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女装短裙扮演/站街哥哥瞎子弟弟/“那个男人搂你亲你”(3/10)111  我被拉下神坛?谁疯谁在上!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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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懒得跟这煞笔浪费时间。

郁止翻身从石桌上落地,冷笑,“你那好下属被玩得肚子鼓包你都不知道,还什么男人,你也倒是会高看他。”

贺珵离开的脚步一顿,他回头看了郁止一眼,神色闪过一丝犹疑。

难不成秋苑杰是个女人?

不可能,他看着比自己还壮实,明明就是个男人。

但他的确从未见过秋苑杰的裸替,郁止又说得那么确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秋苑杰真有了?!!

被造谣是女人的秋苑杰此刻正窝在房间里,两眼放空。

布满枪茧的手轻抚腹部,接着往下——

用力一捶!

“艹!”剧烈的闷痛令他溢出冷汗,嘴唇发白起了干皮,又被发狠的牙齿咬上撕掉。

秋苑杰单手握拳,面部被疼痛激出狰狞,但眼眸却闪过一丝悲戚。

谈患安那个蠢货想让他给他生孩子,没门!

他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他得逞!

腹部的疼痛反复提醒着他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他在哪里睡,跟谁,睡到什么程度。

这不是他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体愤恨无力,但却是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荒谬。

因为谈患安说——他有崽子了!

还是俩!

简直是噩梦一般的存在,他现在一闭眼就能看见两个光屁股娃娃追着自己要奶喝。

甚至还口口声声喊着“妈妈”。

妈的,谈患安他怎么敢!把那些恶心的东西留在他身体里,生根、发芽、造孽。

最重要的是,一旦有了崽子,他怎么跟老大表白求婚啊!!!

他总不能跟老大说,我无车无房,家有两崽,求老大可怜可怜,嫁给我吧!

操了,真是想想就恨不得尴尬的一头撞死!

不行,这个……这俩崽子绝对不能留!

至于谈患安,孤寡一辈子去吧,等下次见到他,他一定要踢坏那个该死的东西,让他断子绝孙!

即将断子绝孙的两人还不知道情况,正凑在一起,商量谁要男孩谁要女孩。

“骚包,我想了想,我还是得要个男孩。”

“孩他爹”郁止叼着朵花翘着腿躺在谈患安头上——

没错,就是头上,被枕着的谈患安鼻青脸肿,丝毫不见之前俊俏惊人的模样。

他气喘吁吁地抬起颤抖的手,做着最后的挣扎,“我操你妈,郁止,你别想抢我的娃……”

他今天特意做了各种补汤,要去给秋秋养身体的,还没走到就被该死的郁缺一给截了。

汤都抢走了不说,还拦着他要孩子!那是孩子,不是汤里的鸡鸭鱼鹅虫草大枣八角!

那是他和秋秋的爱情结晶,见证他们伟大爱情的果实!是他辛苦播种后应得的!

“什么你应得的,我赢了就是我的!”郁止反手一个暴击,将挣扎抬头的谈患安再次捶倒。

他不就抢一个孩子嘛,要不是贺狗喜欢,他还嫌麻烦呢。

再说这不就是一个孩子嘛,等以后贺狗想要医疗区了,任谈骚包怎么骚,他也要一拳打死,给他家贺狗挪地儿!

“你他妈见色忘友,死恋爱脑,臭王八,头上戴绿帽!”谈患安疼到捂脸,边跑边骂。

巧了!

他好死不死地刚好踩到郁止的雷点,他本来就一直怀疑贺珵有别的男人,被谈患安这么一说,更确信了!

长腿迈开,几步追上逃跑的谈患安,将人压制,厉声道,“你说清楚,贺珵是不是和秋苑杰有一腿!”

这下好了,秋苑杰三个字一出,两人雷点互炸,缠斗在一起,激烈到不分上下——

刚从议事厅出来的贺珵和秋苑杰两人抬头看天,正看到屋顶上衣衫凌乱,互相搂抱,腿缠着腿的两人。

“呵!”贺珵和秋苑杰异口同声,近乎一致地勾唇嘲讽。

屋顶上的两人没看到,更没听到,还在用力扭打,鞋子衣服掉了一地。

“妈的!”贺珵和秋苑杰再一次异口同声,甚至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火气。

最后是贺珵实在看不下去,拿出枪对着两人就扣动了扳机。

“我艹!”

枪声凌厉,破风而来,郁止和谈患安对这声音都十分敏感,当即都踹了对方一脚,分散滚开。

没占到上风的谈患安本就恼怒,又差点挨了枪子,现在恨不得满头红发炸起,“谁他妈敢用枪打我,有本事直接站我面前崩我!”

这一声没震到贺珵,倒是把秋苑杰吓了一跳,他难以置信地看了屋顶一眼,实在没想到谈患安这么想死。

是他以前小瞧他了,没想到这蠢货还有这等勇气。

郁止一眼就看到了贺珵,他立即转身整理衣服,接着一个漂亮翻滚,从屋顶上落下,凑到贺珵面前。

“哥哥,他打我。”

正在屋顶上准备跳下的谈患安一个趔趄。

贺珵,秋苑杰,“……”

说真的,他们不瞎,谁鼻青脸肿还是看得清的。

但郁止不管,被抓包了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泼完脏水一身轻。

“我要孩子,他不给我,还打我。”郁止挤开秋苑杰,揽住贺珵的腰,压低声音,认真地扮演受气小媳妇。

谈患安一怒未平一怒又起,“我艹了,郁缺一你要不要脸,那是我的娃,凭什么给你啊!”

他俩说一句,秋苑杰就僵一下,贺珵就跟着无语一次。

他是倒了多少辈子的霉,碰上这么一群煞笔!

“你们别吵了!没有孩子了!”秋苑杰忍无可忍,冲上去给了郁——

妈的,他不敢。

拳头一转,打了谈患安一拳!

被打了一拳没反应的谈患安还在懵着,顾不上和郁止纠缠,上前一步将秋苑杰锁在怀里,“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他沉着脸,血气随着怒意上涌,眉心的红痣也跟着变得暗红。

郁止拉着贺珵后退一步,看戏。

秋苑杰被三双眼睛看着,尴尬和羞愤一起逼得他眼底发热,险些就要掉泪。

真他妈服了,怎么怀崽以后就真的跟个女人一样了,动不动就想哭。

他不是想哭,是真哭出来了,当着谈患安的面泪如雨下,跟放闸一样,根本止不住。

心上人怀着崽在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再大的怒气谈患安也使不出了,没了怒意加持,他顿时无措起来,甚至抬头瞄郁止,眼神中十分恳切——

郁缺一!救我!

郁止故意躲他,360度看一圈,唯独错过谈患安的方向。

谈患安无法,只能看向贺珵。

可惜什么锅配什么盖,贺珵也跟着郁止转圈,事不关己,丝毫不理。

秋苑杰不知道他们三个在干什么,只伏在谈患安的肩头哭到抽气。

他哭谈患安给他找麻烦,事后还逼着他生,还要四处宣扬,有人抢孩子还打不过!

真他妈窝囊,一点都比不上他老大!

或许是贺珵见不得自己下属一米八的个子哭得难看,出声打断,“孩子是怎么回事,你们俩又是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还有你,”他看向谈患安,语气冷冽,“三区界线分明,你频繁出现在我眼前,又拐走我下属,是故意挑衅还是嫌命太长?”

他一声质问愣住了三个人。

秋苑杰惊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也不敢落,手指揪住谈患安的衣服,连头都不敢抬。

他和谈患安其实早就认识,比认识老大还要早。

当时他还住在自己的小房子里,给别人当打手为生。

在一次出任务回来的时候,在家门口捡了个尸体。

他看在尸体浑身名牌的份上,勉强捡回来,接着把人扒光,又丢出去了。

然后被人报警说他奸杀,警察来的时候人证物证俱在。

他又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图那点钱财,正是百口莫辩的时候——诈尸了。

那人竟然没死,醒的时候身上就盖着一层白布,与众人大眼瞪小眼。

误会好不容易揭开,他也因此认识了谈患安,然后就被迫收了个漂亮男人,他负责挣钱,谈患安负责吃。

后来再见面就是跟了老大以后,他才知道谈患安是谈家的少爷,然后就被拐走……

“我俩早就在一起了,秋秋怕你生气就没说,现在孩子都有了,你就说同不同意吧。”谈患安将秋苑杰揽在身后,正对上贺珵的眼神。

那眼神传达的意思很明显,他在找死。

连谈患安都能看懂的眼神,秋苑杰怎么会看不出,他顾不上和贺珵辩解,先跪下求饶,“老大,我对您绝无二心,至于他……是我识人不清。”

他垂下眼眸,在略过腹部时像被烫到一样快速闪开,殊不知这样的作态反而惹得贺珵发怒。

在郁止和谈患安两人都没反应过来时,秋苑杰生生受了贺珵一脚。

贺珵几乎没有收敛力道,他又不敢躲,只一脚就踹得他喉咙溢出血腥味。

谈患安又惊又怒,连忙扶住秋苑杰,怒视贺珵,“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凭什么……!”

骂声戛然而止,黑漆漆的枪口直直对上他眉心红痣,凉意渗进人心。

“没忘了你,他能活,你不行。”贺珵手指扣上扳机,谈患安此刻在他看来与死人无异。

医疗区的少爷又如何,招惹他的人,就是在找死。

本就玩一下的郁止发现事情不对劲以后,也收了几分漫不经心,他看着闷不吭声和贺珵对峙的谈患安,颇有些无语。

煞笔吗?枪抵头上了不会求饶吗?还是等着一胎俩宝的孕夫给他收尸?

“贺珵,我死了郁止也别想活。”谈患安眼里盛着怒意,嘴角的弧度却带着笃定。

他确信贺珵绝不会杀他。

——砰!

是贺珵的枪声。

但持枪的手却不只有他的,还有郁止的,他对谈患安开了枪。

医疗区的少爷到底不是块软豆腐,他喊完那句话,便趁着贺珵微微愣神的功夫快速侧身躲过,子弹落了空嵌进了墙里,留下漆黑的墙洞。

贺珵看着郁止一言未发,只是极轻地动了动手指,在漆黑枪身上留下微微的湿润。

那一枪若是没偏,谈患安就没命了,要是按他说的,那郁止……

“说清楚为什么。”

谈患安刚躲过一劫,只想窝在秋苑杰的怀里撒娇求安慰,一点不愿回答。

贺珵将枪重新对准他,语气厉如修罗,“不说就再死一次。”

郁止闻言松开了手,盯着贺珵握枪的手若有所思。

贺珵可以等,但谈患安等不了,那一脚踢得那么重,孩子要是没了……没了还能要!但他的秋秋一定不能出事,他得尽快送他去医院。

老婆孩子在前,兄弟该卖就卖。

“我只能说,我说的绝对是真的,郁止的命和我算是绑在一起的,你要是不想他死,就放我离开。”

贺珵看了眼秋苑杰,放下了枪,“十天时间,处理干净回来见我。”

这话是说给秋苑杰听的,他现在满嘴血腥味,想说什么又被腹部的疼痛牵扯所有思绪,顾不上别的。

一听贺珵松口,谈患安急忙背起秋苑杰,甚至不敢看郁止一眼,脚底抹油似的开溜。

现在只剩下了郁止和贺珵两人,贺珵转了转枪,在郁止的眼前耍出黑色圆圈,动作轻佻却威胁性十足,“编好了吗?”

“要不再给点时间?”郁止作的一手好死,甚至走上前用胸膛抵枪。

“真当我是慈悲菩萨,会放你一次又一次?”

“哪有哥哥这么俊的菩萨,”郁止勾着他的下巴,吐气如兰,“我之前听大和尚说淫是生死之本,断掉它就能超脱三界,不入轮回,现在想想,都是骗我的。”

“明明和哥哥在一起才是极乐世界,就算堕十八层地狱剥皮抽筋我都心甘情愿。”

贺珵怀疑自己浪漫过敏,因为他此刻只觉得自己像被郁止射手一阵糖衣炮弹暴击的歪头坡脚僵尸。

暧昧,去他妈的。

某射手还在输出,“哥哥哪里是放我,分明是给我栓了绳子抛出去,明丢暗钓,我都懂的。”

贺珵食指避开了扳机,将枪不轻不重地敲在他脑门上,“我钓你有什么用,丧家之犬可喂不熟。”

“但我腰好肾好,一夜七次伺候哥哥最周到。”

“伺候?什么时候郁少主也说的出这两个字?”

话一出口,贺珵就转过了身,郁家那段往事是两人都不愿提的,他何必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郁止只是眼神闪了闪,见贺珵背过身便起了心思,手掌抓住那片凸起绵软就放肆揉捏。

果不其然,贺珵后颈都染上红色,推开郁止的同时面带怒色。

“别以为能蒙混过关,谈患安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郁止才不畏惧他的怒气,敷衍地回应,“这个事情好说,”他手下动作更加过火,“但我生气了不想说。”

他明摆着故意拿乔,毕竟是睡了几年的人,贺珵当然懂他什么意思,“我今晚给你口,还生气吗?”

郁止眼眸微亮,“不生气了!”其实他只是想要个吻来着,没想到贺狗这么能放的开,还让他得了个意外之喜。

迎接他的却是一个爆栗,“不生气还不快说。”

郁止疼得往后缩了缩,嘴角的笑意却不断,甚至得寸进尺,“不能和哥哥边做边说吗?”

出乎意料的,贺珵没有再揍他,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接着一把揪住他衣领,朝最近的议事厅走。

郁止顺着他的力道毫不反抗,眼眸里显露一丝雀跃的欣喜。

议事厅的门是被踹开的,随着踹门声响起的还有郁止的口哨声。

他真的好喜欢这样的贺狗。

狂,帅,就连侧颈的青筋都像是为了勾引他而生。

“哥哥,几把硬了,想你的舌头舔舔。”郁止眼神轻佻,举止也是,两根手指拉开裤链就不安分地挑起贺珵的下巴。

捏住,拉近,亲吻。

软滑的舌头和他本人一样难缠,一旦探进贺珵的口腔就原形毕露,装不出一丝乖顺,又凶又狠地勾着贺珵的舌头不放,勾勾缠缠,又吸又咬,逼得贺珵分泌出更多的涎水,却一滴不剩地都进了郁止的嘴里。

“哥哥哪里都水多,差点就吃不下了。”

这话说的,好像不是在接吻,像是已经口上了,贺珵这会唇瓣还麻着,见他又要吻上来,只能立刻偏过头去。

但狗就是狗,亲不上是要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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