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妻(军阀娶壮壮发现真香却被三名亲儿子长大後强夺狠)(1/10)111 白豆腐的美强短篇集(强制爱,病娇攻)
攻:父:萧言廷
大子:萧竣
二子:萧泓
三子:萧瀚
受:高志宏
最近萧家将会发生一件大喜事,三名公子於同一日聚妻,而且听闻还是上一任家主的男妻,简直闻所未闻,好八卦的百姓们津津乐道。
被集体讨论的萧家是武龙县最大势力的军阀,自从前家主萧言廷在两年前骤然去逝,现任家主由大儿子萧竣继任,继任为已掀起,如同困於捕鼠夹中的老鼠,失去自由,永远受人摆布。
直到至今,高志宏也不知那一步做错了,看见三位少爷病重就细心照顾,还是他以为可以逃出萧家,临走前打算偷窃几件字画,却被大少爷捉个正着。
但所有不幸都是从他来到萧府那天开始,如果他没有答应嫁入作妻妾,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一切……
多年前的萧家是占据一方的军阀,旗下的士兵有十万,现任家主萧言廷执行铁血无私,说一无二,在群雄争霸的时代仍然毫不逊色,犹如杀神的形象,被不少父母用作教训顽皮孩童,把三岁的小儿都给吓哭。
也不知道是不是血气太重,第一任妻子生下双胞胎後就过身,年谨三岁的大公子从此失去了母亲,天真烂漫的童年也盖上一层黑幕,双胞胎连半点母爱都没有拥有过,懵懂无知地被乳母照顾。
虽然两人因政治联结,本身没有什麽多余的感情,但起码也处了几年夫妻之实,下奠那天一点伤心的表情都没有,实在令人寒心。
但也挡不住众人想嫁入的心思,都在觊觎他正妻之位和俊丽之貌,可惜将军之後没有娶妻的需求,沉醉连日的战事,誓要把自己的势力扩展得更大,活脱脱是个军事狂人,偶然有慾望也只是冲一冲冷水就下降了。
正妻之缺维持相当长的时间,转眼就八年,但最近萧家祸事连环不断,先是战事长打不停,敌方的纠缠不休令损伤扩大,後是家中三位公子接连生病,令本就头痛的萧将军更加雪上加霜。
这时家中管事在旁敲侧击,提议萧家主娶妻作冲喜之途,找个命格和生辰八字相符的,或者能够突破萧家困境。
本身不相信此等迷信,但奈何管事连番游说,他被烦扰至极才同意。
萧家招妻的消息很快就散播出去,列明符合条件的都必须过来,一律有赏,成亲後会有丰富的聘礼,原本只是管事的私心,打算让自己的闺女被选中,谁知当天竟然出现两人,其中一人就是出名的「残次品」高志宏,一出生就是双身儿,被口没遮拦的产婆宣扬,导致县上的人都知晓,一家人沦为笑柄。
父亲早逝,母亲长病在卧,家里穷得常揭不开米,只能在码头做搬运,练成一身结实粗犷的肌肉,正值壮年,仍被街坊嫌弃,也没有人愿意嫁给他。
发现自己符合要求,也只是为了所谓的奖赏,却没想到坐在主位的萧家主拉了拉眼皮,无视身边的娇美少女,随手指向他,这宗婚事就这样武断定下。
心里晴天霹雳,呆若木头站立在大厅,直到被人拍了肩头,思绪如云层中飘浮却被强行降落,心理落差之大,神色慌张想找萧言廷拒绝,但早已不见人影。
整个人失魂落魄回到家中自我安慰,自己一个这麽一个粗汉子,他是不会看上我的,听他家仆人说只是为了冲喜,应不会做出什麽。
想到那丰厚的聘礼和老母亲的病弱身躯,咬咬牙把这一番折辱吞下,把自己收拾好,静候萧家的迎亲。
萧府并没有从大门将他迎娶,而是从偏门所入,也没有大肆举办宴会,进入婚房後一直安静坐下来,身上沉重的喜服不敢脱下来,直到半夜实在太困就睡下去。
一整晚他都没有过来,婚房的布置也没有动过,只有一个小丫鬟羞涩涩叫醒他,跟他说老爷指以後这里就是你的房间,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什麽事都不用做。
「以後都是我服侍夫人,您有什麽吩咐叫我做就可以。」
「不不…不用叫我夫人,我也只是大你几岁,你叫我高哥哥就行。」
小丫鬟叫小梅,今年才十岁,对於眼前雄伟的男人还是保留几分少女春心,不敢直视男人,说话也比较小声。
这一阵子都没有看到萧言廷,应该又是出去打仗,内心是很敬重他这种军人,守家卫国,从不欺辱百姓,为大家赶走贼匪,他的威望早已深入民心。
终日在屋里无所事事,每天都有乾净的衣裳,三餐温饱,总感觉自己吃白食,略感不安,听说家中三位少爷长卧病床,主动请缨照顾他们。
初见他们时,就被精致可爱的面孔惊叹不止,完美遗传了萧将军的好相貌,原本就对他的艳丽外表感到眩晕,但一身凌厉的气势盖过了秀气的五官,长居战场的血气让人忌惮。
可他的小孩本应打闹的年纪,却面无血色仰卧床上,想回自己的母亲,心生怜悯,日夜不怕辛苦照料,亲自喂药和擦身,会帮他们按摩,避免腰酸骨痛。
在他们清醒时说一些民间趣事,逗得哈哈大笑,长子萧竣一开始性子孤辟,不肯多说话,长时间接触才肯打开心房,每当离开时,那双小狐狸眼像勾人似的,眼巴巴注视他。
孤形吊影待在床上的模样让男人痛心,放下一次次离开的决心,与他同床,任由他倚靠身上,却没看到他像一个小狐狸偷偷闻男人的气味,然後餍足抱紧男人。
而双胞胎则热情许多,不到十岁的年纪正渴望父母的关心,好奇他带来的故事,也盼望他「母亲」的身份,因长期缺乏父亲的关爱,令二人想从男人身上贪求双重的爱意。
每天望眼欲穿期待「母亲」过来,像小猫似的扑入他的怀抱,清新的气味和热烘烘的体温令人无比眷恋,瞪着猫儿眼仰视男人,令他心软留下,陪同二人睡下。
男人轮流照顾他们,连自己的房间也很少回去,时间全部用在他们身上,可这微妙的平衡却在萧言廷喝醉酒的晚上给破坏了。
持续一年有多的战事在近期终於了结,痛快地把敌方主将头颅枪毙,得知家中三名儿子逐渐好转,似乎所有好事从娶了那个男人开始。
心情大好与众士兵喝酒在酒楼庆祝,面若桃花半醉着回到家中,推开仆人的馋扶,眼梢瞧见男人回房,涌上其他想法就主动跟入。
「萧将军!?」男人一副震惊的模样。
他嘴角挑了一下,随後不理男人的疑惑强行压倒床上,对方剧烈的反抗让他不满,把手腕处暴力暂时折断。
男人脸色青白咬着唇,一脸畏惧缩着身体,像极了即将被破了清白的少女,充当恶徒的他只好扮演好角色,把碍眼的衣服粗暴撕开。
真是个福星,当初本来只是做做样子,不想完全随管事意思,看见他一脸纠结,心生兴致指中了他,却没想到现在给了自己这麽大的惊喜。
深蜜色的壮实肌肉,此刻被人完全摆弄,饱满油亮的胸脯弹性诱人,胡乱揉捏显眼的乳尖,降下尊贵的头颅啜吸,爱不释手玩到成颗小红枣,离开时有一丝藕丝缠绕唇边,胃口大开舔了舔嘴唇。
近乎侵略的眼神直盯下面的小花,浅粉色如小贝壳紧闭着,用手指滑过那柔嫩的贝肉,粗暴插入根手指,马上遭到里面强烈的反抗,不断伸缩想赶走它。
「不!走开」男人不甘瞪视他。
嘻笑了几声,志在必得压下身俯视,低哑道:「现在是时候履行你妻子的义务。」
下一秒解开裤裆,裸露舞爪张牙的雄壮肉棒,长驱直入窄小的穴口,里面狭窄又不失软滑,正加剧挛缩逼退入侵者,犹如一张贪吃的小嘴大力啜舔肉棒,舒服到大吼一声,精瘦的手臂分开他壮实的大腿,一下下猛烈的抽动,不时溅出少量的潮液。
位在下方的男人痛苦的扭曲一张脸,当作耻辱的地方被人不断锄开,自己彷佛是条撕碎的烂布,任人宰割,下身绵绵不绝涌上剧痛,钻心的阵痛蔓延全身,忍不住举起无力的双手推动这个禽兽,嘶哑咆哮:「滚出去!不要再插了,啊啊,好痛,禽兽,不要啊!!!」
萧言廷无视他的痛苦,誓要将底下的男人贯穿,将战场未发泄完的精力全数释放,满眼通红,犹如发情的野兽每一下深深插入,听着他的惨叫声,如壮阳药般刺激下身,涨大了几分,成根铁柱狠狠撞入。
「怎麽变大了!?不要,好大,不要太快,我…我受不了,求你了,呜呜…」
一时间整个房间都布满男人的求饶声,与蜜蜡般的大屁股相撞的「啪啪」声,不时夹杂另一位舒畅的呻吟。
男人被折磨了一整晚,叫喊得声线都沙哑,初次承欢的小穴红肿破皮,一丝丝血液混合白精从中流出,全身咬满牙印趴在床上,身边的强奸犯早已不见踪影。
昏昏沉沉的他被小梅叫醒,才得悉自己睡到正午,看见她一脸担心,昨日的回忆一涌而上,没有忘记他轻淡的一句:「别想逃跑,你的母亲还在县上。」
赶走了小梅,咬着床单失声痛哭,发泄完情绪才慢慢清理身体,沉默寡言独自留在房中。
三兄弟一连好几天都没有见到男人,问仆人一概不回,神色隐晦,很是怪异,於是在晚上偷偷下床结伴同行。
在男人房间外面听到奇怪的呻吟声,三人沿着窗外的缝隙看到里面的画面,只见男人被父亲当成母狗肏奸,丰满的大奶子摇摇晃晃,红得滴血的奶尖像个鲜艳的小草莓,吸引人想把它吃掉。
接着男人正面骑乘,看见本不应该出现的部位正被父亲狠狠撑开,男人颤抖着承受快速的抽插,哭泣求饶:「慢些,太快了!」
第一次发现男人色情的一面,平静的内心如同被炮弹轰炸,想看到更多的画面,越发靠近窗口,扒拉阻挡的木板,却遭到父亲冷漠的一瞥。
三人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僵直呆站一会,清醒了之後,神色诡异跑回自己房间。
原来「母亲」可以这样做,看见父亲充满占有慾抱着他警告自己,一股难以形容的战栗从下而上,那双纯洁无瑕染上浓重的色彩。
如果父亲可以,那我是不是也可以了,甚至更过份对待男人。
这几年越难见到男人的身影,偶然出现也只是父亲出去打仗,稍为有点自由走动,不然就被关在房间。
心中有股声音不断叫嚣,想把他按在怀内占有,他是属於自己的,那怕敌人是屹立不倒的父亲,也要除掉。
转机出现在眼前,收到消息父亲在路上突然暴毙,连忙把他下土安葬,连验屍的时间都没有,这时也没有人留意到掌管膳食的大厨消失了。
男人经过这些年的折磨,变得畏缩起来,听到恶魔去逝,虽感到疑惑,但也拍手叫好,又哭又笑在床上,不明所以的人以为他伤心欲绝。
这几天都深思未来,他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想起大少爷不经意提起父亲会将名贵的字画放在书房,心起贪念偷几副字画拿出去卖,也算这些年的补偿,他实在害怕那人在床上粗暴的肏弄,见到他都不自觉发抖。
他收拾好行李,找到字画後正准备逃走,却被早已潜伏的大少爷识穿,他马上跪地求饶,拉扯他裤脚求他念在之前的照顾。
但萧竣充耳不闻,半跪迎视男人,冷言威胁道:「你若不想入狱,之後所有一切都要听我命令,不可反抗。」
「好好,我都听你的。」慌作一团的男人根本没有意识自己答应了什麽,是将他未来推向万刧不复的深渊。
只见他像个木偶任人带去房间,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脱下,事情似乎向难料的方向发展,熟悉的感觉重现,再一次被人压制,他满脸不可信,张口结舌:「你你…想干嘛?」
「干你。」
「不不…不可以的,我是,我是你父亲娶的媳妇,这是乱伦。」神色仓皇想要推翻他,却被一句「坐牢」钉在原地。
眼看着从小看大的青年重演他父亲的行径,禁忌的关系一点点馋食理智,已经不知道如何反应,木纳地接受青年的举动。
不输於他父亲的雄根像个毛头小子重力撞入,被父亲肏熟的小穴呈现艳红色,即使遭遇残酷的对待,也会炽热欢迎进来的恩客,软硬适中挤压体内的巨物,已成了粒花生大小的小豆子颤巍巍勃起,吸引人用力揉搓,把它揉肿揉烂,残忍对待这粒小豆子。
「不要啊~不要捏它,太刺激了,啊啊~你慢点肏,我…我受不了…」
却不料受到更粗厉的狠肏,被紧锢腰胯对准子宫口猛肏,微上翘不断刮到未碰过的敏感点,一股股热浪由深处升上,他翻着白眼,口水横流求他:「慢些,我…我快要到了,呜呜,啊啊啊…~」
这副快要高潮的淫妇样一想到是父亲催熟的,不是自己,心中一股怨气,动作越发暴戾,每一下都撞得劈里啪啦,男人腰胯处都一片殷红。
「啊啊啊啊啊……到了到了!!!」
双腿不自觉缠绕青年腰身,上半身贴在床上,全身痉挛潮喷今晚第一波潮水,沾湿了床单一大片,身体还处於不应期颤抖着,没有片刻的停留,就开始第二波的攻势。
「等一下,等一下,让我停一会再肏,好吗,这样太刺激了,啊啊~~」
已陷入猛兽模式的萧竣加速抽动,强硬得要把子宫口锄穿,马眼处碰到那异常软滑的地方,像一双灵活的小舌头啜嘬,激发他射精的慾望,一股作气连环攻击,被湿滑腔道包裹的舒适感真是太爽了,尤其得到梦寐以求的人,内心缺失的一块得到填满,赞叹一声,把腥羶的白精射满他深处。
被中出的男人一阵颤抖,硬生生连同前端一起高潮,手脚各自蜷蹜一起,哀声大喊。
以为完结的男人正想放松,然而下一秒被翻转身,继续耕耘这头雌兽,只有一次怎会满足,这些年所缺失的补偿,他全部都要拿回来,他不会让男人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