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桌子(9/10)111 好像玩了盗版恐怖游戏
挂着贱兮兮的笑容,“别啊,踢坏我了你还上哪找我这么大的一根。”
“傅忍玉比你大,”乌纸故意气他,“好多人都比你大,你不要自恋。”
傅溅玉知道他是故意的,也不生气,他整了整衣服准备离开,乌纸却扯住了他的衣袖,“你把广播室弄脏了,不应该你来处理吗?”
“什么?”傅溅玉露出一副震惊的表情,“全是我弄脏的?不是你不停喷水弄脏的吗?”
乌纸气得满脸涨红,“你!”
傅溅玉又笑了几声,不知道从身上的哪里掏出了一个本子,这个本子可比乌纸先前拿到的那本《校规》要干净许多,他翻开其中一页,手指轻轻点在了上面,眨眼间被溅满淫液的广播室恢复了原状,像是从未有人来过一样的平整。
乌纸没想到他会在自己面前使用这样的能力,本以为他会掩饰一下,“你……”
“很惊讶?”傅溅玉浅笑道,“可你不是知道吗?昨晚那本日记没有让你看懂么?”
“……”乌纸的话噎在嘴里,“你怎么、怎么知道的?”
“这个世界是我的,”傅溅玉轻声道,“自然也由我操控。”
“可是、可是……”
傅溅玉嘲弄地笑了一声,“算了,不该对你说那么多的。”
“这里是撒旦居住的地狱还是上帝的伊甸,全靠你怎么理解了。”
他的身影隐没于黑暗之中,很快就完全消失在了乌纸面前。乌纸怀揣着疑问离开了广播室,他刚刚他们的对话告诉了结束屏蔽的系统:“他是什么意思。”
系统也不知道,这个副本好像变化有点太大了,它手上只有初代副本信息,就连副本探索进度推动的信息都是总系统那边实时监测反馈过来的,一切都靠玩家自己去研究。
乌纸叹了一口气,他回到教室,傅忍玉已经醒了,台上的老师点点头什么都没说就放乌纸进去了。他看到乌纸,脸上的神情也没什么变化,但当乌纸坐下时,他却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你见到他了?”
乌纸装糊涂道:“是谁?”
“傅溅玉,”傅忍玉很笃定,“你身上有他的味道,很浓。”
乌纸拿出自己的书,像是听不见他说的话。但下一秒,傅溅玉的话却让他汗毛竖起,“我曾经和你是一类人,我也知道你从什么地方而来。”
系统已经发出了警告,乌纸侧过头小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傅忍玉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他把我永远地留在了这个学校里,我很恨他。”
“你知道怎么从这个地方逃脱吗?很简单,就像那个大叔一样。”
乌纸猜他是说寺柏,傅忍玉继续道:“只要自杀,就能离开这个校园了。”
可这个学校的每一场游戏死的人不都是自杀吗?
傅忍玉像是知道乌纸在想什么,他补充道:“是主动自杀,不是被动。”
那一刻,寺柏的死相又浮现在了脑海中,他的死相虽然恐怖,乌纸现在却回忆起了一些细节。比如寺柏的脚是自然下垂,而非他杀的僵直。那么寺柏的化身明明在副本里死掉,对映的本身却还活着的原因就找到了。
乌纸不说话,傅忍玉就继续道:“如果你没有逃脱的话,那你会和我一样留在这里。”
“这个地方会永远的存在下去,今天的乌纸是高三,明天的乌纸就是高一,所有的人都会在结束高三后重回高一。”傅忍玉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也想变成我这样吗?”
系统的声音适时地冒了出来:“探索进度36%。”
乌纸的脑子很乱,他隐隐有了一个念头,却怎么也抓不住,他本想再多问问傅忍玉的,可傅忍玉一下课就睡着了,根本叫不醒。
他问系统:“这个副本是不是进来过很多玩家啊?”
系统回答道:“是,这个副本的运行年限已经很久了,相对的副本演进的版本也很多,不过最终任务难度也越来越低,所以就被当成了新手本。”
乌纸明白了,他终于抓住了那个念头:“曾经这个副本的最终任务是不是逃脱校园?”
系统不能说,也没有加任何探索进度。乌纸虽然得不到回应,但也大胆地往这个方向猜,傅忍玉应该是之前的玩家很倒霉地落在了傅溅玉的化身身上,游戏难度瞬间上升了一个等级,乌纸还算幸运,也幸好这并不是个扮演游戏,因此他的异常只有很少人才发现。
他坐着想了许久,终于打通了一个关窍:“我知道了,地狱是指傅忍玉的处境,伊甸是指傅溅玉的处境。傅忍玉过去是玩家,任务失败后被永远地留在了这里,他看似过得不错实际上一直在被傅溅玉针对。而傅溅玉作为真正的主宰者,跟着他便能生活在伊甸。”
系统含糊地“嗯”了一声,乌纸有些高兴,但是探索度并没有涨,看上去这不涉及主线。接下来整个上午乌纸都在思考着怎么从傅忍玉嘴里套出一些主线有关的,可傅忍玉要么一直在睡觉,要么一直装傻不知道。
乌纸几乎是什么收获都没有,中午他只能遗憾地跟着大部队去食堂吃饭,嘴里的鸡腿都不香了,他向系统软软地抱怨道:“傅忍玉怎么这么难搞。”
系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安慰了他几句,乌纸咬着勺子,忽然间食堂里传来嘈杂的声音,乌纸好奇地看了过去,只见一群男生闹哄哄地围着一个汤桶,看上去好像是抢食,可乌纸仔细看却觉得不对劲。
“那个汤桶里的是什么东西?”
汤桶没有一点油星,却是装着一锅粉红色的水液,乌纸把饭往嘴里送了一点,耳边却突然传来了收盘的声音,他惊讶地回过头,却发现自己的餐盘被人收走了,一块抹布擦过他原本放着餐盘的地方,食堂的桌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擦得干干净净。
“诶?”我还没吃饱……
话语被一碗粉红色的汤料堵住了,乌纸手足无措地看着这碗汤料。
“喝吧!同学们!”
男生们欢呼的声音几乎掀翻整个食堂,乌纸慌张地四处查看,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食堂里全是男生,食堂的阿姨收拾好了桌子就离开了。他们将手里的汤碗一饮而尽,乌纸害怕被发现自己没喝,也跟着一口喝完了这奇怪的料理。
下一秒,烧心的酥痒从深处的子宫传来。
乌纸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
怪异的灼热感自子宫深处灼烧了上来,乌纸捂住自己的小腹,在一片欢呼雀跃声中忍不住弯下了腰,子宫不知道为什么受到了刺激渐渐开始变成了酥痒,他双腿并拢难耐地蹭了蹭腿根,强忍着不适问系统:“这是什么?”
系统说:“不知……”
脑海中的系统发出“滋”地一声,像是被关闭了什么程序一样消失在乌纸的脑海里。乌纸慌乱地低声叫它:“系统?系统?”
他抬起头,看到几十根勃发的阴茎被主人握住拿出撸动时,乌纸便明白系统被屏蔽了。空气中不知什么时候弥漫起了一股男性性器腥臊的味道,原本吃饭时脸部特征清晰可见的人都被蒙上了一层纱布似的,让乌纸看不清他们的脸。
可那一根根饥渴的冲天高的肉具还能看清上面随着手指动作隐隐浮现的青筋,乌纸被男人操多了,光光是看到这样的画面,脑子里就莫名出现了淫乱下流的场景,尝过肉具抽插碾磨滋味的子宫也有些意动,竟然开始吐了一些水液。
但乌纸知道绝对不能在这里,这么多人他会被操坏的。
先前的粉色汤水极有可能是催情剂,乌纸的双腿轻轻颤动着,穴里溢出的水液早就打湿了他的内裤,他红着脸轻轻扯了扯黏在屁股上的薄薄布料,坐在座位上想要挪动屁股跑掉,那些抚慰自己勃发肉棒的男生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边。
乌纸松了一口气,他看向食堂的小门,刚站起身想往那边溜时,肩膀上却突然被搭上了一只手。
“你怎么没有拿出来?”
叫住他的自然是一个看不清脸的男生,他耀武扬威地摇了摇自己身下的巨根,“快拿出来了,我们不是说好玩比持久的游戏吗?”
乌纸傻了眼,他支支吾吾地顾左右而言他,试图糊弄过去,但眼前的男生又撸动了一下勃发的龟头,“你是不是没有感觉,我帮你吧。”
他的手就要伸进乌纸的裤子里了,吓得乌纸连连后退了几步,“不是、不是,别碰我。”
他们这里的争执在一众粗喘着自慰的人里十分显眼,其他人都慢慢围了上来,乌纸慌乱地摇着头:“不是,我、我已经射过了,不能再——啊!”
他撞上了一个坚实的胸膛,身后的人一出手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松松地扯开他捂着裤子的双手,直接探进了潮湿的阴户。他先是摸到了乌纸有了感觉的小粉茎,帮他握着揉了揉,不怀好意地笑了一声。
乌纸慌乱地挣扎着,身后的人本只是想拿出他的粉茎,却不曾想在他挣扎的过程中手指往下摸了一些。这不摸还好,一模就碰到了乌纸敏感的肉蒂,那人的手指摁在这颗肉粒上,“这是什么?”
他手下不停,装作不懂的样子故意摁着那里揉了几下,乌纸本来穴里就有些想要了,现在被他这么一玩,立即软软地抖了抖身子,穴里的淫水止不住地溢出。但嘴上却还在犟着:“这是、这是……哈啊你不要揉……是我们都有的东西……嗯慢点……”
那人加重了声音,手下也跟着下了狠手,几乎要把肉蒂完全压进肉里,“是吗?”
乌纸被他这么一弄,腿根猛地夹住了他的手,穴里的爱液又一次汹涌的喷了出来,他握着那人的手,艰难地嘴硬道:“是、是呜哈你不要……不要再碰了……我、我会生气的啊啊啊……你的手!——”
那人的手直接向后滑到了他已经湿透了的骚逼,指腹在穴口上按着花唇画了几个圆圈,时不时指尖划过吐出了一点媚肉的穴口,又当不知道一般故意地继续转圈,乌纸的水液都被他带着抹得整个花穴穴口滑溜溜的,就连肉蒂也不容易抓住。
乌纸呜咽一声,大腿忍不住岔开了,屁股微微向男人的手掌里迎合,似乎是想要更多,但又因为被身下敏感点不断被触碰而想躲。
那人的往花穴里捅进一根手指,乌纸甜腻地喘了一声,有些欲求不满地摇了摇屁股:“还要嗯啊……一根手指不、不够的……里面还能再插、啊啊啊……对就是这样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
他早就忘记了自己不想被抓在这里操的事了,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掉了,内裤挂在一只脚的脚踝上半脱不脱。
他被男人抱在怀里把那口主动吞吃着男人四根手指的花穴袒露了出来,指节在窄小的甬道里弯曲着,把他的花穴口玩出了一个小洞,手指抽出来时嫩逼都还在微微颤动。
乌纸自己抱起了腿,目光所及之处都是男人的肉棒,直直地指着自己。他忍不住红着脸闭上了眼睛,却被身后抱着自己的男人拍了拍屁股,“睁眼,看我是怎么操你的。”
乌纸被迫睁开眼,盯着自己水润的嫩逼,穴里的骚肉就算被操多了也是可爱的粉色,他咬着自己的手指,看见身下一根狰狞粗黑的鸡巴从臀肉下弹出,先是贴在自己的逼缝上挪动几下,肉冠勃发,青筋也丑陋地凸在柱身上。
他不由得轻叫了一声,大鸡巴如同肉鞭一样拍了拍他大开的花唇,而后才慢慢地抵进小口,“噗呲”一声顺利地破开媚肉直接顶到了他的子宫,囊袋色情地压在了肥厚的花唇上打得啪啪作响。
乌纸瞬间就绞紧了穴肉,大腿向前伸直了,粉茎随着一声尖叫喷出了一点白液,身下立即就被密密麻麻的操干起来,子宫早上才被干进去过,现在只用用力撞几下就能操进去碾磨了。难以忍受的酸楚从宫胞里泛了上来,快乐得乌纸急促地喘息着,被抵着宫口碾磨的肉棒爽到浪叫出声:
“啊啊啊好舒服、哥哥操到子宫了……嗯啊就是那里小荡妇喜欢被干这里……哥哥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小荡妇是骚浪的母狗啊啊啊……小母狗喜欢被哥哥这么干呜呜呜……好舒服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啊啊啊……”
“呜不要抓着我的脚嗯嗯大鸡巴好坏好坏……不要玩小母狗的脚、不行不行……哥哥的大鸡巴再操深用力一点好不好……啊啊啊小荡妇的骚子宫喜欢被哥哥操烂……嗯额就是那里就是那里……”
“哈啊不行、不行了……小荡妇要到了呜呜呜哥哥慢一点慢一点……嗯哈奶子、奶子也被玩到了……呜啊轻一点、轻一点玩小母狗的奶子……哥哥小荡妇要、要喷了不要那么快、不要……呜呜呜呜喷了喷了不要操了……”
夹着肉具的花穴从缝隙里如同尿了一般喷出了一大股潮湿的水液,乌纸眼睛翻白,舌尖不知不觉地吐出了唇外,而身下的大鸡巴不顾他在高潮收缩的穴肉,硬是狠狠地顶开收紧的宫颈,操进去射了精,一阵热流在身体里散开。
乌纸抽噎地被他放开了,坐在了干净的椅子上,自己拉开大腿展示出流着白液的骚穴。眼前的男生全都兴奋了起来,争前恐后地围了上来,勃发的肉具在他身上细腻的皮肉上顶弄过,花穴吞吃下两个大鸡巴,后穴也被干进一个生涩的肉具胡乱顶弄着。
而没有插进穴里的鸡巴轮流插进他张开的嘴里,将他的手与脚放在炙热的肉棒上帮忙抚慰,奶子被生疏的掐着乳头玩弄,乳肉被揉成了各种形状布满了淫靡的指痕,先前喝下的那碗春药起了效果,乌纸浑身都烧了起来,他主动地帮这些男生抚弄,把腿开到最大,试图发泄难以言喻的欲望。
花穴里的两个肉棒交替着顶进子宫操干,乌纸含着肉棒的嘴不安地唔唔叫唤着,整个食堂里全是啪啪的淫乱声音。交合的味道让身体的热度攀升到了顶峰,小穴不停地绞紧痉挛,咬得肉棒压进子宫里射了一大泡浓精,穴里的肉棒刚刚抽出去又顶了两根新的进来。
龟头在烫热的甬道里面不知轻重地冲撞着,可乌纸甘之若饴,他吐出嘴里的肉棒,脸上已经被挂满了粘稠的精液,他先是敷衍地舔了几口凑上来的肉棒,努力地将大腿开得更大了,骚甜地喘息着:
“哈啊就是、就是那里……嗯嗯大鸡巴、大鸡巴啊啊啊好会干……再用力一点小母狗、小荡妇喜欢被干子宫啊啊啊……后面也要、哥哥用力干……嗯呼玩坏、玩坏也没有关系……干进来呜呜全都干进来……”
淫浪的话语再度被肉棒堵住了,乌纸绯红着脸痴迷地含吮着嘴里的鸡巴,脑子里只剩下男人的肉棒了,春药让他把什么都忘了,只知道本能的追逐快感,抬起屁股,放松身下两个发痒的骚穴,被大鸡巴干进去碾过淫荡的褶皱,给自己止痒。
好多、好多大鸡巴……啊啊啊又射了、里面全都是了……呜啊又被操进来了……唔要到了要到了……哈啊喷、喷出来了……是谁的舌头啊啊啊不要不要舔小荡妇被操的逼……好过分好过分呜呜呜……
子宫酸酸的想要大鸡巴……哦、哦肉棒撞到了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怎么舔进后面了不要、不要了……呜呜呜热热的精液射进嘴巴里面了……嗯哈怎么那么多,小母狗要吃不下了……呜呜呜小荡妇变成性爱娃娃了啊啊啊……不要射进来了不要呜呜呜呜……
干、干什么奶子也要被插……呜嗯怎么可以射在奶子上好过分好过分……但是好舒服又要喷了呜啊啊啊……大鸡巴、大鸡巴再快一点嗯哈……啊啊啊到了到了!——又、又射进来了…被射满的感觉好舒服啊……还想要……
不知道被干了多久,乌纸的浑身都糊满了男人的精液,最后一股热热的白浊打在子宫内壁上时他已经只剩下本能的颤抖了,声音也是微弱的轻哼了几声,但骚浪的熟穴却快乐地喷出了一股水液表示感谢,直到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他才勉强回过神来。
“你好像很喜欢被很多人干?”
乌纸努力地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就在他坐好稳的那一瞬间,眼前的场景发生了飞速变换,从食堂变成了一个挂着红色十字白布的地方。他茫然地左右看了看,发现自己好像在一个医务室一样的地方,而傅溅玉就坐在另一张床托腮看着自己。
他微微动了动,发现下身一片黏腻,像是在梦里高潮过一般,湿湿的弄脏了裤子。
“敢做被那么多人操的梦,你本质就是个骚货吧。”
乌纸下意识反驳:“你才骚呢,随便发情的野狗。”
傅溅玉的裤子早就被顶起来一个鼓包,他闻言笑了一声,竟是直接站了起来。
“那你就是要被野狗操的母狗了?”
“滚,”乌纸毫不留情地甩脸,“喜欢发情可以给你自己造一个性爱娃娃出来发泄,少来打扰我。”
傅溅玉故意道:“你居然能接受像你一样的发泄玩具?真没想到啊。”
乌纸没理他,自己掀开被子下床想要离开,傅溅玉居然也没有拦着他,反倒是坐在床上掏出来自己的阴茎,有一搭没一搭地抚弄着,乌纸的目光甚至让他更加兴奋,腺液被抹得柱身上到处都是,乌纸瞪了他一眼,颇为受不了地离开了。
他走后,傅溅玉轻哼一声,掏出了一条薄薄的黑色丁字裤放在鸡巴上抚弄,很快他就射在了这条小小的布料上,射完后他将这团皱皱巴巴的东西丢进了垃圾桶,意有所指道:“还不如找些新的,拿这种算什么。”
乌纸自然是听不到他说的这句话,午休时间已经过了,他自己走回了教室,坐在傅忍玉身边上了一下午的课,在他收拾收拾想要离开时,一直趴着睡觉的傅忍玉却抓住了他的手。他的力气很大,乌纸挣脱不开,瞪了他一眼道:“松开。”
傅忍玉抬起头,“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乌纸却说:“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我……”
“昨天晚上的男人是你吧。”乌纸说,“能拥有傅溅玉手上那本日记的想来也只有你了,虽然他才是造物主,但你原本作为造物主的化身也应该绝非善茬不是吗?”
傅忍玉没有否认,他说道:“我只是想帮你。”
乌纸笑了一下,嘲讽道:“帮我?算了吧。”
“你不信我?”
傅忍玉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乌纸偏过头,不想看他。傅忍玉愤怒地离开了,乌纸在看着他的身影,小声问系统:“实际上这个副本应该是属于三方混战的吧。”
系统:“……你要全说出来才能推进度,不然推不了。”
乌纸说:“傅溅玉一方,傅忍玉一方,还有一个是我们第一天遇到的那个假数学老师代表的一方对不对?”
“探索进度38%。”
乌纸想了想,他有一个想法,于是大胆地说了出来:“假数学老师他们是玩游戏召唤出来的,但实际上想要反抗傅溅玉,但傅溅玉并不把他们当一回事。”
“探索进度40%。”
乌纸有些高兴,然后问:“有没有可以选择的阵营?”
毕竟阵营任务可以加积分又能快速结束副本,谁不喜欢。
系统却很遗憾道:“没有。”
乌纸有些失落,系统说:“至少你把任务做完了,已经很不错了。”
虽然任务就一个。
他“啊”了一声,释然地走去小卖部买了一个面包吃,他现在对食堂有些心理阴影,不太敢去了。一直到上完晚自习傅忍玉都没有出现,乌纸觉得他没安什么好心,结果被他猜对了,乌纸睡到半夜发现自己从一个小房间里醒来。
“……”乌纸的嘴也被封住了,手被铁链拷在了墙上,他身上什么也没有穿,光溜溜地直接接触白色的床褥。系统大概是被屏蔽了毫无反应,他“唔唔”地抗议了几声,铁链晃动着撞到了墙壁,这声音很快吸引了外面傅忍玉的注意。
他拉开了小门走进来,站在了乌纸面前,“既然你不听我的话,那我就帮帮你。”
乌纸的腿没有被拷住,他抬腿想要踢他,却被抓住了细细的脚踝。傅忍玉扯开裤子露出了那根半勃的肉龙,他撸动几下后就把乌纸的大腿拉开,还未全勃的肉具压在逼缝中,他喘着粗气让肉具在湿热的花唇间来回摩擦。
虬结的青筋划过柔嫩的花唇,带出了穴里受刺激沁出的骚水,乌纸扭动了几下,却反像是被自己的嫩逼送到男人手里一样,肉冠沾着淫水重重地压过滑溜的肉蒂,顶到他可怜的粉茎,胯骨撞到臀肉上,囊袋打得花唇啪啪作响。
明明没有操进来,却像是把乌纸奸透了一般。他受不住地抓住身下的床单,被摩擦阴户的大鸡巴玩得止不住低喘,乌纸嘴上欲盖弥彰地叫着不要,可花穴里却像是发了大水,把男人的肉棒弄得水光淋淋。
傅忍玉一巴掌扇在了乌纸的屁股上,他下了狠手,让乌纸的屁股一下就扇红了,乌纸尖叫一声,被他摁住被打红的屁股抬起了狠狠地干了进去,肉具直捣黄龙,深深地干进了乌纸的子宫中,乌纸哽咽一声,无力地被迫挺着腰接受傅忍玉狂风骤雨一般的猛干。
他抓着床单,全身随着身下的操干上下晃动着身子,就连床板也发出来不堪承受的吱呀声,肉冠每一次都是整根抽出又整根操入,龟头上的棱角刮过宫颈深深地蹭进子宫内部欺负着宫胞的嫩肉。
乌纸快要被这样的速度奸坏了,他忍不住抓着傅忍玉的肩膀,抽噎地恳求道:“哥哥慢一点、慢一点呜呜呜……小荡妇受不了的……里面、里面要被哥哥玩坏了不行不行……啊啊啊大鸡巴不要那么快了呜呜呜呜……小母狗真的会被哥哥操坏的……”
他哭得可怜,傅忍玉却并无怜惜之意,他调整了乌纸的姿势,让他的屁股正对着自己,鸡巴卡进子宫里恶意地剐磨着,他张开手在乌纸的挺翘的肉臀上扇了几下,清脆的扇弄皮肉的声音甚至盖过了身下的水声,疼痛让乌纸的小穴绞得更紧,肉茎在里面被嗦得生疼。
乌纸瞬间哭得更大声了:“哥哥不要打了好痛好痛……不要打小母狗了呜呜呜……屁股要坏掉了……”
他主动地翘起屁股,努力岔开双腿,甚至不惜让头趴在枕头上,两只手往后扒开了花唇把被抽插的穴肉露出来,傅忍玉一口气提在心口,他掐住乌纸被自己打过的地方,腰身再一次开始挺送起来,力度大道几乎要被乌纸的小穴操烂。
“你不是很骚吗?既然那么喜欢被男人干,是不是就应该被打屁股治治你的骚?”
乌纸被他奸得私处一塌糊涂,嫩逼无时无刻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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