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8在洗灵池勾引道侣的弟弟湿身lay把小处男勾得神魂颠倒(1/10)111  恶毒男配到底要怎么演啊?【快穿np】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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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在人群当中的,还有脸色不怎么好看的宁琢光,他怀中抱着一脸病态的姜苍梧,瞧着可怜极了。

“今年居然有两个外姓人能进洗灵池,也不知道是哪些个倒霉鬼的名额被挤掉了。”

洗灵池每三年开放一次,为了保证池水的灵力浓度,每一次能进入的名额不多,基本上都是姜家本族人才有那个机会进去。

“是啊,宁二公子也就算了,给他个名额打好关系也实属正常,可宁大公子又凭什么?还有他那个儿子,虽说也姓姜,可根骨受损,也是和他那个废物爹一个下场,让这两人进去,不是白白浪费两个名额吗?”

“嘘!这种话可说不得,我可是听说了,这三个名额可是公子亲口指明要的,可别叫公子听见你这话。”

“公子不是向来不待见那对父子的吗?怎么这次还亲口为这对父子讨要名额?”

“这谁知道呢,公子的事情,我们还是少谈论为好。”

姜衔今的脾气也不是什么秘密,他性格不好但是非常能打,还有很得姜家看重,就算真的闹出了什么事情也有姜家护着,一度被称为修真界最不能惹的修士之一。

就算是在姜家,姜家弟子也是不太敢对这位性情骄纵实力强大的公子编排什么闲话的。

“哥哥,阿嫂对你们可真是情深意重。”宁浮玉站在宁琢光身边,缓缓开口道,“明知道小苍梧根骨受损了,却还是为你们两个人讨要了洗灵池的名额。”

宁琢光抱着姜苍梧的手紧了紧,看了这个向来和自己不对付的弟弟一眼,觉得对方的语气非常的奇怪,听着像是在嫉妒什么。

这个想法令他不由的有些想笑,他现在还有什么是值得这个天才弟弟嫉妒的呢?

是无法突破到筑基期的根骨,还是在姜家受尽折辱的处境?

不过宁浮玉所说的话也是宁琢光困惑的地方。

姜衔今亲手毁了姜苍梧的根骨,又为他们两个人要了洗灵池的名额,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洗灵池可是整个修真界都寻不到几处的修炼宝地啊!姜衔今根本没有那个必要用这么珍惜的名额来折辱他们父子。

宁琢光心里乱糟糟的,也就没有了和宁浮玉争论的想法。

怀里的姜苍梧很虚弱,幼子本就体弱,又一朝损了根本,哪怕这段时间姜家给了不少补偿,姜苍梧也始终是病怏怏的模样,看得宁琢光心痛不已。

见宁琢光不回话,单方面唱独角戏也没意思,宁浮玉收回视线,又悄悄摸摸地去看前面的姜衔今。

到了时候,姜衔今连同族中的几位长老一同施法,开启禁制大阵。

姜衔今率先进去,进去的时候视线往后瞟了一眼,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

但是宁浮玉知道。

姜衔今刚刚是在看他这个方向。

宁浮玉心脏怦怦直跳,突然想起了前几日梦里的香艳景象,可视线注意到身边抱着孩子的宁琢光,像是被人劈头盖脸的浇了一泼冷水,胸腔中的火热就这么消退了下去。

他是在看谁呢?

看自己的道侣和孩子,还是道侣的弟弟?

这怎么想,都是前者的可能性更大吧。

宁浮玉胸腔又骤然喷涌出一股不甘来,这是他小时候经常有的感觉。

小时候的他只能仰望着宁琢光天才哥哥,自己只能在哥哥的阴影下成长。

后来宁琢光变了,宁浮玉冲破了阴影,成了新一位天骄,已经许多年没有这种感觉了。

强烈的愤恨与不甘。

或许这个时候的宁浮玉并不是对姜衔今有多么深厚的情谊,而只是觉得现在样样不如自己的宁琢光凭什么得到姜衔今的关注?

他不想看到哥哥得到任何不应该得到的东西。

宁浮玉平复了心境,跟着其它人一同走进洗灵池,他心中做了个决定。

他要把宁琢光不应该得到的东西,抢过来。

……

洗灵池并不是一个池子,而是划分了很多区域,进来的弟子会被阵法自动分配到适合自己的洗灵池附近。

不过姜衔今因为地位有些特殊,他有着一个专门属于他的池子。

或者说,是专门属于姜家继承人的池子。每一代姜家继承人都可以使用,这一代的继承人正是姜衔今。

姜衔今在阵法里动了点手脚,让宁浮玉被分配到这边来。

等着宁浮玉找过来的时间里,姜衔今下了水。

他身上穿着的鲛纱遇水就会变得透明,所以一些有钱有权的大能们就喜欢用鲛纱做一些性爱用的衣物。

明明穿着衣服,可沾水的部位就会变得透明起来,极容易刺激人的感观,为情爱之事添上几分气氛。

姜衔今身上的衣服沾了水,也开始逐渐变得透明起来。

这种透明当然指的不是完全没有遮挡感的透明,而是朦朦胧胧,像雾里看花一般的透明。

没一会儿,姜衔今就听见了其他人的脚步。

“阿嫂?”宁浮玉惊讶的声音响了起来。

他走进来看到池子里面有个人影,心想自己运气还不错,池子里面只有一个人。

但是走近一看,却是姜衔今那张秾丽的脸。

这顿时令他有些慌张起来。

特别是他注意到姜衔今身上的衣服沾水之后变得薄而透明,更是偏过头去不敢直视,根子染上一抹薄红。

这可不是在他的梦境里,他能对姜衔今为所欲为。

他倒是想,可如果真的霸王硬上弓,以姜衔今的实力,将他打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站在那里干嘛,还不过来泡一泡。”姜衔今慵懒地掀掀眼皮,被水汽打湿的睫毛粘成一簇一簇的,手里捧起池水,透明的池水顺着他的手臂一路蜿蜒而下。

宁浮玉听着水声,觉得这个景象和他梦境中的香艳场景缓缓重合了起来。

可洗灵池于他而言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遇,宁浮玉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脱了外衣下了水。

两人分别在池子的两边,宁浮玉刻意拉开两人的距离,生怕被姜衔今知道自己的丑态。

明明身体泡在灵力充裕的清凉池水当中,可宁浮玉的身体却一直在升温。

连带着呼吸都粗重起来,宁浮玉想要摒弃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越想要忘记,脑海里的那些画面就越发清晰。

最后,安静的池子当中宁浮玉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姜衔今听着他粗沉的呼吸,突然笑了一声,“你这是怎么了?呼吸声这么大,是这池水让你感到不适了?”

他一边说着,还一边缓缓的向宁浮玉靠近。

宁浮玉原本闭着眼睛,怕他听见水声越来越近,心中慌乱更甚,睁开眼喊道:“多谢阿嫂关心,没有感到什么不适!”

“真的?这洗灵池虽然在外人口中是百利而无一害的机缘,并非是对修士全然无害的,如果真的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千万不要为了贪图机缘不顾自己的身体。”姜衔今像是没有听出宁浮玉话里不想让他靠近的意思,游到了宁浮玉的身边。

宁浮玉四肢僵硬,梦中的场景浮现在眼前。

姜衔今身上的衣服湿透了,紧紧的黏在身体上,被打湿的鲛绞没有什么蔽体的能力,宁浮玉眼神一扫,姜衔今胸前两点红润顿时映入他的眼中。

宁浮玉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喉结慌乱地滚动着,下腹处的燥热感似有燎原之势,让他整个人就像要燃烧起来一般。

他侧过身体,想要遮掩住自己下半身的反应,“阿嫂,我当真没事!”

姜衔今看了他一眼,又游开了些许。

“最好是真没事,你要是有事,可是我的罪过了。”姜衔今眉眼湿漉漉的,看得人心里直发慌,宁浮玉不敢看他,却又忍不住地看看。

然后就看到姜衔今打开手臂,脱起衣服来。

“阿嫂!你这是在干什么?!”

听见宁浮玉惊慌失措的声音,姜衔今笑了笑,“你下水的时候好歹把外衣脱了,我什么衣服都没脱就进来泡着了,现在沾水湿透了,黏在身上有些不舒服。”

他一边说,一边将最外侧鲛纱外袍脱下来,没有扔到岸上,而是直接扔在了池水里。

外袍随着池水的波动,竟然是缓慢的飘到了宁浮玉的面前。

宁浮玉喉咙发紧,低头看着飘到了自己身前的鲛纱外袍,下意识地伸手去抓。

等抓住这件外袍,宁浮玉抬头,却发现姜衔今还在脱!

“阿嫂,脱了外衣即可吧?”宁浮玉隐忍道,额头上都沁出了一些汗。

姜衔今扯开腰带,又脱下一件,“这有什么?我今天穿的是鲛纱,泡了水就会变得透明,脱不脱没什么太大的区别,脱了倒还舒服些。”

听见鲛纱二字,宁浮玉顿时觉得自己手上清凉的外袍如烫手山芋一般,下意识地就想丢出去,可手指紧了紧,还是没有这么做。

他知道有些修士喜欢用鲛纱做衣服,专门用于双修时使用。

因为这样做的人多了,鲛纱自然而然的就蒙上了一层暧昧的色彩,成了情爱一事的专属面料。

宁浮玉只是听说过这种奇特的面料,却没想到还能见到,而且还是在自己嫂子身上看到。

宁浮玉眼中各种神色驳杂,手指紧紧的扣住手上抓住的鲛纱,隐忍到手背上的青筋根根爆起。

低头直勾勾的看着这柔若无物的纱衣,仿佛这衣服能变出个绝世的大美人出来般。

那边的姜衔今衣服脱的差不多了,只留下最里侧的一层亵衣,不过他全身上下的衣物都是由鲛纱织成,留了一层亵衣和全裸了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反倒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到更勾的人心里痒痒,恨不得上前去扯下他这一层无用的遮挡,好好的亵完一番这等美人。

“衣服就那么好看吗?”姜衔今摘下束发的头冠,一头湿了大半的青丝甚至他的肩膀滑落,漂浮在水里面,倒是比他身上留下的亵衣更有遮挡力。

他瞧着宁浮玉似乎惊醒过来,着急忙慌地将手中的衣服丢了出去,姜衔今又故作不悦:“你把我衣服丢了做什么?给我捡回来。”

他这话说的霸道娇蛮,宁浮玉只好又去捡。

“拿过来。”姜衔今又命令道。

宁浮玉手中握着纱衣,不敢靠近姜衔今。

空气中的气氛似乎都凝滞了下来,宁浮玉额间留下一大滴汗,抿了抿唇,垂着眼皮向姜衔今送去纱衣。

“我长得就这般不堪入眼,叫你看都不愿看一眼?”

“不、不是……”宁浮玉话说得磕磕巴巴,像个鹌鹑似的伸出脑袋看了眼姜衔今,可那眼神躲闪,怎么瞧都心里有鬼。

青涩的面上有两团红晕,这个时候的宁浮玉那还有平日里那些弯弯绕绕?所有的算计心机到了现在都没空去想了。

“哗哗——”水声响起,却是姜衔今从水中抬起腿,那条白皙匀称的腿裹了一层水光,比世上最好的羊脂白玉还要再美上三分。

宁浮玉的视线下意识追随这条腿的去向,结果腰间一沉,整个人往后倒去。

姜衔今伸出这条腿就是用来踹他的。

宁浮玉脸色爆红,明明是被踹了一脚,倒显得仿佛被嘉奖了一般。

“你不是很能巧言善辩的吗?什么时候倒学的像你哥哥一样,话都说不出来。”姜衔今面上浮现几分厌恶,宁浮玉瞧得清楚,心中那股子隐秘的情绪在胸膛中跳来跳去。

宁浮玉主动靠近了些许,认真道:“我和他才不一样。”

姜衔今仰起头,白皙的颈子上黏着几缕青丝,黑与白的强烈对比抓人眼球,哪怕这么衣不蔽体,他的神情也始终是傲然的,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

任何男人看了,都会生出一种想要征服的欲望。

“有什么不一样?”姜衔今睨着他,脸上有些不屑,“我最厌恶你哥哥那种缩头乌龟的做派。”

“阿嫂为什么总要在我面前提及哥哥?”宁浮玉又靠近了些,近的只要抬手就能触碰到姜衔今,“既然厌恶他,为何口中却还总要提及他的存在。”

“阿嫂说这些话是有何用意?”宁浮玉眼中闪着晦暗不明的光,身上的阳光气息在此刻消失殆尽。

“是想要刺激我吗?”宁浮玉声音低沉了下去。

“刺激你了又如何?像你们这种人,气得再狠也不敢做出什么事情,真是叫人看不起。”姜衔今说这话的时候十分嚣张,仿佛宁家兄弟在他眼中比之奴仆还不如。

宁浮玉突然伸手抓住姜衔今的手腕,“我想我明白阿嫂的用意了。”

胸口处翻涌着火,宁浮玉分辨不出这股火是嫉妒还是愤恨。

只是这股火焰灼烧着他的理智,令他昏了头。

姜衔今眼尾一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明白了?然后呢?”

宁浮玉手上一个用力,将嚣张跋扈的美人往自己怀里一带,另一只手顺势搂上他的腰,“阿嫂这是在勾引我。”

姜衔今轻快地笑了声,手指点了点宁浮玉隔着衣服的胸口,“到还还没有蠢到家。”

他的言行像是往浑身燃烧着火焰的宁浮玉身上泼了一盆热油,宁浮玉眼神幽暗,“阿嫂似乎很久之前就在勾引我了。”

“哦,原来你还知道。”姜衔今感受按在自己后腰上的手一直往下滑,落到了自己的臀部上。

宁浮玉年纪虽说不大,可发育的很好,无论哪处,都与成熟男性没有什么区别。

修长的手指按在姜衔今饱满富有弹性的臀肉上,大力的揉捏起来。

宁浮玉不太懂这种事情要如何进行,便遵循着身体的本能,抱着姜衔今亲亲摸摸。

娇养出来的身子又白又嫩,姜衔今窝在宁浮玉的怀里,随着这人对自己的身体上下其手,红唇轻启发出一些轻微的呻吟。

宁浮玉听着这勾魂摄魄的声音,只觉得下半身的孽根胀得生疼,令他下意识地挺腰,想要找个什么柔软的东西蹭一蹭、磨一磨。

“哟,本钱还不小。”姜衔今哼笑了一声,瓷白的手指顺着宁浮玉的腹肌向下摸了一把,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感受到手底下那根粗长滚烫的巨物。

听着姜衔今这声调笑,宁浮玉再也忍耐不住,闷哼一声,像是开了窍,抵着姜衔今的手掌,就这么顶起胯来。

双手落在臀肉上揉捏,宁浮玉胯下的衣裤被顶起一个大包,就这么蹭着姜衔今的手掌。

“唔啊……”姜衔今身体也被挑起了情欲,揪了一把宁浮玉的头发,“就只会摸我屁股吗?”

宁浮玉身体僵了僵,然后颤抖着手指掀开姜衔今的衣服,剑修带有茧子的手指与柔嫩软滑的肌肤亲密相贴,摩擦产生的感觉令姜衔今身体战栗。

这个身体似乎很长时间没有发泄过了,产生出来的情欲又急又猛,姜衔今白皙的皮肤瞬间通红,喉咙里不断溢出难耐的声音。

指腹按上了胸前红润的一点,姜衔今低吟一声,眼里迅速弥漫起了一层薄雾。

“阿嫂……”宁浮玉哑着声音叫了一声,他的身体似乎因为这声呼唤更加激动了几分。

他现在怀里抱着的,可是自己亲哥哥的道侣啊!

姜衔今摇了摇纤细的腰肢,胸前的乳肉蹭宁浮玉的掌心,“乖,好好伺候你阿嫂。”

“好。”

宁浮玉说完,两根手指就捻住了挺立的奶头。

“唔……”电流瞬间布满他的全身,姜衔今身子软成一滩水,双腿间的花唇吐出一股又一股的粘液。

两人的动作不断掀起水声,宁浮玉抬起了姜衔今的大腿,看清楚了姜衔今双腿间和普通男人不同的器官。

早知道自己是个嫂子是个能生孩子的男人,宁浮玉对双性人也是一知半解,毕竟他对双性人没什么兴趣。

可现如今,自己的嫂子被自己分开双腿,瞧见了这口诱人至极的花穴,宁浮玉这才体会到双性人的诱惑性。

一只手玩弄着胸前艳红挺立的乳头,另一只手来到情动的花穴之上。

“嗯哼……”姜衔今眉眼间已经布满了春色,眼角眉梢都是欲色,让人瞧了喉咙直发紧。

姜衔今身上这最后一层鲛纱虚虚的挂在双臂上,精致完美的身体浸在池水里。

宁浮玉呼吸一窒,一个指节没入了柔软紧致的花穴中。

姜衔今双手虚虚的勾着他的脖子,眼神迷离,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手指进入,他张着嘴发出诱人的喘息声,感受着肌肤相贴带来的快感。

宁浮玉摸着湿漉漉的花穴,姜衔今在他怀中不断的颤抖。

姜衔今被摸的很舒服,只是一直没等来下一步。

“怎么,连云雨之事都不会?”姜衔今伸手攥住宁浮玉硬挺的不行的孽根。

宁浮玉后背上满是汗水,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姜衔今,“确实不太会,阿嫂教教我吧。”

“……”

姜衔今握着灼热粗长的肉棒,抵在自己的穴心处,“懂了吗?”

宁浮玉眼中的光闪了闪,抱着他的腰,用肉棒磨了磨姜衔今的花蒂。

姜衔今被磨得又哼叫着吐出一大股淫水。

花穴翕张着,似乎迫切的想要吞吃什么粗长的肉棒。

“插进去。”姜衔今被磨得浑身酥软,整个人几乎都挂在宁浮玉身上,在他耳边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这物如此粗壮,插进去怕不是要将阿嫂插烂。”宁浮玉说。

“呵,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姜衔今挑衅道,眼角的春色蔓延开,整张脸美艳不可方物。

宁浮玉吃了他这一计激将法,便没有再说话,胀的生疼的孽根抵着嫣红柔嫩的穴口,一寸寸的将这粗长肉棒顶入进去。

“唔——”姜衔今感受到身体被巨物缓缓撑开,身体骤然紧绷,脖子上的筋突突的跳动。

在他的呜咽声中,宁浮玉一点点的将自己嫂子的花穴操开。

想着怀中之人并非自己的道侣,宁浮玉脑子里混沌不堪,一股子无名妒火涌上心头,紧接着一个用力挺身,无师自通的开始了起来抽插。

宁浮玉掐着姜衔今的纤腰,用地道都在这细腻的皮肤上留下几枚清晰的指印。

初识云雨的少年不懂什么叫克制,一个劲的埋头苦干。

没有技巧,尽是蛮力。

姜衔今却在这种没有技巧的操弄下呻吟声不断。

清凉的池水不断溅到身上,然后又随着皮肤流下去。

肉体交缠产生的热意没办法被这清凉的池水散去。

湿热黏滑的穴腔被孽根操开,姜衔今抖的不行,大口大口的吸着空气,丰盈洁白的胸脯上下起伏,宁浮玉看的眼热,忍不住低头啃咬起这细腻的乳肉来。

舌尖卷起挺立起来的乳尖儿,宁浮玉用力一吸,姜衔今就颤着身体惊叫出声。

整张脸都仿佛埋进这柔软的乳肉当中,宁浮玉鼻腔里满是香味。

仔细分辨一下,除了那些惑人心智的花香,似乎还有一些清甜的奶香。

宁浮玉犹如婴儿吮吸母乳,大口大口吃起来,姜衔今被吸的指尖都绷直了,死死扣住宁浮玉的肩膀,力道大的几乎要掐出血痕。

“呃啊——唔……”姜衔今的声音破碎,身体被粗长的孽根一下下的捅开、插软,不断的有汁水顺着交合的缝隙被挤出来,紧紧箍住肉棒的穴肉内壁仿佛有吸力,用力的吮吸着这根凶狠的肉棒。

插出汁水的声音被池水的哗哗声掩盖过去,先前清静的池水中满是淫靡之气。

姜衔今双腿被宁浮玉压着打开,被操红了的穴肉完完全全暴露出来,宁浮玉每一下都干得又凶又狠,操进姜衔今身体里的最深处。

胸前的吸力令姜衔今忍不住挺胸,似乎是要将乳肉往宁浮玉嘴里更塞进去些许。

“阿嫂这么主动,难不成是把我当小苍梧,想着要给我喂奶了?”宁浮玉嘴里含着一只乳,说话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手里也抓着另外一只乳。

姜衔今被刺激的蜷缩起脚趾,在操干的情况下说的话断断续续,“他……我可没有给他喂过奶……唔啊……轻、轻点……”

宁浮玉其实犹如一头蛮牛,让姜衔今穴都有些麻了,每一下撞击都是用尽全力,快感刺激着他的大脑,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的从脸上滑落。

双性人生子过后,也会同女性一般乳房胀大、分泌乳汁。

姜衔今通过系统传来的记忆来看,当时这个身体生下姜苍梧之后,平坦的胸部开始越发丰盈,原本两枚精致小巧的石榴籽也迅速膨胀的像两枚樱桃。

不过原主对姜苍梧厌恶至极,怎么可能亲身喂养?

从记忆中可以得知,生育后的那段时间不断的分泌乳汁,乳房胀的生疼,原主更加大发雷霆,甚至砸了姜家某些弟子的洞府,只因为听见这些人谈论他和宁琢光的事情。

分泌出来的乳汁没有让婴孩吃,但是不挤出来又胀的胸前直疼,原主只能一边哭着一边自己将奶水挤出来。

这些记忆刺激着姜衔今的身体,以至于他明明没有经历过生产之痛,胸前却似乎还是有了涨奶的感觉。

胸前被吮吸的感觉让姜衔今头皮发麻,他忍不住去扯宁浮玉的头发,硬生生的扯断了几根。

“女子生产后身体会分泌出乳汁,阿嫂应当也会吧?”宁浮玉声音粗喘,欲色深沉,埋在姜衔今身体里的肉棒好像又变大了几分,撑得姜衔今眼泪直掉。

“会、会……呃啊……”姜衔今鼓起的双乳在宁浮玉操干的动作下微微颤抖,胸前好像真的要被吸出来些什么似的。

肉棒上虬结的青筋重重的摩擦过敏感的内壁,姜衔今呜呜咽咽着,花穴抽搐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宁浮玉鼻尖的奶香味越来越浓郁,他更加兴奋了,牙齿尖儿戳着乳孔,真的想要将乳孔捅开,吸出清甜的乳汁,好大朵快颐一番。

“那阿嫂的奶水不给小苍梧吃,给谁吃了呢?”

“唔唔哈……”姜衔今被吸的说不出话来,身体一个劲儿的乱颤。

这种感觉折磨的他快要崩溃,“啊……啊啊……谁都没给……呃啊……谁都没有吃……唔……”

可惜的是,无论宁浮玉再怎么努力,也只有鼻尖儿越发浓郁的奶香气,舌尖含着的挺翘乳头始终没有被他真的吸出来什么清甜的汁水。

“那真是可惜了,回头阿嫂再有奶水的话,不如先便宜了我。”

宁浮玉的动作又凶又猛,再如何天赋异禀,此番也不过是个初哥儿做派,没坚持多久,元阳便在姜衔今的呜咽声中倾泻而出。

“唔哼……”宁浮玉闷哼出声,眸色深沉,哪怕是泄了元阳,却没有要抽出来的打算。

听着耳朵边姜衔今的声音,刚发泄过的肉棒很快又在姜衔今的身体里涨大坚挺起来,整根肉棒被柔软湿热的花穴包裹住,像是泡在了一泉温水中,舒服的不行。

宁浮玉也似是察觉了无论他再怎么努力的吮吸,也没办法从自己嫂子身上吸出奶水来的,遂而放弃。

随后便像品尝美味珍馐一般,顺着姜衔今的脖颈一路舔舐而下。

有时候停留下来吮吸啃咬一番,留下一些暧昧的红痕。

动作不算多么的粗暴,却舔得姜衔今浑身颤抖着高潮,身前高高翘着的性器喷出积攒许久的精水,花穴用力绞紧,夹得宁浮玉舒服的叹喟出声。

再度挺立膨胀的肉棒又一次操开了姜衔今的身体,这一回宁浮玉仿佛恢复了理智,变得没有再那么冒冒失失,也没有继续大开大合的蛮力操干了。

他一点一点的顶开姜衔今的身体,似乎是在用肉棒探索着姜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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