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边境线 边警/走私贩(4/10)111  虞龙衍生AU合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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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双手捧着西瓜蹲在门口。狗肉在他面前坐定,既不撒娇讨好也不大吵大叫,只是看着他吃。于是龙文章给热得伸着舌头的狗肉掰了一半放在地上,让它也解解暑热。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龙文章挺着圆鼓鼓翻个身甚至能听见水声的肚子躺在床上,对着虞啸卿有点可怜巴巴地摆手。吃不下了。虞啸卿一看,本来放在缸里的半个西瓜留着明天吃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给偷吃了。头盔型的瓜皮还在地上打滚,绊了要开溜的同谋狗肉一下。

虞啸卿气不打一处来,瞪他一眼说,明后天都不许再吃。龙文章颇为无赖而得意地拍了拍肚子,甚至还有咚咚的回声。不吃就不吃,全在这了。这反而把虞啸卿逗笑了,想绷住没绷住。他把招了苍蝇的瓜皮捡起来说:真是的,就为了一张嘴。

龙文章反驳他:人活一张嘴,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口气!虞啸卿被气笑了,忍无可忍地纠正。这要是他的学生,他早被气死了。什么气?志气。那是什么东西?又不能吃。虞啸卿又好气又好笑还有点心酸。志气是别人给你好处让你做不正当的事,而你会拒绝。就是你以前

龙文章打了个嗝,打断了他的回忆。床上的人开始哼哼咛咛说着肚子疼。虞啸卿没办法地给他揉起肚子,一边教训:让你偷吃,吃坏肚子了吧。

天越来越热,只是坐着汗就往下滴。龙文章干脆不穿衣服在院子里跑来跑去跟人打起游击战。虞啸卿抓不住他,只能先把门关上瓮中捉鳖。虞啸卿拿着衣服靠近他就乱发脾气。不穿不穿,热死了。虞啸卿看了看热烈得要命的太阳,打了桶水坐在屋檐下招手。来洗洗澡就不热了。龙文章这才靠近,坐在小板凳上让虞啸卿给他搓背。

虞啸卿边把水浇他身上边商量。总得穿个裤衩吧。光屁股羞羞。小孩子才穿开裆裤。你是小孩子吗?龙文章跟狗肉一样甩了甩满头的水,溅了虞啸卿一身。他思考后回答:那好吧。半天的你追我赶总算有个协商好的结果。虞啸卿精神一振,干脆把湿了的衣服也脱了,把半桶水从头顶浇下去冲了个透心凉。

两个人洗完,他光着膀子带龙文章去午睡。地上是青砖铺的还有点凉意。他把竹席摊在地上,顿时感觉舒坦很多。龙文章却不肯睡,一会拽下他的胡子,一会又揪他的头发。虞啸卿被招惹烦了,干脆装作睡沉了把人紧紧抱住不让挣脱。龙文章叫了两声见他没反应,最后也认命地闭上了眼。屋里终于清净下来。虞啸卿搁那偷笑。

睡意袭来,他抱着人的姿势也放松下来。俩人头挨着头打起盹。脑子里想的事情太多,一时无法放空。虞啸卿闭上眼就回忆起带兵打仗那几年。和他同岁的几乎都死完了,只剩下他一个。他回头就有尸山血海,血雾沉沉。

想着想着他又在朦胧的迷雾里看见龙文章穿着一身破旧的军装带着人突袭,大挫日军。仔细一看那浓雾似活着似的缓缓推进,慢慢把人吞噬,进了浓雾的都无声地倒下了。他才意识到这不是雾,而是毒气。

龙文章带着防毒面罩在毒气中穿梭,且战且退,又且战且进,竟然来回拉锯十几轮,拖住了日本人。这让他喜出望外。再一眨眼,那人成了自己的团长,两人在一起说着什么事情。自己越来越生气,给了他一巴掌后扬长而去。

到了晚上,那人爬过墙头溜进屋里,看似示弱道歉,却一个字不提自己错。自己气得要赶人出去,却被人一下子握住把柄。把柄?自己哪有什么把柄?细看之下一下子烧红了脸,他羞恼地大骂:以下犯上,恬不知耻!龙文章却没被震慑到,反而跟小孩子发现新玩具一样小心捏捏。这东西怎么还会立起来呢?

虞啸卿一下子睁开了眼。人还没清醒,但感觉到自己真真切切地在被人抚摸。龙文章正在好奇地把立起来的东西戳下去,反反复复,乐此不疲。自己老脸真是丢尽了。他一下子把龙文章的手拍开,慌乱地把裤衩拉上来,但掩盖不住鼓鼓囊囊的一团。

龙文章被打疼了揉着自己手嘟囔:干嘛这么凶。虞啸卿脸烫得能烧开水了,气急败坏地斥责起人。你怎么能乱摸?龙文章眨巴下眼睛,很是无辜。你都能摸我。虞啸卿吓了一跳,难道自己睡着干什么禽兽事了?我什么时候摸你了?洗澡的时候。

虞啸卿干咳了两声镇定下来,敷衍道:那你也不能摸我这。尿尿的地方,脏。龙文章没被说服。不是洗了吗?而且难道你尿尿不用手扶?他歪着头又无意识地看那一团。

虞啸卿无语中竟然有丝欣慰。最近这人脑袋好像清楚了点,还能和自己斗嘴。不过那点聪明就拿来和自己斗嘴了。想到这反而没了脾气。他翻个身背对龙文章说:你管得着吗?龙文章撅了撅嘴,气呼呼地背对着他,还故意打起呼噜,表达自己的不在乎和不满。

虞啸卿憋得难受,一直等着小兄弟自己安生下去。往日他都是冲凉水澡打发打发,实在没想到会有今天这样的尴尬事。龙文章在那翻来覆去。他回头想让龙文章安静点,正看到对方几下蹬掉了裤衩,示威一样丢在一边。不穿了,热死了。

虞啸卿窘迫地移开了目光,装作没有看见。那边倒安静下来。虞啸卿知道他入睡快,疑心他睡已经着了,这才偷偷摸摸给自己解决。谁知道耳边突然传来一股热气。龙文章在他肩膀上探着头,看他背着自己偷偷地在做什么。

他被那呼出的热气弄得打一个激灵,下面反而更精神奕奕。他的手僵在那,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龙文章还天真地发问:你在干嘛?虞啸卿杀人的心都有了,不过是杀了自己。他有些机械地站起身背对着人,僵硬地说:我再去冲个凉。

龙文章跟个尾巴一样跟着他说:我也要。然后他挠了挠头,费解又关心地问:你那肿了。不疼吗?虞啸卿不知道是诚恳的模样又不忍心骂,憋了半天说:这是很正常的。我的怎么不会?虞啸卿喉咙滚了一下,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地瞎扯:你的也可以。

虞啸卿把他拉回了房,自己坐在椅子上,让龙文章跨坐自己腿上。龙文章兴高采烈像是即将进行一场新鲜的游戏。他往虞啸卿那又挪了挪,肉肉的屁股压着人大腿,想要被表扬一样问:这样可以吗?

虞啸卿脑子乱哄哄的,敷衍地点了点头。手伸出去又像怕被烫一样缩回来。龙文章等得不耐烦了又换了下坐姿,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擦过虞啸卿的东西,搞得一直禁欲的人没忍住轻哼了一声。

虞啸卿终于下定决心握住了两人的东西。龙文章好奇地看着。这让他更加羞惭,干脆按着人脑袋让他扎在自己怀里。龙文章挣扎了两下就不动了。奇怪的感觉在身体里升腾,好像似曾相识又很久没体会过。

他趴在虞啸卿肩上,不知所措地扭着腰,似乎想主动迎上去。虞啸卿搂紧了他的腰不让他乱动。两个人胸膛贴着胸膛,心跳很快,声音大得虞啸卿听不见其他。

他的动作并不快,只是放在一起摩擦。龙文章哼咛着难受,而后咬了他的耳朵。舌头舔过耳垂湿热湿热的。虞啸卿突然很想尝尝他的嘴,硬把他的脸掰过来去舔厚唇。

嘴唇很软,跟想象中的一样,跟想象中不一样的是龙文章很娴熟地勾住了他的舌尖,纠缠着吸吮。双手还搂上他的脖子,胸压在他胸前,肉粒蹭在一处,直挺着被挤压变形。

虞啸卿被他刺激地无法理智思考,没想到他都这样了,这种事还记着。他咬了下龙文章的舌尖。龙文章怕疼地后撤了,委屈地说:你咬我干嘛?虞啸卿笑笑:原来还是傻的。做这事不害臊吗?

龙文章不理他,认真地盯着两人的下身,把自己的手也搭了上去,有样学样。虞啸卿干脆收回了手看他怎么做。对方不客气地接管了,虽然简单但直接的摩擦刺激着人。

龙文章的手本来长年累月干活就粗些,老茧从没褪掉,弄得反而比虞啸卿舒服。他自己也得了趣,坐在人腿上前后晃着身子,嗯嗯呜呜地发出些呻吟,还叫着虞啸卿的名字。虞啸卿听得热血奔涌,没忍住往上顶了一下,然后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有多下流。这已经不属于互帮互助的范围。

他想起杜荫山提到的那个夜晚,龙文章对归来的他多渴望,多温柔驯服。他禁不住把人拉到怀里脸埋在他的脖颈里。龙文章嫌他碍事还拿肩膀撞了下,最后无可奈何地被紧紧箍着喘叫着到了高潮,汗湿着脸瘫在人身上喘息,听到对方发出了类似的声音。

他的手里黏腻腻的,人累的不行,顺手把东西擦在虞啸卿背上。虞啸卿没有教训他,依旧一声不吭。龙文章才感觉自己肩窝也湿热湿热的。啸卿,你哭啦?虞啸卿没有回答,声音闷闷说:去擦擦身子吧。

有了追着他。虞啸卿白天为人师表,晚上夜夜笙歌,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于是立下规矩,不能每天都这样。龙文章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了。

这天正是放暑假的日子。虞啸卿回到家正打算宣布作息可以改一改,就看见他顶着荷叶泡在桶里避暑,悠哉地像水里的一条鱼。身上赤着露着肩背和胸乳。

虞啸卿没惊动他,偷偷绕到人身后,然后环抱住人在肩上落下一吻还继续亲个不停。桶里的人吓了一跳,而后反应过来,贱兮兮地笑着说:虞少爷怎么这么禽兽呢。连傻子都不放过。

序章

“您快点。我家那位还等着您呢。”青石板上,着急发慌的脚步声啄啄地响。老乡医被催得急了,脚步都快要飞离地面似的。驮着背扶着梁柱才擦了把汗,领路人又催促起来。乡医喘口气,拉着医箱带子又跟上前面那人鸟雀般蹦跳的脚步走进一个又一个窄门和走廊,最终到了一处偏房的卧室。

天气阴沉加之灯光昏暗,老花眼影影绰绰看不清哪位是病人。领路的仆人此时消停乖顺了,跟主人答道大夫来了,立在一旁。一个着长衫而高瘦的年轻人把老乡医引进去,请人坐下把脉。自己则掀开帘子一角,悉悉索索后握着一只手放在软枕上。

床帘比普通的厚重多了,看不见人。只有一只手露出来。老乡医乍见很是惊异。怎么这虞家女眷的手粗糙宽大跟个男人似的,还有茧子。兴许是个苦出身的,给人做小?耐下性子把脉,又不免被手腕上勒出的红色瘀痕吸引。帐子里又不言不语。老乡医心里道,怪哉怪哉。一面抹了头上细密汗珠,谨慎地开口,“依我看,夫人并未害喜。兴许是吃坏了肚子才反胃的。”

当家的年轻人面上有些不悦,但还是礼貌地把老乡医请了出去。鬼使神差中,老乡医回了头,正瞧见那手索瑟地收回。背对着的虞家大少爷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微微点了点头,把木门合上,隔绝了所有探究的眼神。

回想起今天的遭遇真是怪事一桩。有些前清的达官老爷们再古板,妻妾也不至于藏这么严。中医不像西医僭越,动不动就要挨着皮肉听心跳什么的,但望闻问切也不可缺。这少爷也像个上过大学,受过高开明教育的样子,怎么比前清遗老还要僵腐。难不成夫人丑得见不了人?

回想起那双粗大的手,老乡医觉得自己猜得有理。虞家是本地高门大户,大少爷娶了个丑姑娘的确拿不出手。想到这他豁然开朗。但何苦绑着那姑娘呢?虽然说丑人多作怪,可她也不至于掀了帘子故意吓唬人吧?猜不透,猜不透。老乡医摇着脑袋回家去了。

龙凤的龙,写文章的文章。”他忍着疼哼哼道,听起来几乎是咬牙切齿。“好名字。可惜遇上了坏年运。”管家又和下人叮嘱。“你们待会把人带去休息。打这么轻有用吗?”继而又转身作个揖。“抱歉,我有事就不奉陪了。”而后提起长袍一角,迈过祠堂高高门槛走了。

过了一道道门,来到正门前站定。那边仆人正忙着从汽车后备箱搬下行李。一个学生模样的人指挥着。这个小心磕碰,那个别沾雨水。图纸是很宝贵的,书也是要还的。房间早已收拾妥当。仆人把衣物搬到卧房。其他的则放在隔壁书房。

下人领着龙文章去小屋休息时路过院子。龙文章就在烟雨朦胧间看清了那人的脸。富人家的大少爷生得着实好看,衣架子一般。宽肩窄腰,一双长腿,长得清秀温润。还带着未入世事的一股稚气。龙文章带着一点旖旎和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恶意想:这在八大胡同也是卖得上价的,比自己要贵好几十倍吧。断然不会贱卖。想完被自己也吓了一跳。连忙甩甩脑袋,像是要把头上的水和这阴暗的思想一并甩干。

腰痛得难忍。他趴在窄小的床上小声呻吟。小时候他半夜饿得肚子疼了惯常这样撒娇。母亲则会把白天留下的一块窝头拿过来给他吃。他发高烧连咀嚼的力气都没有时,母亲会嚼咽了嘴对嘴渡给他。“一定要吃点,要不怎么有力气扛过生病呢?”

门吱呀一声响了。白天那个验他身的小姑娘端了碗筷来,蹲下和他柔声说:“你吃了饭再睡吧。管家吩咐你好好养着,过几天好见少爷。”“见过了。”他扯个笑容。“见过了?什么时候。”龙文章看她一脸认真,逗她。“我见了少爷。少爷没见到我。”他笑嘻嘻的。“哦~你是说今天看到他了是不是?是不是很神气?他人也很好的。你将来就知道了。”龙文章敷衍地嗯了一声,摸着自家肿痛的后腰暗暗盘算。小姑娘见他难受,也不打扰了。

屋外远远传来碗筷酒杯碰撞的清脆声响和交谈打闹的喧嚣人声,以及小孩子追来跑去的尖笑。一大家子人为了大少爷回家聚在一起接风洗尘,好不热闹。龙文章伴着这久不停歇的动静吃完了饭,把碗筷往安稳处一放,被子蒙头开始大睡。

过了一天,龙文章能坐起来了。疼痛远去,剩下的是若隐若现的酸楚。他和别人并无交集,只有那个叫小醉的小姑娘来一日三餐给他送饭,其余时间竟像被人忘却一般。他趴在窗口往外看。雨已经停了。庭院里的东西都被冲洗得洁净清新。反倒是自己,闻起来跟发了霉一般。正瞧着,只见管家身后跟着几个人不慌不忙地走来。他于是缩回脑袋,躺回床上装睡。

门被轻轻推开了。管家好脾气地推了推他。他揉揉眼,带着惺忪睡意坐起来。看清来人后又站起。“您来了。有什么吩咐吗?”管家让人把东西放下,那是干净衣物。简单朴素,但比自己身上的已经体面得多。又有人抬着澡桶和热水进来。“吩咐倒不敢。只不过你今天见少爷,梳洗一下比较好。”

近旁的人要上来给他脱衣服,他拉住衣襟讪笑。“怪不好意思的。我自己洗吧。”“自己洗难免遗漏。”管家笑眯眯地坚持。他腆着脸再商量。“那让给我送饭的小姑娘来吧。好歹我们也算认识了。”管家点点头,和一帮人出去,只留下个人在门口看着,洗完通告一声。

龙文章把自己泡在水里,毛巾遮着紧要处,看起来和普通男人并无分别。小醉来之前正在洗衣服。三四月份,春寒料峭,她的手也是冰的。挽起来的袖子没有放下就来伺候他洗澡。先是羞怯了一下,又大着胆子给他搓洗。手冰得龙文章一抖。“你先把手泡暖和点吧。我自己也能洗。”然后他就把半个脑袋也浸到了水里。

“你怎么看起来不开心呢?要见到少爷了。少爷要是喜欢你,你就是少奶奶了。”小醉的手在热水里泡得酥酥麻麻,也不见外地开口问。龙文章听了别扭。“你们少爷眼界那么高。女学生都入不了他的眼。更何况我呢?”

小醉抿了抿唇。“也不能这么说。少爷说现在是国破家亡的时候,没有心思婚娶。所以老爷为这发愁呢。和他年纪相仿的,早就结婚生孩子了。”龙文章想起那天看到的充满蓬勃朝气的年轻人,觉得他说出这话也不奇怪,但嘴上不忘开玩笑。“没准他还没开窍。”

小醉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两个人又说了几句闲话。小醉帮他搓了后背,正背过身等他穿好衣服。刚好管家又来了。他便擦着头发听管家叮嘱。“这件事少爷是不知道的。还要看你自己机灵不机灵。”龙文章心想自己接了个什么苦差事,一面点点头。

晚一点,管家把他领到虞啸卿面前。虞啸卿正在看着图纸研究。图纸上是各种枪械零部件和枪械草图。龙文章没在书本上见过,有些部件还叫不上名,但摸过不少组合好的。柯尔特,南部,王八盒子什么的,看了竟然有些手痒,但还是按捺住了,做出个老实巴交的模样。

“这是新来的下人,来伺候少爷。”虞啸卿并未抬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知道了。”“我把他安排在您的侧屋。有事您叫他。”“嗯。”“老爷说明天去拜访老朋友。论辈分也算您叔叔。他有个女儿和您年龄相仿,可以结识一下。”“不去。”

管家像是料到一样也无太大反应,说完话带着人退下。虞啸卿依旧埋身纸堆。半天下来,龙文章也没能和虞啸卿说上几句话,只是端茶倒水。家里娇宠这个大儿子,不愿打扰他。让厨房热着饭菜等晚点再送过来。这可苦了龙文章,可怜巴巴地旁边侍立着。只可惜虞啸卿看不见他这张苦瓜脸,一直过了晌午都没有进餐的意思。

终于厨房看时候不早,估摸少爷也饿了,就差人来送饭。龙文章接过饭盒刚要走进门,冲锋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他。他人下意识僵住了,背上顿时出了一层冷汗,回马灯一样闪现战场上各式各样的死亡场景。下一秒就看见那枪口向上挪开,露出了后面虞少爷那张兴奋的脸。虞少爷爽朗地一笑,拍拍枪身。“模型。唬人吧。”这是俩人说上的安下心,自己不用出师未捷身先死了,另外也是真饿,等着伺候少爷吃完去厨房扒拉点剩饭,于是抓住机会和人热络地攀谈,。“少爷喜欢鼓捣这些啊。好威风。不过这个点该吃饭了。吃饱了再研究不迟。”虞啸卿嗯了一声,坐在桌边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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