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你跟他睡了?”/小疯批布局贺美人将计就计(7/10)111 我被拉下神坛?谁疯谁在上!
郁祈恼了,“凭什么!”
“凭我牺牲的多,我都和贺珵决裂了,你不知道这损失有多大,赔上整个战争区都不一定能哄好。”
郁祈给他一个白眼,嗤道,“酸死了,懒得听你秀,六四分,不行就散伙。”
“…成交。”
军火区,贺宅。
在贺珵不在的时间里,秋苑杰暂代区长处理大小事宜,忙得焦头烂额。
偏偏肚子里这个还不安分,时不时地闹腾,存在感极强,跟谈患安一模一样。
谈患安……不知道死了没。
这么长时间了一次也没联系过他,就是个渣男!
老大说得对,就这样不靠谱的男人,靠近他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他腾出手摸摸隆起的肚子,竟显出几分慈爱来,“宝宝乖……唔,又踢!”
“好好好,爸爸说错了,宝宝们乖,安分一会好不好,你贺伯伯还没回来,爸爸快要忙死了,宝宝们只要不闹,爸爸晚上就给你们讲大象和小白兔的故事。”
像是听懂了似的,秋苑杰终于不挨宝宝们的踢了。
他轻吐一口气,继续处理公务。
但门却被‘轰’的一声踹开,吓了他一跳。
“老大您回来了,怎么样,找着郁止了吗?”
漆黑的枪支被随意掷在桌上,惊得秋苑杰连忙站起身。
“老大您是不是碰上什么事了,有人欺负您了?我去给您报仇,麻了麻球的,敢欺负我老大!”
贺珵拉住他,平静道,“以后都不要提郁止。”
不让提?郁止?
这是分手了???
“好的,老大!”哦耶,喜大普奔!没了郁止,老大终于可以专心搞事业啦!
秋苑杰仿佛看见在不远的将来,三区统一,老大是全区的老大,而他就是站在老大身边的男人。
至于谈患安,给他提鞋都不配!孩子全部姓秋!
贺珵不经意瞥见他唇角压不下的弧度,声音微冷,“你在高兴什么?”
“我……我…孩子踢我了,我开心……开心。”
差点完蛋,老大这会失恋肯定伤心呢,他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等没人的时候,关上门再笑个痛快。
贺珵看向他的肚子,微微蹙眉。
虽然他不会觉得秋苑杰奇怪,但这隆起的肚子他一时也看不习惯。
思索片刻,他问了个关键的问题,“你准备怎么生?”
啊???
这真是问到点子上了,实话说,他自己还没想过这个问题。
倒是之前谈患安带他看医生的时候,听医生说过他的身体情况。
他的女性器官发育不完全,能怀孕已经是奇迹了,顺利分娩是万万不可能的。
秋苑杰不太确定道,“可能要剖出来?”
剖?贺珵眉蹙的更紧了,“有风险吗?”
他沉思一会,郑重道,“秋苑杰,若是有危险,你必须选自己,我留你是当臂膀的,不是拿你换孩子的。”
秋苑杰正色道,“是。”
……然后他就被踢了,宝宝踢的。
贺珵没再理他,接手了公务继续处理,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秋苑杰见他没什么吩咐,便准备回房偷乐去了。
却猝不及防被叫住,脸上的笑容也差点没收回去。
“老大,有什么吩咐?”
“……算了没事。”
“嗯?”
贺珵欲言又止,沉默几秒,轻声说,“去查查……他,看看他最近在做什么。”
“啊?查谁?”
贺珵一个眼刀甩来,秋苑杰秒懂,颌首就溜。
回到房间拍拍胸口,笑不出来了。
刚还不让他提呢,现在又要他去查,搞咩啊?
恋爱中的男人真可怕,说变卦就变卦。
还有肚子里的宝宝们,一直不听话,从大到小,没一个给他省心的。
洄山。
郁祈看着面前的人,微微勾唇,“把他绑结实了。”
下属点头称是,将昏迷的郁止用绳子绑住手脚,蒙住眼睛,塞进早已备好的车里。
一小时前。
按照两人商量好的计划,郁止将势力分散开,进入战争区做内应。
而郁祈的势力则在洄山接应,等到郁止成功在战争区立住脚后,逐个击破,从各个势力身上挖下块肉来。
战争区盘根错杂,各势力相互忌惮,绝不合作。所以郁止这个计划除了费点时间,并没有什么问题。
但郁祈并不这么想。
从那日见到郁止以后,他就十分忌惮。
并且十分不能理解为什么贺珵不杀掉郁止,只要郁止死了,贺珵就再没了威胁。
而他会是郁家最后的血脉,那些旧部也只能来投奔他。
他向来惜命,是不会和贺珵正面起冲突的。
换句话说,贺珵应该选他而不是郁止。
郁祈摩挲着手中的药,下了命令,“把药撒在枕头上,千万不能被他发现。”
下属离开后,他独自一人在房间里踱步,心神不定。
若是被郁止发现,他必死无疑。
那个疯子,可是从来没拿他当过哥哥。
门外响起轻微动静,郁祈喉结滚动,神情警惕。
还好,是刚刚出去的下属。
“少爷,事办好了。”
郁祈松了口气,活动筋骨,“我说了,以后别叫少爷,喊我主子。”
“是。”
“等他彻底昏过去后,把人绑了,送到车上去。”
终于可以和贺珵做交易了,他想。
军火区,贺宅。
秋苑杰敲门的动作小心翼翼,“老大,属下有急事要报。”
他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再惹老大生气。
从洄山回来后,老大低气压到让人害怕。
“说。”
贺珵闭着眼睛靠在主位上,拒人于千里之外。
“郁祈来了。”
贺珵睁开眼睛,若有所思,“还有谁?”
秋苑杰顿了顿,“没看见郁止。”
“不见,让他滚回去……等等,他来干什么?”
“说给您送礼,没说具体是什么,但他说您一定喜欢。”
秋苑杰在心里把郁祈骂了个狗血淋头,话不说清楚瞎卖什么关子啊!
贺珵无所谓道,“好,去看看我到底喜欢什么。”
郁祈一行人在会客厅等着,贺珵他们到的时候,郁祈已经等了两个小时了。
“主子,这贺珵怎么回事,这么下我们面子!”
郁祈面无表情,“多嘴。”
“郁少爷,好久不见,我来迟了,你多担待。”
贺珵说完也不客气,直接落座。
郁祈被闪了一下,也没说什么,只是暗自打量贺珵。
上次匆匆一面没看清楚,今天一见才发现贺珵的确变了很多。
不再是三年前那个他随手就能救下的侍奴了。
“贺区长公务繁忙,我也不绕弯子了,今天来就是给你送礼的。”
“哦?若是金银财宝就不必了。”他根本不稀罕。
“是人,贺区长想要的那个人。”
贺珵眼皮微抬,神色不变,“我没有想要的人。”
郁祈眼里闪过精光,唇角弧度依旧,“看来是我那弟弟一厢情愿啊,贺区长根本不记得他这号人。”
秋苑杰微惊,郁祈这是什么意思?
“弟弟不听话,做哥哥的教训了一番,给贺区长送回来了。”
贺珵没什么表情,但秋苑杰已经快惊掉下巴了。
郁祈背刺郁止?!
教训是什么意思?
他对郁止动手了??
完了,你小子完了,老大要生气了!
敢动老大的心肝宝贝,等死吧你!
贺珵把玩着手枪,“人在哪?”
“区长别急,人没事。”
“你要什么?”贺珵放下枪,直视郁祈,眼底深藏戾气。
“我胃口小,只要一个军械库就行。”
“你他妈真敢说啊!要点脸吧!”秋苑杰气得破开大骂。
一个军械库少说也价值几个亿,就这么没了,他是真心疼。
贺珵,“我要先见人。”
郁祈挑眉,“当然,人就在我车上。”
“滚!”
秋苑杰表情很不好,语气更是恶劣。
但郁祈却笑得很开心。
有弟弟也没什么不好,能换一个军械库呢。
郁止醒来后发现四周漆黑不见五指。
身上处处酸痛不说,手脚还被绑在一起,连嘴也被堵住了。
沦落至此,他还有什么猜不出的。
该死的郁祈,竟然敢暗算他!
盛怒之下,郁止发出低吼声,明明只差一步,只差一步他就不用再仰视贺珵了。
他这些年培养的所有势力都散了出去,再给他一些时间,他就能再造一个区出来。
为什么郁祈要背叛他!他就这么想给别人当狗吗!
“与其挣扎不如早点适应。”
郁止心中一惊,贺珵怎么会在这?
“感觉到那条链子了,给你准备的,拴上果然很合适。”
贺珵是什么意思……
“想说话?好,我给你说话的机会。”
嘴里的东西被拿掉,郁止呕了几下,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怎么会在这?”他慢慢坐起身,看向有贺珵声音的地方。
贺珵冷笑,踹他的那脚毫不留情。
“唔!”郁止被踹到腹部,剧痛逼着他蜷缩成一团。
“郁祈把你卖给了我。”贺珵见他强撑着不倒下,下一脚更用力地踢在他下巴上,“知道你值多少吗?”
郁止下巴痛到失去知觉,强烈的血腥味充斥口腔,猩红的血不受控制地从鼻腔、口腔涌出来,让他看上去狼狈至极。
贺珵拽着他的头发,逼他抬起头,“一个军械库,他也真敢要。”
郁止想说‘对不起’,但他一张嘴就吐血,根本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军械库很值钱,不止是军械库里的枪支弹药,还有位置。
军械库所在的地方易守难攻,以它为中心,辐射的区域完全可以驻扎一支军队。
但现在军械库给了郁祈,相当于在家门口养了条喂不熟的狗。
出门进门都要高度警惕。
贺珵怒气难消,掐住他的下巴甩了一巴掌,“蠢货!”
这场单方面的虐打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反正他已经分不清是疼还是不疼了,浑身又麻又木,甚至都感受不到腿脚的存在。
耳边是贺珵带着怒气的喘息,好像在说话,但他耳朵嗡嗡的,一直听不见。
他想说:贺狗,我听不见。
但说不出,下巴脱臼了,他什么都说不出。
鞭子抽在身上的时候疼得倒是很清晰,郁止也因此清醒了几分。
贺狗怎么还打啊……
再打他就真撑不住了。
在他昏过去前,好像感觉到贺狗抱他了,贺狗的怀里好温暖,他终于不冷了。
贺狗又说话了,这回他听见了。
贺狗说:不听话的蠢货,若是下次别人不换怎么办?
郁止不记得自己被关了多久,这里非常昏暗,不知昼夜,虽然有人给他送饭,但时间也不固定。
他无法判断时间。
身上的伤一直拖着,他猜贺珵的意思应该是不想让他好的太快。
所以就连给他治伤都是一部分一部分治疗。
贺珵防他防的紧。
有动静,送饭的人又来了。
“放那吧,我自己会吃。”
在他刚醒来时,因为不想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他选择绝食,想要借此引起贺珵注意,放他出去。
事实证明,贺珵不给他这个机会,每次吃饭,都会有专门的人给他灌进去。
他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如果三年前贺珵没放他走,过得或许就是这样的日子。
“怎么还不走?又要灌我?”郁止看向一片漆黑的地方,嘲道。
“郁止。”
是贺珵。
这里无灯无光,根本看不见彼此,但郁止眼神还是反射性闪躲。
“你躲什么?”
郁止睁大眼睛,他都看不见贺珵,贺珵是怎么看见的?
“我比你想的要了解你。”贺珵打开一盏随身带的小灯,只能照亮他身边一尺的范围。
两人久未见到,郁止几近贪婪的看着他,“贺珵,你不生气了。”
郁止很少直接喊他的名字,这次倒是稀奇。
他看着郁止脸上的淤青,动手解了衣服,不带感情的问,“做吗?”
郁止眼皮微颤,“你来见我……就为了这个?”
“不然呢,你以为我留着你做什么?”
“……我不做。”
贺珵的手用力掐住他的下巴,那里淤青未消,郁止痛到深吸一口气。
“容不得你选。”
昏黄灯光下,郁止双手被缚,坐在简陋的薄被上,甚至连一张床都没有。
贺珵身上脱的干净,本就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之下更显细腻,晃着郁止的眼。
眼前有什么在晃?
郁止看清楚后,心中一震,不明意味的红瞬间占据他的脸颊脖颈。
贺珵注意到他的变化,轻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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