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出事以后，老妈总担心这房子也保不住，让他赶紧卖了换个小的住。他不同意，一家人都住一辈子了，安慰老妈还没到那一步呢。

成君彦在这之后一直是呆的，没有反应，没有说话。

“你姥爷在屋里呢，刚还听戏呢。”老妈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模模糊糊的，成君彦应了声，去姥爷屋里看他。

周敬霄抽出皮带，捆住他的手，漫不经心地应着：“是吗？你姥爷会同意吗？”

他拍拍成君彦的脸，顺手抹去他眼角的泪水，露出一个很不常见的、毫无芥蒂的少年气的笑容，“好久不见，成君彦。”

“不记得了吗？不是你定的暗号吗。”他看着成君彦的眼睛，那双眼睛在震惊过后，茫然地看着他，身体不再挣扎。

周敬霄可以躲但没动，嘴角很快渗出血，但是动作没有停。

“什么？”周钰一时没反应过来，成君彦笑着提醒她：“你不是去问他结婚的事吗？”

在力度极大的快速冲刺过后，周敬霄将浓稠的精液射进成君彦体内，失控的信息素至此全部平复，一瞬间，神魂归位，灵肉合一，快感从下身传至头皮，传至全身，心跳变得很快。

他扬起脸，噙着意味不明的笑容，握住成君彦的腰，挺腰用巧劲儿顶着那一处，成君彦立刻就软成一滩泥，只能断断续续地呻吟。

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成君彦似乎是……完全没有记忆……

他看向周敬霄，一副很热心肠的样子，哎呀一声，“小舅会帮你的，如果他不听话，就直接绑来给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谢了，又欠你人情。”

他最终沉沉昏去，任由周敬霄折起他的双腿，掐着他的腰，变换着角度，以不同的力度和频率抽插。

脸是树雪的脸，只不过更成熟了些，但是声音……他会说话……而且，在耳边那因为快感而发出的喘息声是男人的。

意识到自己在被侵犯，他想揍身上的人，但是手被皮带捆着，只能无力地推打，他怒声道：“你是谁！你……我要报警！滚下去！”

“嗯？”成君彦疑惑，笑了，“我没事啊。”

“周钰？”成君彦很困惑，“我怎么在这里？”

“客气。”

“是吗？”周敬霄用手指碰碰他的脸，问他：“树雪可怜吗？”

“会的。”成君彦双腿被分开，丝毫不知即将发生什么，他很苦恼地想了想，“姥爷很爱我，如果我喜欢，他会同意的。”

他家住在离神武门不远的一个四合院儿，当年也能算得上门庭若市。

“好啊。”周敬霄的脸上很快起了鲜红的掌印。

他温顺地蹭蹭周敬霄的腿，“很想你。”

周清颐同样听到了，“当然是……”他抬起手，身后便出来几个拿枪的保镖。

周清颐偏了偏头，身后的保镖悄然退去，他看向周敬霄，同样的，他的表情也说不上好看。

他被迫承受着，满脸仇恨地等待着，等到力气恢复些许，一举挣脱开皮带，毫不留情地用尽全部力气扇了男人一巴掌。

“怎么可能，你不是树雪。”他拳头蓄力，挣扎着撑起身体，狠狠砸在男人脸上，双眼通红，“就你也配。”

“求求你。”成君彦睁开眼睛，在被信息素包裹着的间隙，意识有了一丝清明，睁大了眼睛，“树雪？”

“嘘。”周敬霄眉头微皱，让他噤声，他们一起看向木楼，周钰进去了，她在和成君彦说话。

他没有马上抽出来，而是埋在温热的穴道里面平缓呼吸，他看着成君彦毫无知觉的模样，终于久违地感受到了一丝愉悦与神清气爽。

成君彦记事起就在这挂着，打小儿一听到这个声音，就代表着，他到家了。

周敬霄无所谓地经过他，站在窗前，一边喝水一边看山腰处的红木楼。

周敬霄见他听懂了，直起身，握住两条腿，加快频率，疯狂顶送起来。

床上的人很难受的样子，睁开一双布满水光的眼睛，“请……”他断断续续地说道：“请进来……”

那宽阔的肩膀，覆盖着肌肉的身体，全都是男人的。

“那我先回去了，家里人都等着我吃饭呢。”他起身告辞，膝盖一软，好险没有跪下，被周钰拉住，她欲言又止，低声问：“成君彦，你还好吧？”

他亲眼看着，看着他心中白月光一般存在的那个人，那个始终安静着看向他的人，分开他的双腿，身上布满了因为肏弄他而流出的汗水，那张美丽清纯的脸上，充斥着因肏弄他而产生的快感，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

“强奸犯……”他的胸膛不断起伏着，睁大眼睛去看碎发挡住的脸，但是看不清，那人跪在他身前，甚至微微抬起他的臀，让他眼睁睁看着男人的鸡巴是如何缓慢地肏进自己身体里。

尺寸恐怖的阴茎抵在那一小点可怜的肉口处，周敬霄闻言笑起来，握着柱身，一点点按进穴中，赞同道：“你姥爷是很爱你，为了你，他都可以杀了我。”

直到两人一前一后下山，周清颐和周敬霄都没有说话。空气都因沉默显得凝重。

“啧啧。”周清颐耳朵里塞着棉花，以一种你是何方禽兽的眼神打量他，看到巴掌印没忍住笑了出来。

成君彦根本听不见他的话，用腿去蹭他，又突然抖了抖，周敬霄抬起他的腿，气得发笑，他射在了自己身上，特别像一只发情的狗。

周敬霄额头青筋直跳，声音却异常平静：“进哪里。”

“我……”成君彦翻过身，看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看向周敬霄，“我想和她在一起。”

成君彦大脑空白，不断呢喃着：“不可能……”

他虔诚地乞求上天，希望能为她分担痛苦，保护她的人生。而现在，他被从床边顶到床头，被肏得昏死过去又清醒过来。一切都是那么荒唐可笑。

随着阴茎一点点撑开狭小的穴道，躁动的信息素找到了归处，慢慢平静。

然后将阴茎整个抽出，柱身在穴口蹭了蹭，再整根重重地顶进去，“这样是不喜欢”每说一句就顶一下，“不同意、不接受，所有消极的意思。”

男人被打得偏过脸去，但好在强奸行为停止了，成君彦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咬牙道：“小爷我会让你坐牢的，不能坐牢也会弄死你。”

“没上哪儿，就瞎跑呗。昨晚上跟他们喝酒去了。”成君彦把领带松开，瘫坐在贵妃榻上，“妈，我姥爷呢？”

穴口实在太小，进入得很困难，两个人都很疼，成君彦想合拢腿，却被压向两边，完全敞开。他向上弹起，大腿根抖动着，肉穴既想让它出去，又想让它进来，不断收缩着，是排斥也是邀请。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老妈坐在沙发上等他，见他回来，起身去给他热饭，“上哪去了？”

那软烂的穴肉吸裹着他的阴茎，周敬霄喘着，声音很蛊惑人，用力顶了两下，然后在他耳边说：“这样是喜欢、同意、接受……”

周敬霄傍晚才出来，头发重新扎过，脸上的巴掌印还在，不知为何，这次消得很慢。

“什么？”成牧山把收音机音量调小一格，以为外孙子说什么正经事儿，结果这小子说：“我竟然在您头上发现了一根儿黑头发。”他多稀罕呢，“幸存者！”

“那你等会儿，我找人给你送回去。”

“回来了。”老头儿最近身体不是很好，人也不似前几年那么精神，成君彦站在他身后，跟着听了一会儿定军山，突然哎呦一声，“姥爷，您猜我瞅着什么了？”

到家，天已经黑了，成君彦拖着疲惫到极点的身体走到门口，家里大门敞着，门灯散发出温柔的暖光。

穴肉猛地收缩，他爽得停顿了下，闷哼一声，继续说道：“所有积极的意思。”

成君彦费力地思考了一会儿，点点头，一颗眼泪掉下来，闭了闭眼，“好可怜。”

他坐起身，痛得闷哼一声，问她：“你爸怎么说的？”

他曾经为她买裙子，买头花，他希望她开心，希望别的女孩有的她也要有。

“姥爷啊。”成君彦给他揉肩，“您就好好听您的戏，养您的鸟儿，甭操心那么多了。”他手法很熟练：“有我呢，这个家且

今儿个不知怎么，一直都挂得很结实的风铃掉在地上，他捡起来，小心地拍拍土，重新栓在门环上，跨过门槛进去，大声喊道：“妈，姥爷，我回来了！”

很不对劲，周钰哦了声，迟疑地开口：“他说……会考虑考虑。”

成君彦惨叫了一声，疼痛让他清醒，信息素的浓度伴随着阴茎的进入渐渐降低，他的眼神开始逐渐聚焦。

“好。”成君彦没多说什么，现在成家人人避之不及，没人愿意跟他、跟他家沾上关系，他明白。

他毫不在乎，把遮挡着脸的头发捋上去，凑近了，然后仔细地看着他的表情，心满意足地看到成君彦的脸上缓缓浮现起了不可思议。

姥爷在大门口挂了个有年头的风铃，下面是几串小的银铃铛，风一吹就铃铃作响，声音清脆好听。

“你想怎么帮？”周敬霄单手晃着杯子，实际上却没有认真在听，他听到红木楼里的人起身了。

听到这个回答，周敬霄勾起嘴角，“那你要怎么办呢？”

成牧山哼一声，关心他最近的情况，“他们没刁难你吧，要是敢给你使绊子，你告诉我，我收拾他们去。我老头子还没死呢。”

那比普通男人尺寸大出许多的性器，正不知疲惫地进入他的身体。

要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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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下身，抽动起埋在里面的阴茎，一边顶一边说：“可你刚才还说要和我在一起。”

“其实比起挖腺体，这样也不错。”周清颐和他站在一处，“对你来说，只要能控制住信息素，其他的都不重要。”他品一口茶，问：“你可以搞定吗？需要我帮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