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偿(兄弟攻)(7/10)111 白豆腐的美强短篇集(强制爱,病娇攻)
众子弟争相呵护,完全漠视重伤的陈默。
「陈师兄没…没事吧,没想到那灵兽突然冲过来,他极力保护我以致受伤,真的…很感激他。」她长长的眼睫毛挂满泪珠,满脸写满委屈,彷佛自己才是最大受害者,想引来柳栩煜的怜惜。
谁知以往温柔的柳栩煜落落穆穆,阴冷道:「没事。」
漠视的态度令她不可置信,竟然为了一个普通的外门弟子,凭什麽!原初的一点点内疚也化为乌有,变为无尽的怨气。
这件事间接导致她因强烈的妒嫉,将来把自己推入死亡的坟墓,这是後话。
到陈默苏醒时已是两天後,是上次客栈的天字房,他略为艰难起身,发现两个义子眼下一片乌青,神情憔悴望向他,原本死气沉沉一下子变得容光焕发,弟弟跳入他的怀抱,四肢紧实贴上,感觉掌心被冰冷的东西覆盖,他顺着掌心向上移看,发现哥哥眼底泛红,他心痛得把两人一同拥入,抚摸两人柔顺的长发。
「你们没事吧,那凶兽如此厉害,可有伤到?」
没想到义父醒来第一句竟是担心自己是否受伤,不顾他自己伤势,这麽好的人他们绝不会放手,若然有人要伤他抢他,那就让那人消失世上。
一方面憎恨自己的无能,另一方面已经按捺不住内心,好想…好想让义父接受自己最污秽的慾望,真正结合一起,才能令那颗躁动的心安稳。
在男人见不到的背後,是两名披着人皮的嗜血野兽,准备对垂涎已久的美食开刀,无声嘶吼将男人吞噬得一乾二净。
之前受伤的弟子被安排回去宗门养伤,现在只有两姊妹和一个男弟子留下,他们想继续历练,於是大家打算在清泉镇待几天就出发。
陈默发现两个义子这两天脸色不好,问他们又吞吞吐吐,让他难得发一次火,愠恼道:「我希望我们父子之间没有秘密,如果我可以帮得上,尽管开口。」
「义父,我们不是故意瞒你,自从杀死蜈蚣那天,我们就感觉身体有点不对劲。」
他马上着急检查他们身体,「怎麽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回宗门医治。」
这时候柳栩煜还扭扭拧拧,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令陈默更加火上加油,「你快说,我能做的都会去做。」
柳栩涵看不惯弟弟那副腔调,在床上直接把陈默的手放在裤裆处,「义父,我这很难受。」
平常无坚不摧的柳栩涵,难得一副虚弱无助,可手如铁般死死禁锢,不让他逃走。
他睁大眼睛,脑子像打个结,完全无法理解,结巴道:「我我我…我也不知如何解决。」
「之前听说那蜈蚣的血会刺激精血沸腾,我们为了救义父,误吞血液,自此下身总是这样勃起,实在难受,义父可否帮帮我们。」
隔着一块布都能感受到那股灼灼,指尖像是被烫到,想缩手却不能。
「可我也不懂医治。」
「只要义父肯听我们的,就没问题。」
两人像小动物的眼神殷切渴求自己帮助,实在难以拒绝,索性闭眼不管,任由他们主意,也自然看不到他们得逞的样子。
被两人脱得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绵裤,这还是男人死活不肯脱的。
他们解开自身的衣物,那布满青筋脉络的粗壮雄根暴露於人前,龟头饱满,哥哥的性器偏长,足有二十多厘米,尾端上翘。
而弟弟的性器偏粗大,有成年人手腕的粗度,也有二十厘米,可能是修道关系,两者呈粉白色,并无什麽异味。
此时都张牙舞爪怒对男人,因自身过於兴奋,马眼处已渗出黏液,彷佛对着他流口水。
男人震惊望着这两根巨型的肉棒,被催促摸索它们,只能张开双手同时抚摸。
与自己义子做这样的事太过羞耻,甚至不敢直视,胡乱搓磨让他们快点泄出,男人蹙额,耳垂都红到快要滴血。
这种程度当然不能满足,柳栩煜装作怕痛惊呼:「义父,你弄痛我了。」
吓得男人松手,像个仓鼠缩起一团。
接着两人手把手引导男人的手从最为敏感的龟头揉搓,深麦色的掌心因此沾了很多淫液,诡异的触感快让他无法负荷。
眼看他开始习惯了,柳栩煜可怜巴巴用肉棒对着男人嘴巴,「义父,你可以舔舐它吗?我太难受了。」
这麽大的东西怎麽可能塞得进去,可栩煜看上去很痛苦,他苦恼思考,反正是最後一次,压下心中的恐惧强行吞下那粗大的龟头。
「嗯啊…啊哈……」
近乎窒息的感觉,极力用舌头想要推走它,可狡猾的肉棒进去了湿滑的口腔,像个顽皮小子跟舌头嬉戏,时而撞入喉咙,把陈默玩得口水溢出,眼角已渗出泪珠。
另一边柳栩涵不堪忽视,捉紧男人的手为他自渎,有着薄薄手茧的掌心带来的别样刺激,加上俯视男人狼狈吞吐弟弟肉棒,要哭不哭的惨状激起更强的慾望,往前後滑动的速度加快。
毕竟是第一次,妄想已久的人在眼前,下身隐隐跳动的射精感就要涌出,过了一会,两人就前後射在男人的脸上和胸膛。
一排浓密的眼睫毛挂着腥臭的白液,缓缓顺着憨厚的面容流向淡胭色的厚唇,一副愣住,似乎未意识自己被射脸,更不自觉含上嘴边的液体。
鼓胀的胸脯被大量的白精覆盖,突起的红棕乳尖尤其明显,像朵被白精浇大的小花蕊,微微颤抖,想让人把它捏弄得更大,变成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卉。
老实的义父像个青楼女子半跪住,散发着反差感的色情,令人更想把他弄得更淫乱,思绪只能想着自己,在身下不断受精,大着肚子等人下一次光顾。
还未等男人反应,两人已交换位置,柳栩涵比弟弟更深入的直捅喉咙,喉核持续受到猛烈撞击,一股呕吐感涌现,另一个空出的手忍不住拍打柳栩涵,祈求他轻点,陷入慾望的两人完全忽视,反而把他双手拿捏,差不多半个时辰才肯射出。
「咳咳咳…啊哈啊哈…」突然猛灌一堆白精让他本能咳嗽,深麦色的面孔涨红,脑袋一片空白,还以为事情已经完结。
身後两人用法术把他裤子消灭,没察觉的男人被分开大腿,让人发现那朵娇嫩的花瓣,正羞怯被人随意挑拨,长期无视的地方传来怪异的触感,大惊失色转头看见他们揉搓。
他们没想到义父竟有这麽大的惊喜,难怪从未在他们面前沐浴更衣。
这里粉粉嫩嫩的,看上去只有姆指大小,连进根手指都困难,底下的小红豆更是害怕极力躲起,可惜给人抓出来,随便施虐,颜色变得红艳。
「不要抓那里,不行的,好奇怪啊,你们不可以,啊啊~」
陈默上身趴在床榻,双手紧握,屁股被托起任人玩弄,一阵阵酸麻传递全身,四股越发无力,彷佛失去控制权,只感受到那处带来无尽的快感。
逐渐加入更多手指,里面渗出的潮液令抽动开始顺畅,里面嫩肉不断压缩,想赶走这些「坏人」,被粗暴进攻就溃不成军,直到细长指尖触头到一层极薄的膜,沿着侧边描绘。
像被针一下下刺中敏感的位置,陈默眼眶里水雾蒙胧,看着可怜极了。
「真的不要再碰那里,太麻了,这样很奇怪啊,嗯呜…」他连忙低声哀求。
可这种哀求声只会令他们变本加厉,想看到义父更混乱失控的样子,两人分工合作,一个加强力道搓磨可怜的小豆子,一个插入几根手指到处刮弄脆弱的腔道,两个人猛烈游击,像是被细小的电流游离全身,很快,大腿不受控震动几下,从深处喷出第一股的花液。
「啊啊啊啊啊啊……到了,啊~~」
全身像受完折磨,不自觉的不断颤抖,那种陌生的快感盖过理智,无力思考。
两人眼底变得悔涩不明,嘴角上挑,是时候让男人正式成为自己的。
大口呼吸的男人仍愣然不知,额头冒出细汗,下身前端也半抬高。
一根前端翘起的粗豪肉棒正虎视眈眈对准花穴,男人从身後感受到灼热的柱体,惊恐向後望,大叫:「不要,这是不行的,啊啊啊!!」
没有耐心听他拒绝,如一把利剑狠狠直插入紧密的穴肉,连那层薄膜也被粗鲁的强入撕开,鲜血混合潮液流出,却被那根粗长雄根堵住,只能艰难从隙缝一丝丝流淌出来。
「好痛!不要进来,求求你,求你放过我啊~~」
男人像条强捕上来的大鱼,拼命在鱼网挣扎,却早已钉死结局,任由他人控制。
柳栩涵优美的腹肌不断拍打圆润的屁股,手掌紧锢男人的腰胯,每下的毫不留情捅入,强行撑开窄小的肉壁,直接进入腔道终点,敲起代表胜利的钟声,龟头疯狂吻上软滑的子宫口。
那种像奖励的啜吸,每一处神经都在无声欢呼,彻底拥有男人的那一刻,积存的深厚思念得以释放。
「义父,我终於得到你。」他低哑道。
像头发狂的公牛横冲直撞,壮健的身躯被撞得动荡不已,无助摇头哭哽:「太快了,啊哈,慢点,求你了,很痛啊……呜呜…」
尤如小兽的哭泣只会助长猛兽的施暴,长时间的抽插终於令柳栩涵有射出的冲动,感受到男人里面不断紧缩,强忍射入里面的慾望,十分狂暴撞击。
男人紧握拳头,尾音不自觉拉高:「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又到了啊~~~」
一种汹涌的快感从骨髓升腾,穴心跳缩几下,就喷溅一股潮液出来。
淫荡的呻吟声令他忍不住咬入後肩,压抑大嚎一声,拔出射在男人屁股上。
陈默全身止不住的震抖,嘴唇大开,唾液从嘴角流出,整个人像被激烈摇晃完,思绪仍停留在半空。
在旁观摩已久,体内一股邪火越来越盛,下身那个雄伟孽根早已狰狞万分,正杀气腾腾对着男人。
不等男人恢复,急忙把他翻转正面望向自己。
迷离的视线从见到柳栩煜的阴茎开始聚焦,难以置信自己还要来一次,手脚连忙推搪。
「不行,我没办法再承受一次,栩煜,求你放过我吧…」他惊慌道。
「义父,我忍得太辛苦了,你不能只偏心哥啊,你看它多可怜。」
完全没有觉得可怜,已经快要把他吓得快崩溃。
自顾自地缓慢捅入伸缩的花穴,果然如想像的紧实,巨大的龟头在敏感的肉壁转了一圈,凸起的青筋搌磨每处脆弱的敏感带,穴口皱摺位都被撑大至发白。
「太大,太大了,不要再钻了,进不来了的,啊啊啊~~」
体内被强塞入不相容的巨物,眼睛不敢相信的瞪大,看着它一步步进入。
「义父,啊~你里面好舒服,好有弹性,啊哈…」
叫得比女人还要色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下面。
「胡说,你不要乱讲。」
被柳栩煜的叫声弄的面红耳热,难以承受这肿胀的酸麻,身体都不敢乱动。
「义父,我忍不住了,我下面好硬,急要发泄出来,你忍一下吧。」
接着拉起义父的大腿,下身想要疯狂摆动,但像一把粗大剑柄捅入狭窄的剑鞘,即使刚刚扩张过,粗壮的雄根还是被严实的腔道阻碍推行。
「义父,你放松点,你太紧了,我很难进去,我要发泄出来,你才会舒服啊。」他紧皱眉头,知道自己太过粗壮,不想弄伤男人。
以为栩煜释放後,这个行为就会完结,陈默尽量放松身体。
感觉到里面开始松动些,捉紧机会大力开干,每一分肉壁像是依依不舍缠绕阴茎,被疯狂挤压的快感实在太舒爽了,简直是名穴。
而陈默因为各处的敏感处被不断研磨,不输於刚才的刺激一波波席卷全身,大腿完全僵硬,连呼吸都差点忘记,精神又逐渐焕散。
全身都骨软筋酥,又来了,太强烈了,这种感觉,他要承受不了啊。
「我承受不住了,你快点放过我,我…啊哈,我就快…要来啊啊啊!!!」他哭泣呼喊。
被一连串的快速抽插再次推到高潮临介点,嫩肉急速痉挛,很快就在深处直接喷出一股花液,像极了一个翻着白眼的淫乱雌兽。
而已柳栩煜没有就此停下,感受那汪潮水浇到龟头,如同被激励的雄兽,眼红撞去极度敏感的子宫口。
「啊啊啊!不要撞那里,我刚刚去完,等一下啊!!太刺激啊啊~」
用手想抵挡他猛裂的攻势,但他完全不听,他就像大海里的小舟,被波涛汹涌的尖酸快感快要完全覆盖。
最後他像被肏傻了无声呐喊,被射入体内的浓精刺激到全身颤抖,短时间内被逼喷出大量淫液,连前面没抚摸过的性器也射出一股白精。
柳栩涵看着男人一副爽透了,也压抑不住抢他过来,开始第二轮的狠肏。
「等一下啊,你们不是说一次就完了,怎麽可以再来啊!」
求生率强行运转大脑,他不想再被肏了,这样太乱来,不能再错下去。
「可是义父啊,我们的慾望还没有消退啊。」
「义父,我们为了救你才变成这样,你不能见死不救。」
陈默呆滞疲累看着他们,很想张口反驳,却被他们阴霾的眼神吓退了,他吱吱唔唔,最後败在那两双手里。
之後被说了无数次的最後一次,也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第一次开荤怎麽可能满足他们,不把他剥皮拆骨是不会罢休。
被肏晕过去的陈默看不到他宠爱的义子们,是带着疯狂的痴恋注视他,令他这一生都不可能离开他们的。
陈默在昏昏沉沉的状态醒来了,望见头上的白色帐纱,昨天三人重慾的回忆向他袭来,全身关节像担了一整天水般酸痛,向他倾诉两人的恶行。
总感觉有些东西在心里碎掉,他发呆无神躺在床上,直到听到柳栩煜惊叫声:「义父,你醒了。」
身体反射性轻震一下,他忍耻含羞瞟了他一眼,就不敢再望。
柳栩煜见他这样,暗自神伤,随後打起精神笑盈盈跑过去:「哥在楼下跟他们诗论之後方向,你身体还好吗?」
他担忧的坐在床边俯视陈默,不留痕迹观摩他身体的状况,颈脖四周都是吻痕,蜜色乳肉布满深红色的指印,乳蕊经个两人昨晚的啜咬已变得红肿不堪,看上去凄惨无比。
不知如何讲述,正烦恼不已的陈默才惊觉自身赤裸,他避重就轻,不好意思地回答:「义父只是有点疼痛,你帮我拿套衣服过来吧。」
「痛吗?那让我检查一下,我医术也是不错。」
接着不理他惊慌的拒绝,把棉被掀开,强硬分开他的大腿,终於见到朝思暮想的花穴。
原本淡粉的贝肉变得殷红,阴唇边都破皮,可怜娇小的花粒颓废萎缩,种种显示之前遭到残忍的对待。
若不是他是修道之身,恐怕情况会更差,看来义父的身体应要好好改造,不然如何承受日後的肏弄。
清澈的眼眸变得幽深,吞咽分泌过多的唾沫,活脱脱像个登徒子痴望小穴。
双腿被紧紧压住,陈默欲哭无泪请求义子松开,低声哀求:「你先放开我,义父没事,不用医治。」
为了验证义父可信性,猛然插入一根手指,立刻引起他的痛呼。
「啊!你你你…怎麽可以!?」
「看来义父不肯诚实,我只能斗胆检查,义父莫不是对自己怀有怨气,才隐瞒事实。」
他一脸委屈看着义父,轻咬朱唇,眼眸逐起雨雾。
被他样子激起内疚,只能退让:「我没有,只…只是那里太过隐私,我不好说出来。」
「我们的关系不用隐瞒,我体质特殊,唾液能治疗伤口,我来帮你。」
然後深埋大腿之中,舌头搔痒似的舔上花穴,再冷不丁探入里面,红润的嫩肉像回应情人紧贴上来,互相纠缠不休。
像条灵敏的小蛇深入各处,试探式触碰每个敏锐地带,被舔弄得全身战栗的陈默,瞳孔扩张,张口呼吸,极力忍耐那刺痒的感觉。
「不不…不要再舔…了啊,太麻了…啊…」
他像是被鼓励似的,更用力搅动越发湿淋淋的肉壁,咂摸里面香甜的水液。
第一次品嚐潮液,果然如想象中好喝,只有一小股根本不够,要更多更多!
於是用姆指使劲捻动上方破皮的花蒂,下面继续划拉,直到感受到里面逐渐挛缩,更卖力搅到,东碰西撞四周的嫩肉。
充满神经末梢的小花蒂本来伤痕累累,现在还让人粗暴抖弄,尖锐酸麻蔓延周身,陈默泪眼汪汪,高亢大叫:「不要刮那里,好酸好痛,啊哈…等一下啊啊啊~」
下身剧烈抖动,不一会穴心就泄出一股清液,直接浇到柳栩煜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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