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1 桌子(1/10)111  好像玩了盗版恐怖游戏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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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纸趴在地上,外面的鞭子声逐渐停了下来,穴上的巴掌也停了下来,最后只剩下了色情地轻揉。他又被看不见的手抱起,面对面地压在了桌子的另一端,衣衫凌乱地被握着奶子亵玩,就像是之前在那个密室里一样被玩到脑子迷迷糊糊。

“唔……”乌纸被撬开了嘴,粉舌被拖了出去,与看不见的东西勾缠,他的喉咙里发出了舒服的轻喘,但因为不敢让外面的人发现,所以叫得很小声。

他听见伊莱嘉握着鞭子不耐道:“这一次的祭品就是这样的品质?”

卡米尔说:“大人,很抱歉。”

伊莱嘉很不满:“只是抽了几下就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卡米尔不敢说话了,乌纸则被握着奶子大力的抓揉,他吐着舌头像小狗一样地喘着气,享受着下身绵延不断地快感,双腿微微抽搐,低下头借着外面的光亮,看到了自己被玩得阴唇外翻的穴口,看不见的东西插在他的穴里搅动媚肉,熟红的穴肉不断地被带出穴口,看得乌纸眼热异常。

布帘外隐隐约约飘进了浓郁的血腥味,但乌纸顾不上关心,他咬着唇拼命压抑着叫出来的欲望,在外面此起彼伏的惨叫声里喷了出来,骚液洒在了眼前的布帘上,他的小穴抽搐咬紧,乌纸快乐得眼睛渗泪,小阴茎也跟着吐出了一口浊液。

伊莱嘉说:“抓过来放血吧。”

布帘外的惨叫声更大了,终于唤醒了乌纸,他努力地把自己的身体从看不见的手里拔出来,红着脸低求声道:“等一会……等一会再玩好不好?”

他也不知道这个看不见的东西能不能听到,乌纸摇了摇肉臀,用自己的手指把花穴捂住了。这时的他衣服半脱不脱地挂在身上,腰细翘臀,白嫩的小奶子也被他围了起来,无心地挤出了沟壑,看起来竟是比刚刚还要勾人。他夹着自己的手,感觉屁股被揉了揉。

“等一会……”

乌纸努力克服被那双手玩弄的快乐,悄悄挑开了布帘的一角,看向了外面。

布帘外就是伊莱嘉的腿,乌纸吓了一跳,但他转念一想伊莱嘉不低头就不会看见他,于是便大着胆子往外看。

只见昨天空旷地神殿大厅里多出来许多倒地不起的人,他们身上衣服都被划破了,血液从褴褛的衣衫里淌出,流到地上汇聚成了一大滩,浓郁的血腥味直冲乌纸的面门,白袍神官门拖着这群人的腿,尽可能快速地往两边拖。

乌纸皱着眉,再一次生出了害怕的心思,身后的玩弄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他看到身前伊莱嘉的腿边垂着一条滴血的鞭子,伊莱嘉微微动弹,鞭子的血液就甩落四周,差一点滴在了乌纸的脸上。

这时卡米尔说:“大人,其实这也是好事啊。”

他站在伊莱嘉的身边低声道:“这些昨日晚宴被选出来的祭品虽然质量不行,但却代表着安杰勒斯大人已经为我们剔除劣品,届时仪式到了最后受神血的人绝对不会是滥竽充数的低劣品。”

伊莱嘉并不吃这一套,他冷笑道:“所以?你的人找了三百个祭品,在法地在乌纸嘴里乱窜,下身一刻也不停地撞着乌纸的子宫。子宫被他干得酸软不堪,乌纸忍不住微微抬起穴口,又很快就因穴里的痉挛而放下,肉棒鞭挞得太凶了,他呜咽着摇了摇屁股,推开了吻着他的傅忍玉。

他从桌子上坐起,转过身背对着傅忍玉趴了下来,自己掰开了穴口。被操得有些泛红的媚肉里水光淋淋,穴口还残留着先前傅忍玉射在乌纸身体里的精液。他难耐地晃了晃肉臀,“哥哥……操进来……啊!”

傅忍玉怎么可能忍得下,他急色地抓着乌纸的屁股,肉棒“噗呲”一声直接干了进去,一顶到子宫口胡乱地顶撞着,媚肉被狠狠地摩擦而过,爽得子宫里又喷了一次。傅忍玉这才感觉到他的子宫打开了一个小口,连忙抵在小口上大力操干挤了进去。

宫颈处迎来了许久未见的大肉棒,欣喜若狂地绞得死紧,几乎要把傅忍玉咬断在里面,激得他扇了扇乌纸的屁股:“放松点,你要把我绞断了。”

乌纸哭着点点头,但宫颈依旧难以松懈,傅忍玉没有办法,只是深吸一口气,回忆起看过的那些色情片,手伸进了乌纸宽松的衣服中,抓住了他的小奶子生疏的揉捏。他的手很大,手温很高,很快便把乌纸两个小奶子揉得热热的,穴里也开始汩汩流水,傅忍玉感到他放松了许多,便试探地抽插了几下。

“呼……好很多了……”他小幅度地在乌纸的子宫里操干起来,龟头挤压着子宫里肥嫩的壁肉,只是轻轻撞了几下便感觉到里面发了大水一般,淫水温润地浸泡鸡巴。

乌纸随着操干的动作摇晃起屁股,嘴里也不忘甜腻地叫着:“哥哥的大鸡巴好、好喜欢……里面被干得热热的……嗯哈、又要喷了……不要急、太快小荡妇会受不了的……呜哈哥哥轻一点……不行、不行!……不要那么快呜呜呜呜……”

傅忍玉掐着他的腰,下身极快地抽插着,耻骨打在乌纸的屁股上发出了极大的“啪啪”声,他的手掌向上抓着乌纸的一只小奶子,边干边问道:“受不了会怎么样?”

穴腔里泛起了难言的酸涩,乌纸被干得双眼泛白,快感就像电流一样流通至四肢百骸,他哭着喊道:“会坏的、小穴会坏呜呜呜……哥哥轻一点不要干坏小穴……小荡妇不行了……又要、又要——啊啊啊啊……”

粉茎射出了一口浊液,乌纸的花穴再一次收缩绞紧,他无力地趴在桌子上,被干得小穴痉挛,傅忍玉的微微动作都会激得他的巨大反应。水液一滴滴地从肉棒附近喷出,地面上早就被打湿了,全是乌纸骚乱香甜的潮液,他可怜地呻吟着,像是受欺负的小动物。

尽管他的穴绞得有多紧,傅忍玉也没有射,他咬着牙关挺过了这一波高潮,提起乌纸的头颅与他接着吻,下身继续大开大合地冲撞着。乌纸温顺地伸出舌头让他舔舐,被勾得脑子里晕乎乎的,嘴里也不断地发出享受的轻哼。

只是在睁开眼时,一重奇异的景象在我们面前一闪而过。眼前窗明几净的教室忽地变了景象,墙皮脱落,青苔密布,座椅歪七扭八地倒在地上,窗户也早就破了洞,甚至在尖锐的边缘还挂着鸟类的尸体。

乌纸被吓了一跳,只是他在晃过神时又重归于现在。身下小穴依旧是密密麻麻地酥软,快感一波波地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乌纸被干得浑身颤抖,他迷离着眼睛,脑子里艰难地想:应该只是幻觉吧。

他回过头想要看着身后的傅忍玉,却看到身后的人与教室又变成了先前的幻觉,傅忍玉浑身冒着黑气,眼睛里失去了瞳仁,血洞一块块地开在他的身上,泛着冲天的血腥气味。而在他后侧方的窗户处,窗帘早就破破烂烂什么都挡不了,窗户外满头鲜血的“人”正一动不动地看着教室里淫乱的媾和。

乌纸被吓得失声尖叫,可眼前的场景瞬间变成了饱含情欲的傅忍玉,乌纸这才瞬间回了神,肉棒掏出顶起了他宽松的校服,他正盯着被自己不断操干的地方,喘着气往里面抽送,意识到乌纸在看他,傅忍玉便抬起头,凑上来欲与乌纸接吻。

乌纸却躲开了他的亲吻,穴里猛地一收缩下,傅忍玉卡在了子宫中,龟头被含吮得舒服至极,再又一波温热淫液打在马眼上时,他终于射了出来。乌纸感觉到身体中再一次被注入了一股热流,他甜腻地喘息几声,趴在桌子上不断地颤抖。

傅忍玉缓缓抽出了自己的阴茎,白浊像是花穴里的玉露一般,从被干得艳红的花唇一张一张时流了出来,瞬间就沿着阴部的轮廓滑到了乌纸小巧可爱的肉蒂上,还沾上整个阴部,在无毛的嫩肉上看得色情异常。

傅忍玉咽了咽口水,刚刚射完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肉棒没忍住贴在穴口上,乌纸依旧在高潮中,被他的动作刺激了一下,身子软软地转了过了,面对面看着傅忍玉,红着脸轻轻踢了他一下:“不要了……”

乌纸仍然警惕地看着他身后,但先前恐怖的景像再也没出现过,他推着凑上来的傅忍玉,艰难地跳下了桌子。傅忍玉看不能再来一次,只能从口袋中掏出了手帕纸帮他擦拭了一下,乌纸当着他的手指探进穴内抠挖着,混合着精液的淫水喷了出来,傅忍玉的肉棒又硬了,他伸出手想触碰乌纸,却被乌纸打掉了。

“色情狂,”乌纸瞪他,“自己去解决。”

傅忍玉笑了一声,牵过乌纸的手,粗大的肉棒强制地让乌纸握着,“帮帮我。”

乌纸试图抽回手,傅忍玉却威胁道:“你想被全校的人排队上你的小骚穴吗?”

“你!”

乌纸只好不情不愿地帮他撸弄着大肉棒,只是他两只手一起弄了很久才让傅忍玉射了出来,精液喷薄时差点打在了乌纸身上,乌纸躲得很快,让少年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地上,他没好气地收回了手,“这一次好了吧。”

傅忍玉拍了拍他的屁股,“服务不错。”

他收起鸡巴,整了整衣服下摆就要离开。乌纸却叫住了他,“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他们会跳楼啊……”

傅忍玉挑了挑眉:“双耳不闻窗外事的学霸也会在意这种事吗?”

但他转念一想,像是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嗤笑一声:“也是,你很有可能是他们的目标。”

乌纸听得云里雾里的,“你在说什么啊?”

傅忍玉伸手隔着衣服掐了掐乌纸的奶子:“像你这样的好学生,三年来没被他们缠上是不可能的,也许在你意料不到的时候,你可能就和他们玩了一场游戏呢。”

他收回手,转身离开了这间教室,乌纸在身后叫他:“傅忍玉!”

傅忍玉走得很快,瞬间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乌纸盯着他离去的方向,懊悔极了。系统被解除了屏蔽,“探索进度3%,你怎么了?看起来这么很生气的样子。”

乌纸气的牙痒痒:“被这个狗男人白嫖了!”

系统:“……”

最担心的事情没想到还是发生了!

乌纸把自己看到的奇怪景象告诉了系统,系统也觉得奇怪:“从你描述里来看,好像是偏向于末世本。”

“末世本是什么?”乌纸好奇地问。

系统解释道:“末世本是以末日为主题的副本,玩家主要的障碍物就是副本里成片的丧尸。同时因为末世本的特殊性不会出现灵异事物,按照你的描述来看只有末世本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乌纸明白了,“那么现在的副本会突然变成末世本吗?”

系统斩钉截铁:“绝无可能,别担心。副本世界也许会自行演进,但绝对不会出现两种类型副本交融的现象,我会给总局写报告书说明这件事的。”

乌纸松了一口气,他缓缓走回教室,却发现教室里空无一人。

“咦?”乌纸难得有些慌乱,“人都不见了。”

系统让他看看课表,乌纸发现这是体育课。

“啊……那我下去吧。”

这个高中很大,比乌纸过去待的那个小破学校要好很多,他走到操场都要花十分钟。高三的体育课很难得,体育老师也没有什么要求,大概只是说了几句话就放学生们自由活动了,但他们也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看书而已,全都找了一个树荫翻着手上的资料。

除了一些男生选择去球场。

乌纸小声对系统道:“这个学校应该是寄宿学校吧。”

系统:“当然。”

乌纸小声道:“可以去宿舍里看看吗?”

挂着空档实在是很难受。

系统却劝他不要:“学校不是有很严的规章制度吗?你看你连天生的卷发都要拉直,宿舍楼的进出应该也是有特定时间的吧。”

乌纸想了想:“有道理,那我们去天台吧。”

系统:“?”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它想了很多办法都没能劝下乌纸,只能看着他执拗地爬上了楼顶。

像这样的学校天台,大门自然是锁着的,只不过大门很旧很破,而且挂着铁链锁头的大门地方有缝隙,凑上去就可以看到一部分天台的样子。乌纸没有钥匙,自然进不去,于是他就着那条缝隙往里看。

此时是白天,外面什么都没有。乌纸努力地不断变化角度,都没能看出什么来。他只能不甘心地放弃了,回过头时却被一放大的脸吓了一跳,身子后仰“砰”地一声撞在了铁门上。

数学老师凑得很近,“你在看什么?”

乌纸不确定这是真老师还是假老师,他声音发紧,感觉说话一时间变得十分困难:“我……想来吹吹风。”

“吹风?”数学老师轻哼一声,“理由也不编点好的,你其实只是对那些跳楼的学生好奇吧。”

乌纸不敢说话,数学老师越过他,拿出了一把钥匙,打开了门锁,“我不理解你们这群孩子为什么总是对这件事那么好奇,既然你想知道,就进去看看吧。”

他推开了沉重的铁门,锁头“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乌纸看了进去。

天台上什么都没有,突兀的是所有的围墙都被加高了,乌纸先前蹲在地上看没注意到,现在才发现加高的围墙几乎有两个他那么高,数学老师走在前面絮絮叨叨:“什么都好奇,你们这个年纪的孩子就是这样。唉,碰不到的游戏也要玩,甚至都不知道招来了什么东西……”

乌纸捕捉到了“游戏”,连忙出声问道:“老师,什么游戏是碰不得的?”

数学老师回过头,他那张英俊温润的脸突然间拉长变大扭曲起来,“当然是会招来我的游戏!”

“!”

乌纸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靠在天台的铁门上,刚刚发生的一切就像是梦一样。他捂着胸口,心脏“扑通扑通”地像是要跳出来了,系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都没有声音,乌纸呼唤了几次它也没有回应。

而楼梯间也异常地安静起来了,乌纸浑身汗毛直立起来,他死死地盯着楼梯口,那里渐渐传来了脚步声。

一个长相白净的少年走了上来,他拿着扫把,脸上还有着一个青肿伤痕,身上的白色校服也有些脏乱,略长的刘海微微遮住了他的眼睛,看到乌纸时他有些惊讶:“同学,你怎么在这里?”

乌纸不确定他是不是人,决定先反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呢?”

他指了指自己的扫把,“我是来打扫天台的。”

乌纸说:“我也是,但是我不知道去哪里拿扫把。”

少年笑了笑:“没事,也不会有人来检查的。”

他拿出钥匙,打开了天台的门,只是这一次天台里面的景象就与乌纸先前看到的不同了。天台的围墙并不高,只到乌纸的胸部,没有那些夸张的加建围墙。大概是之前下了一场雨,围墙周围有些积水,地面也有些湿润。

而在大门略突出的屋檐下有人放了一张床垫。

乌纸好奇地看了过去,身侧的少年很自然地拿起扫把将床垫附近的积水都扫到围墙边去,他做得很熟练也很快,只用了一会的功夫,席子周围就没有了水液。乌纸问道:“为什么要扫水啊?”

少年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不是说你也是来做打扫的吗?”

乌纸红着脸:“对不起,其实我是来偷懒的。”

少年把扫把放了出去,自己坐到了床垫上,拍了拍垫子示意乌纸也坐。

乌纸坐到了他身边,两个热热的身体靠在了一起。少年问:“你叫什么?”

“乌纸,你呢?”

他却说:“不重要。”

乌纸有些生气,站起来想要离开,却被他抱住了,“给我抱一会,就一会,好吗?”

“我很久都没有和人拥抱了……”

乌纸靠在他怀里,少年的身上有一股药水的味道,不太好闻,只不过他的力气太大了自己无法挣脱开。忽然间他感觉腰部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乌纸低下头去看,一瞬间猛烈地抬起头:“你硬了?!”

少年却像是装不住了一样,手胡乱地摸进了乌纸的衣服里:“对不起……你身上好香,让我摸摸可以吗?我只摸一下……”

乌纸挣扎着,面红耳赤地想把他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扯出来:“不是,你等等……呜!”

少年精准地恰上了他的奶子,甚至卡着乳头研磨,乌纸瞬间就软了腰,被他抱在怀里撩起了衣服玩弄,“好软……你的奶子好可爱……你是女孩子吗?”

乌纸生气地推了他一把,“不许你摸了。”

少年很快就道歉认错,手上的动作不停,把乌纸的奶子揉成了各种形状,揉得乌纸的奶子热热的有些发胀,这个人的掌心有些粗糙,像是经常拿什么重物一样,磨得他的奶头有些刺痛,但又忍不住挺起了腰向少年索要更多,直到奶头被玩得红肿了起来少年才放过了他的奶子。

玩弄着自己的奶子的手渐渐往下摸,顺着乌纸细腻的皮肤缓缓伸进了他的裤子里,乌纸一个激灵,“你不是说你只摸摸的吗?”

少年却说:“对啊,我还想摸摸下面。”

乌纸有些生气:“你怎么……嗯哈……不要揉那里。”

肉蒂被人瞬间袭击了,少年把这小小的一粒的骚豆卡在了自己的手指里,两个手指夹着这里来回搓弄,过电一样的刺激让乌纸忍不住呻吟出声,他的腰部剧烈弓起,又被迫放松,抓着他肉蒂的坏人始终没有放手,一直以超高强度的揉弄让乌纸直接被玩到了高潮,穴里喷出来几股淫水,身下的床垫立刻就湿了。

少年惊呼道:“你把我的床垫弄湿了,我晚上睡哪?”

谁知道他晚上要在这里睡觉啊!

乌纸羞愤道:“明明就是你自己……啊——”

少年的手指瞬间插进了乌纸的小穴里:“不行,我要惩罚这里。”

媚红的穴肉突然就被刺进了异物,搅动着穴里的水液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乌纸无力地蹬了几下腿,向后靠在了少年的怀里,他咬着自己的手掌,完全想不通怎么突然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裤子很快就被人脱了下来,少年的阴茎抵在了他的腿间,肉棒故意在穴缝中来回蹭动。碾压着先前被傅忍玉欺负得红艳的花唇,又碾过了乌纸敏感的肉蒂,甚至顶到了他经常被人忽略的粉茎,来回几次,乌纸穴里的水液淅淅沥沥地打在了身下的床垫上。

少年说:“乌纸同学,你完全弄脏了我的床垫,你好过分。”

乌纸忍不住回头一口咬在了他的身上,“是你自己偏要撩拨我的!”

少年哈哈大笑几声,握着乌纸的屁股揉成了各种样子,挤压着他的下身的臀肉充分接触夹在股缝抵着花穴的肉棒。屁股嫩肉被他揉得很舒服,酥酥麻麻的让乌纸忍不住翘起屁股想让他多揉一点,甚至不惜大腿发力迎合着一起摩擦起肉棒来。

就当乌纸享受着他的按揉时,勃发的阴茎突然间冲进了花穴里,直直地干向花心,先前就被干过的宫口轻而易举就被男人操开了,温润地吮咬着他的龟头,乌纸浑身颤栗,被直接干到宫口的快感爽到射了出来,极致快感也让他捂住了自己的脸崩溃地哭了出来。

身后的少年“啪啪”地操干起这口淫穴,龟头每次都深深地顶进去操干着花心。肉棒就像是扎在穴里了一样,乌纸的穴实在是很舒服,媚肉绞紧却并不让人感到疼痛,反倒是挤压吮吸得完全受不住,他深吸一口气,抓住了乌纸的右胸揉捏道:“放松一点,太紧了。”

乌纸哭着点点头,微微岔开了腿,努力放松了一些,少年的肉棒在他穴里冲撞起来,他随着操干的频率晃动着求饶:“哥哥慢一点……不要那么快呜呜呜……小荡妇会坏掉的……”

少年却掐着他的腰下身甚至操得更快了,只是抽插几下就让乌纸又喷了一次,他满意地掐了掐乌纸的奶子,“不会坏的,你是操不坏的母狗,对吗?”

乌纸已经被他干昏了头,甚至穴口大张着迎合他的操干,但少年却突然停了下来,那种不上不下的快乐吊着乌纸让饥渴到发疯,他便回过头讨好地舔少年的下巴,蹭到他的嘴唇,顺从着他的话说:“是……小荡妇是操不坏的母狗……呜呜呜呜哥哥动一动、动一动……小荡妇、不小母狗想要……啊啊啊啊——”

少年满足地笑了,抱着乌纸的腰在他的蜜穴里极高频率地颤抖着,爽得乌纸咬着自己的手指,尖叫地达到了高潮,下身像是尿了一般,顺着肉棒与穴肉的边缘倾盆而下,穴肉疯狂抽搐绞紧起来,少年一时不察,精关失守,射在了乌纸穴里。

乌纸靠在他怀里喘气,浑身依旧止不住地颤抖着,少年拍了拍他的脸,轻佻道:“多谢款待。”

“乌纸?乌纸?”

耳边是系统机械的呼唤声,乌纸猛地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教室里,窗外华灯初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时间跨过了几个小时,直接来到了夜晚。周围都是奋笔疾书的沙沙声,乌纸微微动弹了一下,感觉到了下身穿着内裤,旁边的傅忍玉趴在桌子上不知道睡着了没有。

系统激动道:“你回来!你终于回来了!”

乌纸不解:“什么意思?”

系统说:“上午你走进天台之后就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我怎么叫你你都听不见。我只能看着你很自然的度过了一大半的时间,直到现在你才回来回应了我。”

乌纸有些错愕:“可我只是在天台待了半个多小时,醒来就在这了。”

系统说:“我已经向主系统又写了一份报告了,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出现了玩家尚未死亡就被夺舍的事情,而且这个副本也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

乌纸把天台上的事告诉了系统,“好奇怪啊,莫名其妙地操了我一顿,然后还夺走了我的时间。”

系统:“……”它觉得可能不是莫名其妙地操了一顿,有可能对于别人来说是必死局只是乌纸用挨操代替了自己的命。

乌纸看起来有点着急,一天的时间都快过去了,他毫无所获,甚至还白被人玩了几次。他不知不觉地咬住手里的笔,看向趴在桌子上的傅忍玉,他还是没忍住,悄悄凑近傅忍玉,“你白天说的游戏是什么意思啊?”

傅忍玉被吓了一跳,猛地抬起来头,乌纸看到他惺忪的睡眼,意识到了他刚刚可能真的睡着了。乌纸贴近他又小声地问了一次,傅忍玉有些不耐烦,摆了摆手:“等一会回宿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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