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注定(残暴攻/自卑受)(1/10)111 白豆腐的美强短篇集(强制爱,病娇攻)
从小被人遗弃的叶安,家人觉得他身体有缺陷,加上被诊出有轻度弱智,已经拥有几个孩子的他们,本就穷困的家庭就更加吃力,於是在某个夜晚特意带离家中几十公里外的天桥,可能内心有少许内疚,给他穿上的绵衣里装有几百块钱。
「小安,对不住啊,我们实在无能为力了,你自己要好好的。」这对父母纵然有眼汪汪,但丢弃只有10岁的儿子时,头也不回,十分狠绝。眼见父母的身影越走越远,叶安的内心涌出一股恐荒,只见他小跑着去追赶他们,但一双小童的腿又如何追上这对自私的父母。
「爸爸妈妈,你们要去哪?安安还在这里啊!」一双小腿因太过急切,不小心跌倒在有不少碎石的泥土上,令到膝盖有个大大的破口,血液从中涌出,身上的绵衣也沾满泥土,整个人变得狼狈不堪。
天桥上也有其他人居住,但大部分都是老迈的人,其中有人是被逐出家门,也有是身患重病,无力支付更多费用,不得不住免费的天桥下,起码有瓦遮头,大家会从附近拾取纸皮,旧衣和塑胶来挡风,建造一个独属於自己的小小的家。
有位白发苍苍的妇人看不过眼,忍不住道「孩子啊,别追啦,你是不可能追到的。」心软地把孩子带入「家」中,用还算乾净的布料帮他擦过伤口,并轻轻向那吹一口气。
一滴滴眼泪从眼眸溢出,抽抽搭搭地道「婆婆我爸爸妈妈是不要我吗?」
「孩子,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爸妈都叫我小安。」
「好孩子,别怕,我是叶婆婆,你就跟我姓叶,以後你就叫叶安吧。」这一刻彷佛找到主心骨的叶安忍不住扑入叶婆婆的怀抱里,大哭一场,以为找到家人的他稍为有些放松,很快就睡下。
在数年後,叶婆婆因年老而过身,叶安与几个「邻居」一同合葬她,那天晚上,再次变成一个人的他感受到的寂寞,像在苦海中游荡,黑暗把整个人都吞噬,却只能不断挣扎。
好在这几年叶婆婆都有教他生活的技能,到处捡纸皮,偶然会到工地搬砖,赚到的金钱也勉强能生活。
因长期在太阳下暴晒和工地工作,练成一身黝黑且健硕的身躯,浓眉大眼,一对微笑才显露小酒窝,对人总带些羞涩的面容,而且十分经不起别人的玩笑,很快就面红耳热地低着头。
只要前去亲近,就会发现到他强硬的外表下,里面其实充满柔软和自卑的内心,让人很想撕开他看似坚硬的外壳,吸食他鲜娇嫩欲滴的内里,去占据他的全部,满眼只有自己,哪怕榨乾他全部的爱意,仍不会满足。
这天,在工地工作完成後,打算在附近公园拾取纸皮时,发现有名小孩静静地坐在板椅上,他眼眸略带呆滞,身上衣物偏破烂,面容也沾上不少尘土,但仔细观看能见到他衣物布料是有质感和高级的,摸上去软如丝绒。可惜,一般人靠近时嗅到他身上散发的酸醙味已经避之不及,但青年丝毫不介意慢慢地靠近,似害怕惊扰到他就低声道「小朋友,你也是一个人吗?」
正在分神的小孩耳边突然传来这一阵低哑的声音,像大提琴般的声调,很悦耳,也很令人沉醉,本来对陌生人额外警惕的他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但转头像个狼崽子带有几分防备地盯着面前的青年,双手拳头也不自觉紧缩起来。
「你是谁!?」
「我是附近天桥居住的人,你你别怕,我不是不是什麽怀人!」他因为心急而变得结巴的,紧张的脸色变成纸一样白,嘴唇也变得苍白。
「好,你想怎样?」
「我是想问你是否没有家,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一起回去。」终於冷静下来的叶安虽有些磕巴但总算表达清晰,眼巴巴似个小熊般望向他,胆怯的神色实在令人无法疑心。
「我是住在那边天桥下的,那里有我建造的小屋,你会不会介意的,但你放心,那里的人都很好的。」
「好,你带我回去。」虽有些迟疑,但已经几天没有食饱饭的他已经十分饥饿,不是未想过找警察帮忙,但身上破烂衣物还未走到大门就已经被人赶走,眼前的青年已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对了,你叫什麽名字,我叫叶安,平安的安。」他笑眼盈盈道。
「我叫萧泽天。」
「那我叫你天天吧~你可以捉住我的手的。」那只手伸了过来,他也不再抗拒回握,大手覆盖小手的那一下,能感受到青年掌心有层薄薄的手茧,痒痒的,很温暖,传来的丝丝暖意让人安心下来。
当他们回到家後,发现叶安的家是由一堆纸皮和木板建成,负责挡风,里面的空间很简单且乾净,只有一张木板和不同衣物混合而成的床垫,旁边放置一些日常用品,小木枱上有面包和水瓶,正当他想上前夺食时,却被人阻止。
「你等一下,我要先把你清洗乾净,这样才不会生病。」他心想绝对不能生病,穷人是不能生病,不然会很麻烦,这是叶婆婆教他的,他也?记在心。
把萧泽天带到桥边河流清洗乾净後,换上一身洁净的衣物,有些松动,但起码保暖,毕竟入夜後的天桥也有些寒凉。他狼吞虎咽食下面前的食物,叶安也独自清洗後进入屋中,一天下来,他们也累了。
「天天,我们也睡吧,我明天要早起去工地工作,晚上会有点冷,你可以靠在我身上。」
那张床垫要挤上两个人还是比较勉强的,而且很硬,萧泽天睡得也不太舒服,这段时间过得流离失所,本来舒适的上流生活却因一个人变得破烂不堪,只因那人对萧家怀恨在心,把他绑架出来日夜辱骂,一不如意就拳打脚踢,衣物也变得破烂,绝望的生活令他变得更加阴暗,暗地里想着,他如果能回到萧家,一定会倾尽全力报复,令那个人渣後悔生於这个世上!
有一天趁那人没有留意地逃跑出去,重新呼吸到自由的空气,先真正离开了那个地狱!
他颈部以下都是伤痕,那青年见到时心痛不已,帮他清洗时更加温柔对待,那种的小心翼翼的态度,彷佛怕他下一刻像个玻璃杯掉在地下碎裂,不由得好笑起来,但当青年带有手茧的指腹滑过自己身体时,令他不由自主地震抖一下,心脏似被人用羽毛轻轻扫了几下,还人心痒不已。
萧泽天侧躺着转向叶安,见他睡觉时嘴角微微弯起,彷佛做着什麽好梦,本来还忐忑不安的心情渐渐平复下去,手脚钻心的冷,近在咫尺的男人,温暖带点清香的气息让人难以抗拒,张开双臂把眼前的人紧紧拥抱,充满弹性的乳肉让人无比留恋,他眼底盛满无边的阴影,这样温暖的人一定要紧紧抓住,任何人都不可以抢走,如有,是不会让他再生存在这个世上。
这一刻,两颗同样寂寞孤单的心相聚在一起,叶安找到他想要的家人,而萧泽天找到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叶安很开心拥有了一名家人,为了讨好天天,特意花费所剩不多的积蓄买了个奶油蛋糕,来庆祝他们成为家人的已掀起,如同困於捕鼠夹中的老鼠,失去自由,永远受人摆布。
直到至今,高志宏也不知那一步做错了,看见三位少爷病重就细心照顾,还是他以为可以逃出萧家,临走前打算偷窃几件字画,却被大少爷捉个正着。
但所有不幸都是从他来到萧府那天开始,如果他没有答应嫁入作妻妾,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一切……
多年前的萧家是占据一方的军阀,旗下的士兵有十万,现任家主萧言廷执行铁血无私,说一无二,在群雄争霸的时代仍然毫不逊色,犹如杀神的形象,被不少父母用作教训顽皮孩童,把三岁的小儿都给吓哭。
也不知道是不是血气太重,第一任妻子生下双胞胎後就过身,年谨三岁的大公子从此失去了母亲,天真烂漫的童年也盖上一层黑幕,双胞胎连半点母爱都没有拥有过,懵懂无知地被乳母照顾。
虽然两人因政治联结,本身没有什麽多余的感情,但起码也处了几年夫妻之实,下奠那天一点伤心的表情都没有,实在令人寒心。
但也挡不住众人想嫁入的心思,都在觊觎他正妻之位和俊丽之貌,可惜将军之後没有娶妻的需求,沉醉连日的战事,誓要把自己的势力扩展得更大,活脱脱是个军事狂人,偶然有慾望也只是冲一冲冷水就下降了。
正妻之缺维持相当长的时间,转眼就八年,但最近萧家祸事连环不断,先是战事长打不停,敌方的纠缠不休令损伤扩大,後是家中三位公子接连生病,令本就头痛的萧将军更加雪上加霜。
这时家中管事在旁敲侧击,提议萧家主娶妻作冲喜之途,找个命格和生辰八字相符的,或者能够突破萧家困境。
本身不相信此等迷信,但奈何管事连番游说,他被烦扰至极才同意。
萧家招妻的消息很快就散播出去,列明符合条件的都必须过来,一律有赏,成亲後会有丰富的聘礼,原本只是管事的私心,打算让自己的闺女被选中,谁知当天竟然出现两人,其中一人就是出名的「残次品」高志宏,一出生就是双身儿,被口没遮拦的产婆宣扬,导致县上的人都知晓,一家人沦为笑柄。
父亲早逝,母亲长病在卧,家里穷得常揭不开米,只能在码头做搬运,练成一身结实粗犷的肌肉,正值壮年,仍被街坊嫌弃,也没有人愿意嫁给他。
发现自己符合要求,也只是为了所谓的奖赏,却没想到坐在主位的萧家主拉了拉眼皮,无视身边的娇美少女,随手指向他,这宗婚事就这样武断定下。
心里晴天霹雳,呆若木头站立在大厅,直到被人拍了肩头,思绪如云层中飘浮却被强行降落,心理落差之大,神色慌张想找萧言廷拒绝,但早已不见人影。
整个人失魂落魄回到家中自我安慰,自己一个这麽一个粗汉子,他是不会看上我的,听他家仆人说只是为了冲喜,应不会做出什麽。
想到那丰厚的聘礼和老母亲的病弱身躯,咬咬牙把这一番折辱吞下,把自己收拾好,静候萧家的迎亲。
萧府并没有从大门将他迎娶,而是从偏门所入,也没有大肆举办宴会,进入婚房後一直安静坐下来,身上沉重的喜服不敢脱下来,直到半夜实在太困就睡下去。
一整晚他都没有过来,婚房的布置也没有动过,只有一个小丫鬟羞涩涩叫醒他,跟他说老爷指以後这里就是你的房间,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什麽事都不用做。
「以後都是我服侍夫人,您有什麽吩咐叫我做就可以。」
「不不…不用叫我夫人,我也只是大你几岁,你叫我高哥哥就行。」
小丫鬟叫小梅,今年才十岁,对於眼前雄伟的男人还是保留几分少女春心,不敢直视男人,说话也比较小声。
这一阵子都没有看到萧言廷,应该又是出去打仗,内心是很敬重他这种军人,守家卫国,从不欺辱百姓,为大家赶走贼匪,他的威望早已深入民心。
终日在屋里无所事事,每天都有乾净的衣裳,三餐温饱,总感觉自己吃白食,略感不安,听说家中三位少爷长卧病床,主动请缨照顾他们。
初见他们时,就被精致可爱的面孔惊叹不止,完美遗传了萧将军的好相貌,原本就对他的艳丽外表感到眩晕,但一身凌厉的气势盖过了秀气的五官,长居战场的血气让人忌惮。
可他的小孩本应打闹的年纪,却面无血色仰卧床上,想回自己的母亲,心生怜悯,日夜不怕辛苦照料,亲自喂药和擦身,会帮他们按摩,避免腰酸骨痛。
在他们清醒时说一些民间趣事,逗得哈哈大笑,长子萧竣一开始性子孤辟,不肯多说话,长时间接触才肯打开心房,每当离开时,那双小狐狸眼像勾人似的,眼巴巴注视他。
孤形吊影待在床上的模样让男人痛心,放下一次次离开的决心,与他同床,任由他倚靠身上,却没看到他像一个小狐狸偷偷闻男人的气味,然後餍足抱紧男人。
而双胞胎则热情许多,不到十岁的年纪正渴望父母的关心,好奇他带来的故事,也盼望他「母亲」的身份,因长期缺乏父亲的关爱,令二人想从男人身上贪求双重的爱意。
每天望眼欲穿期待「母亲」过来,像小猫似的扑入他的怀抱,清新的气味和热烘烘的体温令人无比眷恋,瞪着猫儿眼仰视男人,令他心软留下,陪同二人睡下。
男人轮流照顾他们,连自己的房间也很少回去,时间全部用在他们身上,可这微妙的平衡却在萧言廷喝醉酒的晚上给破坏了。
持续一年有多的战事在近期终於了结,痛快地把敌方主将头颅枪毙,得知家中三名儿子逐渐好转,似乎所有好事从娶了那个男人开始。
心情大好与众士兵喝酒在酒楼庆祝,面若桃花半醉着回到家中,推开仆人的馋扶,眼梢瞧见男人回房,涌上其他想法就主动跟入。
「萧将军!?」男人一副震惊的模样。
他嘴角挑了一下,随後不理男人的疑惑强行压倒床上,对方剧烈的反抗让他不满,把手腕处暴力暂时折断。
男人脸色青白咬着唇,一脸畏惧缩着身体,像极了即将被破了清白的少女,充当恶徒的他只好扮演好角色,把碍眼的衣服粗暴撕开。
真是个福星,当初本来只是做做样子,不想完全随管事意思,看见他一脸纠结,心生兴致指中了他,却没想到现在给了自己这麽大的惊喜。
深蜜色的壮实肌肉,此刻被人完全摆弄,饱满油亮的胸脯弹性诱人,胡乱揉捏显眼的乳尖,降下尊贵的头颅啜吸,爱不释手玩到成颗小红枣,离开时有一丝藕丝缠绕唇边,胃口大开舔了舔嘴唇。
近乎侵略的眼神直盯下面的小花,浅粉色如小贝壳紧闭着,用手指滑过那柔嫩的贝肉,粗暴插入根手指,马上遭到里面强烈的反抗,不断伸缩想赶走它。
「不!走开」男人不甘瞪视他。
嘻笑了几声,志在必得压下身俯视,低哑道:「现在是时候履行你妻子的义务。」
下一秒解开裤裆,裸露舞爪张牙的雄壮肉棒,长驱直入窄小的穴口,里面狭窄又不失软滑,正加剧挛缩逼退入侵者,犹如一张贪吃的小嘴大力啜舔肉棒,舒服到大吼一声,精瘦的手臂分开他壮实的大腿,一下下猛烈的抽动,不时溅出少量的潮液。
位在下方的男人痛苦的扭曲一张脸,当作耻辱的地方被人不断锄开,自己彷佛是条撕碎的烂布,任人宰割,下身绵绵不绝涌上剧痛,钻心的阵痛蔓延全身,忍不住举起无力的双手推动这个禽兽,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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