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得狗又吐又S 屑老师命令狗自费买情趣玩具(7/10)111 劣等狗的饲养法
切地张开的双腿间露出湿漉漉的小穴,还没被触碰过的穴口一张一合,早就等不及要被插入。
硬挺的肉棒只是顶进顶端,李瑜就全身绷紧,两臂挡着脸上的表情,紧咬着嘴唇像在忍耐着太过激烈的快感。
发情的小穴每被肏开一寸都紧缩不已,直到龟头抵到最深处,李瑜胸口一起一伏地抽着气,一动也不动地只是颤抖,从手臂的缝隙下露出泛红的眼睛,既期待又害怕地叫了一声:“老师…”
不等他再适应多一会,陈晗抽出又用力顶进,肉棒来回刮着敏感的肉壁,一下撞在子宫口上。“呜呜……!!!嗯、…嗯……”李瑜没来得及挣扎,猛颤一下就毫无准备地高潮,脸埋进床单中模糊地发出崩溃的哭叫。
肉穴抽搐着喷出淫水,李瑜还是没有回过神的样子,软绵绵地抬起脸,失神地流着眼泪和口水,发不出声音只是喘气。
“说什么要把你弄坏。也太简单了吧?”陈晗一边说着,一边缓慢地向外抽出肉棒:“没用的狗。才刚刚开始而已。”
夹杂着微弱的喘息,像耳语一样的轻声,话音刚落,就感觉到李瑜紧咬的小穴又阵阵抽搐,只是听着而已,又从体内深处涌出一股淫液。
陈晗握住狗软软塌下的腰,退到快要抽出的肉棒直接捣进最深处,将脆弱的宫口都撑开窄缝。不顾狗反应得多么激烈,一下下快速地撞击。
“呜…啊啊啊、…!哈啊…嗯…!”
狗连平时那样讨好的娇声也发不出来,一个劲凄惨地哭叫着,喊得又可怜又淫乱,像被坏人揪在手里的幼犬一样。谁才是坏人呢?这些都是李瑜自己乞求来的,现在即使是好似痛苦一样紧紧地扯着床单,李瑜却没有要逃的意思,每每被凿开宫口都承受不住地哀叫,却又扭着腰迎上去,希望被操得再深一些、再过分一些。
确实是发情了吧?换作以往早就开始求饶了。陈晗看着李瑜被快感折磨得失神的痴态,一如既往是脏兮兮的,却并不觉得多讨厌了,有点好笑,好像还有点可爱。可爱?陈晗开口,却只是说句:“贱狗。”肉棒随即就撞进柔软的宫腔。
李瑜彻底被肏得坏掉了,连像样的叫声也没有,从喉咙里沙哑地尖叫呻吟,两眼翻白,双腿抽搐,没出息地潮喷不已。
粗长肉棒在李瑜烂熟的穴里,只是简单的进出抽插就让他爽得快要昏死过去。陈晗用力顶进几下,李瑜都只有身体本能的回应,索性像对待一只称手的玩具那样,两手握着将仰面躺着的李瑜翻过身来。
李瑜跪趴的姿势正合适他,完全是发情的狗的样子。肉棒被软肉包裹着强硬地转动一周,李瑜哭叫一声,还没来得及躲。
“小鱼想射吧?”陈晗说:“我允许了。你可以多射一点。”
老师的声音轻飘飘地从上方传来,好像做梦一样模糊,李瑜在失神中努力地嗯、嗯回应,等到一片空白的大脑终于明白陈晗的意思时,已经逃跑不了了。
陈晗两指捅进李瑜紧缩的后穴,不顾干涩的阻力向里一寸寸拓开,触碰到那处柔软凸起的腺体,就毫不留情地狠狠抠刮。
“……!!”已经被操软操晕的李瑜又触电般弹起来,两处淫穴都被玩弄、被紧紧钉住,只能绷紧了身体又一次被强制地推上高潮,狗鸡巴一跳一跳地射出来。
即使每碰一下都让李瑜高潮到难以承受、哭泣蜷缩着一边喷水一边射精,陈晗只是把玩着一处有意思的开关一样,狠力碾磨着李瑜脆弱的敏感点。
听着他沙哑到几乎发不出声的尖叫,湿透的狗屄也因为后穴高潮而紧绞着吸吮,陈晗最后向深处重重顶进几下,将这些天积攒的精液全射进李瑜幼弱的子宫中。
李瑜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床单上落满腥臊的狗精液,到最后只丢脸地滴出透明清液,还是无法停下高潮。感觉到被内射的瞬间,终于彻底像条被玩坏的贱狗一样,小穴与后穴一齐抽搐起来,鸡巴抖动着,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失禁尿在床上。
陈晗拔出肉棒,李瑜仍保持着高高翘起屁股挨操的姿势,颤抖着过了片刻,才瘫倒在脏乱的床单上。
李瑜稍稍回了一点神,两眼半睁半闭地看见身下的水渍,意识到自己刚刚被操到失禁,原本还满是情欲的脸一下发红发白。
“我怎么…怎么会…老师…对不起…对不起…我…”
李瑜语无伦次地不停道歉,慌忙跪坐在床上,面色苍白,揪着床单想遮盖上面的痕迹。陈晗倒一点也不意外,觉得这和他在床上喷水射精有什么区别。又觉得他刚才被操得哭天喊地,现在居然还有眼泪可掉。
陈晗说:“没事,反正都是你洗床单。”
李瑜这才稍稍精神一点,立刻就动手要拆下床单去洗。但仍旧非常沮丧,始终深深地垂着脑袋,一眼也不看向陈晗。
“老师生气吧?”
“没有。”
“肯定觉得我特别恶心。”
“没有。”
“老师要更加讨厌我了。”
“我都说了,没有…”
陈晗有点着急了,掐着李瑜的脸颊用力地拧。
“真的?”
李瑜被迫仰起头来,仍然是要死要活的那副样子,惨兮兮地望过来。陈晗从没着急过,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大概很搞笑吧?李瑜看着看着,忽然就噗地咧开嘴角,看不出到底要哭还是要笑。
陈晗回过神来,不想理他,丢他在房间里拆床单,自己到洗手间去。镜子前放着两只杯子,杯子里插了两支牙刷。还有毛巾,全是李瑜用那只行李箱搬来的。消耗品则都用陈晗的,狗凑近过来时,会闻到他那乱糟糟的头发有和自己一样的洗发水味道。
如果这些全部都是在做梦,肯定就是场噩梦。因为所有事情都太离奇,到了现在就连自己都不像自己。这感觉光用难受来形容都太轻,再想起刚才李瑜那副样子,只是掐他两下根本不够解气。
有什么好生气?为一只这么笨的狗。
说什么“老师要更加讨厌我”?但也没错,笨、麻烦、自说自话,早就该觉得讨厌了。
讨厌的理由有成千上万,不讨厌的理由则一个也想不出来。但是如果讨厌你,怎么会让事情变成现在这样。陈晗一边刷牙,一边看着洗手台上另一只牙刷,想。想得太久,不小心把牙龈刷出血了。
陈晗起床已经是中午,李瑜总是醒得早一点,在门外听见脚步声就迎接上来。大概那对狗一样的耳朵,在和陈晗说早上好之前都警觉地竖起来。
已经不是早上,不要再狗叫了。陈晗是这样想的,但因为睡到自然醒,心情很平和,终于也没说什么。
陈晗刷了牙,姑且刮一下胡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刘海比放假前长长不少,几乎遮住眼睛了。如果是去上班,肯定会梳起来,展示出受家长信任的样子。既然放了暑假,就无所谓了。
稍微拨开长长的刘海,看了看自己的脸,因为睡眠充足,黑眼圈淡了一点。陈晗小时候会被说长得像女孩,可能因为睫毛比较长吧。皮肤也白,只是不喜欢运动而已。即使长大成人,那种传统的、刻板的所谓男子气概,在这张脸上仍然无迹可寻。
陈晗的审美很迟钝,不过,自己大概长得还可以吧?这个结论是从他人的态度推导而来。前男友逸风绝不会夸陈晗的脸,只是有时嘴很毒地说他天生是做小白脸的料。
那应该是一种夸奖,陈晗想,要是真的被包养就好了。怎么竟会上着这么折寿的班,还在家里养着李瑜那样只会张嘴吃饭的狗。
脸是一回事;陈晗并不认为自己是多么有魅力的人。性格不好,总是无精打采,衣柜里全是没有颜色的衣服…还有李瑜送的非主流t恤,更差。
收到过不少人的心意,但在更深地了解后,那些人无一例外觉得自己瞎了眼。只有李瑜对自己死心塌地,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陈晗现在不觉得好也不觉得坏,只是仍然没法理解。
干脆就收李瑜的钱好了,做一次让他出多少好…陈晗无端想着这样的事,完全不顾作为成年人和老师的尊严。
陈晗走出洗手间,就被李瑜直直盯着。李瑜说:“老师今天穿着我挑的衣服呢。”
上下打量一圈,又感叹:“我就知道,特别适合老师。”
陈晗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花里胡哨的颜色和巨大的骷髅图案,觉得自己被骂了。又看着他那开心得意,几乎要摇尾巴的样子,陈晗说:“睡衣而已。”
李瑜更加兴奋:“老师睡觉时都穿着我送的衣服…”陈晗好想就这样直接脱下来,但觉得脱了更让他爽到。
陈晗家的娱乐活动照旧是很匮乏,吃饭与睡觉之间只是在沙发上坐着。李瑜没有异议,大概也不敢有,反正他自己会玩手机,对肤浅的高中生这样就够了。
电视上也随便放着什么,陈晗没带眼镜,其实看不太清楚。没什么有意思的,就坐着什么也不想,进入放空状态。
自己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感觉坐在旁边的李瑜窸窸窣窣地动起来。先是手机的外放停下,然后电视的音量也一点一点消失。
是以为自己睡着了吗?只不过是长长了的头发遮住眼睛而已。陈晗懒得出声,也懒得动,听到狗蹑手蹑脚地走开,又回来,把一件外套盖在陈晗身上。
过了一会,又觉得不够似的,连毯子都盖了上来。好热,陈晗想,好笨的狗,明明是夏天…
正想伸手拨开的时候,忽然感到狗静悄悄地凑近过来。脸颊上感觉到狗热热的鼻息,紧张般变得急促。
肯定又要做什么坏事情吧?陈晗把伸出的手又放下来。
只是想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而已。陈晗不知道向谁解释一样地想着,但是只感觉到李瑜的气息停在很近的地方,一动不动。过了一会,突然又离得远远的,李瑜还像落了水的狗一样莫名其妙地甩甩脑袋。
然后又靠近过来,下了决心一样深吸口气,结果什么都没干,又躲到一边。竟然就这样重复好几回合,陈晗终于忍无可忍。
李瑜再一次凑近过来,陈晗侧过头,从刘海下露出分明睁着的眼睛,看着李瑜:“你在干什么?”
“哇啊!”李瑜夸张地向后一跳,脸上立刻就红一阵白一阵,干笑着掩饰尴尬:“以为老师睡着了。”
睡着了就要怎样呢?陈晗没问出口,只是盯着他,李瑜急得冒汗,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什么,突然辩解:“老师,我保证,我没想亲老师的嘴,没有那种胆子。最多亲一下脸而已…”
不然怎么说是笨狗,不打自招。陈晗哈、地出了口气,靠进坐垫里,看说漏了嘴的狗自己抱着头懊恼。
“你是那么胆小的吗?我睡着的时候都能溜进家里、爬到床上,亲一下有什么不敢的。”
陈晗在说李瑜第一次偷了钥匙爬进他家里,骑到陈晗身上强奸他的事情,李瑜回想起来,有点不好意思,但看不出有在悔改。
“但是那不一样啊,老师。”
哪里不一样?李瑜说:“怎么说呢,至少…做那种事,老师也会开心。但是,呃…被我这种人亲一下…老师没什么好处吧?说不定还挺恶心…只有我自己开心…总之就是不太好。”
陈晗听着,越听越觉得不高兴。自己也想不出是在不满什么,没理他,过好一会,才故意般讽刺地说:“谁说我跟你做就很开心?”
李瑜意外地反应很大,好像自己唯一得意的事情被否定了,惊讶地反驳:“真的吗?怎么会,老师明明…每次都…”
李瑜也意识到再说下去就成了对老师的语言猥亵,不甘心地打住了。陈晗说:“有什么开心的?也不怎么舒服,反正,和你这种人。什么也不懂的小鬼,只顾自己…”
陈晗说出这种话,觉得有点反胃,自己什么时候有过这么阴阳怪气的口吻,像在闹别扭一样。李瑜显然没意会到陈晗在生什么气,只听到他说不舒服,难以置信地直直望着陈晗。陈晗把脸转开,他就凑近上来,执拗地挤到他的眼前,问:“真的?”
李瑜是不是胆子变大了?这时候格外积极,大概是他只对自己的下半身抱有尊严。想也是,当初来骚扰陈晗,李瑜自夸的就是任打任骂,然后就是这种事了。见陈晗还是不理他,李瑜越来越放肆,趴到陈晗胯间,笨手笨脚地脱下他的裤子,两手捧着肉棒。
“看到没,”陈晗说:“硬不起来。”
李瑜很不服气,憋着却也说不出什么,张开嘴一下含住肉棒顶端,那仿佛要发出“啊呜”一声的气势让人有点心惊。
为了证明自己,李瑜含得格外卖力,粗大的肉棒填满口腔,一侧的脸颊都被顶得鼓起。喉咙和舌头全都不留余力地用来讨好嘴里的肉棒,吃鸡巴吃得唾液都流下嘴角,眼睛也被激得红通通地渗出眼泪。
怎么样?李瑜脸上虽然狼狈,但还是要得意地炫耀似的,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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