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获得好哥哥芳心 3(7/10)111 午夜窒息毛血旺
无知觉,只是从一开始的厌恶腹中孩子,到逐渐接受,平日没事时会下意识托起日渐鼓胀大肚皮,甚至会像寻常母亲那样时常抚摸肚皮,透过半透明的子宫来细细观察孩子的状态,在胎动强烈时内心欣喜。
等意识到霍枫时在给自己注射雌激素和其他药物,单箴已经无法阻止自己胸肉里奶水喷涌了。
奶子又软又胀,乳尖像熟透的浆果一般,仿佛被人衔在口中嚼烂了,白色汁水从乳孔沁出,蜿蜒淌下。
“你对我做了什么?!”单箴狰狞着五官,抓着自己一边的胸口,麦色的皮肉鼓起,乳汁从指缝间四溢。
霍枫时微微一笑,不作回应。
他走后,单箴几乎要疯掉了。男人从病床上摔下来,腹部着地。
“啊啊!!”子宫一阵强烈的痉挛,仿佛刀割一般,几乎把脏器划烂,单箴惨叫着,感觉温热液体从腿间流出。他甚至能感觉到腹中孩子徒劳的挣扎,激素作用下的温情退去,满心的厌恶让他不顾疼痛,用指甲狠狠划着肚皮,恨不得把这小畜生活活从肚子里挖出来生啖入腹。
等霍枫时听到动静再赶回来,已经晚了。
现有技术的突破始终是个难题,孕期的一切检查都没有太大问题,但人造子宫的营养传输实在不稳定,孩子过于虚弱,加上猛烈的冲撞,最终没有撑过25周就流产了。
单箴是亲眼看着孩子成型的,多少都有些感情了,再加上激素的干扰,他不可避免地陷入消沉,精神状态日益下滑。
人造子宫是一次性的,霍枫时停止了激素注射的同时,又给单箴换了一副全新的义体。究其原因,是单箴摔下床导致的胎儿流产,这一次的制作成本也全扣在了他的银行账户中。
两百多万欠款,倘若现在叫单箴去卖屄,他也得卖个几年才能还完债。
一个月后,实验团队以最快速让单箴恢复了状态,并再次培育出了一批新的健康胚胎,植入人造子宫。
又一个妊娠周期开始了。
霍枫时抚摸着单箴小腹,掌心贴在子宫的位置,轻声说:
“只要你成功生下一个孩子,我就抹去你的全部债务,让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但单箴瘫在床上,不作回应,现在才过去几周,他孕肚并不大。
棉被之下,单箴不但腿部空空如也,手臂也自根部被切除了,断口被一圈冰冷的金属死死咬着,一只铁环嵌在其中,方便用吊索钩住固定在半空。
自此,他变成了无法自理的人棍,再也没反抗过,也再也没关注过肚里的孩子。
这一回,孕周期似乎短了许多。临盆那日,单箴难产了。硕大的胎儿撕裂了阴道,腹腔内的液态义体流得到处都是。
“放了我……”几小时后,等顺利分娩完,单箴望着踏入房间的霍枫时,说。
单箴决定了,不管霍枫时放不放自己走,他都要自杀。
霍枫时双眼紧紧盯着孩子,没理男人,看表情似乎很愉悦。忽然,他弯腰从地上抱起了什么毛茸茸的东西。
单箴看清了,那是一只狗。
霍枫时抱起狗将它放在床尾,骨节分明的手指揉着狗狗的脑袋,指向单箴的下身,对着狗子温柔道:
“毛毛你看,这些都是你刚出生的孩子。”
轻飘飘一句话,令单箴浑身剧震,整个人如遭雷击。
他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直起身子,低头一瞧发现自己身下躺着的果然是几只湿漉漉的狗崽,最后一只连脐带都还没剪断。
大狗嗅着蜷缩在一起的小狗,舔去他们身上的胞衣,等舔到最晚出生的那只时,它用牙齿啮断了脐带,顺着脐带延伸的方向,伸出湿软的舌头,把单箴软烂松垮的肉屄舔了个通透,最后咬紧系袋,胎盘也随之脱落。
阴蒂被犬齿抵着轻轻撕咬舔拭,单箴脸上没有丝毫血色,身子抖得像要散架了似的。
他看见霍枫时望向自己,开口:
“单先生不要着急,之前是我们考虑不足,才会导致流产,这次的小狗测试很成功,下一次,就是人类胚胎了。”
大概收个尾,没耐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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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妊娠周期时,单箴反抗得尤其严重。
他现在一心向死,神志几近癫狂,什么都不怕了。
霍枫时正坐在办公室里查看今年公司绩效,忽然有人急匆匆闯进来,说单箴趁实验员没注意,借着桌沿锋利的边角,磕瞎了自己一只眼睛,被发现时他的眼眶已然是个黑漆漆的血洞,周围桌面、墙面血浆飞溅,惨不忍睹。
等霍枫时一脸不悦地来到实验室,单箴已被制服,注射了镇定剂昏睡在床上,硕大的孕肚直接将皮肤色素层撑薄,无需任何操作也隐约能看清子宫里的胎儿。
“老板,他的眼睛怎么办?”旁边的测试员问。
一只眼睛损伤的话,眼珠的免疫赦免能力便会失效,就意味着另一只很大概率也保不住了。
霍枫时站在床边,手指抵着单箴脸上渗血的纱布轻轻摩挲,接着他打开全息屏,调出了一双义眼产品图扔给那人,说:“换这个,全换。”
未了,他又说:“要还是不听话,就硬逼着他听话,无论用什么方法。”说话间,霍枫时抽回手,指节弯曲,敲了敲床边推车上放着的一排金黄色的纳米机器人溶液。
实验员点点头,叫来几个同事,将受伤的单箴推去义体医生的手术室。
……
过去两年里,毒蜂和沉龙又有几次冲突。毒蜂帮气不过自己割让地盘,直接炸了几座被抢走的制糖厂,又暗中杀了几个沉龙的中层干部。
当是毒蜂老大听闻自己遭背叛,扬言要将他碎尸万段,急败坏找了单箴两年。可这人就像直接人间蒸发了一样,蜂老大翻遍整个城市,都找不到一根毛。
之后有人在垃圾场发现了疑似属于单箴的碎肉块,上面刺着毒蜂特有的小纹身。蜂老大以为单箴是被沉龙灭口碎尸了,这才停止搜索,还假模假样的在自己为白月光单如纯立的牌位旁摆了一个单箴的。
在单如纯忌日那天,蜂老大收到了一个写着他名字的信封,里面装着一枚老式u盘。
寄信人是匿名的,但蜂老大已经猜出寄信人的身份了。
他打开u盘,里面静静躺着一个视频文件,时长三十分钟。
视频是用义眼中的记录功能拍摄的,首先展示出的,是一个男人的胸膛。拍摄人的两只手正罩在身下人饱满的奶子上,十指压下,紧致的皮肉都被勒到鼓出指缝,通红的奶尖露了出来,大张着熟红的乳孔喷出一缕乳白的奶水。
被亵玩胸部的男人并没有露脸,只是在画面外断断续续呻吟着。
镜头下移,手掌掠过线条紧致的腹肌,将正在流水的肥软阴阜和残缺下身一齐拍进了画面。
镜头里被压着的分明是个男人,下面却只有一副雌性器官。紧闭的肉缝红肿不堪,唇肉被手指自下而上一挑便颤抖着张开,连颜色鲜嫩的肉蒂都从穴前翘了出来。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在男人腹中一摁,麦色如扩散开的涟漪渐渐褪去,敞露出内部,深粉色的人造器官一览无余。原来是被人改造成了这副模样。
手挖进穴里,甚至可以直接隔着透明的肚皮和半透的阴道看见指尖裹着粘液,一寸寸破开层峦的肉腔,弯曲手指抵在反馈点,狠狠抠挖。
男人发出哀鸣,下身却绞尽了手指,往穴眼深处吸吮,汁水淋漓的腔壁挤压彼此,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手指抽出,拉出粘丝,肿胀的肉阜挽留似的一抬又沉了回去。
两只手再度伸出,左右剥开湿淋淋的穴眼儿,一根硕大的龟头抵在入口处,透过透明的腹部下,柔软细腻的阴道被一记挺腰直接贯穿了,顶端钻开宫颈的软肉,没进了最深处。
“啊啊!!”男人叫出了声,身体剧烈颤抖着,腹中顶变了形的胞宫紧紧含吮着那根龟头。
阴茎停了片刻,在男人腹中抽动起来,每动一下,穴口又肥又肿唇肉如绽开的花苞,倏地翻开,几缕粘液飞溅而出,然后随着挺入的动作收拢起来,紧含着青筋暴起的肉杵根部。
镜头上移,终于摄到了男人的脸,果不其然,是单箴。
“嗯,呃啊!啊哈……”单箴满面泪痕,朦胧的泪眼下能清晰看到眼白上印着细细的刻线。显然他的眼珠已经被替换成了义体,此刻正因为凶狠的操弄颤抖着上翻起来,嘴角似翘非翘,也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
操弄持续了许久,拍摄者没有进行丝毫剪辑,将单箴淫乱的模样悉数展现在镜头前。
陷入高潮的刹那,单箴咬着牙,眉头拧在一起,随着快意袭来,瞳仁的黑色褪去,跃出一对跳动着的粉色小桃心。他的声音蓦地宛转起来,带着浓烈的情欲,急喘不止。
高潮过后,单箴昂起头,艰难吞咽着,嘴角涎水直流,呼吸依然凌乱,眼中的小爱心仍在跳动。
“舒服吗?”拍摄人的声音被处理过了,听不出声线。他的手抚上单箴的面庞。
单箴侧过头,用面颊去蹭对方的掌心,嘴里含混地哼着什么:“唔唔,啊啊哈……”他张开嘴,湿红的舌尖舔舐着对方的手指,任由对方把手伸进自己口中描摹牙齿的形状,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下颌流得到处都是。
“自己揉揉奶子。”那人命令道。
单箴晃了晃身子:“唔呃……”
那人笑了一声:“差点忘了,你没有手。”拍摄者往下给了一个镜头,只见单箴的两条手臂已经被截去了,整个人像个柔软的暖手抱枕,无力地仰躺着,深深钉在一根鸡巴上。
最后,那人说:“还是这样乖一点,看着比较顺眼。”
到此,视频就结束了。
对方像个炫耀自己玩偶的主人,没有多余的文字说明。
一切到这戛然而止。
简介:在宇宙中流浪的怪物需要找到一个强壮、温暖的孵化器。
类st+异形背景,星际知识瞎掰的。
触手人外攻,无性繁殖,不会变人,有玩弄膀胱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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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班时间到了,布丽吉特眼睛离开电子屏,结束和同事的闲聊,甩甩酸痛的手腕,准备向对方告别。
她拿起自己的外套搭在手臂上,朝同事挥挥手,说:“等邵来了,拜托他尽快把外舱修一修。”
“听维修部的人说他似乎病了,一周都没有出门。”同事遗憾道。
研究部的设备维修一般都是邵来负责,布丽吉特“啊”了一声,换上了副惋惜的表情说:“这样啊,那找维修部别的人来看吧,总之要尽快把外舱的接收器修好。”
布丽吉特匆匆离开研究部,乘着升降梯往舞池所在的楼层去。她习惯在每次轮班结束后去迪厅找熟人喝一杯,醉在那里,蹭一晚酒保的折叠床,然后开始自己为期三天的休假。
升降梯一滞,布丽吉特摇晃几下,感觉骤然身体轻了几分,差点没站稳。她看了一眼电梯的电子屏,原来是在减速。
电梯愈来愈慢,最后停在了27层甲板。
那是医疗部所在的地方,离舞池还有十来层的距离,布丽吉特眼睁睁看着升降梯门在无人出入的情况下缓慢打开,心底泛出一丝不安。
她探出头左右望了望。
医疗部的长廊里灯光如昼,空无一人。
布丽吉特以为是医疗部哪个家伙的恶作剧。她缩回脑袋,使劲摁了摁关门键,笨重的铁门吱扭一声缓缓合拢。
哪知道,医疗部长廊的灯在电梯门还未合紧时疯狂闪烁起来。
“轰——”一声巨响,电梯头顶的逃生口毫无征兆地被破开,沉重的铁门完全变形,掉下来重重砸在布丽吉特头上!
她尚未反应过来就当场昏了过去。
一团银色的巨物落在电梯顶,皮肤光滑银亮,仿佛教科书上的某种夺目耀眼的海鱼。它撞开逃生门,将自己长长的肢干伸入其中挥舞着,张开“手指”灵活抓起布丽吉特软趴趴的身体,消失在了电梯间。
“叮。”电梯停在45层,缓缓拉开门。
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一扇破碎变形的逃生门和几滴鲜血。
……
邵庄已经在这艘星际科研舰上以维修部高级维修工程师的身份服役满两年了。
只等返回地球星联总部,邵庄的军衔便能升到少校,不出意外,下一次出任务时,他应当就可以担任维修部的次要负责人了。
一周前,“腾跃号”在扎藻星完成矿石样本收集和地质勘探的任务后,就已经进入了回程阶段。但是,星舰在曲速迁跃途中其中一个引擎运转异常,导致星舰的迁跃目的地直接偏转到了贝塔象限,腾跃号不得不暂时关闭推进系统,停下来派人维修,如果维修效果不理想,就只能在原地待命,等待最近的空间站前来支援。
邵庄熟识腾跃号的每一部分结构,也清楚曲速引擎在不久前刚刚经过一轮检查,不可能短时间内出现问题。他试图呼叫舰桥的总工程师说明情况,但对方并没有理睬,频道也在占线,许久后也无人回应。
无可奈何,邵庄只好带着一位刚服役不久的维修部新人开着维修船出舱检查。
和拥有50层甲板的科研舰“腾跃号”相比,维修船就渺小得仿佛一个人的小指甲盖。邵庄驾驶着飞船靠近舰尾的引擎,打开扫描仪正准备再做一次细致检查。
哪知道刚打开仪器,警报就哔哔响了起来,邵庄一个激灵,扑在屏幕上仔细检视起来。
与此同时,飞船船身一震,把新人吓了一跳,白着脸扑在驾驶位的椅背上,哆哆嗦嗦念叨着:“外面什么东西??”
“没事,碎石罢了,穿不透飞船护盾的。”邵庄在专心地检查引擎,只是随口安慰了他一句。
新人缩着头听了一会,似乎越来越害怕了:“不对吧……这个声音怎么像——”
“轰——!”飞船又猛烈地颤抖起来,比这个动静更吵人的则是新人尖锐的叫喊。
邵庄这才把自己的注意力拉了回来,转头看见新人抱着脑袋缩在角落里,像是听见了什么极度刺耳的声音,双耳竟然涌出鲜红的血来。
邵庄吓了一跳,趁着引擎扫描还未完成,赶紧去看了看新人的状况。
新人察觉到邵庄的触碰,又是一惊,抬起头来,沾满血渍的手抓着男人手臂,双眼睁得浑圆,视线略过邵庄望着飞船外面,满脸恐惧。
“那那是——”
邵庄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之间维修船外层护盾上趴着一只巨大的银色怪物,它树杈般舒展的肢体似乎没有骨头,蜷缩成一团黏糊糊的肉,重重拍打在维修船的玻璃发出咚咚闷响。一张血盆大口贴在护盾上,里面嵌着数排参差而漆黑的牙齿,那些牙外翻出来狠狠刮在护盾上,接着再向里收缩,挤压彼此,看样子是想把飞船的玻璃咬碎。
一只硕大的眼睛从怪物口腔深处翻了出来,死死盯着舱内的两个人,大到邵庄能看清它瞳仁上正在伸缩的红色虹膜的褶皱,
颤栗骤然蔓延到全身,颈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邵庄在无数舰船上服役了近十年,从未见过这样怪物。
身侧的新手忽然浑身抽搐,躬起身体发出痛苦的抽气,邵庄连忙将他放到地板上。新人的哮喘犯了,但由于出来的匆忙,手边没有药,邵庄也无法为他做些什么。
新手瞪大了双眼,抓挠着自己的喉咙,发出断续的呜咽,口水从他嘴角流出,接着陷入昏迷。
船外,银色怪物还在撞击船身,小小的维修船剧烈摇晃着。还不等邵庄手动开启第二层护盾,面前的玻璃就被撞破了。
邵庄的耳朵瞬间失去了感知声音的能力,昏了过去。
彻底陷入黑暗前,他看见银色怪物张开大嘴朝自己扑来,身侧昏迷的新手因为舱内气压逐渐趋近真空,他的脸慢慢变成了酱紫色,肢体也在逐渐胀大,很难说还能不能活下来。
而邵庄自己也感觉了一股令人窒息巨大压力挤压着他的每一寸肌肤和骨骼,他口腔里的唾液沸腾了,舌头表面翻滚起无数水泡,紧接着黏腻破裂,满嘴血腥。
怪物漆黑的大嘴随即笼罩了邵庄。
……
再度醒来时,邵庄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躺在休息室,腿心湿润,腹部鼓起一个圆圆的弧度,膀胱也涨得发疼,像是被什么奇异生物寄生了身体。
他支撑起身体打量自己,发现双手从皮肤下生出了根须一般的蓝色经络,这些经络会时不时夺走对身体的控制,强迫邵庄干一些事情。他摸了摸肚子,里面没有奇怪的硬物,似乎只是液体。
“砰——”屋内的通风管道不知被谁一脚踢开,铁板落在地上发出巨响。
邵庄抬头望去,就见一颗血淋淋的脑袋从通风口探了出来,整个身体随即以扭曲的姿态缓慢滑出,落在地上,血迹像放烟火似的砸开一大片。
邵庄认出来了那张脸,是研究部门的布丽吉特,是个年轻漂亮又有热情的姑娘,而她此刻已经颅骨碎裂,没有了气息。
随后,一只银色的巨物从通风口接踵而至,模样像是柔软而变形的海胆。祂轻盈落地,长而分叉的触手卷起女孩的尸体,轻易扯断了她的小臂,举在空中。柔软的触手下似乎藏着什么锋利的牙齿,怪物的触手蜷缩着将手臂完全包裹,黏液之下发出瘆人的啮啃声,咕咕咔咔,像是在嚼食骨骼。
很快,触手散开,似乎变粗壮了一圈,滑腻的表面只剩下少些碎肉和血渍,手臂则完全消失了。
邵庄呆坐在原地,被眼前的巨物骇到浑身僵硬。他眼睁睁看着那只吃完饭的触手悬在自己面前,却没有做任何反应,直到那滑溜溜的顶端塞进了他的嘴里,插透喉管,直深入胃中,将嚼碎的肉糜一点一点哺喂给他。
“唔!!”邵庄被插得呼吸困难,这才从震惊中缓过神。他试图拔出嘴里的触手,却遭到了怪物的不满。
身体骤然腾空,邵庄的四肢被紧紧锁住,几根灵活的触手缠紧了他的胸口和大腿根,将健硕的奶子勒得皮肉鼓起,乳尖乱颤。
有什么凉而滑的东西在轻扫邵庄颈后,随即伸出一根长针顺着骨缝刺穿了他的颈椎,某种热辣的液体注入进脊髓,很快麻痹了他的全身。
邵庄发出痛呼,他能感觉那股液体似乎和体内的蓝色根须一样,正向他四肢百骸扩散。热意传染到头部时,邵庄紧闭的眼睛里忽然闪过了什么画面。
他看见电梯里毫无防备的布丽吉特、幽暗蜿蜒的通风管道、赤身裸体的自己和破碎的飞船。
触手无声蔓延到了邵庄全身。
眼前闪过更多的画面,这一刻,邵庄隐约能读懂这只怪物的意识。
注入脊髓中的液体似乎是某种烈性催情药剂,而高频率的心跳加速了血液循环,邵庄很快被动地陷入了一种迷醉愉悦的状态,他胯下的性器抽动着,开始充血勃起。
深插进邵庄胃里的触手像是一根夸张的生殖器,源源不断往肚子里灌注着他维持生命所必需的营养,而这些营养的原料正是他被嚼碎了的同类。
“呃……”邵庄的意识似乎蒙了一层雾,毒液钝化了他的感知器官,强迫他专注于身体上的愉悦。男人的鸡巴很快完全勃起了,柱身青筋分明,囊袋紧绷。
“唔唔,咕……”习惯了哺喂器的尺寸后,邵庄垂下眼睑,脑子里已是一团浆糊,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不由自主地细细吮吸起来。
哺喂器完成任务抽离的时候,邵庄双颊通红,昂起头,喉管不停起伏着,发出咕啾的水声,舌尖与分离的触手之间拉出了一条沾着血的黏丝。
冷气倒灌进邵庄肿胀的喉咙里,他咳嗽几声,想抚摸一下刺痛的脖颈,手指的关节却被触手密密缠了起来,动弹不得。
完全勃起的性器高高翘在邵庄胯下,龟头饱满颜色熟红,顶端的尿眼儿翕张着,却什么也吐不出来。滑腻的触手卷上性器根部,托着沉甸甸的阴囊,柔软的尖端贴在敏感的柱身缓慢移动着,似乎是想帮他攀上高潮。
邵庄发出颤抖的呻吟,身体仿佛一张紧绷的弓,毒液将他推到了欲望的顶点,他不由得抓紧了手中黏腻的触手,腹部紧绷着,液体从勃发的顶端喷射而出。也就在此时,邵庄感觉自己浑身一阵松懈,汹涌的热流从后穴涌出,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脚踝。
空气中喷出一道粘稠的蓝色液体,那是邵庄肚子里的东西,此后不论他如何抽紧阴囊也再也无法射出精液了。
因为刚刚短暂的意识交流,邵庄隐约知道那是什么,那些液体是怪物不久前灌进男人体内的孵化液。祂在无数星系中苦苦游荡了许久,只为寻找一个合适的、强壮而温暖的孵化器,这些液体会将孵化器改造至最适合孕育生命的状态,并缓慢侵蚀寄主的思维。
两条腿被折到胸前,邵庄察觉到有触手绕过腿窝和胸膛,束缚住了他的全身,让整个泥泞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
男人悬在半空,浑身疲软,被怪物翻来覆去地打量、抚摸。带着吸盘的小触手爬过胸口,卷起胀红的奶尖好奇地拉扯,留下一排圆圆的红痕。湿淋淋的臀缝则被扒开,橡胶似的触手尖拓开男人黏糊糊的穴眼,抵在浅处的肠内黏膜上抠挖。那里正是邵庄的前列腺,他仰头深深抽了一口气,穴口绞紧,腹部痉挛着,轻易被再次抠到了高潮。
许久之后,怪物觉得孵化器改造成功了。
祂放下已经脱力的邵庄,含着眼球的巨口逼近了男人的下体,从口腔深处探出一根颜色漆黑、疣粒起伏的产卵器,结节分明而圆钝的顶端覆着晶莹的蓝色粘液,缓慢抵在收缩不停的穴口。
邵庄察觉到下体逼近一股的压力,但他仍在回味高潮的余韵,身体沉得无法动弹。冰凉的硬物猛然突破窄小的穴口,挤入高热的肠腔,肏进层层的褶皱,持续深入着。
“呃——!”邵庄感觉那根东西肏进了难以想象的深处,平坦结实的腹部此刻被顶出了一圈狰狞不已的凸起,仿佛一条盘在腹中的大蛇,时刻要将他撕裂。
无数冰凉的卵裹着孵化液灌入邵庄肚中,它们不大,不过指节大小,一颗颗晶莹剔透,黏在肠壁的褶皱中,紧紧挨着彼此,从外面看过去,邵庄的腹部也只是微鼓,但随着时间推移,这些卵会逐渐发育生长,他的肚子也会变得大如临盆的孕妇。
邵庄呻吟着,呼吸急促,随着产卵器的缓慢抽出,他肿胀穴眼被抻开了褶皱,外翻出红肉,过度拓张的穴口一时无法合拢,大量蓝色的孵化液从缝隙中流淌出来,将他下体浸在一片泥泞中。
泄过一次的鸡巴被细长的黑色触手挑起,它嘬尖了顶端往男人的尿孔里插去,抻开一管敏感的红肉,抽动着直深入膀胱之中。
邵庄被尿道里的酸痛逼得锁紧了眉头,他低声喘息着,小腹不由得痉挛起来,更多粘液从他屁股里涌出。
细长触手缓慢从根部挤出一串指节大小的卵。第一枚卵强行拓开了邵庄窄小的尿道,带着惊人的酸胀感,直滑进深处,牢牢粘在黏膜上。邵庄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那些卵灌进空空如也的膀胱,那里越来越涨,直到他终于承受不住强烈的憋闷感,发出痛苦的哀鸣时,产卵终于结束了。
银色的怪物动作轻盈,祂落在邵庄身侧,触手小心抚摸着男人的肚子。那只黑漆漆的产卵器也会时不时收缩着顶端,在邵庄身上缓慢爬行着,行过之处留下一道晶莹湿痕。
邵庄作为孕育后代的孵化器,他哪里也不能去,时刻被怪物守护者。只有在他饥饿的时候,怪物才会钻入通风管道,抓来一名倒霉的船员,将其嚼成肉糜混合着其他能被人类完全消化吸收的营养液哺喂给邵庄。
沉积体内的毒素让邵庄意识模糊,他很少行动,也几乎不怎么醒,除了吃饭,每日怪物和卵交流的时刻他是最清醒的。
怪物敏感的触手能察觉到卵内微妙的震动,祂会时常抚摸邵庄日渐圆润的肚皮,发出人耳无法捕捉的高频叫声,与发育中的卵蛋交流。
这些卵得到母体的信号后会变得非常活跃,它们在邵庄的肚子里疯狂弹动着,稍尖的一端钻进敏感的褶皱里震颤,肠道内和膀胱中的卵齐齐跳动,挤压着男人可怜的前列腺,经常把他折磨得浑身抽搐,连连高潮,下身湿得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连失禁时,两只肉眼儿都只能喷出黏糊的孵化液。
孵化进行的过程中,一些卵会因为种种原因失去活性,它们不再回应母体的信号。这时,怪物就会指挥触手深入邵庄的体内,轻柔地安抚沿途的每一个孩子,将黏在内壁上的死卵剔下、取出。
只是这个过程十分艰难,卵越长越大,邵庄的肚子日渐圆挺,内里的空间也越发有限。本来孕育这些外星生物的卵蛋对一个普通人类来说就已经十分艰难,更别说再往屁股里塞一根触手。
不论邵庄如何抗拒,怪物还是固定了他的手脚,柔软的触手挤入臀缝,在卵蛋之间缓慢穿行,粘液摩擦间发出腻人的水声,找到失活的死胎,将其挖下。
卵从内壁揭下的瞬间,邵庄身体一震抽搐,短暂刺痛过后的诡异快感充斥着他混沌不堪的意识,他的阴茎甩动着,坏掉了似的滴淌着粘液。
挖出来的蛋里全是半发育的死胎,它们都被制成肉糜喂给邵庄补充营养。
邵庄的脑子再也没有了服役、升衔,他的大脑浸泡在一团麻痹精神的毒液中,每日只是赤身裸体地依偎在怪物身侧,捧着自己鼓胀的肚子仰头被动接受哺喂,在检查时被躁动不安的卵蛋折磨得身体抽动,潮喷不停。
终于有一日,卵孵化了,邵庄的肚皮剧烈起伏着。他惊叫一声,感觉有什么活物在腹中跳跃,四处流窜,几乎要钻破肚子。
怪物的触手温柔地搭在男人的腹部,引导幼体顺利爬出孵化器。
幼体循着母亲的指引,钻出了穴口,它细小的触手撑开穴眼,身后吊着一团尚未吸收的营养囊从邵庄身体里滑了出来,在地上颤颤巍巍爬行着。
越来越多幼体成功孵化,它们争先钻出邵庄的后穴和尿道,随即拖着小小的身体四散而去,躲入地板、设备的缝隙里,眨眼就消失干净了。
这些幼体生下来就要依靠自己才能存活。
待幼崽全部离去,邵庄合不拢的后穴和尿眼儿已然被拉扯得变形,颜色熟红的内壁外翻出来,甚至能看见肠道内残留着的软壳碎片,
邵庄已经没力气了,他瘫在地上急促喘息,身下是蔓延开的大滩莹蓝的孵化液。
孵化器的任务完成了,怪物依旧模样亲昵地靠着他。接着,祂缓慢伸出带着长刺的触手,冒着液体的尖端刺入了邵庄的脖颈,注入毒液。
邵庄感觉自己飘在半空,身体疲惫不已,他闭上眼睛,陷入了一场再也无法醒来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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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潦草了对不起,懒得想结局了
八百年前群里的口嗨,受非常倒霉,而且非常惨,属于莫名其妙的飞来横祸。
首先说明,不支持偷拍窥私行为,现实里敢这么干的都给我去死去死去死
【馋双性了,所以受有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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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全球都会有数十万网民通过特殊软件授权,潜入到一个埋藏在万维网深处,不会被搜索引擎抓取的特殊网站“深鳍”。
这是个到处充斥着暴力的色情直播网站,各种令寻常人难以接受的血腥和污秽内容对于到访此地的冲浪者来说只是一种用来振奋精神的食粮。
而其中的一个叫做“猫眼”的板块则出乎意料的素淡。网页里展示的大多是居民卧室或客厅的一角,画面中的主角不是慵懒的宠物就是难以自理的老人,几乎不怎么和色情沾边,若运气好,偶尔还能窥探见屋主人的自慰,或和伴侣一夜春宵。
“猫眼”板块其实就是专门满足那些有窥私欲的人,通过截获平民百姓家中私人摄像头的监控内容,同步上传到这里,供人欣赏点评。
和打赏、评论量爆炸的其他板块相比,这里简直冷清得要命。
一个标题为“男身材好、独居、养猫”的监控直播是最近新挂在这个板块上的。和其他女性房主的窥私直播比较而言,这个更为冷清,每日只有寥寥几个人观看,而且仅仅在房主下班回到家后,进入浴室洗完澡,全身赤裸胯间围着浴巾湿淋淋在卧室走动的时候观众才会多一些。
房主年纪在三十岁上下,不知是做什么工作的,高大健壮,双膀结实,胸肌饱满,肩胛骨处印着一枚纹身,模样还算凑活,腮边蓄了胡茬后倒别有一番风味。
来这个直播间的人大多是一些饥渴了许久的男同性恋,躲在屏幕后恣意窥伺、点评房主的身材。
用户vshxbf:在自己家还围什么浴巾?脱了吧
用户qqqww:好大的奶子,真骚。
用户rrtxx:目测得有17,好想……
……
用户663517sgd:这个货真不错,谁能把他操到爆浆,视频发出来我给你五万。
看到这条评论时,卫泓一个激灵,瞪大眼睛反复确认评论里的数额。他呆坐一会,心底邪恶的想法顿时被欲望鼓动,急剧膨胀起来。
这个监控直播就是卫泓挂上去的,而监控中的屋主其实就住在他家隔壁。那个男人叫陈颂丰,是个单身人士,一个月前他在垃圾桶边捡到了一只没人要的三花小奶猫,现在气温降得厉害,他怕小猫被冻坏,这才抱回了自己家养着,还在客厅安了一个监控。
卫泓和陈颂丰在楼道里打过几次照面。那个男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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