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欢迎读者点梗也有我的待开脑洞(9/10)111  白豆腐的美强短篇集(强制爱,病娇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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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迷之色。

他是合欢派宗主申月矜,同是金丹期,一手夺魂瞳让他在同期占据优势,只要意志力没超过金丹,很容易受他所控。

与怡香院只是合作关系,通过他们可以寻到意志薄弱的修道之人,被派中弟子双修後吸尽修为,从此成为废人。

他喜好身体健壮之人,听说今晚来了个筑基期小厮,盘旋用一些道具好好玩弄一番,却被这两人不问而入。

看在他们仙姿玉貌份上,就大方原谅吧。

两个修为不在他之下,却被他恣意玩狎,强烈满足他的虚荣心,正沉醉得意之时。

没见到眼前之人闪过一丝凛冽,反客为主伸出一把匕首置在他脖颈,洁白无瑕的脖子出现一抹红丝。

「你们捉来的小厮陈默在哪?」,後到的柳栩涵冷问。

原来两人只被迷惑一瞬,因为双方同是金丹,为减低伤害,心有默契装作受到影响任人处置,待对方放下防备,再一举反杀。

「你们!求公子不要伤害奴的,我…我说…」本来一脸惊愕的申月矜马上示弱,手上暗地捻着白粉。

话未说完,向两人洒出白粉,一贬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他们没余暇去追踪他,继续在合欢派逐个地方查寻陈默。

终於在一个房间找到他,此时陈默以半清醒的状态躺在红色床榻上,衣袍有些凌乱,但还是穿着原本的衣服。

周围迷烟四起,让人恍如进入仙宫,他因长期吸食迷烟,下面花穴早已湿淋淋,如同有密密麻麻的虫子不断啃咬穴心,难以摆脱的痕痒连绵不断,神智被搅得一塌糊涂,大腿不由自主地互蹭,减轻那磨人的痕痒。

「啊啊啊~很痒,啊哈……」

就像一个无力的雌兽被迫发情,四周的迷烟如无形的绳索将他捆绑,挣脱不得。

床榻旁边有一整个木架子,上面全挂满一些淫具和淫书,有很多形状不一的假阳具,有木的,有玉的,有些形状奇特,阳具上有凹凸的珠子,尺寸不输於他们肉棒。

还有些用上好羊毛制成的粗鞭子,若使劲快速鞭打上去,会留下一道道灼烧的红痕,让受鞭者欲罢不能。

柳栩煜打开这些淫书,上面画了很多交欢姿势,如老汉推车,上下癫倒等等,教人如何使用隔壁的各种瓶子,能让人维持雄风和情慾飙升,共同沉沦慾海。

两人一想到自己若是来迟一步,这个淫货会遭到难以想像的糟蹋,怒气一层层往上蹭。

「义父,你可认得我们?」,柳栩涵忍着怒气道,坐在身旁翻着陈默的身体,看是否受到伤害。

陈默双眼凝满雾气,艰难掀起眼皮注视眼前之人,两人熟悉的面容映在眼底,庆幸的表情一闪而过,含糊不清道:「栩涵,我好热…好难受…」

看着慕求的人近在咫尺,那淡色的唇张张合合,不想抑压内心的慾望,殷切盖过令人疯狂的唇舌。

思念如两者交融的唾液,一触即发,唇齿相贴一起,灵活的舌尖如小蛇般钻探,扫过全部的角落,压得对方几乎无法呼吸。

身下蜜色的脸庞逐渐涨红,眉心紧锁,似乎无法理解事情的发展,依赖为生的氧气不断缩小,伸手想推开对方,却被人单手抓紧在头顶,浑身情慾顺着接吻被点燃成熊熊大火。

身上衣袍被跟随而来的柳栩煜脱个七七八八,下身的白色亵裤中间有一块水渍,被人试探隔着薄衣舔上,透着水光看到隐约的花穴。

撕开阻挡春色的白衣,见到心心念念的殷红小穴,如一汪溪水流出淫水,上面的花蒂已经微微勃起,展露自己娇艳的一幕。

迫不及待咬上那颗小豆子,惩罚似的虐待它,尖利的牙齿揉磨最敏锐的地方。

这个骚货竟在他不在时,狠狠发骚,是想背着自己找别的野男人喂饱吗!

「呜呜…不…不要…咬~」

下身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施虐,传来尖锐的酸麻,只因嘴唇被堵住,无法清晰表达自己的抗拒。

两人都无视他的拒绝,柳栩涵分出一只手揉捏他饱满的胸乳,不时用指甲陷入乳缝,像要榨柠出甜美的乳液。

柳栩煜不甘被人忽视,狠狠啜吸朱红的花蒂,穴口溢出的淫水沾湿他秀气的下巴。

也不知他因为谁而淫水直流,穴口像是止不住水一样,想要更多的疼爱。

妒嫉使他内心怒火加燃,加劲咬上花蒂,把它当成糖果又舔又咬,迫得对方双腿乱腾,双手将他粗壮的双腿分成一字马,更方便自己行动。

无法透过声音传达意愿,陈默无助抵抗他们强势的掠夺,上下被夹攻,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充斥全身,蜜色大臀颤抖几下,穴心紧缩着喷出一股潮水。

「呜呜~要…来了啊…」

陈默嘴上终於被人放过,呻吟声得以发出。

柳栩涵转移阵地,啜上那朱红的乳粒,不输弟弟的凶残去啃咬,就像饿了几天的野兽嚐到一点点肉汁,狼吞着眼前的佳肴。

乳上特有的刺痛提醒陈默,有另一头野兽不堪受到忽视,即将把他吞噬。

他还来不及表示,底下花穴已被某条湿滑的舌头穿入,像点火一样碰撞每个刺激点,肿大的花蒂时不时遭人拉扯,完全没有怜惜对待。

本来还处於不应期,两个敏感地方被人攻占,他慌张地哀求:「栩涵,栩煜,不…要再弄我,义父…不能承受了,求求你们吧…」

比上一次的高潮相隔不远,已经硬起的肉棒展起雄风,吐出液水表示渴求抚摸。

柳栩煜留意到这一点,分出一只手去抚弄,细腻的手指抠起马眼,迫得更多淫液流出。

「嗯啊~不要刮他…」

这下连马眼都成为别人戏弄的玩意,加剧的酥麻席卷全身,他瞪大眼睛,喘气的声音加快,只是片刻,前後同时失泄。

花穴猛烈伸缩,颤抖着吐出一大股潮水,被人如获珍宝吞咽一大半。

而勃起的肉棒跃动几下,就射出白花花的精液。

陈默被两重高潮弄得失魂,连後穴被人开始发掘也没留意。

柳栩煜借着淫水塞入两根手指,可天生不是做这种事的後穴无比紧张,把入侵的手指紧紧捏紧,乾燥的腔道带来不一般的热度,已经让人期待容纳肉棒的那一刻。

逐渐增加的手指终於让陈默发觉,惊恐道:「栩煜,你想干嘛!?那里是不可能,进不去的!」

「义父,这里正紧紧套住我,似乎想要更大的东西进入。」

他邪魅一笑,眼底的慾火早已压不住,盯在淫荡而不知的义父。

要令义父身心完全服从他们两个,学会取悦自己,才是义父唯一要做的事情。

「义父,你後面的处子穴,我收下了。」

不顾前面潮水泛滥的花穴,将自己剑拔弩张的雄根钻入窄小的菊穴,温热乾涩的腔道非常紧凑,与花穴不一般的触感同样令人畅快,从他太阳穴暴露的青筋就能看出。

「不!不要啊!」

近乎裂开的菊穴传来剧痛,陈默觉得自己像块残破的木板,被坚硬的钉子一步步揼进,迷烟麻痹所痛觉开始复苏,刺麻的感觉占据全身。

柳栩煜粗大的性器在初时进出较困难,但在他强硬下的抽动,里面的嫩肉被迫退一步,放任凶器随意穿插。

「你放松一下义父,不然怕伤到你啊。」

「你…慢一点啊,不要再进了,那里太…痛,啊啊…!」

陈默扬起头,眼泪婆娑哀求对方停下,与花穴不同的异样感觉,让他难以忍受。

回应他的只有越发凶猛的动作,不时撞到突起的敏感点,让他身子反射性一弹,刚释放过的肉棒也颤巍巍勃起。

坏心眼的柳栩煜猛烈向敏感带进攻,温热的肉腔持续挤压肉棒,带给他说不出的痛快。

他还要往上面加把火,用手指大力夹住红肿的花蒂,又按又捏,把它当成果实任意压扁。

本来菊穴的胀痛已经让陈默频临高潮,对方这样一弄,多出的刺激令两穴逐渐抽搐。

「不要弄…啊哈…弄阴蒂,那里…不行啊~我…我又要…去了,去了!!」

上身拱起,双腿缠绕着对方,甩动的肉棒喷射出稀薄的白液,两穴近乎同时潮吹,在深处涌出一大股淫水,喷湿了体内的肉棒。

陈默双眼紧闭,大腿剧烈颤抖,第一次体会後穴高潮,脑海像沸腾一样,把他烧得全身通红。

柳栩涵在旁看到肉棒硬的不行,向弟弟示意。

柳栩煜把男人扶起坐在自己肉棒上,更深入的体位让男人更难受,「不要…这麽深,啊~」

没留意自己大腿已被人打开,露出湿淋淋的花蒂和花穴,引君进入。

柳栩涵不客气的猛然捅入湿润的穴口,感受被腔肉完全包裹的满足。

「啊啊啊…不可同时进来,太刺…激了!」

男人疯狂摇头,可双手被背後的人禁锢,除了哭喊,什麽都做不到。

对方上翘的龟头喜欢对准宫门,撞到砰砰响,肉棒上的青筋不时搌磨腔道的媚肉,酸痛的快感不断加深。

後穴里的肉棒以不输的速度猛插,两人隔着薄膜搅动潮液四溅,一阵阵的战栗从背上激起。

「义父,让我看看你更失控的表情。」

接着比之前更狂暴往里面深插,不顾男人是否能够承受,每一下都是惊人的快插。

脆弱的两个小穴在这样攻击下,坚持不了多久就失守,酸软的痹痛向陈默袭来,腰腹越发僵直,似乎更恐怖的快感即将到来。

「啊啊~太大太快了…慢点,慢啊,要…要到…了!啊啊啊!!!」

在两人同时擦过敏感的突,陈默彷佛被一连串的电击贯穿神经,眼前闪过一阵白光,他微微翻起白眼,像条临死弹起的鱼疯狂抽搐,穴心快速收缩几下,大量的潮液浇在龟头上。

两人被挛缩夹得快要射出,微凉的潮液涂在龟头上特别舒服,双眼腥红抓紧陈默的手脚,也不管男人还在高潮的状态,一下又一下捅入湿软的小穴。

接近上百下,最後狠狠撞入最深处,才恣意射在痉挛的穴心里。

「不能…再来…了,小穴受…不了,又要到了啊啊!!!呜呜…」

陈默嘶哑惨叫着,还未结束又迎来猛烈的抽动,小穴发出尖锐的刺痛,被浓厚的白浆射得再次潮喷,大腿交叉贴着,也挡不住前端断断续续流出黄液。

作为男人的尊严被瓦解,他无神地看着上空,不明白自己为何又变成这样,像个妓女任人蹂躏。

柳栩煜搂住男人的腰身,像蜻蜓点水吻在陈默的後颈,舔上冒出的细汗,陶醉看到他失神的模样。

哥哥也爱死他失态的表情,主动吻上已变胭色的厚唇,舌苔卷起对方舌尖一起翻动,沉迷在动人心弦的吻上。

三人都陷入越发浓烈的吻中,身旁的迷烟也阻不了这段春光。

见男人快昏厥的模样,柳栩煜「好心」帮他灌入增添雄风的情药,在他萎靡的肉棒上插入极幼长的针,避免他泄精太多伤身。

在被插入长针那一下,男人惊恐睁大眼睛,所剩无几的力气剧烈挣扎,也无法阻止对方强横的手段。

「不,不要这样对我,拔出去!我好怕,求你了…」

他扭转头软声哀求他们,可是得不到施虐者半点同情。

冰冷的铁针撑开细小的通道,时刻提醒他的存在,他生怕性器就此作废。

「义父,别反抗了,这是义子为你身体着想,泄精太多毕竟伤身。」

「不要,好痛啊…」

两人低笑几声,笑义父天真的性子,到现在还没有认清自己角色,为了教会他,接下来要进行深刻的指导。

只见陈默双手被法术缚在半空,壮实的身体满是红痕,肉棒因未能释放而蔽成深红,两穴往下溢出浓郁的白精,像个不知羞耻的娼货在引诱芳客。

柳栩煜用羊毛的粗鞭子时不时打在肿胀的奶头,加上情药的发挥,带来刺麻的快感,使红棕色的乳尖坚挺着。

真是副淫荡的身体,这样鞭打也能享受。

柳栩涵站在身後拍打麦色的大屁股,像是教训不听话的孩童,将它拍成红肿的麦皮馒头,圆润的手感让人流连。

陈默抿嘴忍下吐出的求饶声,不愿被两名小辈当孩童惩戒,可两处的痛意逐渐转成磨人的快感,让他难以承受此等屈辱。

他们就是要将他身体调教成骚货,连痛楚都能转化成快感。

很快,柳栩涵并不满足拍臀肉,指腹伴有掌风狠狠扇打阴唇。

「啊啊啊啊…!好痛,不要打那里,太脆弱了…」

伴随刺痒的剧痛蔓延周身,让他忍不住高声求饶。

可对方铁下心只扇打那里,娇嫩的花如何能够承受这粗暴的对待,马上变成嫣红色,凄惨的花蒂被打的想缩起。

经过十多下的狠扇,灼热的刺痛也无法压制情慾,在鞭打和扇刮下被迫高潮,花穴像失禁似的滴着潮水。

「呜呜…你们到底想怎样,放过我吧…」

已经觉得他们不是他认识的义子,罔顾他的意愿做出一系列的性交,男人的自尊全然消失,受到莫大的凄苦。

「义父,你知道吗,我们心悦你,只想你关注我们,爱着我们,不能分给半点感情予旁人,你的一切都使我痴狂。」

「义父,我们的确心悦你,你不能逃避,只能接受。」

陈默震惊看着这两个孽子,疯言疯语让他明白这所有行为,近乎失声道:「不可,我们是义父子,我对你们只有亲人的疼爱。」

他们明知会是这样的结果,可还要戳破残忍的真相,苦涩在心里流淌。

但这不是义父自己可以决定关系,他未来的一切只能是他们,不会让他有逃离的可能性。

两人走上前,阴森道:「义父,你只能是我的。」

下一刻,柳栩涵拉起陈默的大腿,像扶着孩童洒尿的姿势,往菊穴塞入粗长的巨物,插在直肠的深处,像根铁柱串在陈默身上。

而柳栩煜则猛捅肿红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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