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重孕被弟弟压在身下灌精超多塞着超大号按量肚肚(彩蛋:甩鞭子)(6/10)111  应有尽有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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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一切的工具,他的腰肢微微颤抖,全然是一副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样子。

他哭得眼神里都是狎昵的水雾,朦胧的带着迷乱的魅人,紧闭着双眸时又像是不堪欺辱的清明与痛苦,却始终任人宰割。

尚闫之不禁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水雾蒙蒙之下,尚清晏感受着一道热乎乎的水柱脱离自己紧胀的膀胱,从肿得不堪入目的尿道喷射而出——他被玩到失禁了,真的,太丢人了。

尚清晏捂住眼眸,看着水柱的流出,稀稀落落的还有几滴不间断地滴出,弄脏了办公室的地板。

他被尚闫之玩坏了。尚清晏这样觉得,他或许和其他的双性戴上尿不湿的原因一点也不一样——他是因为尿道根本收拢不了尿液,无时无刻他无意识间就会漏尿出来,只要膀胱里有一点存积的水液,他就会颤抖地排出,感受着青涩的尿道口因为被强硬的开启而被迫张合的酸爽痛感,软了腰肢。

“闫之……我……坏掉了……完全……完全坏了呜呜。”

……………

“哥哥,你相信我好不好。”尚闫之自从把尚清晏从一楼的管制里接回来之后,便每天都在小猫奴的旁边念念叨叨,他深知尚清晏不愿意放下心防的原因是因为自己在那两个月干的糟心事,尚闫之也无比清楚,自己错了,伤害了尚清晏这件事让他惶恐不安——在看到蜷缩在角落的尚清晏的时候,他内心总有一种失去他的错觉。

哪怕尚清晏就在这里,他可以搂住那人,去强势地亲吻,甚至打开尚清晏完全没有能力反抗的身体去和他做爱。

可是尚闫之无比清楚,尚清晏被划开后再难修复的那一刻血淋淋的真心——他的小猫奴是一个很乖很乖的小猫奴,情绪情感清晰分明,爱的时候赤诚而又单纯,可是却会因为害怕被辜负,在其中受伤,一旦受了天大的委屈,就极其难哄好了。

而且正因为乖,尚清晏不哭也不闹,比起他这样,尚闫之更宁愿尚清晏哭得厉害一点,大哭一场用手打自己骂自己,也好过他一声不吭地一个闷声疼他自己。

于是这接下来待产的两个月,尚闫之每每做完爱后就搂着尚清晏,平日里尚清晏做完都是累得不行,孕期更是,倒在尚闫之的怀里双腿打颤大张,内里刚刚被灌满的浓精就糊在红肿的穴口和白皙却泥泞的大腿内侧。

尚清晏的嘴角还有卷曲的黑色耻毛,嘴里的红舌还下意识打着圈——尚闫之太持久了,光是在结束下面的折腾后帮他口出还没释放的性器就是一件难事,每次尚清晏都要被玩到瞳孔失焦而又失神,甚至尚闫之还要更过分地让他含住接下来更多更腥的尿液。

就算是孕初期,胎刚刚坐稳那段时间,两个人也没有这样激烈的性爱。而尚清晏每每做完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尾巴蜷在一旁,耳朵耸拉着,除开被摸狠了时身体下意识抽搐,其他什么反应也没有,安安静静在尚闫之怀里因在这种时候身体还被做到疼得痉挛震颤而默默流眼泪,无声地咬着下嘴唇,什么呻吟都不发出来。

尚闫之并不想逼迫小猫奴很快接受他,经过上次不管不顾的发泄之后他心知在对待尚清晏这件事情上,什么都不能急,你跟他置什么气?自己的小猫奴二十不过就要挺着肚子里面装着男人的精液,而且他的小猫奴和别的猫奴都不一样,接纳这种事情本来就要困难得多,更何况从目前小猫奴不仅很在意肚子里的孩子,还已经怀了二胎来看,尚清晏已经很乖很乖了。

尚闫之怎么想都不免怪自己的冲动,又不甘心地在尚清晏耳垂旁咬了咬——就是因为太乖了,所以这样的小猫奴让他很难办,虽然他很喜欢。

他看着尚清晏对自己设防,心下不甘也只是在床事上折腾,结束之后神清气爽便抱着尚清晏温声细语地又是哄又是道歉。

像刚刚的那句话,他在这接下来的孕期都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

……

“你说,你要给我计分?”尚闫之有点惊喜,他在开放式的厨房里拿着准备给小猫奴做早餐的牛奶,此时灶上已经有家里下人准备给小猫奴喝的粥在熬。

尚清晏坐在中岛台的边缘处,大理石的质材让他的下身有些受凉,凉意刺激了内里的胞宫让他有些难受,但是看着尚闫之在厨房里忙碌,先前早间才欢爱过的身体莫名有些放不下那偏热的体温,开始微微躁动。

餍足地磨了磨自己的爪子,尚清晏侧过有些红润的面庞,双颊处却还有丝丝晕开的羞涩尽入尚闫之的眼里。尚闫之的兴奋如同一团跳跃的火焰燃烧在瞳孔里,尚清晏却没有看到,只顾着呐然着说:“满分是100分,我会慢慢往下面来扣。”

“要是扣到了0,我就不要……不要再这样了……”

“我就再也……再也不当你的猫奴了。”尚清晏有些泣音,他一向温顺无比地接纳一切,但他其实并不是一个会随意妥协的人,他的温柔是他的温柔,但他不会肆意自己去容忍他人无厘头的伤害与折磨。

但此刻的他放低了自己所有的身段,秉承了二十年的原则被一瞬间在他心中悄然崩塌,但并不是完全,只是一个特例,只对尚闫之的特例。尚清晏选择去原谅,服从于自己心中那仍旧朦胧的爱意,沉溺在其中,不争气地委屈自己,选择去再一次接纳眼前的人。

——果然还是太乖了。尚闫之放下要去温的牛奶,把尚清晏的腰肢环紧,身下可以看到在小猫奴隆起的腹部,隔着他们的是他们的宝宝。

他无声地叹气,抵住尚清晏的额头:“我绝对不会,让宝贝再受到一点委屈,我保证。”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嗯,一百年,都不变。”

…………

接下来的三个月,尚闫之几乎时时刻刻都在想怎么去刷自己在小猫奴心中的分数。

直接从100开始,扣分和减分,都是小猫奴给定下的,意思就是是说到了0分才判尚闫之死刑。这可以说已经很是留情面给尚闫之了,毕竟正常来讲,只要尚闫之好好对尚清晏,就一点事也不会有……

“牛奶不是热的…扣一分。”

“回来太晚了,扣一分。”

“加班不注意身体没有吃晚饭,扣两分。”

尚清晏拿着黑色的小本本,就像是在国中时期尚闫之在家里接受尚清晏给他的补习时,尚清晏给自己讲题的样子。只是国中时尚闫之做题又快又好,成绩高居不下,从来不会有尚清晏指着一个本子,零零总总扣了快超过十分。

尚闫之本来以为这是一个很简单的任务,但是现在看来,自己还是太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小猫奴了。在有计分的前提里,小猫奴越发张牙舞爪,说不了两句话就要扣他的分,以前他不喝牛奶尚闫之逼着他喝,现在尚闫之不逼了,尚清晏任由牛奶放到凉然后去舔两口,反过来还有责怪尚闫之牛奶不热乎。

尚闫之又不敢逼着尚清晏喝,一来是现在看到尚清晏眼睛里有泪光或者眼泪他就发怵,二来是谁知道小祖宗会不会一下子脾气上来反手就要扣尚闫之的分。

于是只能从自己身上想办法。于是尚清晏就看着尚闫之埋头苦思,一天一瓶牛奶,不能反复多次的热就把全屋的暖气时时刻刻都开到三十多度,虽然反正正值冬季,屋内暖气开得狠一点也没什么,但是就算这样,牛奶热好了以后也不能够久放,为此,尚清晏得到了尚闫之的一个小铃铛——只要想喝牛奶,不出半分钟就会得到热牛奶的神器。

后来更是每天的热水都是提前准备好,牛奶在里面温着用袋子装着,想喝的时候就可以拿过来。

尚清晏对此什么话都没讲,反倒因为尚闫之为他劳神苦思导致偶尔推迟了工作时间而晚回来,还要多扣两分。

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给一个恶劣的混蛋加分呢?尚清晏在尚闫之有些沮丧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扣分时这样想,有些欢快地看着尚闫之的表情紧接着把本子合上后藏到自己的背后,尚闫之不禁失笑——他始终只惦念着小黑本的第一页给他看的密密麻麻的扣分纪录。

尚闫之不知道的是,把小黑本往后面只要再翻一页,里面都是用红色的彩笔纪录的加分纪录,甚至已经写了有小半个本子了。

【给我热牛奶,加十分】

【给宝宝做胎教虽然做得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很好笑就是了ps这句话没有在小黑本上,只是一个事实加二十分】

【给我吹了头发,加三十分】

【他给我做了早餐,加五十分】

………

和加分比起来,扣分这件事情,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尚清晏给尚闫之初始设立100分的时候其实就有些后悔了,于是慢慢给尚闫之加到了200分,虽然中间扣了些许,但拢共加起来都没有十分的减少,更别提加分的大手大脚,更是足以忽略不计。

看着尚闫之被自己扣了两分之后乖乖地躺在床上合上了眼睡着,尚清晏抱着黑色的本子,把记录扣分的那一页轻轻地撕下来。

慢慢把那张纸撕碎了,扔进垃圾桶里面。

现在的尚闫之,就已经超过200分了。

…………………

“我,原谅你了。”尚清晏低声说着,俯身吻住尚闫之的唇,尚闫之熟睡着,根本不知道尚清晏在吻上他的时候,眼中含着泪光,以及那深刻的镌刻在心中,透出眼底,那抹不去的情意。

……………

“尚总,有个人,想见你。”尚闫之坐在大厦的总裁办公室,翻阅着特助刚刚传来的简讯和先前发过来的报告,沉思着看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听到助理的声音在实木门外响起,尚闫之微微从工作中脱离,看向木门之外。

一般来讲,在工作状态下没有预约是很难见到尚闫之的,哪怕是长久合作了很多的合作方也不可能在没有预约的情况下直接见到尚闫之,而在今天,很明显,尚闫之并没有面见任何人的一个日程。因此,抬眼时,尚闫之皱了皱眉,毕竟如果不是工作,那就只能是私事了。

他不太愿意听到从家里面传来什么不好的讯息,说到底,家里面有让他在意的会无时无刻不分神的一个人,眼神倏然间晦暗不明,摆在桌面上的相框,里面放着的是一张尚清晏十几岁的照片——那时候的尚闫之是尚家旁支的一个弃子,尚清晏是尚家本家的继承人,因为种种原因,尚闫之最开始还不清楚,反正就是被尚家本家当时的当家人,也就是尚清晏的父亲,给带进了尚家本家。

而在看到尚清晏的那一瞬间,尚闫之就明白了——毕竟一个该成为猫奴的下等人,即使身在尚家,也登不得台面。

可是后来的尚闫之才发觉,尚清晏是尚家当之无愧的长子、独生子,哪怕他是一个注定成为猫奴的一个残次品,尚家的父母依旧爱这个儿子爱得不像话,甚至保护得特别特别好,以至于外界只知道尚家有一个杰出的长子,却从来不知道他是一个猫奴。

尚闫之也是第一次知道——从小的他受尽了冷眼,玩弄猫奴这种和强奸罪在底层滥行的存在他就算光是听就已经双耳起茧——原来还有猫奴像尚清晏这样,可以高高在上清风斉月,温柔似水。

保护得这么好,让尚清晏根本就不知道防备。

尚闫之就是在这样无比大好的机会,亲手让尚家父母看着自己的儿子被收来的养子带走而死不瞑目,在这样的时机巧遇下,得到了尚清晏。

【“哥哥我会好好照料的,让他成为我的猫奴,可不是很好。”】

【“你!你!你不能这么对清晏!”】

“尚总,有人想要见你。”

尚闫之长吁一口气,将相框翻下,遮盖住相片中的人。

“请进。”

……………

“怎么是你。”

尚闫之略带不快地看着来人,黑色的尾巴和耳朵虽然比不上尚清晏却也有几成的相似,年龄不大的少年推开木门,略带婀娜的身姿走着猫步,尽显妩媚。

“尚哥~尚哥为什么不来找小玉?”唤作小玉的猫奴正是上次在尚清晏被关在管制时趁虚而入纳给尚闫之的第二个猫奴,而自从他手脚不干净给尚清晏送了螃蟹粥后,连同这一只新猫奴在内很多欺侮过尚清晏的那些下人都被尚闫之大发雷霆地处罚。

只有这一只猫奴和同他一起被处罚的管家还有其余的小部分下人,都在尚清晏回过精神后的求情下得以没被尚闫之赶尽杀绝。

尚清晏不愿看到这一切的杀气血腥,他让尚闫之也不要亏待了在他身边待过的猫奴和下人,为了自己去惩罚他们不值当,于是大半的下人甚至都留在别墅里被留了下来,至于其他那些主犯主谋,便是打发他们了一笔钱,让尚闫之熄了火,送他们去别的地方好生安养下来。

尚闫之当时顾着哄人,怒气再胜也耐不住尚清晏无助地流泪拜托他,甚至快要到了看着尚闫之不松口便要跪在地上求情的地步。

【只是为了我和孩子的话……不要再伤害他人了……】

【……】

“是因为气小玉给清晏哥送了粥吗?……我也不想嘛!我也不知道螃蟹他不能吃…唔……”小玉试图凑近的身体被尚闫之的动作给挡住,喋喋不休的嘴被尚闫之掐住双颊而停下了说话。

“你来干什么?”尚闫之看着小玉,冷漠的眼神中带着厌恶的情绪,要不是因为尚清晏,他才不会好生待这个人,还把人只是丢进了郊外的别墅里让人养着。

小玉咬了咬唇,且不提他在跟了尚闫之之后讨到的好和对尚闫之有多少的情,尚闫之从各方面来讲都是良好主人的不二人选,更何况他年轻又会来事儿,尚闫之能对之前的猫奴旧情复燃,那他也一定可以,而且……

“我……我只是很想……很想尚哥……”

尚闫之厌恶地收回了手,偏过头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多给的样子,刚想叫人把这只猫奴带出去,便听到小玉又开了口:“尚哥,我已经有你的孩子了。”

闻言,尚闫之又侧过了眼,有些许不相信地看着跌坐在地上的人,一字一顿道:“你明白你在说什么吗?”

小玉理了理自己的衣领,很是有底气地开口:“那当然~…都已经两个多月了,尚哥……”

说着,面前的猫奴起身,缓缓倾向尚闫之:“我也能给你生宝宝,尚哥,你会喜欢的,嗯?”

尚闫之没再开口,微眯起眼盯着眼前这只猫奴直勾勾看着他的双眼,片刻后移动身下的总裁椅,打响了电话。

……

“不出意外的话,我想这位,确实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医生淡淡地说着,收起听诊器。

只见半躺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的人闻言便展颜一笑,刚要说些什么,就听到医生又向着尚闫之说:“一个多月查不了dna,太容易造成流产了,我们是不会做这个手术的。”

尚闫之皱起的眉头就没舒开过,向着小玉的方向冷冷投过去一个眼神,光看神色,实在难以猜到他在想些什么。

“我就说了吧,而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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