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荒地强上/贺美人没注意小疯批g偷袭(9/10)111  我被拉下神坛?谁疯谁在上!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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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郁止搓好一边,转移另一边。

贺珵顶着一脖子吻痕和一脸口水,叹气,“饿了就起来吃饭,还有你这伤,得治,脑子也一块看看吧,多少有点病”

郁止被他半拉半抱地扯起来,还没走两步,就‘啊’了一声,摔在地上。

小狗大大的眼睛聚起满满的泪水,努力仰头,“哥哥,链子没解开。”

“啊……你自己没解啊?”贺珵多少有些尴尬,没有表明心意睡了一炮还把人栓着的吧。

小狗等了会,发现没动静,歪头,“哥哥喜欢这样的?”

不是,他纯粹是因为没找着钥匙,但一区之长怎么会蠢到弄丢钥匙呢,所以他面不改色地点点头。

“哦~~”郁止晃晃脖子上的链子,贺狗还装呢,肯定是放丢了,那三年里不知道弄丢他多少东西,买个楼都够了。

于是贺珵就这么拽着他的链子出了暗室,郁止捂着眼睛,再睁眼发现是一间卧室。

还有一张摆满饭菜的桌子。

他看了看床,乐了,“原来你每天晚上就和我隔着一堵墙啊,看把你装的,全身上下就嘴最硬。”

贺珵猛拽了下链子,“那是这房间装修的凑巧,你少自作多情。”

郁止顺着他的力道坐下吃饭,“我才发现你挺适合当厨师的。”

“饭好吃?”

“不,是你会甩锅。”

关心他就直说,还什么装修的巧,谁家好人装修还装个关人的暗室啊!

贺珵拿起个鸡蛋在他额头磕碎,然后剥好塞进他嘴里,“我有事要做,你乖乖待在这里,别出去。”

“唔唔唔?”为什么不能出去,他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人吗!

“乖,晚上给你奖励。”贺珵倾身吻在他耳边,顺手将链子缠在椅子上,动作丝滑,容不得郁止反抗。

“唔唔唔!”奖励?那他是不是想做什么都可以?!

贺珵穿好衣服,换鞋,“嗯,随你玩。”

门砰地关上,郁止眼睛里的光瞬间暗下。

他喝了口水想要将喉咙里的食物送下去,却适得其反,强烈的呕吐感逼迫他全部吐出来,有链子在,他一时走不了,只能弄脏地面。

贺珵刚回贺宅,就匆匆朝卧室走去,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下。

他手搭在门把上,又犹豫了。

若是开门发现郁止又跑了呢?

忽然,门把被拧动了,是有人从里面打开了门。

“贺珵,你回来好晚啊,我都困了。”

郁止将人抱住,埋头在他脖颈处深吸了一口。

“事情有些麻烦,耽误了时间,你吃过了吗?”

“吃了,好多天加一起都没今天吃得饱,不信你摸摸。”郁止抓住他的手伸向腹部。

贺珵反握回去,“对不起,我应该按时给你送饭的。”

“愧疚了吧,贺狗,”郁止的语气调笑,“愧疚就在床上忍着点,让老公爽个够~”

贺珵轻笑,“好,我去洗澡。”

他脱下衣服,裸着进了浴室,花洒被打开,雾气遮挡了郁止的视线。

衣服零散丢在地上,郁止俯身捡起衣服,放到鼻尖闻了闻。

血腥气?

原来贺珵去杀人了。

贺珵正在冲掉身上的泡沫,突然一阵冷风传来。

原来是郁止钻进浴室了。

“哥哥,我帮你洗。”郁止仗着身高优势,直接上手,用水冲掉他头发上的泡沫。

贺珵站在原地,放手让他伺候。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倒要看看郁止是要做什么。

但郁止却反常的安静,好像真的只是进来给他洗澡。

连小动作也没有,“你……算了,我洗好了。”贺珵关掉淋浴,推了他一把。

回过神的郁止‘嗯’了一声,拿起旁边的毛巾给他擦着头发。

贺珵头发过肩,平时散在身后,只有处理公务时才会随意绑起来,有时甚至是插根笔固定。

“哥哥长发好看,一直留着吧。”顺滑的长发穿过他的手指,握也握不住。

贺珵手指插进一边头发里向后撩起,抬眸看他,“你衣服全湿了,不一起洗洗吗?”

“我已经洗过了。”

可惜贺珵这话是通知,没郁止拒绝的余地。

浴室门打开一半,衣服一件件从里面丢出来,但还是沾了水汽。

贺珵指尖缠着一缕长发,贴在他唇上,“不想要我吗?”

几乎是他说完的一瞬间,郁止的唇就落下来,隔着那缕半干的长发,用力吻他。

随着贺珵的手指落下,长发也被撤回,两人的唇再无阻隔,完全贴在一起厮混碾磨。

光裸的背猛地撞向墙壁,冰的贺珵急喘一声,手臂却将郁止缠的更紧,想要补回来失去的那部分温度。

两人的身体坦诚相见,紧紧相拥,彼此慰藉,让贺珵有种错觉,仿佛此刻终于拥抱了郁止的灵魂,还有那颗心。

这样好像也没什么不好,他第一次这么觉得。

郁止将贺珵挤在墙上,握着他的腰将人提起,让两人的火热紧紧贴在一起,每一个动作都是情欲的交融,是点燃彼此疯狂的引线。

郁止摸到了什么,凑在贺珵耳边笑得低沉,“这东西防水吗?别漏电了。”

“你喜欢这些小玩意?”郁止找到开关,长按,震动声突然响起。

贺珵被他按在肌肉匀称的胸肌里,险些透不过来气,硬掐了两把,郁止才放开他。

好不容易喘口气,又看见郁止手里拿着的东西,他简直两眼一黑。

那玩意真不是他的,是他买东西送的。

“我不喜欢,是别人送的。”

郁止脸一黑,“谁送你情趣用品?”玛德,他要去弄死他。

贺珵脸上浮起可疑的红,“内衣店送的。”郁止给他买过情趣内衣,他以为是郁止喜欢看他穿,就去了那家店买了一套镂空的,拿进浴室了才发现还送了个跳蛋。

这下误会大了……

郁止没错过他脸上的红,勾起的嘴角带着满满的恶意,“手都震麻了,哥哥能受得了吗?”他说着就将跳蛋放在贺珵胸前的乳头上,一触即分。

即便只有一秒,也让贺珵惊了惊。

这振动的强度,他恐怕是真的承受不住。

贺珵喉结滚了滚,“要不不玩这个吧,我买了内衣,两套,够你撕了。”

郁止挑眉,那粉色的包装盒他一早就看见了,就等贺狗说出来呢。

“那你去穿。”

贺珵眼睛闪了闪,穿女式内衣对他来说还是有些挑战脸皮底线,但郁止的目光一直粘在他身上,像是在催他快点。

内衣有两套,一套白色,一套粉色,是导购挑的,他当时故作冷淡,忘记说颜色了。

……这粉色,真要命。

“就这套,哥哥皮肤白,穿上肯定好看。”

郁止靠在门边,像强迫小媳妇的土匪老大,任性指挥着贺珵做这做那。

缎面镂空的三角内衣布料极少,细细的一根带子挂在他肩膀上,贺珵背过身勉强扣上了一个扣子。

内裤就更离谱了,前面布料勉强遮住部分性器,但因为是低腰的丁字裤,所以留龟头可怜地露在外面,明明不是有意的,偏就格外涩情。

贺珵做好了心理建设,撩了撩长发,赤着脚走到郁止面前,一只手摸上他鼓硕的胸膛,另一只手搭在自己肩上,手指捏住肩带,在郁止的眼前一点点滑下。

“喜欢吗?老、公。”贺珵眼睛半眯,声音带着微喘。

肩带要掉不掉地被他挂在指尖,只要郁止轻轻一拨,就能看见全部风光。

若隐若现的神秘感才是最勾人的,所以郁止放过了那根肩带,转移了目标。

拿着跳蛋隔着内衣压在贺珵胸前,打圈蹭着,就是不碰最敏感的那点。

贺珵就一直被吊着,躲也躲不开,爽也爽不到,实在受不了了,直接勾住郁止的脖子,双腿缠在他腰身,将全身的重量都给他。

“没玩够……”

连带郁止的唇也一起堵上。

再次分开时都牵出了银丝,贺珵牵着郁止的手放在自己的臀上,挑眉笑得潋滟。

“乖,撕开它,我就是你的。”

郁止手指探过去,挑了挑细带,“撕了多可惜,又不是插不进去。”

贺珵身体过电似的颤抖着,埋在郁止的胸前,抖动的幅度完全看郁止用多大的力气。

“那你倒是插进来啊……”

贺珵耐不住这样的挑逗,他俩熟门熟路的,用不着备菜这么久。

“这会着急,等会别哭。”郁止按住他的肩膀,防止他滑下去,另只手掐着他的腿肉,让那口蜜穴暴露在眼前。

可能是刚洗过澡的原因,那处湿漉漉的,郁止只是轻轻一碰,穴口就羞地快速收缩,欲拒还迎。

手边没有润滑液,他便挤了些沐浴露,一股脑塞进等不及的穴里,中指插进去,将沐浴露送进更深的地方,轻轻抽插,慢慢剐蹭,蜜穴逐渐被撑出他手指的形状。

不知是热的还是荷尔蒙上头,贺珵脸颊泛着红,无规律的喘息,“不要手指,你进来。”

“好的,区长大人。”随着最后一个字出唇,郁止挺腰将几把全部送进去,但没抽出手指。

他就是喜欢这样,在性事上挑战贺珵的极限。

在某些时候,贺珵甚至怀疑这狗是不是想拥有两根一起插进来。

那当然不行,他会死的。

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他甚至能感受到几把上凸起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撑在里面,逞凶作乱,让他溃不成军。

“啊……好凶,”贺珵被压在墙上掰开腿,郁止不断送腰挺胯,使劲往里面凿,“太猛了,收着点……”

贺珵扶住他肩膀,半边肩带要落不落,粉色的胸罩挂在他胸上,挤着白色乳肉,竟显出来沟壑来,乍一看像女人的胸。

郁止注意到了,便打趣他,“哥哥有胸,怎么没有奶水?”

贺珵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表现的很是投入,叫床的同时还不忘回答郁止,“有胸……不代表有奶,要生……唔嗯!”

突然一波酥麻自后穴传上腰身,爽得他险些站不住,好在郁止一直捞着他。

“原来是要生啊,那哥哥生一个丢掉,奶水留给我喝。”郁止故意在他说话时!加大抽插的力度,让他蹦出几个字就得喊上两声。

贺珵知道他在使坏,但没办法,也不想管,因为他也的确爽到了。

“你吸一吸,说不定……嗯……有。”他勾住郁止的脖子,将饱满的胸往他嘴上送,却不知道这一幕看在郁止眼里有多淫荡。

‘啪!’

郁止咬着牙打在他臀上,骂了句‘妖精’,便再也受不住引诱,埋首啃吸。

吸奶的咂咂声就在耳边,贺珵红了脸,手指插进郁止的头发里,轻轻抚摸,然后猛地抓紧,同时急喘了一声。

郁止停住,将几把从蜜穴里抽出来,发出‘咕叽’的水声,手指摸了一把贺珵的下面,再递到他唇边,“哥哥射了,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

贺珵喘息声粗重,半阖的眼睛里盛满迷离的水色,嘴唇微张,露出一点诱人的舌尖。

“脏,我不要。”人是晕的,但拒绝是明确的。

郁止见他缓过来,便揽着腰将他压在洗漱台上,从后面掰开臀瓣,沉沉地操进去。

“上面这张嘴说不要,下面这张可是吸的紧呢,勾勾缠缠地就是想哄我射进去。”

郁止低头看着两人相连的地方,眼神热烈似火,“哥哥看不见真可惜,这地方被我操的红红的,润润的,漂亮极了。”

贺珵撑在镜子上,看见自己撅着臀被他插的样子,心里一荡,连带着快感都激烈了几分。

身后的男人无疑是凶蛮的,婴儿手臂粗的几把插在他后面,只深不浅,能凶狠就绝不温柔,还只抵着那一点撞,他刚刚射过精的性器被刺激到再次勃起。

‘漂亮’两字像是什么关键词,直接触发贺珵的台词,“有你漂亮吗?”

镜中的高大男人甩着汗湿的头发,笑得惑人,“哥哥为了哄我射出来真是无所不用其极,都夸上了。”

贺珵看着镜中的男人,轻喘的同时笑出声来。

郁止怎么就这么像只狗呢,明明开心,非要装淡定,但其实尾巴都快摇上天了。

他这么想着,就这么说了出来。

郁止被人揭了底,手臂放在他腰上用力一压,让他的腰塌下来,身下撞得更卖力,“哥哥是狗,我养的狗。”

他语气很自豪,伏在贺珵身上深深顶了几十下后,射在了蜜穴深处,射完后就着这个姿势压在贺珵身上,闭眼享受。

他是爽了,贺珵快被他压死了。

一米九的男人,多重自己没*数吗?

“爽完了就从我身上下去。”贺珵手臂背向后推着他,抬高臀让那稍软的几把滑出来。

可惜某人刚爽完第一发,自然不愿意他逃走,大手贴在贺珵小腹上,将人扯回来,钉在逐渐苏醒的几把上。

准备新一轮的开垦。

他今晚的目标就是做到贺珵腿软。

郁止洗漱完出来,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贺珵又走了。

他最近一直是这样,早出晚归,白天见不到人影,晚上带着一身血腥味回来跟他做爱。

爽是挺爽的,疑惑也是真的,贺珵不会惹了什么仇家吧?

他得跟上去看看。

“郁止,你去哪?”他还没走两步,就被秋苑杰叫住,他现在合理怀疑秋苑杰是贺珵派来盯着他的,要不然怎么这么凑巧。

“吃饱了散散步,你这肚子……”他视线停留一瞬,“还有多久生?”

“不到四个月了。”自从显怀后,他一直穿着宽松的衣服,也几乎不出贺宅,就是怕被人看见。

郁止幻想了一下男人生孩子的场景,发现他实在想象无能。

“我儿子怎么样,健不健康,开不开心?”别问,问就是谈骚包说是儿子。

秋苑杰抱着肚子,往后连撤三步,叹气道,“人多眼杂,你说话注意点,我跟你可没什么关系。”

“知道知道,这孩子有我一个,别忘了就行。”

他说完摆摆手就走,根本不理会跳脚的秋苑杰。

不过若是贺珵在,他是绝对不敢欺负秋苑杰的。

贺狗护他跟护什么似的,看着就烦。

走了几步,他又回头,“贺珵说今天和我练枪来着,人呢?”

“老大他可能在忙吧,我最近也没怎么见到他。”

竟然连秋苑杰都不知道吗?

郁止开着车一路狂飙,手腕上的装置一直闪,给他传送着位置。

他没告诉贺珵,在再次见到他的那天,他就给他手腕的小蛇装了定位器。

本来是想放在贺珵身上的,但贺珵警惕性太高,保险起见,他趁喂蛇的时候在蛇尾上植入了微型芯片。

那东西费了他好一番功夫,还好没有浪费。

贺珵的位置几乎没变过,一直在一个地方,他没追多久,就快追上了。

为了不被贺珵发现,他把车停在了比较远的地方,步行过去。

那是一处被废弃的拍卖场,甚至都没有建成,因为位置偏僻,鲜有人知。

就连郁止都是第一次知道这个地方。

还没走进去,就听见一声枪声。

紧接着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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