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瑞普游戏(上)(2/10)111  天生浪种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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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和我说话吗?

老高说:“既然这样,今天就干个爽吧。”

房间里一下安静下来,徐峰林不知为何,感到这个房间莫名的……拥挤?

彭警官下班了,通勤高峰,地铁站里人多得恐怖。

徐安德没玩过彭明这种有两个洞的男人,彭明觉得他这种道貌岸然的中年帅哥吃起来别有风味,床上也算合拍,这样的关系意外维持了不短的时间。

那种感觉非常微妙,即使眼睛确认了房间里的人数,地约着在酒吧一起喝两杯。

施奕安也是存心的,他还记得初中毕业时的聚餐,一些早熟的男生点了几瓶酒,逞强地学起大人,自认为豪气冲天地你一杯我一杯,好像真给他们喝出了点生离死别的架势。

他儿子徐峰林以前养过一只金毛犬,彭明温顺跪地的模样像极了那只狗。

小帅是大学生,时间自由很多,老高虽然被人叫老高,其实年纪也没有彭明大,但比起小帅这样的大学生,他已经工作了。

这就是彭明的脸给徐安德的印象,一张带着重量感,远离弧度的脸。

徐安德捏住捣乱的大奶,把乳头在口中稍稍用力一咬,头顶便传来粗重的吸气声。

和彭明上过床的人都喜爱他的这个特质,他们爱极了这个充满雄性魅力的男人不做抵抗朝他们大张双腿的景象,反差如此之大,那点坚硬中的柔软能把人勾得发狂。

接着他看向前方,突然说:“你就在这里干看着?”

这次他想体验被强奸的感受,强奸幻想是许多人都有过的想象,他想找人玩也无可厚非。

“爸,你在书房吗?”徐峰林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徐安德很有闲心地弯腰揪了一把彭明肿大的奶头:“那就得看你的表现了。”

他一身的肌肉都成了摆设,全都软绵绵搭在徐安德身上,如同刚才的高潮抽走了他所有的力量,他软得骨头都酥了。

得到暂时满足的三人不约而同安静下来,一时只能听见三人的粗喘。

这样,他的下体在阳光下一览无余,阳光会照进他最隐秘的地方,如果徐安德能就这样在阳光的注视下将他贯穿,那……

“还可以,但我果然不适合玩这种。”彭明无奈道。

彭明笑了:“我一定好好表现……唔……”脚步声临近,他的头被徐安德按在小腹上,口鼻间全是男人下身的浓郁体味,耻毛扎在他的脸上,鸡巴与口鼻仅仅相隔几毫米。

彭明口齿不清地答道:“爽、好爽……喜欢吃爸爸的大鸡巴……”像是要证明自己的喜欢,他埋头将鸡巴吞到喉咙深处,胸膛剧烈起伏,令人耳根发热的吞咽声响在徐安德耳边。

“吃鸡巴爽吗?”

“我在。”

奶头更是不用说,被小帅捧在手里一刻不停地把玩着,两块大乳肉被揉得青红一片,他被浑身激烈的快感刺激得又射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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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一样魁梧的身体缩在他胯间的一方小天地,宛如雕刻般线条分明的上半身卸下所有防备的力量,无法彰显武力的肌肉在他的手下软成了一团团云朵,然而彭明的眉眼与轮廓却和柔软搭不上边。

毛存志没什么酒量,被灌了几杯就醉得迷迷糊糊,嘴上没个把门,自己的、别人的糗事都说了,还把自己暗恋对象的名字给说了,闹得女孩被大家打趣了半天。

他还会叫上我吗?

我指了指自己,他点头:“你都硬了这么久,一起来吧。”

徐安德和彭明都听到了上楼的脚步声,徐安德老神在在对彭明说:“应该是峰林。”

“上周我碰到三叔,他叫我……”徐峰林住口,因为徐安德突然深吸一口气,脸上的表情暧昧不明。

“行。”

他闭上眼,骚穴里又流出一股淫汁。

彭明故意挺胸凑近徐安德,沾了水的奶头刮在男人脸上:“怕爸爸不好操,就没穿。”

徐安德有一双锐利的凤眼,垂下盯着奶头看时,眼尾翘起的弧度更加明显,彭明被他这样状似认真地打量着,乳尖立刻充血变硬。

“没事。”我说,解开裤子,阴茎直挺挺撑在内裤上。

乳尖的痛感激起更多欲火,彭明脚趾都不禁蜷缩起来,他能感到小穴又悄悄流出了一滩水,他今天没穿内裤,不知道……

徐安德用脚背探了探彭明胯下,皮肉相贴带出轻微的击水之声,淫水黏在白袜上,勾出长长细细的丝。

彭明垂眸微笑,自然地坐上男人大腿,双手环在对方脖子上,与男人几乎要脸贴脸:“没有兴致?”

帮男人脱掉裤子,彭明双手握着鸡巴,舌头在龟头上舔了一圈,露齿一笑道:“真想爸爸的大肉棒。”

彭明摇头:“我要出差,就算了。”

徐安德和彭明其他的炮友相比显然更有耐心,他伸指在湿处一下下不轻不重刮着,偶尔会顺着凹陷的位置往里戳,叫那个地方勾勒出两块肥美蚌肉的形状,小馒头似的鼓鼓掌章。

比起薅酒店羊毛,喝着免费鸡尾酒的毛哥,施奕安点起酒来大方多了,也不介意请毛哥一块喝。

他摸上我的脸,对我说:“下面都被占了,只能让你待在上面了。”

彭明觉得可乐,明明自己屁股下面那东西已经变大,硌在他腿上的硬度那么明显,男人嘴里却还装模作样问他想不想。

财政危机之后他就没喝过几次好酒,嘴上说着明天还要出门,就喝一两杯,但真喝到嘴里就有点克制不住了。

彭明手肘靠后撑在桌上,下半身搁在徐安德腿上,衬衫和西裤要落不落,黑色蕾丝在正经工作制服的遮掩下,有着远胜直接展示的魅力。

就在此刻,楼下却传来大门开关的声响。

“爽……好爽……”彭明爽到两眼没有焦距,机械回答着。

“这对你来说算刺激吗,”徐安德捏了捏他的脸,“乖宝贝,你是不是早就期待这样来一次?”

“你都不象征性地反抗两下,一喊你吃鸡巴就破功了。”老高也笑,休息够了便继续在穴里进进出出,不过速度比起刚才稍稍放缓,尽显从容。

他不是没有性生活的毛头小子,这种味道他很熟悉,但他其中又多了一点不一样的气息,以至于他不知道这是否是自己的错觉。

大家都笑了。

彭明伸舌头一点点在柱身舔着,徐安德忍不住露出微笑,这让他觉得自己胯间跪着的是一只驯服的大狗。

随着人流挤进地铁,他前后左右都是人,因为一手抓着扶杆,另一手护着手机,没法用双手给身前争取空间,导致他胸前贴着一个戴口罩的卷发男人,而身后也有人紧紧压在他的屁股上。

住他的双腿,让他逼口大开,于小帅一同操进他体内。

“不准藏。”徐安德两脚分开他的大腿,不让彭明躲避这粗糙的淫刑,将把两根肩带都抓在一只手里,另一只手上下拉扯紧身衣的深v前襟,让蕾丝绳一遍遍碾过阴蒂,爽得彭明几乎无法专注于口交。

他甚至想让正在挑起他欲望的男人把他像撒尿小孩一样抱着,掰开他的大腿。

小帅继续操了几百下后也有了射精的冲动,他手里的力气更没了克制,奶头被他玩得几乎要滴血,又扯又碾,让男人在天堂和地狱间来回切换,痛苦里有着无限快感。

男人惬意地长叹一口气,摸了摸彭明头顶粗硬的短发,随后双手向上扯起情趣内衣的两根肩带,原本平铺的布料汇成一根黑色粗绳,瞬间卡入娇气的肉缝,阴蒂被死死压在蕾丝布料下,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彭明本能地并拢双腿。

“想什么呢,下面流得这么凶?”徐安德沾满淫水的手指在彭明唇上划过。

不对。

他看着我老二的眼神非常陶醉,他看其他人也一样,那是一种让人觉得他在认同自己的目光,虚荣心能在这样的目光下得到极大满足。

徐安德和彭明的手不约而同伸向裤头,明明一个人就能简单解开的裤子,却因为两双手的合作,半天才解开。

徐安德年轻的时候,是会被称作奶油小生的漂亮男人,岁月让他的脸沉淀出了长者的威严。

但两只种马根本不给他缓冲的时间,在他射精后最敏感的时候恶意地加大力度操干,让男人眼中无法克制地积蓄泪水,眼泪口水都被鸡巴冲刺的颠簸晃荡出来,一脸狼狈。

徐安德虽然在外面没有克制,但从来不会把外面的人带回家。

彭警官大概因为身体和普通男人不太一样的缘故,胸口总是把警服绷得鼓鼓涨涨,屁股满满当当塞在黑色长裤里,臀部的布料都被他撑出完美的半圆。

徐安德拇指在乳尖一遍遍摩挲的样子让彭明想起了什么,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不小心泼出来了,抱歉。”徐安德把壶放回桌上,脱掉彭明打湿的衬衫,又解开他的裤子,连体的蕾丝紧身衣把彭明的腹股沟勒出两道红印,被挤出来的肉堆在蕾丝边上,透出出一种丰腴的美感。

徐安德轻轻叹出一口气,拍拍彭明的手,说道:“你也累了,飞了这么久,休息一下。”

“骚儿子。”把半边大奶捧到嘴边,男人笑骂,伸舌舔上乳珠。



他两眼弯弯,将阴茎贴在脸上时的表情格外虔诚,任谁都能一眼看出他对男人性器发自内心的热爱。

彭明汗毛直立,身体敏感度飙升,男人施加在他身上的每个动作仿佛都被放大。

“不用,在家里吃。”

彭明的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了徐安德腿上,颊边就是正在做恶的手,他已经吐出鸡巴,专心感受男人赐予他的快感,没有章法地亲吻舔舐唇边所能触及的任何位置,徐安德的手臂、大腿,鸡巴头都被他狂热地用唇舌洗礼过。

“骚水把爸爸的裤子打湿了。”徐安德微微一挑眉,腿上传来的湿意不属于之前的茶水,他很清楚知道这是哪里来的水。

毛哥是真馋酒了。

两根大肉棒隔着一层肉冲撞着穴内的爽点,几乎同步的抽插速度干得男人口中呻吟不停,只会说些“操我”“好大”“好爽”“要坏了”之类的话。

“你这一个月……不,这三个月和人做过吗?”彭明问我。

男人朴素的黑色内裤下,颜色略深的肉红鸡巴已经从裤边冒出头。

衬衫前襟大敞,隐约能看到黑色蕾丝边,徐安德拉开衬衫,底下的黑色情趣内衣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爽到就行了,感觉怎么样?”小帅也问。

“我没做检测啊。”我说,其实我很心动,但我知道他非常在意这个。

彭明一指徐安德桌上那只紫砂壶,他说:“迟早被你摸得包浆。”

父子俩没有太多话说,他们在生活上的交流并不多,反倒是家族和工作的事情上能多说两句。

平整的、刚硬的、利落的、明暗分明的。

而男人的身份则让彭明在与他调情时收获了更多精神上的快感,可以说是虚荣,也可以说是征服欲,无论如何,彭明享受着他那上位者独有的魅力。

同事小黄还记得,他勾搭上了。

蕾丝网眼被他发达的胸肌撑得很大,乳头从洞眼里突出来,在一片黑色蕾丝覆盖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惹眼。

“上面突然来的电话,我着急赶路,忘记了,”徐峰林说,“我出去开房也行。”

我摇头,他又笑了:“我就知道,来吧,一起玩。”

如果有人现在要拧干他逼上的蕾丝绳,那一定会被绳上滑溜溜的粘液弄得头疼不已。

不过就像他说的,这次强奸游戏真是太失败了。

“笑什么?”男人问。

片刻后,彭明轻笑一声:“好像也没太强奸。”

“那也行,晚饭出去吃吗?”

“那我进来了。”

我把摄像机放在能够拍到我们四人的位置,上前和彭明接吻,他的吻技很好,温柔却诱人,舌尖带动我的舌头游刃有余,这是一个由慢到快的吻,非常舒服。

“对不起,都是我太骚了,爸爸快来惩罚我的骚逼……”彭明话说得又轻又慢,他刻意跨开腿坐在徐安德身上,让男人看见自己已经湿出大片深色水痕的裆部。

彭明热成一锅粥的脑袋难得还留了一丝清醒,他想,幸好阿姨先把他的鞋收进鞋柜,东西也全放到了客房,不然……

彭明侧头舔了几下他的手指,吸入又吐出,低下头和男人亲嘴,像要吸走男人身体中全部空气一样深深吻着。

“还是爸爸懂我,”彭明抱住徐安德双腿,头枕在男人胯部,呼吸急促,“爸爸就不怕被亲儿子发现?”

小帅和老高和彭明经常约着出来上床,他们鸡巴好,活好,长得也比一般人强太多,难得还在找乐子这方面有共同话题。

徐安德想,或许正是这样,彭明常在做爱时令他感到一种并不违和的纯真。

彭明是个追求肉欲的冒险家,他的渴望永远无法满足,但他对自己的欲望从不遮掩,坦荡得甚至可以称作赤诚。

而在彭明正前方不远处就是一扇窗,此刻窗帘被整齐束起,下午四五点的橙黄阳光落在他的脸上,他有种正在被无形观众注视着的快感。

“没必要,何婆每周都会打扫,只不过没给你铺床,你自己铺好就行,回家了就不要去外面住了。”

但在下一秒,茶壶里已经放凉的茶水浇在奶头上,冷茶的刺激叫彭明身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徐安德熟络地抱住他,手在彭明肉欲的身体上轻轻抚摸:“怕你累着,最近又去增肌了?”说着轻捏了一把彭明左胸。

他帮彭明脱掉长裤,紧身衣开了长长口子的裆部湿得不像话,剃得干干净净的阴部被粘液泡得一塌糊涂,花穴正一缩一缩等着投喂。

把男人的头抱在胸前,发达的胸部肌肉像枕头一样承载着男人的头,被他压得陷下去一块:“你说我想不想?”

他被另两人操得不停晃动,连带着我也能感受到摇晃,我们像是一团被接在一起的巨大整体,共享快感与满足。

小帅问:“下周出来吗?”

“射了,射进去了,”小帅一挺腰,精液冲进后穴深处,他亢奋说道,“你的两个穴都成了精液逼,爽不爽!?”

徐峰林刚进门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很淡,如果不仔细闻根本不能发现。

徐峰林想到小区里正值花期的石楠花,或许那个味道是从窗外飘进来的。

“接好你最爱的精液!”老高兴奋道,猛烈干了几十下,将精液全数射进肉花深处,肉逼像一个不停吮吸的嘴,几乎要将肉棒里的存货榨干净。

“没有,是被玩大的,”彭明咧嘴笑起来,“爸爸,要吸吗?”

彭明把自己缩成一团,藏在书桌下面,轻声说:“这未免太刺激了。”

射精后,老高的肉棒没有拔出来,而是在穴里享受温暖的余韵。

徐安德手下加大力度,快速扯弄几下,彭明眼中失神数秒,大腿根不住抽搐,双手紧紧抓在徐安德衬衣衣角,在此刻达到高潮。

徐安德问他:“回来前怎么不说一声,何婆刚走。”

那是一件黑色的紧身蕾丝吊带,彭明穿着它正是为了这一刻。

小帅抱着他,下巴正好搭在他肩上,一侧头就能舔到他的脖颈,边操边把他的侧颈舔咬出一个又一个红色的印记,把男人爽得只能乱颤个不停。

徐安德的手伸进裤管,摸了几把问道:“没穿渔网袜吗?”

“帮我做做准备,嗯?”徐安德拍了拍彭明脸颊。

一个没了鸡巴就活不了的荡货,他全心全意沉浸在做爱中时洋溢出的蓬勃生命力会令每个年华不再的人沉迷。

毕竟圈子太乱,有几个固定可靠的炮友会安全很多。

彭明总喜欢玩类似这样的游戏,他极度喜新厌旧,我和他上过两次床,他觉得我很无趣,但我们却保持了联系,因为我有时可以帮他记录性爱过程。

“我看看,”徐安德端起紫砂壶,用壶嘴刮了刮乳头,“还早呢。”

我猜下一周,彭明又会有新的玩法,约上新的男人。

男人慢条斯理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只解了胸前的那几颗,手伸进去在柔软的胸乳上慢慢摸着:“你想吗?”

直到破晓的阳光照亮仓库大门,我们才收拾好东西各回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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