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身体解热毒()(3/10)111 世子重生以后和姨姐做i(3p)
陈良眉,把男人的尸体和他的刀一起丢旁边草丛里面,转身看着陈良眉,“三妹妹,快走吧,你没听见他还有同伙吗?”
陈良眉的脸被吓得白白的,一丝血色都没有,她连忙带着丫鬟跟上陈良蓁的步伐,“大姐姐,你刚才好厉害啊。你何时学了武?”
陈良蓁好像不太想承认自己会武之事,“三妹妹说笑了,我哪有时间学武,这……这不就跟平时杀鸡杀鸭一样吗?”
陈良眉现在不敢和她吵嘴,小跑着跟着陈良蓁的脚步,生怕她丢下自己走了,头发一片凌乱,刚刚走了一会儿,就看见两个男人在前面。
一个男的嘀咕,“马二哥搞什么,去尿这么久?”
看见这两个男人,陈良蓁和陈良眉同时停了下来,那两个男人也看见了她们,两个男人对视一眼,不由笑了起来,“这马二哥吃独食吗?也不招呼我们两个一起吃。”
陈良眉衣服凌乱,步履匆匆,他们两个男人以为她和刚才死的那个男人做了不可言说的事情,笑得意味深长。
看着两个男人走了过来,一个男人抽出了大砍刀准备吓唬小姑娘,陈良蓁“噗通”一下再次跪了下去。
“大爷饶命啊,大爷饶命啊!我们小姐可不能再遭折磨了,这可让我们小姐怎么活啊?老天爷啊!”
陈良蓁哀嚎那模样情真意切,陈良眉差点都相信了。两个男人的目光看向站着的陈良眉,陈良眉意识到了危险,她学得很快,“噗通”一下跟着一起跪地上。
两个男人笑着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扯腰带。
到了陈良蓁跟前,陈良蓁伸手抱住男人的大腿,“你不要伤害我家小姐。”
然后她屈膝,就地一滚,扫腿把两个男人扫翻在地上,一只手踩住一个男人的手腕,从他手里夺过砍刀,一刀刺中最先翻身爬起来的那个男人的胸口。
陈良眉身边的那个小丫头被吓得一声尖叫,捂住眼睛蹲地上。陈良眉后退好几步,躲一边。
陈良蓁拿起刀刺了一个男人,又对着地上那个男人扎了过去,男人挣扎着要起来,她又补了几刀。
如同先前一样,她把两个男人的尸体连同刀一起丢旁边草丛里面。
陈良眉早就吓得脸都白了,她一个闺阁少女何时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上山的时候说羡慕大哥哥可以上阵杀敌,真见了这些场面,她浑身直抖,站都站不起来。
陈良蓁站旁边等了她好一会儿,陈良眉才抖抖索索的从地上爬起来,十分狼狈。完全不敢看草丛里面的死人,战战兢兢挪动步伐,略过地上的血迹,到了陈良蓁的身边。
陈良蓁这次有耐心多了,站在原地等她,陈良眉一到陈良蓁身边,想要伸手拉她衣袖,手指刚接触到她衣角,立马又缩回手,不是她想拉陈良蓁的手,是她脚软了,站不稳。
那个小丫鬟终于发挥了自己的作用,她过来扶着陈良眉。
三人一起下山,前面又有一大堆人,都是男人,有一些男的腰上别着马鞭和短刀。
那群男人没想到突然冒出来三个女眷,两个女眷还如花似玉,十分娇俏。
陈良眉的膝盖好像有了自主的意识,“噗通”一下跪地上,她熟门熟路跪好,保持柔弱形象,迷惑男人,其余交给陈良蓁。
她还没等到陈良蓁喊那一句,“大爷饶命”,为首的男人错愕地看着她,再对着陈良蓁道:“陈大姑娘,你……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刚刚一见面就行跪拜之礼?
陈良眉抬头一看,陈良蓁还稳稳地站着,原来她和那男子是认识的。
她赶忙从地上爬起来,尴尬地站陈良蓁身边,真是丢人丢姥姥家了。
陈良蓁笑道,“这是我三妹妹,她是一个特别注意礼节的人,张小爷莫怪。”
那个男人叫张小凤,是马帮的人。这里有槽帮,盐帮和马帮,盐帮被官府接管了,现在盐运走官道,只剩下马帮和槽帮的人了。
张小凤是马帮的当家子,听见陈良蓁这么说,他立马见礼。
他看陈良蓁和陈良眉一身狼狈,他让自己的手下送了暖披风给她们。
陈良蓁道谢,“谢谢张小爷了,我三妹妹的丫鬟婆子走散了,麻烦张小爷帮忙寻回来,我的丫鬟婆子在半山亭,不用寻。”
陈良眉用手指拉住陈良蓁的衣袖轻扯,陈良蓁转头看她,她的脑袋轻轻摇了摇,他们去寻找势必会看到那些死人。
陈良蓁转头看向张小凤,“刚才遇见了一些老鼠和蛇,吓着我和妹妹了,你们的人遇见了还麻烦你们帮忙处理一下。”
张小凤:“小事一桩了。”他看了看陈良蓁和陈良眉,“陈大姑娘,你三妹妹长得好标致啊,你们是亲姐妹吗?怎么你和你妹妹差别这么大呢?”
陈良眉不知道该如何作答,那个男人长得不错,浓眉大眼的,人也体贴,但是不会说话,他说这话不是挑起她和陈良蓁的矛盾吗?
陈良蓁没在意他贬低自己,“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三妹妹自小在京城长大,那地方人杰地灵,自然是比我这边的小县城会养人。”
张小凤自知说错了话,连忙道歉,“没有的事,我们这地方也很养人,大姑娘也很健康。”
陈良眉想笑不敢笑。
过了好一会儿,张小凤的人把陈良眉的丫鬟婆子找回来了,张小凤这才知道陈良蓁所说的老鼠和蛇是什么意思。
有手下在他耳朵边低语了几句,他站了起来,“二位姑娘放心,保证不会让两位姑娘惹上官司。”
陈良蓁表示感谢,“谢谢张小爷了,有空我拿几壶酒送你。”
陈良蓁和陈良眉一起下山,两人上了马车,陈良眉叮嘱自己丫鬟婆子让她们对今天的事情守口如瓶。
陈良眉坐陈良蓁对面,她可不相信陈良蓁学杀鸡杀鸭就可以把那几个男人轻松解决了。
“不知道大姐姐何时学的武呢?”
陈良蓁张了张嘴,有点无奈的感觉,“这都是以前良柏哥哥教我的一些简单防身术,没想到今日能派上用场。还希望妹妹不要回家说,祖母信佛,不喜欢打打杀杀。”
陈良眉“哦”了一声,端坐好,但是一双眼睛还是盯着陈良蓁,似乎还想从她身上发现别的秘密。
陈良蓁:“那个张小凤,你觉得怎么样?”
陈良眉不明所以,“什么怎么样?”突然她明白过来,“我……我就看了几眼,我怎么知道他怎么样?”
那个男人的目光直勾勾的,他的目光直白不淫,没有让她不舒服。
陈良眉的脸红了,她怀疑陈良蓁是故意的,故意让她难堪,“我不过看他几眼,你就这样说,我和他能有什么?”
“不是你看他几眼的事,我也看他了。他没瞧上我,瞧上你了,刚才走的时候还一直盯着你看,虽不是登徒子,但是他是江湖人,你们毕竟身份有别,你祭完祖就要回京城去的,和他过不到一起去。”
陈良眉生气了,“你说什么呢?我和他八字都没一撇的事,被你这样污蔑名声,谁要和他过一起,要不是你一直待嫁闺中,我也不至于一直找不到婆家!他们平日里笑话你是陈家老女,笑话我是陈家没人要的庶女。”
“你对你的名声倒是无所谓,何曾想过我和二姐姐?今日还被你这样说,被别的男人看几眼就是有私情了?我又不是那么不要脸的人!”
陈良蓁没想到她脾气这么大,心眼这么小。“当我没说,我又没说什么,你这样生气做什么?”
陈良眉想起平时受的委屈,拿起帕子捂着眼睛哭,下车的时候,陈良蓁准备安慰她,她一把推开陈良蓁,“我讨厌你,你就是陈家的累赘!”
“别以为你今天救了我,我就会感激你,你当家了我也不会怕你。是你,害我跟你一样,一辈子嫁不出去!”她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哭。
陈良蓁身边的盼儿哼了一声,“三小姐想嫁人想疯了,找不到婆家关小姐什么事?”
“哼,我知道了,她和其他男人眉来眼去,被大小姐说了几句,她恼羞成怒了。”
陈良蓁回去把马车套了,自从修缮过后,祖屋焕然一新,看起来不再落败了,大门新漆了,挂了红灯笼。
陈良蓁去祠堂把哥哥的牌位供奉起来,去老太太那里回了话。再去仲氏那里,仲氏拉着陈良蓁坐下来。
“你们在山上没出什么差错吧?我瞧三丫头哭着回来的。”
陈良蓁摇摇头,“不过是小打小闹。”
仲氏点头,“那母女俩最喜欢装腔作势,气量也小,也就你治得了。”
她知道仲氏不过是拉着她打压一下宋姨娘,她要是真关心自己,也不会十多年书信都没有来一封,银子半分也没有寄过来。
她们不过是你拉我一把,我拉你一把,抱团取暖。
仲氏扯起嘴角笑了笑,“今日老太太给我说,我们三房乏嗣,需要立嗣。”
陈良蓁皱起眉头,“立嗣?立谁?”
仲氏叹了一口气,“我没有子嗣,老太太说上山捧牌的本该是儿子的事,却让你一个女儿去了,觉得很丢人。这种事宗庙、继后世的事一向都是男子做。你和良眉终究要嫁出去的,门不能绝了,香火不能断了。”
“所以他们商量着让二房的陈家祥过继到我名下,他是二房的庶出,到我这儿算嫡出。”
陈良蓁刚才到老太太那儿,老太太没有跟她说这事,或许她的意见不重要,他们已经定下来了。
“这肯定是大伯母和二伯母出的主意吧?”刚看出三房最近得意了,她们两个就搞这一出。
仲氏点头,“他们过来说要跟我学习一下怎么管家呢,说是学习,还不是让我把管家的权利交出去。十万两银子早就花在修房子上面了,她们以为还有呢。”
陈良蓁道:“只要你的账目没有问题,陈家祥的媳妇想要管家就管呗,母亲还是要拿出当家嫡母的款儿出来,毕竟这是三房的地盘了。”
陈良蓁一走,仲氏顿时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陈良蓁一句话点醒了她。
国公爷也赞成将陈家祥过继到三房,让他提前过来,再过一个月,陈家祥估计会到陈家老家。
陈良蓁回到自己的荷香苑,瑞妈妈给她准备了换洗的衣服,“太太给你做了护膝,还给你做了绢花簪,瞧着手艺比我好多了,我老婆子眼睛不好,做不好,咱们屋里没一个针线活是好的。”
陈良蓁准备去买年货,陈良眉跟在她身后,她看到陈良蓁出门,她也跟着一起出门,“大姐姐准备到哪儿去呢?”
陈良蓁没说话,倒是盼儿说道:“我们要出去买一点年货,三小姐要跟着我们一起去吗?”
本来是礼貌的问话,没想到陈良眉点头,“都没在这边的镇上逛逛,大姐姐可要带我好好逛一下。”
陈良蓁的嘴张了张,没有话说出来,陈良眉在她脸上又看到了那种无可奈何的表情,估计是想甩她又甩不掉,又拿她没办法。
她挤上马车,陈良蓁看了盼儿一眼,盼儿做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嘟嘴跟马车后面,陈良眉上马车了,她就没位置了。
陈良蓁坐马车上,陈良眉斟酌道:“大姐姐可不可以教我练武?”她生怕陈良蓁拒绝,继续道,“我虽不能像大姐姐一样厉害,但是可以强身健体,我自小身体就弱,练一下总归没有坏处,咱们爹可是武将,武将家的女儿会一点手脚功夫也是自然的。”
她说得恳切,陈良蓁还是拒绝了,“你根骨太差,学不了武。三妹妹还是学一点别的吧。”
陈良眉没想到第一次求人就被拒绝了,陈良眉紧抿嘴唇,后背挺直,“行,你不想教我就明说吧,你不喜欢我,我也不想在你这里讨人嫌。”
她屈起身子,朝外喊道:“停车。”马车停下来,她撩开马车的帘子就出去了,她一出马车,盼儿就爬了上来,把刚才陈良眉的位置坐了。
她小声嘀咕,表情夸张,“她又生气了?”
陈良蓁点了点头,她实话实说,都十七八岁的大姑娘,从小没练过,上山走几步路就喘的闺阁姑娘哪能那么容易练武呢?
她说得容易,殊不知要自己经历过才知道那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练成的,况且陈良蓁嫌麻烦,不想惹上是非,“她生气就生气吧,她异想天开的,又爱生气。”她没必要陪着一个刚刚懂事又不懂事的女孩子玩。
盼儿哼了一声,“她来赔礼道歉,自己反倒生气了。还霸占我的位置,气死她得了。”
两人去了镇上,把马车套了,马车夫守着马车,陈良蓁和盼儿一起下了马车。
两人买了红枣,买了一些米和糯米,又买了一些木炭,又转到东街去买了盐焗鸡和酥饼。
坐在马车上,盼儿在编红绳,陈良蓁特地朝外面看了看,发现陈良眉不在,或许回去了。
陈良眉领着豆官儿在镇上逛,到了牛喜街,坊市口有牌子写作“牛喜街”,旁边还有一块破旧的石牌,“牛屎街”。
大约是有人觉得“牛屎街”不够文雅,换成了“牛喜街”。这是贩卖牲口的街市,鸡鸭鱼鹅,牛羊犬马,应有尽有,走几步就能看见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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