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荒地强上/贺美人没注意小疯批g偷袭(6/10)111  我被拉下神坛?谁疯谁在上!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你防身,我去引开他们。”

计划出了差错,郁止没时间想是怎么回事,当下之急是先引开火力,谈患安可不能死,这里离谈家很近,只要他撑一会,谈家接应的人应该很快就能到。

郁止射杀了离车最近的人,又将司机的尸体从车门拉出来,做出弃车而逃的样子,疾速朝山上跑去。

追他的大概有十几人,人数不多但训练有素,看着像是职业佣兵,身手都很好,他躲着有些费力。

“唔!”

郁止的肩膀中了枪,伤口流着血,滴在地上,十分不利于他掩藏。

这是一处荒山,树林并不茂密,而他枪里的子弹仅剩一发,没办法,他只能往更深处跑,但伤势拖慢了速度,勉强拉开的距离又即将被追上。

郁止急喘着气,嘴唇已经失血过多而发白,他提起速度又往山里跑了几步,却忽然停下——

前面没路了,这竟然是一处断崖!

身后越来越近的枪声和脚步声如同鼓点敲在他的神经上,他驻足回望,目光森冷。

“郁止,你在这做什么?”

走廊里灯很暗,身高腿长的男人靠在墙边,一条腿曲起,手里晃着一把钥匙,金属碰撞声在这狭窄的空间里格外明显。

“等你。”

钥匙被丢过来,贺珵接住,不明所以。

黑暗中的郁止看不清眉眼,连声音都有些飘渺,“开门啊,哥哥。”

钥匙仅有一把,贺珵没有选择的开了门锁,郁止就先他一步打开了门。

贺珵随意往里看了一眼——

拿着钥匙的手忽然剧烈抖动了一下,金属的凉意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冰的他松开了手,钥匙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有些失神了。

可他没心思去想为什么会这样,也没空看那钥匙一眼。

凉意从手指疾速渗入,蔓延至四肢百骸,钻进眼底。

他终于能看清楚了。

地上赤裸身体的男人分开双腿跪在木质地板上,脊背挺直,半垂着眼,眸色淡漠,像是做惯了的。

青筋凸起的手掀起黑t的衣摆,咬在嘴里,另一只手从腹肌上划过,落在裤腰处,停下了。

男人优越的倒三角身材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除却块块分明的腹肌不说,腰腹两侧线条凌厉的人鱼线收拢没入裤腰,被那只手按住,断了再窥探的可能。

鞭声乍起,黑漆漆的鞭尖勾起男人的下巴,逼他抬头,看向他的主人——三年前的郁止。

地上的男人则是做侍奴的贺珵。

时隔三年,贺珵依旧无法直面卑贱的过去,只是这样看着,他都几乎压制不住自己的愤怒和屈辱。

连郁止那张脸都变得格外可憎。

但门内的两人还在继续,郁止勾着鞭子高高扬起,然后用力甩下,一道惑目的红痕便生于贺珵皮肉之上。

更多的鞭痕出现,贺珵眉间全是痛苦的痕迹,但他始终不求饶,连句主人都没出唇。

他清楚郁止是在泄愤,在没消气之前,他所有的求饶都没用,这都是实践出来的教训。

果然,郁止仍在生气,“那个姓黎的女人跟你是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跟我讨你,说!”

“没有关系。”贺珵舔了舔唇,那里有唇钉留下的小洞,最近发炎,又疼又痒,“你打死我吧。”

他的确不认识黎妩,但他知道这是个可以合作的对象。

“想死?除非你杀了我,爬过来。”

贺珵舌尖抵着牙关,忍下杀意,朝他挪过去。

下一秒却被踹翻在地,郁止压在他身上,掐着他的脖子收拢手指,半疯半癫,“贺珵,永远别想离开我。”

贺珵是被喂过药的,又挨了打,没有力气反抗他,只能任由身上发疯的男人打开他的双腿,蛮横地闯进去。

两人的性爱向来如此,郁止在发狠,他在承受,每次的第一回都毫无快感,等郁止疯够了,才会给他表现的机会。

通常是要他坐在上面,自己来,或快或慢,或轻或重,都听他的,十分好说话。

贺珵觉得郁止可能真的有病,方方面面都是,包括他现在身体里吞入的这根东西,要不然怎么能一直逞凶呢。

手掌使了很大的劲摁在他的腰上,他还要一直咬着衣角,两只手只顾得上在郁止冲撞的颠簸中保持平衡,根本推拒不了他,只能将粘腻的呻吟混着涎水勉强吞下,像他身后的吞吐男人几把的穴一样,被迫的淫荡。

在连番的冲刺和抽插中,郁止终于抵着贺珵穴内最会吸吮的软肉射了个干净,股股精液喷薄而出,伴随着尽兴后懒洋洋地冲撞,进入贺珵后穴深处。

贺珵捱了几轮,终于无力地倒在郁止身上,性爱的激烈程度从他身上的汗珠就可以看出来,伤口表面也覆着薄汗,和着高潮余韵,让他又痛又爽。

“看了这么久了,要来吗?”这句话像打破壁垒的重锤砸进贺珵心底,他朝平复呼吸的郁止看去,心中一颤。

来不及回复,门内的景象就突然变化,只是这次再没炽热的呼吸和情热的场景,只是深不见底的黑渊。

“郁止!”

贺珵喊了一声,猛地睁眼,胸膛剧烈起伏,后背更是一片粘腻。

他做噩梦了。

“老大,你终于醒了,快润润嗓子。”秋苑杰坐在床边,将水杯递给贺珵。

贺珵握住他手腕,声音沙哑,“郁止回来了吗?”

“……没有,我们的人也死了,死在车上,周遭有枪战的痕迹。”

贺珵闭了闭眼,冷静下来,“谈患安呢?”

“他已经回了谈家,但听说受了伤,现在还在昏迷。”

贺珵掀开被子,利索起身,“去找人。”

秋苑杰咬了咬唇,道,“老大,他或许已经死了。”

贺珵转身,双目似箭,“去。”

秋苑杰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只能领命出门。

郁止会死?贺珵真的不相信,祸害遗千年,他怎么能死呢。

袭击他们的人到底是谁,竟然连谈患安都受伤了。

不忌惮谈家,又公然挑衅他,会是谁呢?

议事厅内。

秋苑杰道,“老大,有消息了,我们查到袭击的那伙人了。”

距离郁止消失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他们终于找到那股势力了。

“说。”

“是郁祈,他带着收拢的旧部要除掉郁止。”

贺珵眼神微闪,没想到会是郁祈。

郁止是郁家最小的儿子,而郁祈排行第四,与他年龄相仿。

在郁家的那几年里,在他遭受刁难之时,几乎都是郁祈救下的他。

若摈弃身份,他们都是普通人的话,郁祈会是一个不错的朋友。

“郁祈现在藏在哪里?”

“洄山,说不定郁止是被他们抓走了。”他不敢说郁止可能死了,怕老大动怒。

若说之前老大还对郁止的生死摇摆不定,那经此一事,老大绝不想再杀郁止。

“我亲自去找。”

秋苑杰一惊,想要阻拦,又住了口,劝不住的事还是不要上赶着讨人嫌,“那我跟您一起。”

贺珵皱了皱眉,摇头道,“你留下,身体不方便就少折腾。”

五个多月的肚子已经显怀了,秋苑杰红着脸将肚子藏了藏,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但他还是不太能接受自己要生孩子的事。

更何况他还拖老大后腿了。

……该死的谈患安,最好永远别回来,不然他见一次就打一次。

洄山离军火区不算近,又靠近三不管地区,十分混乱,郁祈藏在这里也能够理解。

洄山称之为山,其实并不是山,而是赌场和妓馆结合的特殊场所,供各色人物享乐的地方。

贺珵换了装束,从门口侍者的手里接过面具,戴着走了进去,要了一间房。

赌场在一楼,妓馆在二楼,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房间,于是前台侍者便以为贺珵是来嫖妓的。

贺珵路过赌场,直奔二楼去,秋苑杰跟他说过,郁祈就躲在妓馆里。

他先进了房间,警惕地探查一番,确定勉强安全后才思索要如何引出郁祈。

“咚咚。”

几声敲门声响起,贺珵握紧枪闪进门后,却没再听到什么声音。

正要离开,却见门缝里夹了张卡片。

卡片很粗糙,字体又大又显眼,还附着漂亮少年的裸体图:强推!狂野小野猫,专业安全,每天24h全年无休,今晚是你专属的猫咪,电话xxx。

贺珵,“……”长得还没郁止十分之一好看,丑拒。

他将卡片无情地丢进垃圾桶,然后发现新的卡片从下面的门缝塞进来了。

这次换了个花样:过激,道具,调教,字母,束缚捆绑,洗脑,凌辱,电流,年下do,玩法多多,纯情小狼狗,包您满意。

……没完了是吧。

贺珵黑着脸拉开门,然后就被男人抱了个满怀。

这样的距离实在难以忍受,贺珵正要揍人,却被一个手刃击在了脖颈,昏了过去。

“唔,好险,差点被发现了。”

另一个男人斜靠在墙边,看他将昏迷的贺珵抱在怀里亲亲啃啃,语气不屑,“一个侍奴也值得你做这下作的行径,郁止,你真是越活越倒退了。”

郁止抱起贺珵,一脚踢开门,把话撂下,“郁祈,你少装模作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过去自导自演,做的有多恶心。”

郁祈吐出烟雾,眉眼掩在雾气之下看不真切,“无所谓,重要的是他怎么想,是信你还是信我。”

郁止抱紧了怀里的人,冷笑道,“看不见我要做什么吗?还不滚?”

郁祈捻灭烟头,深深看了眼贺珵,转身离去。

昏迷的贺珵任人摆布,郁止更是手下不留情,先无情地将人扒光,然后捆在床上,接着下床,捞出来一个小箱子。

准确来说,是个玩具箱,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摆在其中,郁止从小的拿起,挑弄着夹上那小小的红豆。

又拿起一串暖玉珠子,在手里盘了盘,思索片刻,决定先用它玩玩。

贺珵此刻双腿大张,某人的头埋在他身下,一手撸着前面软着的性器,另只手伸出中指探开穴口,软红舌尖和手指一起开发密地,直到那里变得又滑又软,他才满意地舔舔唇角,将手腕上的珠子喂进去一颗。

被唤醒的穴是贪婪的,轻而易举地就吞下了第一颗珠子,不断收缩吸吮,似乎是要证明给郁止看,它还可以多吞几颗,一整串也没关系。

这正中郁止下怀,他手指微微用力拨开穴口,将珠子往里送,直到那艳红的小穴吞完完整串珠子才意犹未尽地住手。

再玩点什么呢?

郁止翻了翻,找到一个大约拇指和食指围成圈差不多大小的圆环,挑着眉给贺珵半勃的性器套上,那马眼可怜兮兮地吐着水,似乎是在控诉他的行径。

但郁止才不觉得他做的不对,反而兴致勃勃。

郁止做完这些,站起身端详着此刻的贺珵,只觉得美丽极了,怎么贺狗就这么好看呢。

就是那张嘴不好,老说些他不爱听的,不如堵上,这个口球就正合适。

束带是黑色的,口球是粉色的,贺珵的唇也是粉色的。

郁止受不住引诱地亲了一口,然后酝酿下情绪,再将人唤醒。

他对没意识的贺珵不太感兴趣,想玩点特别的。

“哥哥,哥哥,快醒醒。”

贺珵醒过来的时候,后颈还有些酸痛,好像听见有什么人在喊他。

好熟悉……是郁止的声音!

“嗯唔郁止。”怎么回事,他嘴被堵住了?

视线下落,贺珵心中一惊,他衣服呢,这些恶心的东西是谁放的,呃……连后面都有。

艹,到底是谁!

“哥哥,你是来找我的对吗,我一直被人困在这里,碰巧看见了你的背影,还以为是我看花眼了,但我没跟上你,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你了,真好,我又见到哥哥了。”

郁止擦了擦鳄鱼的眼泪,异常乖顺,“哥哥为什么没穿衣服,这些是什么……”

他眼睛通红,装得像极了,“贺狗你跟别人睡了?”

贺珵,“……唔。”

他妈的能不能把他手解开,嘴里的东西拿下来,让他说句话!

拿下来当然不可能,郁止还没玩够呢。

他拨了拨贺珵胸前的乳夹,双目通红,“洄山是销金窟,所以哥哥也是来享乐的是不是?我就知道,哥哥根本不是来寻我的,哥哥最讨厌我了,怎么会还想看见我?”

他一阵输出,根本不给贺珵说话的机会,不对,是还把贺珵的口球固定了一下,保证他一个字都说不出。

好玩,就爱看贺狗吃瘪的样子,比真刀实枪地干上一炮还爽。

贺珵拧着眉在他身下挣了挣,眼珠左右转动,示意郁止快把他松开。

郁止看见了吗?看见了。

解吗?不完全解。

他只解是自己的裤子,贺珵依旧像礼物一样被绑在床上,等待幸运的人来拆开。

“哥哥,要亲亲。”郁止哈士奇一样舔上贺珵的脸,接着亲亲鼻尖,吻吻眼睛,细碎的吻沿着肌肉的形状一直下落。

乳尖已经被乳夹占领过了,郁止选择放弃,继续下落,吸舔着贺珵敏感的肚脐,舔够之后才直起身来,握住自己早已兴奋的几把在贺珵身上磨磨蹭蹭。

那串珠子随着贺珵的呼吸被反复吞吸,要露不露,勾人进去探个究竟。郁止扶着勃起的几把贴着贺珵的腿心顶弄,戳弄着他半勃的性器,耐心挑逗,直到贺珵情动,后穴也逐渐春水泛滥湿漉漉一片,才将那珠子抽出一半,挺身往里捅。

郁止的几把粗壮,看着十分凶悍,饶是贺珵吃了这么多次还是觉得艰难,痛到了也只能挣动着反抗,郁止明白他的意思,便插插停停,等他适应。

情欲上头逼出些热汗,郁止舔去他腹间汗珠,露出的笑容不怀好意,“哥哥可听过一首诗?”

贺珵注意力都在身后逞凶的家伙上,哪顾得上跟郁止背诗。

郁止听了挺身,全根没入,才笑着继续道,“天生妙物腿间居,秒称雅户俗称逼。”

“嗯……呃……唔唔郁止!”贺珵被插的神志迷离,又听见他念艳诗,顿时脸红心跳,后穴忍不住缩了又缩。

郁止见他露出淫态,心下一荡,抽出紫红肿硬的几把,提着贺珵的腿将人拉下来,在他雪白诱人的臀上咬了一口,又凑到那操到流水的穴口用了吸了一口,似乎是要将那里的淫水吃个干净。

没等贺珵适应穴内的空虚,他就再次插进来,大开大合地抽插,发了狠地想要捅烂这勾人的骚穴。

贺珵猝不及防被顶到敏感处,浑身酥软,偏过头忍住喉咙里的呜咽。

被操哭什么的也太丢人了。

郁止看出他的意思,偏要与他对着干,非逼他叫出声来,手下左右开弓,在贺珵的臀上甩着巴掌,几把更是凶狠地挺进骚水泛滥的淫穴里。

他操地猛又干的急,穴口处的淫水被撞击成白沫,糊满两人相连的地方,十分淫荡。

“哥哥知道这叫什么吗?”

贺珵受不住他反复落下来的的巴掌,躲了又躲,但因为被绑着,完全是白费气力。

“这叫,玉蚌翕合翻红肉,狂蟒起落卷白流。”

随着他话音落下,贺珵身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