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本尊不收徒(太子求仙/雪地凌辱/蛇尾/师尊讨债(4/10)111  我当无良师尊后(主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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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焕枝温柔地引他摸自己绑起来的女子双乳,绷带一扯便散乱成段,软嫩白兔弹动,裴焕枝微笑着宽慰男弟子:“没事,师尊不怕的,尝尝师尊的奶子,会出奶呢……嗯哼……”

那男弟子红着眼咬上去,第二天桓锦游到河边饮水,在下游意外发现了那个男弟子漂流河上的尸体。

裴焕枝喜滋滋地笑了:“哈,好久没见过这么可爱的孩子了,过来让师尊帮你检查一下还是不是好的。”

桓锦没动,他不用检查。

“嗯哼哼,你看师尊长的好看吗?”

桓锦又后退一步,后背撞到了竹子,他喃喃道:“小稚,让我晕过去。”

“不然我就死给你看。”

他知道自己在幻象中,桓稚力量尚不稳定,无法自主结束幻象,背后简凤池还在等他回话。桓锦生怕自己在简凤池面前露出破绽,他看着裴焕枝的幻象求生欲爆棚,他拼命想着这个死亡命题的正确答案。

蛇脑萎了,怎么说都不好,怎么说能够表达?

桓稚对裴焕枝竟然感到害怕:“师尊,他……我控制不了他……他好脏好脏,小稚不想碰……”

“比那个人脏千万倍,他的心……坏掉了,心坏掉的人怎么可能还活着?”

桓稚的视角,裴焕枝的全身被黑泥污染,模样如同行尸走肉,他满手鲜血,冷漠地扫了桓稚一眼,眼里一丝光明未有,深邃无比。

此裴焕枝,并不是桓稚所扮演的幻象,是桓稚选取桓锦记忆里真实发生过的事,做出来的一角切片。

桓锦内心在意的人只有两个,其一简凤池,其二便是这个不男不女的人。简凤池没用了,桓稚自然要用裴焕枝来使桓锦心软。可他见到裴焕枝的模样后便心生恐惧,力量也跟着失控,幻象于是持续下去。

经过桓锦回忆过滤了一道的裴焕枝,桓稚看了一眼便无法理解,想发疯尖叫,这人身上藏着的黑暗,远非表面那么简单。

裴焕枝满身污泥,脚下万千人骨,背后尸山血海。他动一下,身上缠着的鬼魂便晃一下,鬼魂无时无刻都在侵扰着他,甚至侵犯着他,使他随时随地都能发情,他的表情却稀松平常。

他心中的欲望蓬勃生长,几乎化为实体要爬到桓锦脚边,桓锦察觉不到,诚恳地答问:“我不知道。”

他一直盯着裴焕枝的脸不放,居然说不知道,裴焕枝吃吃笑了起来,“好的呢。”

“让师尊检查一下你的几把。”

裴焕枝不客气地扒下桓锦的裤子,他最在意的还是桓锦的功能全不全,会不会不好用。

桓锦欲言又止,他没什么好反抗的,目光规矩,不看裴焕枝脖子以下的地方,他很想提醒师尊头上沾的竹叶,又觉得没有必要,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哎呀,这么大,几把真不错。”裴焕枝惊喜地捏了一把,桓锦生理反应阴茎自然充血,裴焕枝不介意冒犯,桓锦竖起来的形状也很可观,裴焕枝甜蜜蜜地道:“一定能操得我很爽。”

他打算就在这里吃了桓锦,幕天席地,极为草率,他命令桓锦跪下,赤脚踩着桓锦的东西,“我不喜欢太快的男人。”

桓锦偏头忍耐着欲望,那面红耳赤的雏儿模样看得裴焕枝更加兴奋了。

他掐着桓锦的下巴,哼着歌儿逼迫他与他接吻,桓锦后仰一躲,裴焕枝也不恼,他根本不管桓锦的感受,胡乱抓起他的手往自己胸脯上按,“乖乖徒,摸摸这里,这里好痒……”

“下面也湿了,唉,我真是个淫荡的师尊呢……”

裴焕枝衣服也懒得脱,解开绷带,两颗硕大圆球蹦出,下面阴穴隔着裤子磨着桓锦的粗大,上面软腻嫣红乳珠发硬地顶着桓锦胸口。

“嗯哈……真不错,好久没遇到这么让我兴奋的了……”裴焕枝轻喘一声,桓锦的反应好像令他十分满意,他腰身扭动速度加快,全身无一处不软,“好喜欢大大的几把。”

彼时的桓锦终于有机会抬手揭掉裴焕枝头顶那片竹叶,也被裴焕枝弄得难受得要命,他揉碎了竹叶,想了半天自己的死法,还是禁不住下边梆硬,脸上发烧似的烫。

他脑子乱七八糟,裴焕枝挑开一边亵裤,那甚至不能称为亵裤,只能说是一块遮羞布,阴穴压上桓锦的硬物。

桓锦一如当年,他叫了声:“师尊。”以前现在他都搞不清自己蛇脑怎么想的。

裴焕枝用手指松着穴口,有点插不进去,闻言忽而手一顿。

他站起来,身上衣物眨眼间被穿好,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啊对,记性不好,你没有喜欢的人吧?怎么可能有呢,我的乖徒儿,最喜欢的肯定是师尊。”

“但是要是让我发现……你不是雏儿,或是背着我同别人苟合……我就把你和你的小情人,做成看门狗好不好?”

“让你们当着全宗门的面发情乱交,用后面的洞,服侍全宗门的几把,呵呵,一定很有意思。”

裴焕枝对这个提议似乎很心动,桓锦身子发颤,仿佛真的想象到了那样的场面,无他,因为他在宗门里,真的见到过这样的“狗”。

“唔,害怕了么?好可爱,我要记住你,你叫什么名字?”裴焕枝兴奋了,他眼珠一转,帮桓锦穿上衣服:“唉,好喜欢你,好想让你当狗。”

桓锦看着裴焕枝漂亮的脸,身体冷得发抖,强压内心的不情愿,惜字如金,:“桓锦。”

“几把这么大又这么乖,我都要爱上你了。”裴焕枝咂咂嘴,又想到一个新主意:“哈,我同你打赌,赢了我让你睡,输了就给我当狗。”

裴焕枝根本不管桓锦愿意不愿意,觉得自己的主意绝妙非常。

他讶异于桓锦在偌大的合欢宗居然还守着元阳不放,完全忘记曾经与桓锦的约定:“我赌你百年内必失元阳,唔,一百年不够,就两百年,三百年,你的几把还会长大吗?”

“这么好看的脸,当狗被人操真是再合适不过了,想想就兴奋。”

“不行,没有万一,这样吧,等我哪天想起来操你的大几把,吸你的元阳,你就赢了。”

裴焕枝拍拍桓锦的脸,两眼发亮,“喂,乖狗狗,叫两声听听。”

桓锦仍然道:“师尊。”

“哈哈哈哈哈,喂,我这样,你还认我是你师尊?”裴焕枝笑得眼泪都出来,“你真傻,你这条蠢蛇。”

桓锦点头:“一日为师,终生为师。”

“不想日我么?”裴焕枝话说得直接,“狗狗,你这样我很容易,想日死你。”

桓锦摇头,迷惑了:“你不想让我当狗了?那你来吧。”

“桓锦,阿锦,可我更想让你当我的狗了。”裴焕枝眼神重回迷离,咬着嘴唇犹豫,“后面被人操着,嘴巴过来舔我的逼,哈,多像一条狗。”

“大家都会玩得很开心的。”

他好像什么都知道,又好像全然不懂,他念着阿锦,敲了敲脑袋,“反正你迟早会当我的狗,早点操你的几把晚点操你的几把没两样。”

裴焕枝咬着下唇,当着桓锦的面手伸到下面去抠弄,淫水流了一地:“可是好想要大几把干穴,嗯嗯哈……阿锦,阿锦,哈啊啊……”

“我现在不操你……奶子好涨,好想……”裴焕枝秀美容貌染上潮红,双眸没有焦点地乱晃,他忘了到这竹林来是为了做什么,好像单纯只是想看看他捡的某条蛇过得好不好。

“阿锦……我好想死啊……啊啊啊啊啊!”裴焕枝软跪在地上不住地喘,手指深深插进阴穴,全身抽搐,“你杀了我,杀了师尊,好不好?”

桓锦声音不大地念起了清心决,裴焕枝嗤笑一声,“要是有用,我也不至于现在这样。”

裴焕枝欲望一起就难以收场,他答应不操桓锦,就真的没有上他。

可他也没放过桓锦,他让桓锦用器具弄他,高潮时牙齿狠狠咬进桓锦小臂,激起青色蛇鳞,美人发情,胸前分泌出许多奶水,他要全都接在玉碗里装进玉瓶里,说要带回去给他养的许多条狗做食物。

“阿锦,阿锦……啊啊……又来了,好可怕……你救救我,救救我啊师兄……”

裴焕枝爽得又哭又笑,他忽得想起了什么,痴狂神色冷了下来:“啊哈,忘了,都死了,被我杀了。”

他命令桓锦继续,极尽手口所能,他一点也不在意桓锦看着他是什么心情,难受不难受。他被弄得神志不清,高声说些胡话,喊得声音沙哑:“阿锦……你眼里,怎么就没有我呢?”

“怎么会……你眼里怎么会没有我?”他仰头凝视桓锦蛇瞳,一条腿勾着桓锦脖子,桓锦拿着根玉如意的柄来回插艳红小穴,碧色蛇瞳微带怜悯:“师尊,第十三次了。”

“我爱你啊,哈啊嗯……阿锦,好喜欢阿锦。”裴焕枝揉搓下身肿大阴蒂,身子发颤,“奶子好难受,好想割掉。”

“我喜欢的阿锦帮我割掉好不好?”

桓锦没当真,也不回答,手上抽送速度加快,玉柄一插到底。裴焕枝潮吹身体不停抖,咯咯笑,“舍不得?阿锦的心里,有师尊的对不对?”

“哈、哈啊……好,好爱阿锦……阿锦做我的狗,用狗几把天天插我……”裴焕枝带着桓锦用玉如意在自己敏感不已的穴中搅弄,另一手粗暴揉搓胸乳:“不,不够,要阿锦操,想阿锦操,我爱阿锦,阿锦也爱我,阿锦一定愿意当我的狗的对不对!”

越发情分泌奶水越多,裴焕枝的双乳淌着奶汁,乳晕奇大,“我……以后只让阿锦一个人插我的骚逼,两根一起干,前面后面,精液灌得满满的。”

“我这样爱你……”裴焕枝温柔地诱哄,“谁的身体,都没我的骚浪好干,不就是被别人骑在身下,可是以后只有你能干我,多好啊。”

“不就是被人骑在身下做狗么,师尊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你是师尊的徒弟,你一样能做……”

桓锦“啊”了一声,展颜一笑,眉目轮廓墨似浓烈,他的皮囊生得异常好看,裴焕枝一呆。

桓锦温声道:“可你没有教过徒儿什么,你第一次教我,便是这些床事。”

“师尊,徒儿学得好累啊,十五次了,究竟要达到什么程度才算合格呢?”

桓锦望着天上一轮月牙儿,呵欠一声抱紧裴焕枝赤裸柔软的躯体,“偶尔……也给徒儿一点嘉奖吧。”

陪着裴焕枝消磨了太长时间,桓锦不耐烦了,哪哪都累。

“你爱我有什么用呢?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你的爱了。”

桓锦低沉声音带笑,这是他初入宗门的不知何几年,“我会自己爱自己呀,嘶,好困啊……”

“你现在也拒绝不了徒儿的索取吧?”桓锦爱撒娇得很,声线变软不少,“师尊热热的,软软的,好好抱。”

“我不需要你的爱,所以稍微给点报酬嘛。”桓锦说话小小声,他想着裴焕枝不会在意徒弟的冒犯这种小事,轻轻亲了亲他的额头

“反正明天一觉醒来,你就会把我忘在脑后。”蛇类非常清楚自己的卑微地位,抓紧能亲近师尊的机会多蹭蹭,凉凉呼吸落在裴焕枝脖颈后,“徒儿怎么可能有不喜欢师尊的嘛……”

“我要是不喜欢你,当初不可能离开山林跟你走的。”

“就是……一个人修炼太寂寞了……哪天我想也去收个徒弟,我要做个好师尊,不要像你这样。”

桓锦忍不住摸摸师尊的头,被做了狗,后面可以预见的没有自由,那不是他想要的生活。

“几百年了,一个影子也盼不到,有爱有什么用呢?”

裴焕枝接受桓锦的抱抱和摸摸,他想起来他的确是来看桓锦的,看来这条蛇在宗门里过得很好,自由自在。

暗中缠着桓锦的欲望之影一点点被回收,裴焕枝背后的血海烟消云散,他听着徒弟的抱怨,温柔地安慰他,像一个真正的师尊。

“等你做了师尊,你就懂了呀,身不由己的。”

“师尊也有很多想做但是没做成的事,没时间,没有空……后来再也没有机会去做的事……”裴焕枝心平气和地讲一些桓锦听不懂的话。

桓锦不理解:“师尊那么厉害,自然想做就能去做。”

“哈,是啊,但是我为什么没有去做呢?”裴焕枝好似也累了,靠在徒弟宽厚肩膀上:“阿锦一下子,长这么大了。”

桓稚的暗中窥视没有逃过裴焕枝的眼睛,他唯独此刻眼神清明,身上萦绕着的血海鬼魂均消散。

这位桓锦放在心上供养的美人师尊,少了那层欲色迷雾后,眉眼柔和,目中好似有一池春水,他果真是一位真正的画卷美人,眼波流转间动人心魄,却不妖不艳,纯粹的像那种,想让人驻足停留观赏的美丽风景。

他对暗中窥视的人笑了笑,抬手任性地把桓锦脑袋拉进怀中,用袖子盖住。

桓锦“唔”地叫了一声,抗议:“我要晒月光!”

他身上,没有一分一毫的色彩,他现在,只是桓锦的师尊。

裴焕枝微笑道:“不让你晒,拿我如何?”

桓锦彻底分不清真假,恨恨地骂了一句:“可恶!”

裴焕枝淡然道:“我可不是一个好师尊,想让你做狗也不假,拜了我,算你倒霉。”

桓锦真困了,“哦,拜都拜了,混到做狗这地步我再自杀吧。”

“反正我现在还是,很喜欢你的……”桓锦声音越来越微弱,他真的睡着了。

幻象没有结束,桓稚试图强行结束幻境,谁知幻象裴焕枝抬手,他轻而易举地掐住了桓稚的脖子,眸子不带任何情绪地扫了他一眼。

“看徒弟操我,看得爽么?”

桓稚不可置信,“你……分神?你明明……”桓锦记忆里,你根本不爱桓锦,又怎么会在桓锦神魂里刻分神烙印……

“他也太不会收徒了。”裴焕枝上下打量桓稚的外貌,“前面那个还行,给操又给摸,天赋也不错。”

“你,一个魔种,碰不得摸不得,自成一道……”裴焕枝慢慢说着,“你做甚要拜我徒弟为师呢?”

“杀不了,烦,把你做成狗,都嫌晦气。”

他瞧着柔柔弱弱的的身子骨,手劲极大,裴焕枝嫌恶地将魔种扔在地上,拍了拍手,桓稚赤红眸瞳发愣,直盯着他的脸。

“你在说谎……你……你你……”桓稚摔了一通,他无法理解,力量被压制得死死的,他晃了晃脑袋,“人类真是奇怪的生物……”

“你对师尊……”桓稚无法可想了,这和桓锦教他的不一样。

他盯着裴焕枝,他身上与简凤池相似又不同的浓烈欲望几乎化为实质,桓锦沉睡着的身体周围,都是裴焕枝,各种各样的裴焕枝,每个裴焕枝都为一条蛇发过疯动过情,最后死了那条心。

“好脏啊。”桓稚流泪了,“你怎么可以这么想师尊,这么脏……”

“你对自己的徒弟也想下手!”桓稚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邪恶的人类,可他忍不住,他一直看着裴焕枝,泪眼朦胧也要接着看:“怎么会有这样又脏又坏……又美的人类?”

裴焕枝轻拍着徒弟的后背,桓锦只是他百千爱徒之一,他看他的眼神,却格外温柔。

“啊,你在夸我美么?”裴焕枝挑眉一笑,颇为自得:“我自然是美的,他也觉得我很美呢……”

桓锦动了动,这姿势过于别扭了,他干脆地变为原身继续占师尊的便宜,小青蛇缠了裴焕枝腰身一圈,头枕在裴焕枝大腿上继续睡。

今天裴焕枝良心发现,知道他这个徒弟做得多不容易了,天天提心吊胆不说还不能自由恋爱,趁着机会多撒撒娇。

裴焕枝揪着桓锦的尾巴,试图把它捏成心形,桓锦敏感地一抽,躲到了一边。

桓稚难以理解:“你喜欢师尊……那为何要让师尊讨厌你?”

是的,讨厌。桓稚窥视桓锦,关于裴焕枝的部分都自动上了一层阴暗的色调滤镜,桓稚窥视裴焕枝,关于桓锦的部分……

一片血红。

他的心是黑的,那一点红色却极为鲜亮,就好像黑暗世界唯一一点亮光。

裴焕枝一指抵唇,示意桓稚小声:“嗯?是爱啊,喜欢那么肤浅的东西……”

他话说一半抓住桓锦想跑的尾巴,捏着不放,桓锦扭动着拼命挣扎,他深陷幻象中,用力同裴焕枝拉据着,心里又急又气。

裴焕枝忽地松手,蛇摔在地上不动,他脸色一白,眼神空洞得可怕:“……桓锦?”

“阿锦,你过来……”

“师尊……师尊不强迫你……你好好的,你过来……”

桓锦晃了晃嗡嗡直响的脑袋,晕乎乎爬过来重新盘上裴焕枝的腰,他偷偷藏起了尾巴,不让裴焕枝摸到。

蛇身冰冷,裴焕枝犹如川剧变脸,慌张不安的表情一定,眨眼间又是满眼春水,满眼温柔。

“……爱是什么?”

桓稚不懂,他理解不了裴焕枝患得患失自相矛盾的行为,他莫名地想记住,因为没谁教过他什么叫爱。他想,如果桓锦爱他,那他是不是就会对他特别特别好?

裴焕枝就对师尊,特别特别好。

裴焕枝庆幸桓锦还愿意回来,他抚弄蛇身覆盖着的青鳞,桓锦舒服了,尾巴翘起,那个心形实在不太完整也有够敷衍。

裴焕枝看得心满意足,好像他做的一切最终就是为了这个,他点了点那个小心心,长出一口气。

“哼?爱就是你想草那个人,或者让那个人草你,两个人待在一起就天天草来草去。”裴焕枝不大在小孩面前注意言辞,“但是日子总不可能那么顺利,总有坏东西拦着你不让你草。”

“但只要你想草那个人,就没什么能拦着你草,你只要把拦着你的都干翻,那个人就是你的啦!”裴焕枝又手贱地去捏尾巴尖,他真的好久没见到桓锦了。

“哦,那我爱师尊,我想草师尊。”桓稚似有所悟,脱口而出。草到师尊,师尊就会爱他,对他特别特别好了吧?

裴焕枝没生气,“爱是会变的,你怎么就确定你爱他?”

桓稚反问:“那你怎么确定你爱师尊?你想草很多人,不止师尊。”

裴焕枝罕见语塞了,桓锦只是裴焕枝无数段恋情中的一段,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呵呵,草和草不一样啊,小孩。”裴焕枝真觉得桓稚有意思起来了,他故作老成,没一会儿又吃吃地笑了起来,“我肯定知道啊,我很想和阿锦草来草去,可是阿锦不愿意啊,他会恨我。他的爱不是草来草去就能得到的,稍微有一点点吧,反正我觉得不够。”

美人师尊笑眯眯地道:“我想着的是阿锦自己想要来草我,为我要死要活,给我当狗骑当马乘,变成蛇把我来回草,亲口说爱我。”

“可是我等不及,我想阿锦自己过来草我想得发疯,想他为我要死要活,我自己就能让阿锦生不如死,我恨他。”裴焕枝尾音猛地一冷,他冷漠地继续解释,“我下不了手。”

“你以为,我怎么确定的?”

桓稚一呆,裴焕枝周边的那些影子收拢合为一体,一点点融入裴焕枝黑暗的内心,它们也是黑的。

“全天下都想从我身边夺走阿锦呢……想把阿锦关起来,只能看我只能草我,可是我不能。”裴焕枝摸摸桓锦的身子,桓锦实算条高傲漂亮的青蛇,讨人喜爱的紧。

“有许多人等着草我呢,他们排着队,说着爱我转头又去草别人,我只被阿锦草,哈,你懂么?阿锦会被撕碎的。”裴焕枝声音颤抖,“阿锦做了什么呢,我就多看了那条小蛇一眼,什么也没做,他们打阿锦,用脚踩,用火烧,用笼子关起来扔进魔域。”

“爱是什么?爱是恐惧啊!我怕了阿锦了……我真的害怕。”裴焕枝说着害怕,嘴角扯起一个扭曲的笑,“所以我把他们都撕碎了……后面谁想草我,我就撕碎谁……”

“阿锦不喜欢我撕碎别人,可是我忍不住,我想让阿锦草我,也想草别人,通通都撕碎……”

“没有阿锦就不会有这种痛苦了,我总是忍不住……我一次一次地忘记,一次一次地全都记起来。我好恨他啊,你说我又坏又美,可世界上怎么会有阿锦这样……又坏又好的蛇?”

裴焕枝甜蜜地微笑,深陷在情欲里无法自拔,他的道注定他一生在爱欲里沉浮,不得解脱:“他是我教得最好的徒弟了,也会是一个很好的师尊。”

“我舍不得,下不了手,我只能忘。”裴焕枝伸出光洁白净的双手,“草了阿锦,我就想把阿锦撕碎。我控制不住地想阿锦看我和别人……是个什么心情。”

“我爱阿锦,我宁愿阿锦恨我,也不要他用怪异的眼神看我,不要他嫌我脏。我承受不了的……本来……已经到极限了……活不下去了……不想活了……”

裴焕枝说着谁也听不懂的疯话,他不管桓锦到底是不是在睡觉,也不管魔种是否听得懂,他真的已经等了太久。

与人打架受伤,自山林里一觉醒来,裴焕枝遇到了一条漂亮的青蛇。合欢宗夏意深深,修炼成人的青蛇不善言辞,化成原身默默跟在裴焕枝屁股后面乱跑。裴焕枝半夜噩梦惊醒,出去找蛇,他坐在房顶看月亮,半张脸罩了月光,冲裴焕枝开心地打招呼:“师尊,你也来晒月亮么?”

裴焕枝一瞬怦然心动。

裴焕枝试图带蛇做见不得人的事,试图把他拉进淤泥染脏,他习惯了恶劣,所以找到奄奄一息的青蛇时内心波澜不惊。

蛇待在合欢宗脸上渐渐没有了表情,裴焕枝没有发觉,他见到蛇与某个女弟子说话,心中酸涩难言,他知道他那总是躁动不安的心又分出了一点给蛇。

他的心里无时无刻不在酸楚,欲望开了口,塞不满,要一直拿别人的爱进去填补。他总是空虚万分,又歇斯底里。欲望驱使他不知不觉地爬上了金字塔的顶端,摔下去就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裴焕枝站在这高位如履薄冰,停滞不前就会被别人踩下去,他只能不断地,拼命地往上爬,只有把威胁他的人都踩在脚下,他才能找到足以饱腹欲望的,合格食粮。

“为了保护阿锦,我……不能死啊……”裴焕枝赤裸的身体晒着月光,“没了师尊,阿锦那么多仇人,谁来帮帮他呢?”

桓稚听不懂,他天真地道:“我是师尊的徒弟,以后谁想欺负师尊,我就折磨他,把他们都撕碎。我帮师尊啊。”

“爱原来是这么简单的东西,草来草去。”桓稚撑着脑袋,长睫毛眨了眨,他好像一瞬间长大了一点。

裴焕枝眼睛一亮,“对……对了,你是魔种……谁也没有你强,我死了……你来护着阿锦好不好?”

“我自然要护着师尊的,我是桓稚,桓锦的徒弟,不是什么魔种。”桓稚纠正他,他长得更大了一点,魔种应欲望而生,以欲望为食。裴焕枝分神身上大量复杂的欲望,终究影响了他。

“你会不会也想撕碎阿锦?怎么办啊,世界上没人保护他了。”

“我爱师尊,想草师尊,可是我不敢。”桓稚肉嘟嘟的小脸褪去婴儿肥,变得有棱有角,他迅速地抽条生长,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间。

“你害怕师尊被撕碎,不敢草师尊,我身上……我知道的,去哪里,哪里着火,去哪里,哪里下雨打雷。我草了师尊,师尊也会这样吧……”

桓稚难得烦躁地咂嘴,少年青涩的模样再度变化,他一会变成秀美少女,一会变成冷漠剑修,“啊,师祖,你说师尊,喜欢什么样的脸呢?”

“好难挑,都好丑恶。”

裴焕枝一直在摸蛇,蛇尾巴尖乱摇发颤,睡得并不安稳,可无论是裴焕枝还是桓稚都心照不宣地,不会让桓锦记得今天,在青竹林,在幻象中发生的事情。

“妈的,怎么还不醒。”简凤池一剑插在熟睡的一大一小两人中间,剑柄乱晃,他烦躁地看着这一对狗师徒,拔出了剑,他一身血没洗,直接拉帘脱了衣服泡进浴桶里,沉进深水。

桓锦就在床上,身边还睡着个气人的小屁孩,简凤池干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一直以来压抑的思念疯长,简凤池郁闷地咬着浴巾,鼻子里发出细微哼鸣。都怪桓锦,把他养成了这副不堪的样子。

想和桓锦……

桓稚悄悄睁眼,简凤池压抑的喘声根本藏不住,他又默默闭上,太脏了。

又好羡慕。

再回到幻境里,裴焕枝全身缠着一条粗度长度都骇人的青蛇,瞪着眼不满地瞧着自家师尊。

裴焕枝腰一软带着蛇也倒下,他枕着桓锦冰凉的身体畅快地舒了口气,身上风光一览无余。

“好久……没这样和你……”裴焕枝长发铺了一地,双颊晕红,如同怀春少女。他无时无刻不沉沦在甜蜜又致命的爱情里,“在一起。”

桓锦没睡一会儿又被弄醒,炸毛了,但是对方是他师尊,他被压着,抗议式地挣扎了几下,默默拿身体把裴焕枝的隐私部位都盖住后安心地又睡着了。

裴焕枝闷哼一声,谴责似的:“你不让我晒月亮。”

蛇完全不动了,就像死了一样。

裴焕枝仰头看月亮,招手让桓稚过来,“月色真美啊,我没喝酒,就看得醉了。”

“那是假的。”桓稚不懂裴焕枝,他懂不了,他什么也不懂。

“随便吧,我好累,你来……杀了我吧。”裴焕枝疲惫地闭目,“今天发生的事,不要告诉阿锦,以后,也当……裴焕枝从没来过阿锦的梦。”

魔种食人欲望,自然也可以吞食人类神魂。裴焕枝的分神,于桓稚来说是至上的养料。

“魔种,吃了我,就不要再吃阿锦了,你跟着阿锦,我不信你没动过心。”裴焕枝闭着眼睛,桓稚走到裴焕枝赤裸的身体旁边,阴影遮天蔽日。

桓稚一夜成年,他血瞳竖立似蛇瞳,又不像那个样子,他冷漠地盯着裴焕枝和蛇交缠的身影,低沉声音淡淡道:“做谁都不好,我决定做桓稚。我桓稚,只做自己。”

桓稚的本来面目长开后,双目渐变狭长,瞳眸中暗红血色流淌,五官刀削斧凿,刻出一张冷清无欲的俊秀面庞,不像任何人,只是他自己。他果真如他所说,只做他自己。

“啊,你长大后一点也不可爱,阿锦不会喜欢的。”裴焕枝适时提醒道,“你想爱阿锦,就得装傻啊。”

“装得人模人样,学学你大师兄吧,多讨阿锦喜欢。”裴焕枝脸蹭蹭蛇身,呵欠一声,“我都嫉妒得,想草翻他,叫他再不敢在阿锦面前发骚。”

桓稚面无表情,瞳色渐转碧绿,发色也转向纯黑,不仔细看居然长得三分像桓锦。

“你想草翻他,有没有问过我?”

“我是师尊的徒弟,他是我大师兄,他还没请过我糖葫芦。”

“你想草翻他,我先草翻你。”

“我们幺鸡山,是一个整体,要学会和睦相处,宗门才能越来越好。”桓稚背台词似的,身体长大了思想却停留在幼年期,“师祖,有没有,压制魔气的办法?”

他半跪下,眼神恳切,“我一碰花,花便枯萎,幺鸡山的花要开了,我……”

他有些急,带出了点哭腔:“我不想毁了那里。”

裴焕枝没恼,“哈,真敢说话,但我要的就是这么狂,乖徒孙,谁敢来欺负你师尊,你就用这种气势,把他们都草翻。”

“有呀,徒孙,去求佛呀。”裴焕枝半阖眼眸,“真聪明,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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