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小疯批or贺夫人/“你知道的我不穿红内裤”(1/10)111  我被拉下神坛?谁疯谁在上!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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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珵闻声坐起,将被子都丢在郁止脸上。

……揉了揉腰。

门外是秋苑杰的声音,略显着急,“是夫人的人,着急见您。”

贺家还有哪门子的夫人,除了他那个不省心的姑姑。

“让他滚。”

郁止枕着双臂,饶有兴趣地看着贺珵凶人,“哥哥还是去吧,我那小妈可不是好打发的。”

今晚约了人,不支走贺珵可不行。

秋苑杰还等在外面,贺珵睨了他一眼,起身穿衣。

“人在哪?”

“在……我还是领您去吧。”秋苑杰揉了揉头发,眼神躲闪,不知道该怎么说。

贺珵顿步,回头看了眼禁闭的房门,低声吩咐,“找人跟着里面那个,他今晚绝不会安分。”

秋苑杰睁大了眼睛,那个小白脸都叫成那样了,还要出去偷人吗?

贺宅主厅灯火通明,贺珵远远就看到主位上坐了个男人。

“稀客啊。”

这人是他姑姑养的小白脸,叫唐尔,最会狐假虎威,狗仗人势。

唐尔仰着下巴,见了贺珵也不起身,依旧占据主位。

猖狂的作态惹得秋苑杰撸袖子瞪眼,贺珵倒是不在意,往下位上随意一坐。

“贺珵,你姑姑要的东西也该给了吧,好歹是个掌权的人,现在飞黄腾达了,也不该忘了来时的路啊。”

他听黎妩说过,这位新区长过去是给人当侍奴的,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原来也这么卑贱。

“你叫我什么?”

“贺珵啊,”唐尔翘起二郎腿,语气极轻佻。

“来人,割舌。”

贺珵命令一下,两边仆人立刻按住唐尔,手起刀落,不堪入耳的辱骂声瞬间消失。

一截舌头掉在唐尔脚边,他痛苦地捂着嘴,沾血的手指颤抖着指向贺珵。

“教不会啊。”贺珵拔出仆从的匕首朝着唐尔掷去,匕首掉在地上,金属声清脆。

“在我的地盘上,你这样的蠢货只配跪着喊大人。”

唐尔蜷缩成一团,手指被剁掉的钻心之痛十分难捱,他‘呜呜’地嚎着,不敢再看贺珵。

“跟姑姑说,唐尔十分喜欢贺宅,要多住两天。”

说完便走出主厅,不管地上的男人嚎的有多难听。

贺珵走得极快,不是他着急,是刚收到秋苑杰的消息——

郁止背着他在偷人。

正在屋顶上看星星的郁止丝毫不知道贺狗要来捉奸,还在有一脚没一脚地蹬着迟到的谈骚包。

“郁缺一,不许喊我骚包!”

谈患安一头红色长发披在身后,眉心一点红痣,再配上故作凶狠的俏脸,活像个被欺负的漂亮小姐。

“你就是骚包啊,”郁止将人扯过来又踹了一脚,“小时候尿裤子数你最勤。”

“郁缺一,跟你说正事呢,你这个死恋爱脑!”

“别喊我郁缺一。”

两人第一次见面时都才六岁,谈患安正在学‘正’这个字,听说他叫郁止,便问怎么写,有人告诉他是‘正’字缺一横,他学了新字,郁止也痛失本名。

屋顶上视野开旷,郁止想到小时候的事,笑了笑,收回踢人的脚。

“药带来了吗?”

“废话,不然我来干嘛!”谈患安拿出一个手指甲大小的玻璃盒,丢到郁止怀里,“礼尚往来,我的东西呢?”

他话音刚落,郁止就一脸嫌弃,“不懂你什么癖好,喜欢就上,非要跟个仓鼠似的囤东西。”

一叠布料被丢到谈患安脸上,“这么恶心的玩意儿,以后别让我去拿。”

谈患安抱着那摞布料深吸一口,表情陶醉,“你懂什么,这是爱。”

“什么爱?”

“能是什么爱,当然是我对他深沉的爱!”谈患安闭着眼睛埋头在心上人的味道里,丝毫没发现说话的声音不对。

“哦~爱到偷内裤?”

贺珵语气嘲讽,用脚尖蹭了蹭掉落在地上的四角形状,似笑非笑。

被抓包的郁止愣了一瞬,举起双手连忙解释,“你知道的,我不穿红内裤。”

“贺区长,你……我,这不是他的,你信我!”被撞破这样的事,谈患安臊红了脸,语无伦次。

秋苑杰终于抓到小白脸的错处,自然不肯放过,连忙赶来吃瓜。

看到奸夫淫夫俱在,正要火上浇油,就看到亮眼的红色,“欸,这不是我丢的内裤吗?”

秋苑杰看了看举手示弱的郁止,又瞄了眼藏在一团内裤里的红毛,再瞥到被老大踩在脚底的内裤。

他!懂!了!

“老大,是我判断失误,不是小白脸在偷人。”

贺珵猝不及防被他拽的身体一歪,冷着眸子甩开,连带着地上的那条内裤。

“其实小白脸是在帮我抓偷内裤的贼!就是这个红毛,他要跑,小白脸追,老大及时赶来,人赃并获!”

贺珵,“……”

郁止,“……”

谈患安,“……冤枉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贺珵揪起装乖的郁止,一跃而下,顺便丢下一句话,“自己处理,只能骂不许打。”

只一眼,他就认出来红毛是谈家那个二世祖,医疗区他暂时还惹不起。

“哥哥,别揪耳朵,痛……痛!”

贺珵冷笑,刀子戳在肩上还能笑的人,现在在这跟他装什么身娇体弱。

“跟我回房,睡觉!”

郁止被识破,也懒得再装,将人箍在怀里,张嘴咬上耳朵,“睡荤的睡素的?”

这疯子现在竟然比他高了一拳,真是令人不爽。

“我现在看你都嫌腻,爱睡不睡。”

郁止被他落在后头,目不转睛盯着贺珵修长的背影,笑意收敛。

三年了,贺狗毫无长进啊,还是这么心软。

一夜无事,第二天晨起,贺珵昏沉沉醒来,床上只有他一人。

他正要出声喊人,却发现几乎喊不出声音。

想要起身也毫无力气,脑袋嗡嗡地无法清醒。

他这是生病了?

没等他仔细想,一阵晕眩毫无预兆袭来,贺珵抓紧床单想要抵抗,却还是昏了过去。

贺宅厨房。

“夫人,夫人,您看我行吗?”一个络腮胡大汉憨笑着凑上前。

“你别凑热闹了,夫人细皮嫩肉的,身边跟个你掉档次,夫人看看我,我各种武器都精通,一定保护好您!”

众人围住郁止,一口一个“夫人”叫的尊敬。

他们都是亲眼看着老大进了房一夜未出,连秋大人都承认了的,准错不了。

老大那里他们排不上趟,夫人这里一定要争一争。

“夫人,夫人,老大病了,您快去看看吧!”

不过半天功夫,郁止就让半个贺宅的人都认了他是贺珵的夫人。

外面炸锅的一样的喊声成功堵住了厨房里众人的嘴,郁止压下嘴角的笑意,端起亲手做的粥,淡然从众人面前走过。

“各位都很好,只是这件事我还得和你们区长商量,所以,还得各位耐心等等。”

都是些歪瓜裂枣,他怎么会要。

之所以放出消息,不过是想借他们的嘴传达出去,以贺夫人的名义在贺狗眼皮底下培养心腹,让贺家从内部被侵蚀瓦解。

恰如当年的郁家。

碗里的白粥还冒着热气,是他刚从厨房大锅里盛的,亲手端到贺狗面前,说句是他做的也不算撒谎吧。

他到了卧室,推门而入,便看到贺珵躺在白色的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和床单的颜色所差无几。

谈骚包的药还算好用。

不过一晚上的功夫,贺狗已经昏迷不醒。那瓶药的剂量够他死个几回的,可惜他还没玩够,舍不得贺狗死。

郁止放下粥碗,坐在床边,苍白修长的手探入贺珵衣领,摸索到左胸处,感受着他心脏的正常跳动。

“狗狗乖,睡一觉,”郁止贴心地给他掖了掖被角,“等我料理好一切再醒哦。”

直到温热的白粥放到冷,郁止才拿出放在贺珵心口的手,灵动的黑眸直直盯着床上男人浅色的唇,接着低头吻了自己的手指。

房门被轻轻带上,那碗粥还在,郁止却已经离开。

房间里有淡淡日光渗进来,照在床上,被子上,贺珵精致的脸上和睁开的眼睛上。

从郁止进房的那刻他就醒了,直到他离开,他都一直清醒。

贺珵浅淡的眸子里满是冷漠和无所谓,或许是日光刺眼,他偏了偏头,看到桌子上的那碗白粥。

那是郁止端来的,他最讨厌的——白粥。

以前做侍奴的时候,身份卑贱,为了方便,甚至不被允许吃饭,每当受罚或者郁止心情较好的时候,他都会被赏赐一碗白粥。

不好吃却是难得的有饭吃。

这样的白粥他次次都会喝光,郁止便以为他喜欢。

今天没有受罚,那便是郁止心情不错,原因他也猜的到,今早的昏迷怕是和郁止脱不了干系。

贺珵面无表情坐起身,端起那碗白粥,倒进垃圾桶里,连带着碗一起。

其实他不懂郁止为什么舍近求远,若是为了权势和报复,直接杀了他不是来的更快,何必像现在这样,走他的老路,卖身求荣。

……

“完了,今天轮值的时候喝酒被看到了,要是被秋大人知道还不得扒了我一层皮啊!”

“怕什么,你现在不是跟着夫人吗,我看那秋大人都怕他,你跟着他准没事。”

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郁止听清。

看来这段时间的功夫没有白费,他以贺珵夫人的名号在贺家上下赚足了存在感,不过这还得是在贺珵昏迷的情况下。

若是贺珵醒来,断不会允许自己这样,至于秋苑杰,有谈患安缠着,也管不上贺家的事。

天时地利人和,这局就该他赢。

“夫人,区长醒了,正在找您呢。”

面前的仆人很面生,郁止没有见过,听见是贺珵醒了后在心里盘算了下时间才勾唇应声。

“好啊,你领我去。”

他跟着仆人路过贺珵卧室,见这小仆人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便顿了脚步,偏头看了眼禁紧闭的房门。

没有听见身后的脚步声,仆人转过身,语气尊敬,“夫人,区长嫌房间闷,在外面的竹林里等您。”

郁止挑眉,将面前仆人上下打量一遍,“生的倒不错,跟在他身边多久了?”

“回夫人,三年零一个月。”

如此精确的数字倒是让郁止多看了他一眼,唇角笑意微敛“哦~他倒是个长情的。”

仆人没敢接话,继续低着头带路。

郁止轻嗤一声,将脚边碍眼的石头踢远,默不作声跟在仆人身后。

往前便是翠绿的竹林,仆人任务完成便退了下去,将空间留给二人。

从郁止的视角看去,四处皆绿,唯有那人一点白,负手站立,气质风骨不输青竹半分。

“咻~”郁止两指置于唇前,吹出招花引蝶的音调,“哪来的美人,竟比我家那位还要勾人。”

“若是能和美人春风一度,我宁愿给我家那位夜夜陪睡。”

伴随着一声轻哼,美人转身,正是郁止口中家里那位。

“你倒是会吃亏。”贺珵面色依旧苍白,唇上的金属钉摘去只留下一点暗色。

郁止视线在他唇上停留一瞬,含着笑意走上前,将人打横抱起放在林中石桌上,“我不但会吃亏,还会吃点别的。”

“是吗,不信。”

“我……”郁止眼眸微微睁大,迟钝一秒反客为主,擒住贺珵覆上来的嘴唇含吮,舌尖扣开牙关,强横掠夺对方口中津液。

两人犹如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哥哥,我想要……”

贺珵将人反压,单手撩开自己衣摆的同时,扒下郁止的裤子,“别废话。”

“啊,”郁止躺在石桌上,顺着贺珵的力道褪掉裤子,皮肤骤然接触到凉意,冰的他轻呼出声,“哥哥急什么,又不是吃不到。”

地上衣物散乱,石桌上两人姿势暧昧,一双修长有力的腿缠在灰发男人腰间,表面诱惑实际强势。

“郁止,你现在什么都不是,凭什么在上面?”贺珵手掌从郁止嘴唇划过鼓硕胸肌和紧实小腹,握住蓄势待发的物件。

郁止单手撩开头发,挺腰往贺珵手里送了送,“哥哥想要,我没有不给的,只是要问哥哥一个问题。”

耳边的声音冷淡,手里握着的东西却十分火热,贺珵笑了声,“说。”

“刚刚领我来的那个小仆,长的倒有几分像我,”郁止攀上贺珵的脖颈,吐气如兰,“哥哥知道吗?”

贺珵扬眉,如玉指尖探入他下腹卷曲毛发中,轻轻搔刮,“阿玉跟我三年了,不及你。”

“你跟他睡了?”郁止手臂用力,将他拽下来,嘴角带笑语气却陡然转寒,“说实话,贺狗。”

“怎么,嫌我脏?”竹林风声骤起,裹挟着贺珵的声音,更显萧肃。

郁止抬手用力摩擦他的嘴唇,蓝眸无光,“哥哥这么漂亮,别说这么恶心的话,我会生气。”

真是煞风景,只要一想到有人触碰了贺狗的身体,他就恶心到想杀人,更恨不得将面前这人剥皮抽筋。

就算是呲牙的狗,也只能在他面前露牙。

“你,凭什么跟我生气,”贺珵一把擒住他的手腕,狠狠摔在石桌上,“我做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不过是条丧家之犬而已。”

林中风声骤停,贺珵一字一顿,句句清晰入耳。

郁止顿了顿,无奈地叹口气,黑眸漾起一片笑意,“哥哥这是干嘛,我现在瞎了眼,无家可归,可经不起您这样的怒意。虽然现在人人称我一句夫人,但我心里清楚,那都是我厚着脸皮求来的,哥哥心里肯定觉得我配不上。”

贺珵微微拉开两人距离,皱眉心道,不过就是日常拌两句嘴,这疯狗又装哪门子的乖。

“哥哥嫌弃我,肯定……”郁止装的柔弱,手下按人的劲没少半分,“是外面有人了,除了阿玉,还有阿止对不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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