2g徒弟g当师尊当(桃林定情瑟瑟/大徒(1/10)111 我当无良师尊后(主攻)
桓锦不顾旁人投过来的异样眼光,三两下抓起简凤池衣领提起来,缩地千里到了他目前待着的桃花林。
桓锦毫不怜惜地把少年丢在地上,少年又很快爬起来,眼神发亮:“您这是愿意收我为徒……”
桓锦蛇瞳凉凉地盯着他,简凤池话说一半止了声,桓锦表情冷肃,一字一句解释:“我从来不收徒。”
“……本尊,也从未收过徒。”
“本尊所修之道,并非合欢道,也不需要同人双修。”
“懂了么?”
简凤池摇头,他不懂,当初明明蛇说可以收他,前提是同他双修。这会再见,蛇又变了卦。
他不明白,他求仙的目的,只为了这么条蛇。
“啧。”
桓锦突然理解自己惹上了个多么大的麻烦,“被操很爽吗?你这么乐意被我操?”
简凤池点点头:“只要你愿意收我为徒,你操我,我操你,都行。”
桓锦的粗俗言语已经不能让少年心生厌恶了,桓锦试图骂走他:“你是不是贱?”
简凤池歪头想了会儿,认真道:“我不是贱得慌,找你这路上早拜别人为师了。”
简凤池:“我要拜你为师!”
桓锦:“……”真难缠,真的。
——在桓锦的重重为难下,少年不屈不挠,如有神助,把桓锦的要求全部完美做到。
桓锦内心慌得一批——事到如今,他好像真的拒绝不了这个倔强的少年了。
他在酒坛里偷看少年单薄背影,反复思考着做师尊的种种不好之处,却见少年举起怀中两样稀世奇珍,就要往地上砸。
日!败家子!
桓锦立刻化形出去接,两样东西最后还是到了他的手上,他面不改色,机械般地重复了一遍:“本尊不收徒。”
他舌头都说麻了,少年也被他折腾麻了,桓锦根本不懂少年的坚持意义何在,放完话就想原地消失。
然而他看见远方飞来一传信纸鹤,源自他师尊。
桓锦展开一看,裴焕枝只写了两个字,“还债”。
桓锦:“嘶。”
他远在合欢宗的美人师尊有一项本事,被他草过或者草过他的人,都会对他的身体上瘾,愿意趴在地上做他的狗汪汪叫。
初入合欢宗,桓锦同他师尊立下了一项赌约,师尊给他机会修炼成仙,桓锦为师尊保留初阳。若是在赌约期限内,桓锦失了初阳,便会被驱逐出合欢宗,丢到吃人的魔域自生自灭。
几百年过去,桓锦修炼有成,一直遵守着他和师尊的赌约,从无违背,而今还债的时候,终于到了。
不说他都忘了,要交元阳给师尊这件事。当下要他去见裴焕枝千里送温暖……桓锦一把灵火烧了那信纸当没看见,让他草师尊,天雷草死他还差不多。
但是答应的债必须要还。
桓锦想死的心从未这么强烈过。
做了师尊的狗,无蛇权无自由,只能和师尊日日夜夜,以及被师尊日日夜夜,被师尊厌弃,就是桓锦的末路。桓锦宁愿一辈子处着去死,也不愿意伤肾伤心再被随手抛弃,望着无穷尽的黑暗死去。
简凤池晃了晃身子,打算离开,桓锦这里,什么都做了,大抵他痴人说梦,不如另投山门,待来日再从长计议。
桓锦半天都处于六神无主的状态中,如果他一直游手好闲,就一定会被裴焕枝找,他就不得不草裴焕枝……关键他不喜欢裴焕枝,简凤池这小子都比裴焕枝顺眼。
——合欢宗内师徒无忌,做了师徒,他和简凤池怎么玩都没人管,裴焕枝也管不了他和徒弟搞断袖!报复的方式有很多种,桓锦偏偏选了最暧昧难言的一种,未尝没有些私心在。
嘶,等等等,少年别走!
做裴焕枝的狗和做简凤池的师尊中间,桓锦选择了相对有尊严的一项。
他等不及,直接闪现到简凤池面前,他现在生怕简凤池改变主意,使了个仙法就将其定住,急急挽留道:“殿下……”
桓锦改不了口,继续说:“殿下,我欲收你为徒,你从此为我座下开山大弟子,我们……嘶,我们去寻个灵山落户,之后我便教你入门心法,你尽快修炼,争取早日筑基。”
简凤池眨了眨眼,他又不懂了,桓锦之前不是一直坚决不收徒的么?
“我死心了,我明日便启程去灵山,那里……”
桓锦急了,“不不不,你有心,你别死心。”
桓锦蛇脑乱成一团浆糊,急中生智。他掐着简凤池的尖下巴强行吻了上去,闭着眼睛就做了,在被裴焕枝亲和亲简凤池之间,他毫不犹豫地亲了简凤池。
桓锦没有告诉简凤池,那是他的初吻。凤凰并非池中之物,冷血的蛇,也从不屑献媚。两者纠缠到一起就难分胜负。
桓锦亲完又后悔,他又想跑路了,可简凤池只是愣了一秒就反手扣住他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再分开先受不了的是桓锦,简凤池舔了舔唇角,意犹未尽。
简凤池暗淡目光经这一吻澈亮如火,他抚唇,低沉声音听不出情绪,“你从来不亲我,原来是不擅长接吻。”
在外流浪的这几年,简凤池想明白了许多事——若仙人对他无意,为何要缠着他不放,夜夜捉弄,做着冷脸又对他蛇尾巴比心?
“你做甚?你……你……”桓锦气息不稳,欲望上头,想推开少年又怕少年打道回府,直接不拜他这个便宜师尊。
趁热打铁推倒坏仙人,就现在!
简凤池一解先前郁气,笑得眉眼弯弯,他解开桓锦腰带,声音甜甜,“双修啊,有师尊相助,徒儿争取早日筑基,三年金丹,五年元婴,把我们合欢宗的传统发扬光大。”
“嘶,传统?哪里有……”桓锦难受至极,脑子也乱,身子也乱。
简凤池提醒了他:“男女通吃,师徒无界,为了修炼,不择手段。”
“徒儿勾引师尊,实属无奈之策,为了早日筑基,还请师尊多多给徒儿精元才是……”
简凤池踮脚一吻桓锦的唇,多年苦求终成正果,心情激动下又是难舍难分,唇舌津液都交换了个遍。
桓锦被亲得蛇脑萎缩了,亲吻的滋味像掉进了装满甜食和美酒的深桶里,他晕头转向,爬不出来了。
桓锦被压在桃花树后,简凤池大胆地挑开衣衫伸进去乱摸,桓锦冷情许久的心脏突然飞快跳动起来,简凤池贴近他胸口听见了所有,手指向下轻车熟路地摸到了桓锦的东西。
比他的大,比他的烫。
明明是冷血无情的蛇,怎么会这么烫?
失去桓锦的每个冬日,简凤池都在思念桓锦,他无数次回忆被桓锦折磨的冬日夜晚,痛苦又甜蜜地发现他的心早就不属于自己。
他现在可以像桓锦那样玩弄他了……他本人也不像平时那般淡定从容,机会大好,简凤池不愿错过。
“哼?”
下面被摸,桓锦带着疑问哼了一声,简凤池作乱的手一僵。
“想做舒服的事?那来吧。”
桓锦拉了简凤池一把,散落桃花刹那聚集在他们倒下的地面,铺了软软一层。
两人倒在桃花上,幕天席地,身体交叠。桓锦从没有过,对体验床事实际上格外积极。
“……想报仇想玩我身体都随便,双修绝对不行。”
搞断袖,搞!当师尊,当!怀里搂着肖想已久的太子殿下,为了不当师尊狗,桓锦恶向胆边生!
桓锦变出手上火烧前的纸条,指着上头写着的“还债”二字,望着简凤池迷茫的侧脸禁不住拉下来亲了又亲。
给他看完后又把那可恶的纸条一把灰扬了。
“我是妖身成仙,你拿不到我的精元,只有我师尊能拿得到……”
简凤池未想到这一层,他同桓锦说双修,不过是想试试桓锦对他的接受度,他连修炼的法门口诀都不知道,又何谈双修?
桓锦话里的意思,他和他师尊……简凤池想都不敢想,拿膝盖蹭桓锦下腹,桓锦果然呼吸一滞。
简凤池被他这副呆样子撩得也起了火,动手脱起自己衣服来,他衣服一路风尘,又脏又破,脱起来也快。不多时他便将自己脱了个光溜溜,骑坐在桓锦腰身上,桓锦咽了咽口水,头仰着看天继续说来龙去脉。
“反正你拿不到我的精元,最快的方法是接连同有元阳的男子双修,二十人以上。”
简凤池只是想睡桓锦,没别的,闻言摇头,“你操我,我操你,其他人……我不行。”
桓锦笑了:“我也不行,但是没办法,我师尊现在缺元阳了,他要我的元阳给他修炼。”
简凤池忽捕捉到什么,不可置信道:“你的意思是,你还有元阳?”
没什么可瞒的,桓锦承认道:“当初未修仙进合欢宗,得了我师尊的恩泽。”
“他图我元阳,我当时觉得不错,现在我觉得不妥了。”
简凤池:“……”
他现在去合欢宗暗杀桓锦师尊成功的几率能有多少?喜欢的人居然什么都还是第一次,然后他得眼睁睁看着那些个第一次被个完全不认识的三儿拿走,不能有一句怨言。
桓锦不浪费时间,手掌包住他们两根,闷闷地在简凤池耳边抱怨:“唔,嗯,当初就该在大山里做蛇老死了自在,现在……”
简凤池狠狠咬了一下桓锦下唇,“不能说。”
桓锦偏要说:“我师尊那个人,相处久了他就容易让人爱上或者别人爱上他,等他腻烦了,那人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简凤池幽暗了眸色,问他:“那你也会爱上你师尊么?”
桓锦蹭着简凤池柔软脖颈,含糊其辞:“不确定,唔,好久没自渎了,嗯嗯……”
蛇兴奋地探出尖牙咬住少年脖颈,少年却没了桓锦那样的兴趣,表情也凉了下来。
能得到今天,他该感谢桓锦师尊的。
两根并在一起摩擦,桓锦提起裴焕枝脑瓜子嗡嗡疼,咬完脖子又对伤口那块又舔又吸。简凤池同样许久未自渎过,阴茎充血后涨硬得紧,桓锦舔他脖子伤口,痛痒交加,下身快感来得缓慢又灼热。
简凤池却索然无味了。
他被桓锦压倒,桓锦呼吸急促地去蹭他腿间,忽地又想起了什么似的,默念了个清心决。
桓锦糊成一团的蛇脑冷静下来,他压着简凤池在他耳边讲正经事,用手帮他自渎,两人衣衫赤裸裸的敞开,乱糟糟堆成一团。
简凤池歪头想躲,冬日里的羞耻记忆翻上来,桓锦又一脸想干坏事的表情,这条蛇他恨不得又爱不得,回顾苦苦求仙这几年,简凤池竟想不起来他到底求了个什么。
求到如今,他不求仙了,蛇也不属于他,他求了个寂寞。
桓锦解释了冬天里发生的事,像是要迫简凤池回忆起每个夜晚他是怎么内心纠结痛苦又沦陷沉迷,这些都是因为……桓锦的捉弄。
现在他握着简凤池的阳根熟练地捋动,简凤池忽地便羞耻得不行,桓锦没有否认他会爱上他的师尊,那他现在和桓锦……算是在偷情?
桓锦估着量给简凤池渡了口仙气,他真的打算认真做个好师尊,“你我为师徒后,便不可再像这般荒唐,师徒要有师徒的样子,我也会教你真正的修炼法门。”
“现在我就教你第一个法决,跟着我念。”
简凤池满脑子的下流,桓锦帮他没以前认真,可他也快到了……桓锦嘴上说要教他法门,可也没有停止在他下半身作怪。
他听见从下半身发出来的咕叽咕叽的水声,控制自己不摇着腰迎上去,他习惯桓锦,桓锦骂他骚贱也好淫浪也罢,最后都会让他爽。
“屏气凝神,跟着我念,清心若水,清水即心……”
桓锦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简凤池努力排空杂念,咬牙忍耐着快感,念得磕磕巴巴:“清、清心若水,不行,太快了……嗯唔……”
他禁不住,抬腰浑身绷紧,桓锦放缓了速度又重复了一遍口诀:“清心若水,清水即心。”
濒临高潮又突然放缓,简凤池卡得不上不下,拼命想着桓锦口诀,他想要解脱,喘着气磕磕巴巴地跟着念:“清……清水,不,清心若水,清水即心……”
“微风无起,波澜不惊。”
简凤池沉下浮躁的心,一句一句跟着桓锦念,桓锦动作也跟着加快。简凤池浑身都热,强打精神,他闭上眼睛一遍遍回忆桓锦教他的口诀,那缕仙气在他身体里周转,渐渐地,他连桓锦的动作也感受不到了,浑身燥热散去,清凉的感觉流淌在四肢百骸。
等一下——清凉?
简凤池睁眼,自己的衣服端端正正地穿在身上,干净如新。
桓锦人模狗样,满意地笑着点头:“嗯,不错,学的很快。”
“入我门下,第一必学的法决,是为清心决。”
“少年,你很有天赋嘛!”
桓锦嘉奖似地摸了摸简凤池的脑袋,对自己收了这么个优秀的弟子颇为自豪。
简凤池:“我操。”他竟是就这么说了出来。
他想骂人,他有一句p非常想讲。
桓锦拉长语调,长长的“嗯”了一声,奇道:“少年,你有什么不满?”
“做我徒弟,很委屈你?”
简凤池头摇得像波浪鼓,“不不不,不是,是我想……”
“我当年入我师尊门下,第一个爬着也要去修的法决,便是清心决。”桓锦摇头,往事不堪回首:“他们太脏了,半夜爬我床,我差点便失去了修炼的机会。”
“现在我也将清心决第一个传授给你,待会为师再多教你几个清心法门,一个不行试另一个,心有杂念时,多试试几个总会有效。”
桓锦说的轻松,背后都是血泪教训,裴焕枝卸磨杀驴本事一流,他若失元阳第一时间便会被扫地出门,这些年他修炼得格外谨慎,如履薄冰,换到简凤池,他要求便松些。
“在为师这里,修炼也是一个修心的过程,要学会抵制各种诱惑,努力修炼提升自己。今后你我便为师徒,要克己守礼,遵守师徒之间的礼仪,切勿不能再像今天这么荒唐。”
不能……不能荒唐?简凤池抖着嘴唇,神情空白,不仅双修不了,还要遵守师徒礼仪,不越雷池一步,连亲亲抱抱都不行。
桓锦沉浸在新收徒的喜悦中,没发觉简凤池内心的崩溃,脸上藏不住的笑:“我虽是合欢宗门人,修炼的法门略有不同,不通过双修,也能稳扎稳打提升实力。”
简凤池忍不住骂:“操。”
他好像搞错了什么。
桓锦迷惑:“你骂什么,有什么不满意的?”
他下唇还留着简凤池咬过的血痕,眼波流转间异常摄人心魄。
简凤池顿时满脑子杂念,他心里默念清心决:“……我,我去灵山,现在就去!”
他现在才发现自己的无知,他喃喃道:“我要去灵山,我真傻,真的。”
刚才说得好好的,简凤池突然又变了卦,桓锦慌了,他还没充分尝到初为人师的喜悦心就拔凉拔凉的。
求生欲使桓锦闪现到简凤池面前,按住他肩膀,急得青鳞直冒,“不是要我收你,你怎么又要跑?”
简凤池麻木重复:“我要去灵山,灵山剑圣愿收我为关门大弟子,假以时日我必成为一代剑宗。”
待他修炼大成,回来干掉桓锦师尊娶桓锦,把这条坏透了的蛇关在笼子里,下药强迫他同他双修日日夜夜!
遇到桓锦以后,简凤池便发了疯,这条蛇太坏了,逼他起念动心,万念俱灰,又在他稍微有一丝希望时泼他一头冷水。
他现在看着桓锦的脸依旧会失神。他没救了,待在桓锦身边他迟早有一天会窒息而亡。
“我要去灵山。”
拜桓锦为师固然能朝夕相处,但只能看不能摸根本就是活受罪。
桓锦的手,口,蛇尾,冰凉的体温,简凤池的欲望源头……桓锦一个眼神,他就止不住满脑子杂念。
桓锦隐隐不悦,他脖子上青鳞片片分明,手掌按着简凤池的力道捏痛了他,简凤池移开眼,心里不断默念清心诀。
清心诀行之有效,简凤池杂念全消,他一向学东西快得惊人,行动力也强,可他心情平静下来也不敢看桓锦一眼。
桓锦瞪着眼,碧绿蛇瞳竖成一道直线,绿得清澈犹如湖心一点翠,简凤池偷瞟一眼又移开,心想他生气真可爱。
桓锦真的有点气,又不得不忍着:“我都答应收你为徒了……”
“我错了还不行?别去灵山,留下来做我的徒弟。”
桓锦退开一步,垂手立在简凤池面前,蛇鳞慢慢隐入肌肤。简凤池眼睫颤抖,桓锦在求他,可留下来就是地狱:“不,这不是我想要的,我要去灵山。”
“你想要什么?”
有希望!桓锦尝试循循善诱,简凤池要是还是坚持去灵山,他就不得不回宗门交元阳了。
裴焕枝天生阴阳之体,极品名器之身,极易令人上瘾,桓锦回去不仅是做一场那么简单……会被玩成什么鬼样桓锦自己也不知道。
简凤池木然道:“想要去灵山。”想要机会,可以平等追求桓锦的机会。
反复提及去灵山,简凤池心意已决。
桓锦心知少年留不住了,露出浅淡的微笑,“好,寻灵山途中危险,你要保重。”
先前简凤池百般讨好他,他不屑,现在有这样的结果,他应得的。
桓锦心里苦。
简凤池“嗯”了一声,桓锦没什么想说的,转身就走。
简凤池又看不懂了,忙叫了他一声:“你去哪里?”
桓锦勉强抬手晃晃,身体无比沉重:“回宗门。”
“回宗门干什么?”简凤池警惕起来,桓锦他师尊可惦记着他元阳,桓锦话里话外都是不愿意回去,可是他又要回去了。
桓锦无精打采地回头,“还债。”
简凤池呆了呆,“你不是不想?”
“师命难违。”
桓锦理了理衣服,拍掉落在发上的桃花瓣,准备走。
简凤池脱口而出:“你不要去。”
桓锦神色重归冷淡,简凤池被看,微不可查地手抖,全藏在袖子底下。
“……你都要去灵山了,管我的事做什么?”
“我们之间,好像没有到你能左右我的选择的地步。”
又是这样,这条坏蛇……简凤池不由自主地身体发热,这种轻慢的,不屑的眼神……桓锦每次都用这种眼神慢条斯理地玩他,把他弄得生不如死。
“我……”简凤池才出口一个字,他想解释,桓锦打断他,平静道:“一直逃避也不是办法,反正闭着眼睛就送了,你去灵山吧,那里其实,更适合你。”
“我可能再见到你吗?”
没余地了。简凤池厚着脸皮发问,他清晰地看着桓锦摇头,心湖波动一点点沉寂下来。
“我应会长伴师尊左右。”
简凤池最不希望看到的局面出现了。
“我……他妈的。”简凤池拳头一点点捏紧了。
他无法再冷静,两步冲过来抓住桓锦衣领,怒道:“你他妈不愿意你还去做什么?傻逼吧你,你先招的我,我特么下贱事做尽了你都不看我一眼,你不去送谁又能强迫你?”
他另一手揪住胸口,那里心脏抽痛得他难以呼吸,“你有好好看过我吗?我被你弄成什么样?我他妈日日夜夜想着你,放着荣华富贵的太子不当跑来找你,你却要主动送上门给你师尊操?”
“我他妈都没操过你,你师尊滚一边儿去,你是我的!”
桓锦目瞪口呆。
桓锦“嘶”了一口气,没缓过来,简凤池势如破竹般的吻落下来,两个人啪一下双双倒在地上。桓锦蛇脑宕机,微微挣动着想爬起来,简凤池硬烫抵着他,磨蹭间喘息加剧。
与其让桓锦回去送给他师尊操,不如他现在就在这干了他。
“反不反抗?不反抗今天在这儿我就操了你。”
简凤池咬桓锦耳尖,舌尖描绘那里的轮廓,手探进桓锦亵裤按揉沉睡巨物,桓锦被他压着,脑子里回荡着少年振聋发聩的脏话,震惊无比。
桓锦任由少年肆意妄为,望天,回味了两三遍少年的话,突然便冒出来一句:“你说得对,不去送,他也强迫不了我。”
少年在桓锦身上为所欲为,怒火全转化成欲火。幕天席地,旁下无人,他扒开桓锦衣服,硬涨颇具威胁性地在桓锦下体压了压,模拟交配的动作。
在桓锦面前简凤池什么都敢,他舔湿干涩的红唇,舔湿桓锦苍白泛红的脖颈,意犹未尽地含住桓锦两根长指,笑得邪性:“师尊,怎么不反抗啊……师尊偷偷同凤池做这种事,就不怕您上头那位生气?”
桓锦默默念清心决,幽幽道:“你这是又愿意做我徒弟了?”
有桓锦师尊这个眼中钉,简凤池去不去灵山都一样,他摇了摇头,舌尖舔得桓锦瑟缩:“我在你身边看着你多好,给操又给摸,与其出去被别人操,不如先试试我的好不好用。”
“你不反悔?”
阵地转移至桓锦胸膛,简凤池指甲刮蹭粉红小点,漫不经心地答话:“是你应该反悔。”
霎时间天翻地覆。
“那我们来做舒服的事吧,不过我几百年禁欲,玩起来不知轻重,就算我喜欢你也不能纵容我。”
冷血的蛇勾过少年下巴细细地亲,绿瞳温柔凝望着简凤池失神的脸,简凤池腰身一凉,低头一看桓锦下半身化作了粗粗蛇尾,表面布满光滑绿色鳞片,闪闪发亮。
桓锦兴奋了:“先试试,受不了就喊停,不会真做到最后。
蛇尾钻进简凤池亵裤里,冰凉蛇鳞贴上脆弱器官,简凤池哼吟声全被堵在喉咙里。桓锦灵巧地控制自己的尾巴尖缠住简凤池的阴茎,抓起他的手放自己胸前乱摸,揉弄一边那颗敏感茱萸。
蛇尾越缠越紧,简凤池唇角流水,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他记起桓锦喜欢被摸蛇鳞,伸手摸到腰身,循着记忆乱摸一通。
殊不知简凤池抚摸的地方恰巧藏着桓锦的蛇根,桓锦止住简凤池的手,带着他在那块地方来回摸,呼吸沉沉。
蛇尾做足了充分的准备,尖端覆住顶端小口,一点点刺探着伸了进去。
简凤池全身一僵,桓锦面不改色,接着拿出一盒药膏,安慰他:“不做到最后,只是让你爽的工具。”
“我喜欢看你爽得发骚的样子。”
桓锦警告简凤池不能太纵容他,他某样情绪过度都危险,野兽的本能取代人性,不懂得放松猎物,只会越缠越紧。
尾巴尖陷入细小孔洞中,桓锦极有分寸地控制尾巴摇动,尾巴尖也有事没事戳刺入口,耳边尽是简凤池压抑的喘息。
私处蛇鳞掀开,黑色阴茎伸出,桓锦抓着简凤池的手握住其中一根,低头不住亲吻着他的嘴唇。
“辛苦你一下。”
少年腿根抽动,被冰凉蛇尾不断的刺激弄得险些精神崩溃,桓锦不止于此,等简凤池射精后蛇尾缠住他的大腿移向后穴。
简凤池始料未及,本能地挣扎,蛇尾却让他动弹不得,桓锦携着他的手玩弄自己的阴茎,上半身的重量全压在撑地的那只手上,全身绷紧。
简凤池被绞得无法呼吸,挣动得愈发剧烈,抓紧一切机会拼命吸气,方才口口声声要操桓锦的气势荡然无存。
“凤池,坚持不住就叫停。”
桓锦亲亲简凤池沾了些粘液的手心,及时刹车,清心决翻来覆去的念了又念才稍许冷静。
简凤池没说话,头撇到一边,胸膛剧烈起伏,桓锦的影子投在他身上,遮天蔽日。
“凤池,你怕被我……”
“没有!”
“说谎。”
蛇类心情简单,少年却是浑身一颤,他怎么会怕桓锦?他若是怕怎么会……
桓锦知他受不了了,念了清心决,两人乱七八糟的缠在一块儿小声说话。
“嗯哼?这很正常,欲与情,是两码事。”
“你对我有欲望,可不代表你心里,真的喜欢我。”
青蛇半卧在少年单薄胸膛,蛇尾慢慢舒展开来,尾巴尖绕过来对简凤池比了个心形。
简凤池想否认:“不,不是……”
“你喜欢我,不如说,你喜欢我带给你的快乐。”
不对!
“这没什么不好,你做我的徒弟,你想的时候,就来找我,我们是合欢宗,师徒之间,百无禁忌。”做了许多,桓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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