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赔偿(兄弟攻)(3/10)111  白豆腐的美强短篇集(强制爱,病娇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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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晚他都没有过来,婚房的布置也没有动过,只有一个小丫鬟羞涩涩叫醒他,跟他说老爷指以後这里就是你的房间,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什麽事都不用做。

「以後都是我服侍夫人,您有什麽吩咐叫我做就可以。」

「不不…不用叫我夫人,我也只是大你几岁,你叫我高哥哥就行。」

小丫鬟叫小梅,今年才十岁,对於眼前雄伟的男人还是保留几分少女春心,不敢直视男人,说话也比较小声。

这一阵子都没有看到萧言廷,应该又是出去打仗,内心是很敬重他这种军人,守家卫国,从不欺辱百姓,为大家赶走贼匪,他的威望早已深入民心。

终日在屋里无所事事,每天都有乾净的衣裳,三餐温饱,总感觉自己吃白食,略感不安,听说家中三位少爷长卧病床,主动请缨照顾他们。

初见他们时,就被精致可爱的面孔惊叹不止,完美遗传了萧将军的好相貌,原本就对他的艳丽外表感到眩晕,但一身凌厉的气势盖过了秀气的五官,长居战场的血气让人忌惮。

可他的小孩本应打闹的年纪,却面无血色仰卧床上,想回自己的母亲,心生怜悯,日夜不怕辛苦照料,亲自喂药和擦身,会帮他们按摩,避免腰酸骨痛。

在他们清醒时说一些民间趣事,逗得哈哈大笑,长子萧竣一开始性子孤辟,不肯多说话,长时间接触才肯打开心房,每当离开时,那双小狐狸眼像勾人似的,眼巴巴注视他。

孤形吊影待在床上的模样让男人痛心,放下一次次离开的决心,与他同床,任由他倚靠身上,却没看到他像一个小狐狸偷偷闻男人的气味,然後餍足抱紧男人。

而双胞胎则热情许多,不到十岁的年纪正渴望父母的关心,好奇他带来的故事,也盼望他「母亲」的身份,因长期缺乏父亲的关爱,令二人想从男人身上贪求双重的爱意。

每天望眼欲穿期待「母亲」过来,像小猫似的扑入他的怀抱,清新的气味和热烘烘的体温令人无比眷恋,瞪着猫儿眼仰视男人,令他心软留下,陪同二人睡下。

男人轮流照顾他们,连自己的房间也很少回去,时间全部用在他们身上,可这微妙的平衡却在萧言廷喝醉酒的晚上给破坏了。

持续一年有多的战事在近期终於了结,痛快地把敌方主将头颅枪毙,得知家中三名儿子逐渐好转,似乎所有好事从娶了那个男人开始。

心情大好与众士兵喝酒在酒楼庆祝,面若桃花半醉着回到家中,推开仆人的馋扶,眼梢瞧见男人回房,涌上其他想法就主动跟入。

「萧将军!?」男人一副震惊的模样。

他嘴角挑了一下,随後不理男人的疑惑强行压倒床上,对方剧烈的反抗让他不满,把手腕处暴力暂时折断。

男人脸色青白咬着唇,一脸畏惧缩着身体,像极了即将被破了清白的少女,充当恶徒的他只好扮演好角色,把碍眼的衣服粗暴撕开。

真是个福星,当初本来只是做做样子,不想完全随管事意思,看见他一脸纠结,心生兴致指中了他,却没想到现在给了自己这麽大的惊喜。

深蜜色的壮实肌肉,此刻被人完全摆弄,饱满油亮的胸脯弹性诱人,胡乱揉捏显眼的乳尖,降下尊贵的头颅啜吸,爱不释手玩到成颗小红枣,离开时有一丝藕丝缠绕唇边,胃口大开舔了舔嘴唇。

近乎侵略的眼神直盯下面的小花,浅粉色如小贝壳紧闭着,用手指滑过那柔嫩的贝肉,粗暴插入根手指,马上遭到里面强烈的反抗,不断伸缩想赶走它。

「不!走开」男人不甘瞪视他。

嘻笑了几声,志在必得压下身俯视,低哑道:「现在是时候履行你妻子的义务。」

下一秒解开裤裆,裸露舞爪张牙的雄壮肉棒,长驱直入窄小的穴口,里面狭窄又不失软滑,正加剧挛缩逼退入侵者,犹如一张贪吃的小嘴大力啜舔肉棒,舒服到大吼一声,精瘦的手臂分开他壮实的大腿,一下下猛烈的抽动,不时溅出少量的潮液。

位在下方的男人痛苦的扭曲一张脸,当作耻辱的地方被人不断锄开,自己彷佛是条撕碎的烂布,任人宰割,下身绵绵不绝涌上剧痛,钻心的阵痛蔓延全身,忍不住举起无力的双手推动这个禽兽,嘶哑咆哮:「滚出去!不要再插了,啊啊,好痛,禽兽,不要啊!!!」

萧言廷无视他的痛苦,誓要将底下的男人贯穿,将战场未发泄完的精力全数释放,满眼通红,犹如发情的野兽每一下深深插入,听着他的惨叫声,如壮阳药般刺激下身,涨大了几分,成根铁柱狠狠撞入。

「怎麽变大了!?不要,好大,不要太快,我…我受不了,求你了,呜呜…」

一时间整个房间都布满男人的求饶声,与蜜蜡般的大屁股相撞的「啪啪」声,不时夹杂另一位舒畅的呻吟。

男人被折磨了一整晚,叫喊得声线都沙哑,初次承欢的小穴红肿破皮,一丝丝血液混合白精从中流出,全身咬满牙印趴在床上,身边的强奸犯早已不见踪影。

昏昏沉沉的他被小梅叫醒,才得悉自己睡到正午,看见她一脸担心,昨日的回忆一涌而上,没有忘记他轻淡的一句:「别想逃跑,你的母亲还在县上。」

赶走了小梅,咬着床单失声痛哭,发泄完情绪才慢慢清理身体,沉默寡言独自留在房中。

三兄弟一连好几天都没有见到男人,问仆人一概不回,神色隐晦,很是怪异,於是在晚上偷偷下床结伴同行。

在男人房间外面听到奇怪的呻吟声,三人沿着窗外的缝隙看到里面的画面,只见男人被父亲当成母狗肏奸,丰满的大奶子摇摇晃晃,红得滴血的奶尖像个鲜艳的小草莓,吸引人想把它吃掉。

接着男人正面骑乘,看见本不应该出现的部位正被父亲狠狠撑开,男人颤抖着承受快速的抽插,哭泣求饶:「慢些,太快了!」

第一次发现男人色情的一面,平静的内心如同被炮弹轰炸,想看到更多的画面,越发靠近窗口,扒拉阻挡的木板,却遭到父亲冷漠的一瞥。

三人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僵直呆站一会,清醒了之後,神色诡异跑回自己房间。

原来「母亲」可以这样做,看见父亲充满占有慾抱着他警告自己,一股难以形容的战栗从下而上,那双纯洁无瑕染上浓重的色彩。

如果父亲可以,那我是不是也可以了,甚至更过份对待男人。

这几年越难见到男人的身影,偶然出现也只是父亲出去打仗,稍为有点自由走动,不然就被关在房间。

心中有股声音不断叫嚣,想把他按在怀内占有,他是属於自己的,那怕敌人是屹立不倒的父亲,也要除掉。

转机出现在眼前,收到消息父亲在路上突然暴毙,连忙把他下土安葬,连验屍的时间都没有,这时也没有人留意到掌管膳食的大厨消失了。

男人经过这些年的折磨,变得畏缩起来,听到恶魔去逝,虽感到疑惑,但也拍手叫好,又哭又笑在床上,不明所以的人以为他伤心欲绝。

这几天都深思未来,他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想起大少爷不经意提起父亲会将名贵的字画放在书房,心起贪念偷几副字画拿出去卖,也算这些年的补偿,他实在害怕那人在床上粗暴的肏弄,见到他都不自觉发抖。

他收拾好行李,找到字画後正准备逃走,却被早已潜伏的大少爷识穿,他马上跪地求饶,拉扯他裤脚求他念在之前的照顾。

但萧竣充耳不闻,半跪迎视男人,冷言威胁道:「你若不想入狱,之後所有一切都要听我命令,不可反抗。」

「好好,我都听你的。」慌作一团的男人根本没有意识自己答应了什麽,是将他未来推向万刧不复的深渊。

只见他像个木偶任人带去房间,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脱下,事情似乎向难料的方向发展,熟悉的感觉重现,再一次被人压制,他满脸不可信,张口结舌:「你你…想干嘛?」

「干你。」

「不不…不可以的,我是,我是你父亲娶的媳妇,这是乱伦。」神色仓皇想要推翻他,却被一句「坐牢」钉在原地。

眼看着从小看大的青年重演他父亲的行径,禁忌的关系一点点馋食理智,已经不知道如何反应,木纳地接受青年的举动。

不输於他父亲的雄根像个毛头小子重力撞入,被父亲肏熟的小穴呈现艳红色,即使遭遇残酷的对待,也会炽热欢迎进来的恩客,软硬适中挤压体内的巨物,已成了粒花生大小的小豆子颤巍巍勃起,吸引人用力揉搓,把它揉肿揉烂,残忍对待这粒小豆子。

「不要啊~不要捏它,太刺激了,啊啊~你慢点肏,我…我受不了…」

却不料受到更粗厉的狠肏,被紧锢腰胯对准子宫口猛肏,微上翘不断刮到未碰过的敏感点,一股股热浪由深处升上,他翻着白眼,口水横流求他:「慢些,我…我快要到了,呜呜,啊啊啊…~」

这副快要高潮的淫妇样一想到是父亲催熟的,不是自己,心中一股怨气,动作越发暴戾,每一下都撞得劈里啪啦,男人腰胯处都一片殷红。

「啊啊啊啊啊……到了到了!!!」

双腿不自觉缠绕青年腰身,上半身贴在床上,全身痉挛潮喷今晚第一波潮水,沾湿了床单一大片,身体还处於不应期颤抖着,没有片刻的停留,就开始第二波的攻势。

「等一下,等一下,让我停一会再肏,好吗,这样太刺激了,啊啊~~」

已陷入猛兽模式的萧竣加速抽动,强硬得要把子宫口锄穿,马眼处碰到那异常软滑的地方,像一双灵活的小舌头啜嘬,激发他射精的慾望,一股作气连环攻击,被湿滑腔道包裹的舒适感真是太爽了,尤其得到梦寐以求的人,内心缺失的一块得到填满,赞叹一声,把腥羶的白精射满他深处。

被中出的男人一阵颤抖,硬生生连同前端一起高潮,手脚各自蜷蹜一起,哀声大喊。

以为完结的男人正想放松,然而下一秒被翻转身,继续耕耘这头雌兽,只有一次怎会满足,这些年所缺失的补偿,他全部都要拿回来,他不会让男人逃走,就算把他腿打断,也要留下!

直到天亮,这漫长的奸淫才得以停止,惬怀得把疲倦的男人拥入怀中,优美的下颚在肩胛缠磨,嗅到那熟悉的味道,心满意足地睡下。

男人醒时全身酸痛,却见到双胞胎虎视眈眈对着自己,刚刚经历完激烈的床事,深感不妙正想逃开,双手被人拉近。

「你们冷静一点,我好歹也是你们的母亲,不可以这样对我,求你们了,呜呜…」他嘶声裂肺大喊,但没有遭到半分同情。

全身赤裸且软弱无力,昨天消耗太多体力,眼眶像泡了水,一身壮硕的肌肉如装饰品,无能为力去阻挡发生,这次更被开发後穴,沾满湿滑液体塞入未经造访之地,陌生的酸麻让他像个虾子蜷缩,大口呼吸氧气。

只是粗粗开拓几下,一根粗壮的肉棒从窄狭的洞穴破门而入,远比花穴紧凑的软肉覆天盖地贴近,进出十分困难,另一人见他神色痛苦,主动抚弄敏感的花核,灵敏的舌头快速舔咬,变成一颗大红豆,小心眼在上面用牙齿研磨,极度酸涩的快感传上大脑,很快就弃械投降。

後穴越及顺畅,硕大的雄根不停抽送,时不时擦过突起之处,让他瞪大眼睛,肉棒在无人抚摸的情况下,震了几下,随後慢慢硬起。

发现了这项弱点後,持续往那处猛攻,逼得男人摇头,连连投降:「萧泓,萧瀚,你们放过我吧,不要再撞那里,我不行了啊~」

激起双子凌虐男人的冲动,几根手指维持相当速度抽动花穴,犹如两根肉棒进出两穴,诡异的快感折磨男人的神经,不久,眼中闪过一片白光,三处同时高潮,前端喷出稀薄的精液後,不受控流出黄液。

整个人像玩坏了的玩具,任由童年无忌的孩童肆虐,越破烂越喜爱,不知经过多少次潮吹,全身汗淋淋四肢瘫痪,连举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大脑放空望向天花板,身上的印记被新添的吻痕覆盖,腹部灌满白液,从穴口缓缓流出。

以至於见到他们时已失去最初美好印象,留下最暴虐无道的一面,之前萧言廷起码让他有休息的机会,现在每天都服侍他们,惊人的体力彷佛没有止境,应付一人勉强可以,当二人或三人同时,那天一定会做晕过去。

调教他用口吞吐肉棒,深入喉咙黏膜,压住呼吸管道,剧烈的挤压带给肉棒无上的感受,咽下他们的白浆後,还要多谢夫君。

或是同时吞下两根巨物入双穴,殷红的穴口已习惯狂野的速度,尽管吃力,也无阻强势的肉棒穿过润滑的腔道,敏感点如计时炸弹被引爆,一波波瘙痒从深处蔓延全身,发麻的快感激起一次次的潮吹,最後化为沉迷慾海的雌兽。

被「把柄」和「母亲」两项死穴牢牢抓住,後来被玩得不似人形也不敢离去,直到听到他们就要娶他为妻时,才愤起反抗,很快被三人在床上解决,把那张小嘴吐出让人满意的呻吟。

贬眼就到了再度嫁入的时候,相同的地点,不同的对象,由父亲变为他的儿子,要服侍的人要变成三个,吃力的程度也乘以三倍,年轻人的慾望是很沉重的。

当初他们花了心思令男人没有怀上父亲的孩子,如今是时候要他帮萧家传宗接代,生下一个个大胖小子。

被定好将来的男人没有反对的权利,所有事情从他踏入萧家那一步,就截而不同,而他们也得偿所愿拥有男人的全部,他的身边只能是他们的。

这是个怪物肆虐的世界,没有人知道牠们出现的原因,只是每次基本都会造成人类的伤亡,因此衍生英雄的职业,并分为五级,因应情况去保护人类。

有人集合英雄去开设组织,其中最代表性是「英雄联盟」,最顶尖的三位s级英雄全部聚集在这个组织。

最年轻且能力最高莫过於是凌诺,才二十多岁就荣登最受欢迎的英雄,杀戮多个a级和s级难道极高的怪物,解救千万人类的安危,加上与之能力相配的外貌,一头浅金色长发下,是犹如传说中精灵的绝美容貌。

他操控自身异能简直出神入化,只是动动手指,就把凶残之极的怪物灭杀,一滴血都没有沾到,纵使面无表情,但在人类眼中就与救世主无疑,当成神一样膜拜,也有很多疯狂的粉丝。

再次与往常收到指令去到目的地,看见一个浑身湿淋淋的,头部拥有两个尖角的怪物正大肆破坏身边的事物,在即将误伤到一对母女时,一个戴铁头盔的肌肉猛男赫然出现,手举棒球棒向怪物袭击,但力有未逮,随後被对方的手臂大力挥走。

一招便失败的男人并没有退缩,仍然尽力对抗怪物,胸口早已留下几个抓痕,一身狼狈,气喘如牛地顽强对战。

他也不想再看这无聊的打斗,一个响指就把怪物完全撕碎,流出与人类一样鲜红的血液。

那对母女竟没有率先向那个男人道谢,而是连泪带涕向他表达感谢,似乎忘记刚刚为他们死缠到底的人。

嘴角一边挑上不易察觉的弧度,可如碧潭的眼眸里没有笑意。

人类果然都是视觉动物,可以无视为自己拼死的低级英雄,宁愿追逐碰不到的神明,全心信仰他。

眼梢留意到那个男人伤痕累累挨近身後铁柱,除下头盔,脸上没有任何失落,满是一片庆幸母女的安危,狗狗眼似乎看到自己,露出有些羞怯的笑容,点了下头,就默默离去。

本来是个平凡之极的片段,却无端在脑海打转一阵子,总是在某个不经意回想起,都会让他蹙额。

在不久後,又遇上那个人,这次又被怪物打倒在地,还咳出几口鲜血,坚毅的脸上多了几块青紫。

看来上次的教训还没吃完,又不自量力来送死,是嫌弃他自己的命太长,赶着去死吗。

嘴唇拉成一直线,竟然使出多余的力量将怪物击杀,这次是b级怪物,根本不需要太多力量,可凶猛的异能已使出,瞬间把牠压成血泥,连声音也无法发出。

这一手马上把众人的目光聚集在他身上,显眼的外貌和能力让人联到那位s级英雄,一群人如狂蜂狼蝶般涌上来,一个个沉醉在劫後重生的喜悦,眼里只有面前的救世主。

这一次,凌诺没有如以往立刻转身离开,缓慢走到那男人的附近,高高在上俯瞰他艰难包紮伤口,神情也一样不变,没有被忽视的失望,也没有对被人抢了功劳的妒嫉。

他不相信世上真的有这麽圣母的人,现在每一个英雄或多或少都有私人原因,很难离开名利二字,单纯为救人而做英雄,是很难维持下去。

他曾私下简单查过他的资料,名叫陆明,差不多三十岁,做着一份快递的工作,似乎为爱做英雄,就算工作期间,如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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