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3明天按时下班?还是想我教训你?(2/10)111  折月亮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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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她处心积虑的行凶计划一直被暗中窥探,尤珉月顿时如坠冰窖,就连骨髓里都是冰冷的,汗却如雨下,冷热交加,百感交集。



抚猫似的抚摸她僵硬的脊背,轻轻拍她的后背,安抚行凶失败导致精神过于紧绷的爱人。

她知道尤珉月恨她,今晚的惩罚又太过,因此一点也没有把尤珉月的行凶行径放在心里,还反过来轻声安慰尤珉月。

她身体没多大碍,但周京硬是要留她在家休息,殷勤地扒开她的嘴唇上药,对着那糜烂的红望眼欲穿,心痛极了。

瞳孔骤然扩张,和微张的唇一起颤抖着,尤珉月抖得可怜,却没有引起周京的怜惜。

晓车里的状况。

尤珉月知道周京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在周京面前,她必须妥协,否则周京会有一百种方式叫她的坚持溃不成军。

“别闹了,医生不是说了药粉容易被唾液带走,要一个小时补一次吗?你当时不是也听到了吗?”

两人暗暗地较着劲,好在深秋的外套宽松动作起来并不明显,只是两个外表出众的女性靠得过近,面色又不自然,自然就会引起别人的暗中窥视。

车外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能激起尤珉月剧烈的反应,她好怕窗上真的趴了一双好奇的眼,在她不经意看过去的时候对视上。

“好好好,尤珉月你可真有种!”

模糊的影起了残影,身体突然抽搐抖动,尤珉月猛地睁开眼,整个人几乎要蜷进车底了,压抑的哭腔溢出一点儿后又戛然而止。

惊惧过后是后怕,等尤珉在周京的絮絮叨叨下冷静过后,她看着自己手,想着她付出了那么多努力才终于走到今天,她要被判死刑了,父母和妹妹定要受到大创。

“那边有个人又回头看了我们一眼,扎马尾穿白色连衣裙的”

尤珉月敛了眼色,长长的眼睫像是在冷藏区里结了层薄冰,压低了声音喝斥。

“ua~”

药粉被她从兜里拿了出来,尤珉月也没想到她会随身揣着这种东西。

“占用母婴室?”

周京那眼睛利得很,都不用正眼瞧就知道那个方向什么人在往这边看。

眼睛里笑吟吟的,手却暧昧地游走着,摩挲着。

“嗯,就是她,宝贝儿看得真准。”

“快出去,别耽误别人用母婴室了。”

但最终还是克制了自己,她知道尤珉月的底线在哪里,要是两人撕破了脸,她就甭想再碰尤珉月一根手指头了。

却被眼尖的周京看到了,高高兴兴地攥在手里,一根根掰开她的指,再把自己的手指插进她的指缝里,就算两只手都是汗涔涔的,交扣在一起黏糊糊的,但还是甘之如饴地紧握着,甚至幼稚地晃了晃。

“你怕什么,话说母婴室又不是每时每刻都有人要用的,真有人要用母婴室她不能等几分钟?就算她真的很急,她肯定就会敲门,然后我们出来不就好了吗?又不耽误什么事儿。”

“怎么样?还满意吧?”

“想回去了,那样就可以一直抱着你,我都要回西北了,看不到你我会死的。”

纵使一千个一万个不愿,尤珉月还是被带进了母婴室,周京手扒着她的下巴让她的下唇肉翻出来,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都看了个遍,创口没出血,牙龈跟口腔黏膜都没有血丝,这才松了口气。

周京勉强站直了身,伸出五指松松落在脸边,欠着身做了个道歉的姿势,态度诚恳,语气抱歉。

“你、你”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不能再优柔寡断下去了,双手开始收紧。

回去后可以折腾的花样就更多了,咨询了医生又买了药敷下唇。

逛超市逛了一个多小时,周京找到了”逗”尤珉月的方式,每到一个区域她都要问尤珉月喜欢什么,要是尤珉月无视她,她就故态复萌,又把手钻进在尤珉月长外套下的细腰。

但周京没有丝毫收敛,反倒变本加厉。

“放手!”

她独来独往惯了,特别怕耽误别人的时间,做不出给别人添麻烦的事。

唇与唇之间牵连了一条细细的银丝,因为距离而缓慢拉长着,变得更细也更长了,最后”啪”地一下断开了。

又何苦为了一个烂人搭上自己一辈子?

相比于周京的狂热,尤珉月只觉得周京实在疯得可以,迟早有一天自己要栽在她手里,不如早早的将这一切做个了结。

拍打着周京平直的肩,把她的飞行员夹克拍得”砰砰”作响,尤珉月很难不生气,抿着唇又被药粉苦到皱眉。

她趴在尤珉月的白馥馥的软肚皮上,冷冷地笑了一声,歪着脑袋看过去的神态透出野兽般残忍、冷漠的本性。

联系前后听懂了,尤珉月才毫不客气地说道。

周京的疯劲儿过去了,死乞白赖地拉着尤珉月度过了纯爱的一天。

“宝贝儿,至少别让你干净的双手沾上血,我心疼,你的手该是追求真相,坚守正义的,你真的愿意背叛自己坚守了11年的信仰?”

“还好没出血,吓我一跳。”

周京说过把这事翻篇过后就真的没再提过,但尤珉月第二天还是没能去上班。

她等了很久都没等到尤珉月的回复,刚想发火,就看到了她嘴里塞着的口qiu。

“可心疼了,你咬我都行,别给自己咬伤了。”

摊开的书放在腿上,尤珉月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想着这人的脑袋里肯定缺了根筋,不然怎么会对一个动了心思要把自己弄死的人这般死乞白赖。

周京叫人耳朵发痒的声音还在响,目光对视时那人眼里的疑惑让尤珉月宛如晴天霹雳,身体瞬间僵直不能动,明明衣着齐整,但她却有一种公众场合下不着寸缕的羞耻和尴尬,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

因为不管尤珉月怎么用力地掐、拽都不能把周京的手从她腰上挪开半寸。

尤珉月浑身僵直不能动,内里却是被抽尽了力气,软绵绵的提不起劲。

尤珉月的身体立刻紧绷,手扣在周京小臂上制止,手背上细细的骨和筋都绷了起来,警觉地观察四周人脸上的神情是否有异样。

脸凑得极近,另一只粘着粘湿的手扒开她的下唇,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糜红的创口,血丝浸污了贝齿。

周京的懒散的神情骤然消散,卡着她的下颌语气严肃且凌厉,说出来的话却叫人啼笑皆非。

她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尊严被践踏得稀碎,在特定场景、特殊经历下的尤珉月思维转向偏激,愿意为结束这样的生活付出一切代价,甚至生命。

恐怕每一点闪烁的星都是一只讽刺的眼。

她笑眯眯地说道,实际上心里想的是看你还挑得出刺来吗?

“不好意思,我衣服穿反了,我朋友进来帮我弄一下。”

她该等下去。

她抱着长外套如秋叶般簌簌抖动,压抑的哭腔熄在咽喉里。

“拿这个黄桃味的吧。”

但要是尤珉月太长时间由她一个人在那自言自语,没有回应的话,她狭长的眼睛就会危险地眯起,手环上她的腰,手法轻浮地揉着她腰上的软肉。

周京连她手都没拨开,把尤珉月密密地拥入怀中,那面条似的双手就瘫软在她肩上了。

思绪凌乱,心跳如擂鼓,神经紧绷得快要衰弱了。

“抱一下,不弄你,说到做到。”

打定主意之后,即使身体被折腾得精疲力尽,但活跃的思维让尤珉月毫无睡意,她清醒异常地规划着该如何下手,如何处理后事,以及预设自己的下场。

迫使她往后靠,直到腰部再次贴合护理台。

周京一下眉飞色舞了起来,松开尤珉月的腰,去拎那桶画着黄桃的酸奶,她觉得那半颗黄桃画得黄橙橙的特别可爱,看尤珉月更甚,心动的喜爱怂恿着她想捧着尤珉月的脸的亲亲热热地吻个遍。

“我说梦话呢,明儿啥都不记得了,别担心,睡吧。”

零食区域大,货架摆得高,她们又是在末尾的位置,右手边还有墙堵着,像跟外面的人声隔绝了似的,她们有自己的一个小世界。

“出来的时候碰到人了怎么办?”尤珉月又问。

等尤珉月的目光追过去,周京才笑着说。

尤珉月已经对周京的靠近和触碰免疫了,毕竟她在床上要是敢躲一下,那更多折腾人的法子周京都会让她尝个够,而且周京这人大概是有些肌肤饥渴症的,竟然在尤珉月看书的时候把她抱在怀里。

尤珉月反应不怎么大,只是落在床铺上的手指抽搐着弹了好几下。

脑袋被热气轰得乱蓬蓬的,心脏甜蜜地跳着。

周京捧着她的脸,眼窝深,光影落下去便有层次,眼睛又有神采,真正的看狗都深情。

“宝贝儿,你理理我,不然我又要发疯了。”

拧开药瓶,神情专注地撒在尤珉月嘴唇内侧糜烂的创口上。

“我不介意给你把尿的,宝贝儿,反正老了照顾你也得把,不如提前练习一下咯。”

她无力地瘫在床上,好在幸好窗帘禁闭,身体上的折磨再怎么过火也比不得精神上的。

“别咬嘴唇,再咬一下就亲你。”

颤动的黑眸坠入黑暗,漆黑的野林里似乎闪烁着数不清的眼睛,每一双眼都在紧盯着她裸露的每一寸肌肤。

“补点药粉,也到时间要抹了。”

只见她一改所谓上位者的压人气势,眼睛一垂,小媳妇似地苦苦哀求道。

眼里射出奇异的狂热,尤珉月身上又添了几枚吻痕,只听到她呢喃着说出。

“真好,我也喜欢黄桃味的。”

七厘米的身高差,一切都是刚刚好。

周京总有一天会腻的,七年?十年?

她痛苦抵着窗玻璃,没多久光洁的额上便被压出了一个红红的圆印子,是被烙红的疤,是被剐去的血肉,是她欲求助而不得的绝望。

“回去再说,这里没地方弄。”

而且周京把双面人格演绎得淋漓尽致,不去当演员真是亏了。

被妄想中的惊悚吓得直往座椅里缩,更深地坐了进去。

“周京!”

周京不喜欢头发触脸的感觉,一般都是选择将头发尽数扎上,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她的头骨发育得很好,发型都是随手扎,只要露出那英气的眉眼,不管怎样都是漂亮的,透着危险野性的迷人。

尤珉月却被她的厚颜无耻惊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脸上红了白,白了红。

“怎么,以为你能躲得过?”

尤珉月紧紧蜷缩着身体,抱着的长外套被过于大力的手劲揉得皱皱巴巴的。

电流从心尖蹿起,在尤珉月推开她要往外走的时候,她一个步子回到原位,弓腰整个抱住尤珉月。

“让我看看出血没?让我看一眼。”

在装潢得可爱温馨的母婴室里,尤珉月又怒又羞,黑发丛中露出的一点莹白耳朵尖都透着红。

周京唇角抽搐了一下,倚靠在宽大的购物车上,长腿无处安放。

“宝贝儿你信我,这种事情不适合你,乖一点。”

万籁俱静,夜凉如水之际,一双眼突然睁开,红血丝爬上眼球也丝毫掩盖不住它们的清明透亮。

周京在她脸颊上用力地亲了一下,随后给了她两个选择,要么被抱着看书,要么去床上,那两个电极片还有充足电量。

尤珉月是看到屏幕上”老爸”二字的,还以为今晚能躲过这一劫的,但是没想到周京的一个举动直接打破了她所有不切实际的期待。

她别过脸去没有回复,周京便就着捧脸的姿势,一低头便吻上了她的唇。

周京向来都是软的不行来硬的,硬的不行来软的。

这次尤珉月被塞了进了一个透明口qiu,两指宽的黑色皮革勒着脸颊在脑后束紧。

“三分钟,不能再少了。”

只好拍开周京的手,把脸重重别过去。

重重抿了下唇,糜烂的创口传来微微的刺痛,药粉的苦味弥漫口腔,尤珉月垂下目光。

仿佛是给自己找到了个台阶,又欢天喜地地亲吻她的唇。

“宝贝儿,我很疯的,你让让我。”

“消消气,我知道我晚上发疯了,把你惹急了,下次不这样了,别担心,睡吧,明天起来什么事都不会有,我保证。”

尤珉月别过脸,挡住她的手,宁死也不愿意在公众场合做这种引人遐想的举动。

等周京发现的时候她周身的热血和冲动的暴戾都凉了,连忙把手指插进她嘴里,抵在她两排牙齿之间阻止她自虐的举动。

周京每晚都像抱个大娃娃似地抱着她,有时候手脚并用,八爪鱼似地缠在她身上,非常令人窒息。

周京用这种羞辱人的方式让尤珉月认错,可尤珉月把唇咬得糜烂出血也没说过一个字。

尤珉月却心生厌恶,看多一秒都觉得添堵。

只是唇瓣的触碰、轻抿,非常纯洁的一个吻,却足够电得周京头皮发麻。

手指死死攥成拳,高傲的头颅却垂了下来,厌弃地瞥了一眼冷柜,在满柜花花绿绿的乳制品包装中她有气无力地说了句。

周京觉得这样冰雪聪明的人老是被她这种无赖骗倒,确实有种反差的可爱。

在尤珉月即将推开她之前,她自己倒识趣地分开了。

周京以一种羞辱、残忍且暴虐的方式将她的自尊狠狠地踩在地上践踏。

“你说了只是上药的。”

抚着尤珉月下巴上那点看不见的濡湿,周京眼里的爱意蜜一般淌着,看尤珉月的眼神专注得甚至要将她脸上的寒毛都刻进大脑里,声音沙哑着呢喃道。

咽下满腔的苦涩,秀丽的眉重重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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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抵在突出的护理台,光滑边缘和后腰贴合,尤珉月退无可退。

她知道要怎样做才可以改变这一切的。

好在没有,但她也没有松下口气。

周京在她身后逼近,模糊的影覆在她身上,怎么甩也甩不掉。

她该继续熬下去,等到那一天的。

尤珉月连大声说话都少,却不知道已经对周京怒吼过多少次了。

“去母婴室呗,干净卫生。”

拍开她的手,尤珉月往后退了一步,神情清凌凌的,看得人好似大冬天里对着风口喝下一大杯冰水,哪哪都是凉的。

温热的触感、脉搏的跳动顺着肌肤导向大脑。

她声音越来越沉闷,北京话吞音又吞得严重,嗡嗡隆隆的像一群讨厌的蚊子在耳边叫。

唇角弯弯地凑近她,在一阵冷霜气息中挑着眼尾戏谑地瞥向左前方。

黑暗中,尤珉月静静地看着周京,即使看不清五官,只能堪堪看出些轮廓,她便感觉烈焰在胸腔里燃烧,对面前这个人深恶痛绝,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

隔着手套,尤珉月触过冰冷的、溃烂的尸,可还是头一次用双手掐住一个活生生的人,那种触感诡异到令她作呕,一想到她床上躺着一个被她掐死的人,鸡皮疙瘩便瞬间传遍了全身。

周京醒得或许要比她想象的还要早,或者根本就没睡。

一分钟,两分钟,尤珉月眼球酸涩胀痛,她终于伸出双手,扣上了周京的脖颈。

薄薄的眼皮兀自狠跳了两下,尤珉月掀开眼睛,遥遥与她对视,这一眼便得知了自己的命运。

唇角高高挂起,周京的表情还是那副让人想把拳头砸她脸上的欠以及吊儿郎当。

做爱心早餐,看电影,逛超市,乐呵呵地捧着她的冰块。

灵魂在臆想中的惊诧、嘲弄、轻视以及羞辱的目光中反复煎熬着。

尤珉月不认可地拧了眉,看周京的目光跟看道德败坏的人渣没什么区别。

她是不介意的,就是身边这位要是知道了肯定要变脸。

“那你怎么不去死?”

脸埋进散发着冷香的脖颈里,周京的声音闷闷的,懒散得像是要睡着似的。

周京眼前一黑,目眦欲裂,咬牙切齿地说道。

周京亲昵地亲吻着她流出口涎的唇角,腻着汗的脖颈,蜷缩着身体趴靠在她身上,嗅她肌肤里透出来的冷香,抚摸她细腻如绸般的肌肤。

周京慢悠悠地出声,她眼睛都没睁开,舒舒服服地把颈项往尤珉月发颤发软的手心里贴蹭。

“有点苦。”

而对周京来说,尤珉月不理她对她来说才是酷刑。

“给我五分钟。”

眼神黯淡了下去,漆黑眼睫最后挣扎着颤了颤,最终无力地掩下。

尤珉月今天穿了一件驼色的羊绒大衣,里面是一件高领的黑色针织打底衫,脸被衬得极为素净,眼神冷淡,特别容易联想到高岭之花,性冷淡之类的词语,但她受伤的嘴唇又红红的,上下半张脸截然相反的气质惹得周京心痒痒的。

周京于夜色中睁开了双眼,黑且亮,没有一丝刚睡醒的茫然无措。

尤珉月被她的无耻行径弄得脸色苍白,她惊恐地看着那扇被反锁了的门,好似外面蹲守着洪水猛兽。

逼得尤珉月不得不回答她,挣扎下无意识地轻咬了下嘴唇。

尤其是她稍稍拧着眉专注地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原本身上散漫的气场一下变得极沉稳、可靠。

可她手背上的青筋才因为用力而绷出,一个意料之外的声音却猛地将她敲醒。

她还能怎么选?

催促的手机铃声响了又响,是周父打来要她回家的电话,周京连她老子的电话都不接,直接关机,把熄屏的手机往桌上丢。

尤珉月感觉自己像是死过了好几轮,她还敢在夜晚时望向那幽深寂静的夜空吗?

周京却是与她截然相反的心安理得,脸在尤珉月的颈窝里蹭着,声音懒洋洋的。

和尤珉月相处久了,周京还是能观察到她的一些小举动的。

“痛吗?宝贝儿。”

她咒骂,”疯子、混蛋”那些难听的话周京听了也不痛不痒,毕竟在周京工作的环境,要是有谁用”疯子、混蛋”这样的词去骂别人,那可是要被笑死的。

周京存了心要折腾她,两个小时后尤珉月已经浑身湿透,泄得一塌糊涂,淡漠的眼先是充满了愤怒,而后是绝望的疲惫。

你要说尤珉月骂她?不,那是在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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