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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傻美人皇帝以色侍权臣,御花园里自行掰逼被舔逼潮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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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阳光正盛,御花园内,百花争艳。

尚未纳妃的年轻新君萧珏,遣散随从,独自流连在花丛之中,全神贯注地追逐着蝴蝶,眼见他就快要扑到蝴蝶,却被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挡住去路。

他习惯性地故作出一副还来不及反应的蠢笨模样,身子仿佛不受控制地撞进了那人怀中。

“多日未见,看来陛下信中所言不虚,果真是想念微臣的。”

耳畔传来令他心烦意乱的调笑声,同时,一双不老实的大掌又在隔着衣物撩拨他的敏感点,幸亏萧珏早已练就面不改色的本领,他使劲想要推开对方,却没能得逞。

“沈大人!别在这里戏弄朕!唔……”

萧珏压低嗓门,很是急切,却被人凶猛地堵住双唇,只能在心里怒骂无耻色鬼,他没想到从前对他温和有礼的镇北王沈渊竟然变得越来越不要脸面了,很快,他就被吻得快要喘不上气。

毫无根基的小皇帝唯恐光天化日之下,被各方势力隐藏在暗处的耳目察觉他与镇北王有染,虽然他一直不惜装疯卖傻苟全性命,却无论如何无法接受让旁人知晓自己以色事人的淫乱行径。

“怕什么。”沈渊恣意一笑,“陛下放心吧,微臣自然是处理妥当之后,才敢来宫中与君私会啊。”

闻言,萧珏终于定了定心神,赶紧问起关乎切身利益的正事,“宁王的遗腹子可解决了?”

“万无一失,还有意外之喜呢。”

沈渊笑着松开对萧珏的钳制,俯身低头用薄唇轻轻摩擦起美人眼角的一点小小泪痣,而后又矫揉造作地悄声说道:“这一通折腾的,可把微臣累着了,还饱受相思之苦,唉……”

见萧珏毫无触动,沈渊话音一转,又换一副面孔,兴致勃勃的问道:“陛下快说吧,这次打算如何赏赐微臣呢?”

一阵和煦的微风拂过,萧珏莫名联想起野史书中关于前朝妖妃发色的形容,大抵就是这般吧。

这样想着他忍不住伸手扯下了沈渊的发带,这使得沈渊原本扎紧高束起的银丝渐渐全部散开,如绸缎垂落,似流云泻地,摸起来很柔顺,但萧珏很清楚自己目前还掌控不了这只饕餮恶兽。

萧珏神色冷淡,他能和沈渊交易的筹码,除了体内的先帝血脉,还有什么呢?

其实什么也没有。

等哪天沈渊除掉所有政敌亦或是玩腻他了、厌烦他了,随时可以舍弃他。

他同父异母的三皇兄宁王一家终于死干净了,还有五皇兄誉王,还有数不尽的皇室宗亲。

外戚阉党与乱臣贼子们都想要扶持一个傀儡幼帝,显然,他并不是唯一的选项。只是他从年少时就一直听从母妃的话,痴傻小皇子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才会让镇北王、宰相、太后等人难得达成一致,都认为他是最好拿捏的软柿子罢了。

太后害他母妃不可原谅,而宰相之妻又与太后关系甚密……

细算起来他可以利用的除了母妃留给他的遗产,也就只有镇北王沈渊。

“沈大人想要什么皆可自取。”萧珏气定神闲地回应道,他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能给的沈渊的,并且沈渊感兴趣的,也就只有这具畸形肉体罢了。

“微臣所求不多,只愿陛下能够在这里主动一点,就像咱们第一次那样。”

说罢,见萧珏僵直在原地,沈渊又坏笑着贴近小美人,柔声问道:“可以吗?我的陛下?”

“一定要在这御花园里?”萧珏攥紧双拳,咬牙切齿地问道,“你确定周遭没有旁人?你的人也不行!”

“当然。”

萧珏深呼一口气,露天席地于花丛中与权臣交媾实在是超出他的想象,他紧张得有些发抖,但很快还是较为利落的自行解衣。

龙袍落在泥地上被当做毯子,赤身裸体的小皇帝萧珏脸颊微红,他一边躺平模仿数月之前自己的举动,一边偷瞄着镇北王沈渊的神情。

第一次的时候,他并没有现在这么从容,那时的他只觉得沈渊面目可憎,并暗自发誓日后定要将其手刃,可这才过去多久,他似乎已经变得离不开沈渊了。

真是可悲。

萧珏强忍着屈辱感,又一次在沈渊的注视下,岔开双腿,自行分开花唇,他很用力,自己把自己弄疼了也顾不上,也许,他已经因为沈渊变得渐渐喜欢上了被粗暴对待的感觉。

“朕这样做对了吗?沈大人?”

萧珏努力抛却无用的羞耻心,仰头勾唇冲着沈渊露出一抹媚笑,他的身形单薄却长着一对豪乳,明明两瓣小花唇都已经被阳具磨深了颜色,宛如熟妇,却时不时不经意的透着股天真傻劲,看起来又纯又欲,令沈渊欲罢不能。

这朵食人花还太过稚嫩,究竟是否要趁现在将其彻底折断,沈渊迟迟无法做出决定。

“陛下做得很好,接下来就让微臣好好伺候陛下吧。”

萧珏躺在花丛之中,任由沈渊湿热的舌头卷翻自己肥厚的阴唇,逗弄自己敏感的阴蒂,他难耐地微微扭动着,没有半点反抗的念头,久违的酥麻快感几乎将他吞没,他沉溺其中,双腿不自觉地合拢夹紧。

沈渊疯狂舔吸着萧珏的光洁阴户,反复含住小美人的娇嫩小花唇细细品尝,很快就把两瓣小东西弄得红肿不堪,软颤滑腻。

紧接着,他又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将舌头顶进美人的小穴里抽插起来,单凭着口舌技巧,没一会儿就让小皇帝欲仙欲死,低声淫叫着喷出水来。

疯批少年想着爸爸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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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场过分香艳旖旎的春梦,就像是真实发生过一样。

眉眼如画,泪痣妩媚的少年沈玉面色潮红,全然没有平日里的矜持模样。

他蜷缩成一团,又忍不住回味起方才的美梦,并将手探进自己已经湿透的内裤里,模仿起梦中爸爸对他做过的事情。

沈玉从小到大没少被他的爸爸打骂,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怕着怕着,兴许是习惯了,成瘾了,沈玉越长大越渴望爸爸粗鲁的对待他……

真是下贱!

沈玉在心底暗骂自己,脑子却总是难以自控地幻想着爸爸沈渊的种种神情姿态。

欲求不得的少年心一横,竟再度用指尖狠狠蹂躏起自己敏感脆弱的小阴蒂,仿佛只要沉溺在这样疯狂的刺激中,就能把那个只会在梦里掐紧他的脖子,用滚烫硬物狠狠贯穿他的恶劣男人彻底抹去……

——

沈渊今天有活干,起的很早,干掉目标清理现场之后,他不留痕迹地回到家里,洗完澡本想睡个舒舒服服的回笼觉,却被旧事重演的噩梦搅得心烦意乱,惊出一身冷汗。

隔壁屋传来儿子努力克制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撩拨着已经清醒的沈渊,很快就让他欲火焚身。

当沈渊阴沉着脸推门而入的时候,沈玉早已掀开被单,此刻正光着身子以一种极其放荡的神色姿势,背倚床头而坐。

沈玉略微昂起头,轻眯双眼,他宛如原形毕露的小淫娃,正自行揉奶抠逼玩得不亦乐乎。

少年尚且单薄青涩的胴体,恰巧对着被男人推开的卧室房门,淫荡的双性胴体毫无遮掩的暴露出来,就像是在明目张胆的色诱。

沈玉岔开双腿,一手握紧自身一只娇乳发狠挤压,一手紧贴自己肥软湿滑的光洁阴户疯狂抚弄乱抓,但任凭他如何努力的自慰,却始终不得缓解,仿佛有个声音在他的心底,一直不停的叫嚣着还不够,还不够……

平日里,多数时候都没有什么表情的淡漠少年,现在却毫无自觉地张开小嘴,以极其微弱的声音,撒娇般的轻轻呢喃着爸爸的名字,像是一只正在偷偷发情的小馋猫,浑身无骨似的柔软乖顺,惹人怜爱。

沈玉自小被爸爸沈渊严格训练各种本领,在这个过程中虽然有数不清的艰难苦痛,但也使得他年纪轻轻就能够在乱世之中跻身强者行列,沈玉的警惕性极高,就算是对爸爸沈渊也不例外。

可现在沈玉却表现得异常迟钝,他痴痴地盯着暴露着浑身旧伤,仅有绷带缠腿,缓步朝他逼近的高壮男人发愣。

直到被爸爸随手一耳光扇肿了半边脸,认清爸爸眼底毫不掩饰的嫌恶,沈玉才如梦初醒一般,慌慌张张地想要扯过被子遮掩自己不同于常人的畸形身体,却没能得逞。

沈渊俯下身,大手掌轻松握住了儿子的一团白软小奶子,一边把玩着,一边轻声笑道:“你就这么欠操?”

沈玉浑身战栗,他头一回清醒时被爸爸这样对待,心底又是期盼又是惶恐,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好小幅度的点了点头。

一股热流从沈玉的腿心喷涌而出,他那根明明已经泄了两回精液的秀气小肉棒,在无人问津备受冷落的境遇之下,居然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

清高贵公子被迫验身,暗巷被绑,被当娼妓奸污凌虐,小嫩逼开苞,被爆奸飙尿受辱沦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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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皆知清冷美人沈玉,看似文弱可欺,却是这边陲小城之中无人敢惹的狠角色,虽不会半点武功,但身边总是带着数十名武艺高强的忠诚护卫,不仅家财万贯,还心机深沉,性子也颇为高傲,更与身为皇子的大将军交情不浅。也只有偶尔在大将军面前,才会露出昙花一现的笑容,看起来仿佛温文尔雅,柔情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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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谋逆,残杀京城的诸位皇子们,最终被满门抄斩,紧接着老皇帝驾崩,临终前下旨传位大皇子沈渊,于是这位驻守边境多年的武痴大皇子成了最终赢家,即将归京。

鲜为人知的是,沈玉正是老皇帝心心念念多年,流落民间的真爱——艳名满天下的一代江湖魔女生下的亲骨肉,世上最后的皇族血脉。而这大皇子则其实是皇后与敌国质子的暗通款曲生下的孽种。

大皇子一年前就查清了沈玉的身世,本欲杀了沈玉以绝后患,却又舍不得。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少年,如今更是越发合他胃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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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城将军府内,风流倜傥的男人衣衫不整躺在软榻之上,随口说道,“玉儿为何一定要随孤归京呢?”

正在奉命为当今圣上细细按摩的沈玉,神情冷淡,“臣自然是想继续为陛下效力。”

“仅此而已?”

“臣……只愿一生侍奉陛下左右,效犬马之劳。”

“那不知玉儿可愿入宫帮孤管理后宫?”

沈玉一愣,他虽曾幻想嫁给将军,却是不愿入宫与三千佳丽争风吃醋的。与其为后,不如为臣为相,一生忠于君王。

清冷美人最终缓缓摇头,不言不语。

“若孤此生只要你一人呢?”

“可臣……虽为双性之人,却恐身体孱弱无法为陛下孕育龙子……”

男人倒是还不知他是双性人,只是觉得他模样艳丽,气质清冷,就算是男子也让他心动不已,无数次想要将他压在身下好好奸淫折辱一番,却因诸事繁多,耽误至今才有空细细品味这朵细皮嫩肉的娇贵冷艳名花。没想到他竟还是一个双性尤物。

白衣飘飘的美人儿猛的被男人一把扯入怀中,不容拒绝的强吻,唇舌痴缠,衣衫也被人撕扯开来,露出冰清玉洁的柔媚躯体,直叫男人看红了眼。

“无妨。孤只是想要与你生生世世在一起。至于继承皇位的太子,你与孤一起从宗族里挑一个小孩从小悉心教导就好,哪怕孤百年之后,他也会敬你为父后。如此可好?”

说完又是一阵唇舌痴缠,美人儿被吻得发晕发软,直到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小嫩逼被人用力揉了揉,藏在小嫩逼里,如今还小小的嫩嫩的阴蒂尖儿被男人的指甲狠狠一刮,纯情的小家伙被刺激的酸爽极了,立刻流出了小股淫水,平日里矜持冷淡的贵公子这才惊叫着回过神来,终于惶恐不安的别过脸,双手用力想要将男人推开,脸颊泛起薄红,显得颇为明艳动人。

美人儿拢起自己残破的衣衫,双腿夹紧,跪在地上,努力压下心中的狂喜与娇羞,如同往日冷淡,克己守礼,轻柔说道,“听闻宫中规矩繁多,若是让礼教嬷嬷验查出臣并非处子之身,太后娘娘是绝不可能允许臣入宫的,还请陛下现下切勿越礼,容臣……先行告退。”

“且慢。方才是孤唐突了。玉儿还未入宫就颇有皇后的样子,不错不错。不过孤又岂会让旁人为你验身,你可是孤的乖玉儿,不如今日就让孤来亲自验一验玉儿是否是完璧之身,但孤保证今日绝不欺负玉儿,如何?”

皇帝一声令下,守候在房门外的下人就将一块极为珍贵,却被雕琢成玉势晶莹剔透的玄冰寒石呈上,而后退下。

沈玉见状无法再拒绝皇帝。只好在皇帝的命令之下,青天白日里自己缓缓脱下残破的衣衫,一身雪白的媚肉渐渐彻底没了遮掩,两颗红艳艳的小奶头点缀在微微隆起的雪白胸乳之上被冷风吹的瑟瑟发抖,越发充血挺硬。一颗小奶头被皇帝用手指夹着轻轻揉捏,“玉儿的骚奶头可曾被人碰过?”

“没有……玉儿不骚……还请皇上不要捉弄再玉儿了。”小美人儿微微喘息着,眉眼间流露出淡淡的不满之意。虽浑身赤裸,却娇羞暗藏,仍然一副波澜不惊冷淡无惧的模样,身子挺直站立着,丝毫不知男人对他不动声色的淫邪算计和最终惨无人道的处置决定。

“啊!!!皇上……呜呜呜呜呜……”

“忍着,别乱动,孤要好好验一验你的小骚逼!怎么没被人碰过就流了这么多的骚水,还敢说你自己不骚?你的贱阴蒂是不是也早被人揪烂过了甚至还留着印儿呢?所以才故意藏着不给孤看清楚?就让孤今日好好瞧一瞧号称‘冰清公子’的沈玉是不是真的如传闻中所说的那样冰清玉洁!”

天生不长一根阴毛的美人儿,被男人一手手托着翘臀,一手恶意的扣住小嫩逼,准备将他抱到床榻之上好好淫虐一番,然而还不等上床,男人就开始憋不住的对他施暴了。不过短短的十几步路程,美人儿的小嫩逼就已经被男人摸了个透,嫩嫩的小阴蒂被不停的恶意揪扯,男人仿佛今日一定要将这小东西揪出来好好瞧一瞧才肯罢手。美人儿越是难耐的扭动挣扎,越是被大力折磨。美人儿难以自制的流出泪来。

“你也别怨孤不怜惜你,宫中验身都是如此!别乱动,不然孤就点了你穴道,正好狠狠抽一回你的屁股!这可是你之前前欠孤的,还未偿还的债!”

为了不被抽臀,美人儿努力克制自己本能的反抗。他听信了男人的胡话,也不多费唇舌,白做解释,只当这是宫里验身必须忍受的环节之一,于是默默的要紧牙关,不想发出丢人的声音,却还是忍不住发出琐碎细小的呻吟,伴随着美人儿不停发出如同幼兽般微弱的呜咽声,只见他那原本细嫩的小阴蒂,竟是在被男人抱着缓缓走了短短十几步的路程之后,肥肿了一大圈儿,还不知羞耻的从隐秘的私处里微微探出了红艳艳的小嫩头尖儿,像是为了迎合男人的施虐而渐渐长大的小肉芽,仿佛总有一天要长得比这天阉美人儿的细小短阴茎还要肥长肿胀,才好方便让男人整日夹在指间搓弄流淫水,甚至被人一碰就憋不住的喷尿。男人打定主意要让这痴恋自己多年的清冷高傲美人儿彻底沦为自己囚室之中的乖巧性奴。

待美人儿躺到床榻上时,他头一次被人如此凌虐的阴蒂被玩儿烂了似的翘出了头。他已浑身无力,淫水彻底打湿了私处,仿佛失禁的错觉,让高傲的美人儿羞愤不已,被无情折磨的痛感夹杂着些许扭曲的快感,更加令他害怕以及不知所措。他隐约察觉自己所爱之人或许并非想象之中那样美好,却又很快打消这个念头,才能让自己心里好过一点。

男人的大掌对准那颗不知羞耻探出头淫贱阴蒂就是一阵乱扇,好一会儿才停手,只见那被人打得东倒西歪的小东西,还在那儿摇摇晃晃的抖动,淫水流淌很快就打湿了床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可怜的美人儿再也忍不住了,崩溃求饶,“不要……陛下……玉儿受不了了……不要……玉儿的阴蒂要被陛下弄坏了……陛下……”

“说!骚玉儿的贱阴蒂有没有被人碰过!”

“啊啊啊!!没有啊……玉儿的阴蒂没……”

“重说!骚玉儿的贱阴蒂有没有被人碰过!”美人儿的贱阴蒂尖儿上的丁点嫩肉被狠狠人猛的狠狠一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美人儿顿时发出凄厉的惨叫,紧接着就失禁喷尿了,无助的想要用双手捂住自己的下体,泣不成声。却被男人一手攥紧两个手腕儿,另一手仍旧在换着花样儿肆意凌虐他的嫩阴蒂。

“没有!!!骚玉儿的贱阴蒂没有被别的人碰过!!!”

“贱玉儿的小骚逼呢!”

“啊啊啊!!!没有!!!没有被碰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贱……贱玉儿的小骚逼也没有被别的人碰过!!!”

“自己把阴唇掰开,从今天开始直到你进宫,孤都会随时给你检身,玉儿这么骚这么美,可不能被旁人玷污了,进宫之前,宫中的一切规矩,孤都会亲自教你,记住你是孤的骚玉儿,只能被孤肏,明白吗?……”

男人将早已备好的淫具,一个晶莹剔透的玉势缓缓塞进美人儿的小嫩逼里,一点一点的开拓紧致美人儿的小嫩逼。第一次被异物入侵的小嫩逼,艰难的吞吐着对它而言的庞然大物,只见里面红艳艳的媚肉紧紧包裹着透明的玉势,就连小嫩逼深处的初子膜都能让男人看个清楚明白。

男人不停的将玉势插进抽出,借着冰凉的玉势,不守信用的狂奸美人儿的小嫩逼。

“骚玉儿可曾逛过妓院?”

“不曾……啊啊啊!!!骚玉儿不曾逛过妓院!……呜呜呜呜呜呜………”

“呵,那骚玉儿可知自己比那娼妓都还淫荡?”

“呜呜呜呜呜呜……不是的……不是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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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新皇一同回京的美人儿,被迫将自己的所有亲信留守边城,一路上,两人同吃同睡,形影不离,可怜的清冷美人儿几乎每一天都要承受皇帝凌虐般的各种验身检查和暗示性的言语羞辱,还要穿戴令他感到万分羞耻的服饰,比被迫穿肚兜儿还要令他难堪,后来皇帝还将更过分的淫邪之物强塞进他的身体里,又甚至是整日不允许他撒尿,逼着他憋着尿,自己用玉势抽插自己……

终于有一天,清冷高傲的沈公子在皇帝的引导之下,暗想逃跑,以退为进,好让皇帝对他多一点儿怜惜。

沈玉找准机会,深夜子时,竟胆大包天,趁着皇帝熟睡,甩开皇帝专门派给他的,对他恭恭敬敬的侍卫和奴仆,孤身一人来到一个昏暗小巷之中,然而,他没有等来本该接应他回边城的友人,却是等来了一个本欲去寻欢作乐的浑身恶臭的醉汉。

那醉汉身形似皇帝般魁梧,起初远远看去沈玉还以为是皇帝寻他来了,然而当人一步一步向他走来,他才意识到自己大错特错,然而,这一回,他真正的想要逃跑却已经来不及了。

——

“哟,都说城里有个在夜里子时私会情郎的美艳妓子,是个要人命的骚狐精变的……果真如此啊……不过能白嫖你这么一个美人儿,爷就是死也值了,做个风流鬼又何妨!”

“放肆!本公子才不是什么娼妓……你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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