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神待壮壮(破产壮壮为生活被阴暗攻带回家过上宠物的人生)(1/10)111  白豆腐的美强短篇集(强制爱,病娇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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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吕宁枫

受:宋宇

正文:

大家都叫这个着名地方为「愿望家」,每晚都有一群少男少女专门待在那里,他们的共同点大多是年轻,无家可归,缺少食物。

在这里希望寻求「神」的帮助,带他们回家提供食物和住宿,简称神待少年。

有些聪明的会在网上发放消息,列明自己的特徵,吸引更多人留意自己,增加被带走的机会,也更好找到理想的目标。

若然什麽都没有,两手空空,就待在这条街上像个上架的货品,任人过来验货筛选。

宋宇本来没打算来这里,可是如今一无所有,已经饥饿好几天,不得不来碰碰运气。

他今年已经三十出头,曾经事业有成,经过这个「愿望家」时,还鄙视过徘徊这里的年轻人,好手好脚也不努力工作,还要出卖身体,全靠别人施舍。

如果不是合作伙伴背叛,卷走所有款项独自逃走,导致他突然破产,还差点进监狱,因没脸面见两老,只能像过街老鼠灰溜溜躲在这里。

相貌中等,但身无分文,连住的地方也没有,只拥有一身蜜色的壮硕肌肉,与身边年轻貌美的少年形成强烈的对比,因此丝毫没有人过来询价。

已经参考旁边的人写张纸报,列明自己要求,由一开始的三餐供应和独立房间,到现在每日一餐和睡觉位置就可以,要求低得可怜,亦无人问津,凄苦着一张脸半跪坐下。

眼看身边的人一个个带走,既羡慕又嫉妒,他已经饿得无力,两目昏花,对今晚已不感希望,准备离开时,低头看到一双纯白色的波鞋走到面前。

抬头一看,是一名穿着虽简约但时尚的秀气青年,微笑问他:「你是需要有人带你回家吗?」

他有些迟滞回望,一个看上去二十出头的学生模样,真的有能力照顾自己吗?

可惜没有时间让他多想,身边已有些少年蠢蠢欲动,准备代替他成为青年带回家的对象,加上青年有些不耐烦的样子,似乎没有回应的话就要另选他人。

宋宇一脸着急,连忙答应他:「我需要,你把我带回家,只要每天一餐,和有地方让我睡就可以,我很便宜的。」

最後一句已把自尊踩在泥土,也不能计较,恨不得马上跟到青年家中。

像是哪一句勾起青年的兴致,脸上笑容多了几分真心。

宋宇此刻还暗自得意,却没想到带他走的不是神,而是凶残的魔鬼,把他拖入暗无天日的地狱。

之後跟着他上了计程车,是回到他的一个别墅,没想到他比想象中还要富有。

里面装潢素净,主打黑白色,环境异常宁静,大面积的黑色令整个别墅有种监狱的感觉,但当看见桌上丰盛的食物,就打消所有不安的念头。

欢呼一声,得到青年的同意就上桌食饭,空虚的胃部终於填满,一脸恣意靠在椅子。

被青年命令进去房间的浴室清洗身体,他乐意之极,在浴缸里舒坦浸浴,之前的坏事像消失一样,开始期待未来的生活。

擦乾身体後,发现只有浴袍,没有内裤和衣服,应是太突然,没有自己合适的服装,没当回事,安然走出去。

发现青年已换上常服坐在床上,手上拿着宋宇的证件,听到他出来,若无其事收起证件。

像一个高傲的贵族猫缓步走过来,徒然一脚踢在宋宇的膝盖。

像骨裂的剧痛传递全身,宋宇抱着大腿在地上翻滚,哀痛大叫。

头发被人猛然扯起,头皮传来发麻的刺痛,满脸狰狞仰视眼前尤如恶魔的人,

恶魔露出真面目,阴暗道:「我叫吕宁枫,是你以後的主人,你是我的宠物,没有我的批准只能在地跪着,不服从命令就要罚。」

宋宇不甘受控制,想要回手,赫然发现全身没有力气。

难道是刚才的饭菜有下药,可是他跟我是已掀起,如同困於捕鼠夹中的老鼠,失去自由,永远受人摆布。

直到至今,高志宏也不知那一步做错了,看见三位少爷病重就细心照顾,还是他以为可以逃出萧家,临走前打算偷窃几件字画,却被大少爷捉个正着。

但所有不幸都是从他来到萧府那天开始,如果他没有答应嫁入作妻妾,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一切……

多年前的萧家是占据一方的军阀,旗下的士兵有十万,现任家主萧言廷执行铁血无私,说一无二,在群雄争霸的时代仍然毫不逊色,犹如杀神的形象,被不少父母用作教训顽皮孩童,把三岁的小儿都给吓哭。

也不知道是不是血气太重,第一任妻子生下双胞胎後就过身,年谨三岁的大公子从此失去了母亲,天真烂漫的童年也盖上一层黑幕,双胞胎连半点母爱都没有拥有过,懵懂无知地被乳母照顾。

虽然两人因政治联结,本身没有什麽多余的感情,但起码也处了几年夫妻之实,下奠那天一点伤心的表情都没有,实在令人寒心。

但也挡不住众人想嫁入的心思,都在觊觎他正妻之位和俊丽之貌,可惜将军之後没有娶妻的需求,沉醉连日的战事,誓要把自己的势力扩展得更大,活脱脱是个军事狂人,偶然有慾望也只是冲一冲冷水就下降了。

正妻之缺维持相当长的时间,转眼就八年,但最近萧家祸事连环不断,先是战事长打不停,敌方的纠缠不休令损伤扩大,後是家中三位公子接连生病,令本就头痛的萧将军更加雪上加霜。

这时家中管事在旁敲侧击,提议萧家主娶妻作冲喜之途,找个命格和生辰八字相符的,或者能够突破萧家困境。

本身不相信此等迷信,但奈何管事连番游说,他被烦扰至极才同意。

萧家招妻的消息很快就散播出去,列明符合条件的都必须过来,一律有赏,成亲後会有丰富的聘礼,原本只是管事的私心,打算让自己的闺女被选中,谁知当天竟然出现两人,其中一人就是出名的「残次品」高志宏,一出生就是双身儿,被口没遮拦的产婆宣扬,导致县上的人都知晓,一家人沦为笑柄。

父亲早逝,母亲长病在卧,家里穷得常揭不开米,只能在码头做搬运,练成一身结实粗犷的肌肉,正值壮年,仍被街坊嫌弃,也没有人愿意嫁给他。

发现自己符合要求,也只是为了所谓的奖赏,却没想到坐在主位的萧家主拉了拉眼皮,无视身边的娇美少女,随手指向他,这宗婚事就这样武断定下。

心里晴天霹雳,呆若木头站立在大厅,直到被人拍了肩头,思绪如云层中飘浮却被强行降落,心理落差之大,神色慌张想找萧言廷拒绝,但早已不见人影。

整个人失魂落魄回到家中自我安慰,自己一个这麽一个粗汉子,他是不会看上我的,听他家仆人说只是为了冲喜,应不会做出什麽。

想到那丰厚的聘礼和老母亲的病弱身躯,咬咬牙把这一番折辱吞下,把自己收拾好,静候萧家的迎亲。

萧府并没有从大门将他迎娶,而是从偏门所入,也没有大肆举办宴会,进入婚房後一直安静坐下来,身上沉重的喜服不敢脱下来,直到半夜实在太困就睡下去。

一整晚他都没有过来,婚房的布置也没有动过,只有一个小丫鬟羞涩涩叫醒他,跟他说老爷指以後这里就是你的房间,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什麽事都不用做。

「以後都是我服侍夫人,您有什麽吩咐叫我做就可以。」

「不不…不用叫我夫人,我也只是大你几岁,你叫我高哥哥就行。」

小丫鬟叫小梅,今年才十岁,对於眼前雄伟的男人还是保留几分少女春心,不敢直视男人,说话也比较小声。

这一阵子都没有看到萧言廷,应该又是出去打仗,内心是很敬重他这种军人,守家卫国,从不欺辱百姓,为大家赶走贼匪,他的威望早已深入民心。

终日在屋里无所事事,每天都有乾净的衣裳,三餐温饱,总感觉自己吃白食,略感不安,听说家中三位少爷长卧病床,主动请缨照顾他们。

初见他们时,就被精致可爱的面孔惊叹不止,完美遗传了萧将军的好相貌,原本就对他的艳丽外表感到眩晕,但一身凌厉的气势盖过了秀气的五官,长居战场的血气让人忌惮。

可他的小孩本应打闹的年纪,却面无血色仰卧床上,想回自己的母亲,心生怜悯,日夜不怕辛苦照料,亲自喂药和擦身,会帮他们按摩,避免腰酸骨痛。

在他们清醒时说一些民间趣事,逗得哈哈大笑,长子萧竣一开始性子孤辟,不肯多说话,长时间接触才肯打开心房,每当离开时,那双小狐狸眼像勾人似的,眼巴巴注视他。

孤形吊影待在床上的模样让男人痛心,放下一次次离开的决心,与他同床,任由他倚靠身上,却没看到他像一个小狐狸偷偷闻男人的气味,然後餍足抱紧男人。

而双胞胎则热情许多,不到十岁的年纪正渴望父母的关心,好奇他带来的故事,也盼望他「母亲」的身份,因长期缺乏父亲的关爱,令二人想从男人身上贪求双重的爱意。

每天望眼欲穿期待「母亲」过来,像小猫似的扑入他的怀抱,清新的气味和热烘烘的体温令人无比眷恋,瞪着猫儿眼仰视男人,令他心软留下,陪同二人睡下。

男人轮流照顾他们,连自己的房间也很少回去,时间全部用在他们身上,可这微妙的平衡却在萧言廷喝醉酒的晚上给破坏了。

持续一年有多的战事在近期终於了结,痛快地把敌方主将头颅枪毙,得知家中三名儿子逐渐好转,似乎所有好事从娶了那个男人开始。

心情大好与众士兵喝酒在酒楼庆祝,面若桃花半醉着回到家中,推开仆人的馋扶,眼梢瞧见男人回房,涌上其他想法就主动跟入。

「萧将军!?」男人一副震惊的模样。

他嘴角挑了一下,随後不理男人的疑惑强行压倒床上,对方剧烈的反抗让他不满,把手腕处暴力暂时折断。

男人脸色青白咬着唇,一脸畏惧缩着身体,像极了即将被破了清白的少女,充当恶徒的他只好扮演好角色,把碍眼的衣服粗暴撕开。

真是个福星,当初本来只是做做样子,不想完全随管事意思,看见他一脸纠结,心生兴致指中了他,却没想到现在给了自己这麽大的惊喜。

深蜜色的壮实肌肉,此刻被人完全摆弄,饱满油亮的胸脯弹性诱人,胡乱揉捏显眼的乳尖,降下尊贵的头颅啜吸,爱不释手玩到成颗小红枣,离开时有一丝藕丝缠绕唇边,胃口大开舔了舔嘴唇。

近乎侵略的眼神直盯下面的小花,浅粉色如小贝壳紧闭着,用手指滑过那柔嫩的贝肉,粗暴插入根手指,马上遭到里面强烈的反抗,不断伸缩想赶走它。

「不!走开」男人不甘瞪视他。

嘻笑了几声,志在必得压下身俯视,低哑道:「现在是时候履行你妻子的义务。」

下一秒解开裤裆,裸露舞爪张牙的雄壮肉棒,长驱直入窄小的穴口,里面狭窄又不失软滑,正加剧挛缩逼退入侵者,犹如一张贪吃的小嘴大力啜舔肉棒,舒服到大吼一声,精瘦的手臂分开他壮实的大腿,一下下猛烈的抽动,不时溅出少量的潮液。

位在下方的男人痛苦的扭曲一张脸,当作耻辱的地方被人不断锄开,自己彷佛是条撕碎的烂布,任人宰割,下身绵绵不绝涌上剧痛,钻心的阵痛蔓延全身,忍不住举起无力的双手推动这个禽兽,嘶哑咆哮:「滚出去!不要再插了,啊啊,好痛,禽兽,不要啊!!!」

萧言廷无视他的痛苦,誓要将底下的男人贯穿,将战场未发泄完的精力全数释放,满眼通红,犹如发情的野兽每一下深深插入,听着他的惨叫声,如壮阳药般刺激下身,涨大了几分,成根铁柱狠狠撞入。

「怎麽变大了!?不要,好大,不要太快,我…我受不了,求你了,呜呜…」

一时间整个房间都布满男人的求饶声,与蜜蜡般的大屁股相撞的「啪啪」声,不时夹杂另一位舒畅的呻吟。

男人被折磨了一整晚,叫喊得声线都沙哑,初次承欢的小穴红肿破皮,一丝丝血液混合白精从中流出,全身咬满牙印趴在床上,身边的强奸犯早已不见踪影。

昏昏沉沉的他被小梅叫醒,才得悉自己睡到正午,看见她一脸担心,昨日的回忆一涌而上,没有忘记他轻淡的一句:「别想逃跑,你的母亲还在县上。」

赶走了小梅,咬着床单失声痛哭,发泄完情绪才慢慢清理身体,沉默寡言独自留在房中。

三兄弟一连好几天都没有见到男人,问仆人一概不回,神色隐晦,很是怪异,於是在晚上偷偷下床结伴同行。

在男人房间外面听到奇怪的呻吟声,三人沿着窗外的缝隙看到里面的画面,只见男人被父亲当成母狗肏奸,丰满的大奶子摇摇晃晃,红得滴血的奶尖像个鲜艳的小草莓,吸引人想把它吃掉。

接着男人正面骑乘,看见本不应该出现的部位正被父亲狠狠撑开,男人颤抖着承受快速的抽插,哭泣求饶:「慢些,太快了!」

第一次发现男人色情的一面,平静的内心如同被炮弹轰炸,想看到更多的画面,越发靠近窗口,扒拉阻挡的木板,却遭到父亲冷漠的一瞥。

三人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僵直呆站一会,清醒了之後,神色诡异跑回自己房间。

原来「母亲」可以这样做,看见父亲充满占有慾抱着他警告自己,一股难以形容的战栗从下而上,那双纯洁无瑕染上浓重的色彩。

如果父亲可以,那我是不是也可以了,甚至更过份对待男人。

这几年越难见到男人的身影,偶然出现也只是父亲出去打仗,稍为有点自由走动,不然就被关在房间。

心中有股声音不断叫嚣,想把他按在怀内占有,他是属於自己的,那怕敌人是屹立不倒的父亲,也要除掉。

转机出现在眼前,收到消息父亲在路上突然暴毙,连忙把他下土安葬,连验屍的时间都没有,这时也没有人留意到掌管膳食的大厨消失了。

男人经过这些年的折磨,变得畏缩起来,听到恶魔去逝,虽感到疑惑,但也拍手叫好,又哭又笑在床上,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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