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没有喊他的名字?(1/10)111 贫穷女孩的羞耻工作
回到出租屋,简依宁发了会儿呆。脑子里一会儿是昨晚自己蹲在地上摆摊如地上泥,他们俊男靓女站在自己面前如天上云的情景;一会儿又是自己在医生面前放浪形骸,以致最后竟然有些心旌荡漾的情景。
本来她对自己摆摊的工作没觉得有什么丢脸的,这世上有人是地上泥,就肯定有人是天上云。她从未对此有什么不满和委屈。
可偏偏,她竟然对一朵云有了一丝不可言说的遐想。懊恼和羞耻感让她第一次审视自己的身份。
发了会儿呆后,她联系了与自己对接的医生,说想明天请一天假。
“怎么了?是生病了吗?”对接医生问。
“嗯,身体有些不舒服。”她撒了个小谎。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来转告徐医生。”对方说。
晚上摆摊,简依宁换了个地方。虽然那个天桥她已经熟悉了,也结识了关系不错的邻居,可她害怕再次遇上徐医生。
这次,她去的是一个广场。广场上摆摊的人很多,她是新来的,只找到了一个边角的位置。所以,她坐在小马扎上好几个小时,只卖出去两支发簪,两对耳环。
就在她百无聊赖,思索着自己下一次该去哪里摆摊时,广场上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响动,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大声问:“谁会急救?有人晕倒了!”
简依宁赶紧起身跑过去,她刚跑了两步,有人忽然拉住了她的手腕。她一惊,回头看去,竟然是徐医生,没有穿白大褂,没有戴口罩的徐医生。
“你来协助我。”他根本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拉着她就往前跑。前面,人群围成了一个圈。
“让一让,我是医生。”徐医生高声道。
人群自动让开了,徐医生拉着她来到了晕倒之人面前。地上,一个中年男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大家散开,别围着,让新鲜空气进来。”他一边跪下去检查对方情况,一边大声道。
他两指并拢检查对方颈动脉,趴下去听他的心跳。“我来做心肺复苏,你在边上计数。”他对简依宁说。
“哦,好好好。”简依宁连连点头。
他双手交叉,一下一下使劲往下按压,简依宁一下一下地数,数到快两百下的时候,对方终于醒了。
他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好在没一会儿救护车也赶到了,家属们一边想他表达感谢,一边匆匆坐上救护车。
简依宁隐在人群里,慢慢退出去。
“简依宁。”没想到他忽然回头,又喊了她一声。这是今晚他第二次喊她的名字了。
“徐医生。”她有些不自在,“您……您还好吗?刚才很累吧?”
徐医生看着她:“是有点累。”她又没词了,不知道说什么好,双手不安地搓着衣摆。
“你就住在附近吧?”他问。
“嗯。”她还没想好要不要说话,嘴巴先一步说了出来。“方面让我过去坐坐吗?”
啊啊啊,她要怎么拒绝啊?他刚刚才救了人,累得满身汗,自己还假惺惺问了他累不累,如何能拒绝?
于是,就这样,简依宁提前收摊了。她背着一个硕大的背包,带着徐医生往住处走。一会儿要怎么招待他啊?室友们都找到了兼职,晚上很少回来,两个人怎么相处啊?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肩上忽然一轻。徐医生替她拿下了背包。
“啊……徐医生,我,我自来背吧,这个很重的。”她想拿回来,奈何徐医生力气大,动作迅速,眨眼间就自己背上了,她抢都抢不动。
“正因为重,所以才应该我来背。”他说。
“您……您刚才已经受累了,还是我自己背吧,我已经习惯了。”她还想挣扎。
他转过头,微笑看着她。笑容很和煦,却有种不容拒绝的力量。她立刻就怂了,呐呐不敢再言。
出租房里,室友们果然都不在。简依宁庆幸自己下午因为睡不着,打扫了屋子。她请徐医生在客厅坐,给他倒了杯水。她们这儿几乎没有来过访客,家里也没有为客人准备的东西。她给徐医生倒水的杯子是一个透明的玻璃杯,杯身外面画了几朵幼稚粗糙的樱花。
徐医生果然被这个杯子吸引了:“这是……你自己画的吗?”
简依宁脸微微发烧:“嗯,我……乱画的。”“很可爱。”他说。
他站起身,在客厅慢慢踱步,似乎对这儿的一切都很感兴趣。“你是和朋友合租吗?”他问。
“嗯,和三个朋友一起合租,她们工作比较忙,晚上回来得比较晚。”她下意识为室友们解释。
“她们也跟你一样,在外面摆摊吗?”
“不不,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摆摊。她们都有很好的工作,小鱼在画室上班,颜颜在学校当老师,诗诗是跳舞的。”我只是隐瞒了一点儿信息,也算不上说谎,她安慰自己。
对面的徐医生却含笑看着她,似乎是觉得她的反应很可爱。
“哦对了,我听孟医生说你身体不舒服,请了明天的假。”他向她走近了两步,“哪里不舒服?跟我说说,我就是医生。”
“没……没有。”她下意识后退两步,眼神慌张躲闪。
“没有?没有什么?有什么不舒服尽管告诉我,不用跟我客气。”“我……我好了,没有不舒服。”她紧张死了,比上课回答不上来老师提问还要紧张。在医生面前装病,她做不到啊。
徐医生微微一笑:“那就好,那明天可以来上班吧?”
“可以可以。”她像个小学生,连连点头。
徐医生在她这儿喝了一杯水,确认他明天能继续上班,又饶有兴致地研究了她包里那些手工品,最后才心满意足离开了。前一天他还跟自己女朋友说这种便宜货质量都不好,今天却毫无愧色地拿了个小挂件,问简依宁能不能送给他。
那是一个小猴子挂件,可以挂在包上,手机上,也可以当钥匙扣。
……
第二天,可怜地简依宁再次乖乖来到医院。这一次依然是在那个暗室,穿上白大褂,戴上大口罩的徐医生似乎和晚上那个俊逸美男是两个人。穿上白大褂的他,冷清,有点儿疏离,几乎不说与工作无关的话。
简依宁紧张地问他:“徐医生,今天……还是和机器人吗?”
医院里的徐医生很少看她,他的目光不是在电脑上就是在报告上。此时他亦是如此。他看着手中的报告,头也没抬:“今天没有机器人,也没有其他穿戴设备。”
他放下报告,指了指墙角的一张躺椅:“你躺上去,自己调整成最舒适的姿势,一会儿给你催眠,测试你在催眠状态下身体受到抚慰的生理反应。”
简依宁躺到椅子上。椅子很舒适,躺上去就想睡觉。她闭上眼,呼吸慢慢放松。房间内有轻柔的梵音,听上去好似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大概是这几天没有休息好,她很快就睡着了。她睡得很香,像是冬天睡在老家暖洋洋的阁楼上。
醒来时,屋子里还是一片昏暗,时间似乎停滞了。她下意识问:“几点了。”
屋子另一角传来徐医生的声音:“你睡了一个小时。”
哦,原来他还在。简依宁赶紧坐起来:“徐医生,不好意思,我睡着——”
话还没说完,她感觉到了什么。她,内,裤,湿,了!湿了,湿了。所以,她睡梦中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测试已经做完了,你做得很好。”徐医生说。
测试?测试了什么?我什么都没感觉到啊!简依宁一头雾水。可是湿透的内裤又真真切切提醒她,的确发生了什么事。
“刚刚……我有什么反应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徐医生将椅子转了过来,直接面对她:“刚刚,你喊了一个人的名字。”
“轰——”一声巨雷在简依宁头顶炸开。她喊了一个人的名字?!谁?她喊了谁?她想问,又不敢问。
她没谈过恋爱,所以不可能是前男友什么的。难道是……徐医生?天哪,杀了她吧。
“你想不想知道自己喊的是谁?”徐医生问。
简依宁心跳得厉害,她不敢啊。要是真的喊了徐医生那该怎么办?自己那点儿见不得人的小心思就要曝光了吗?
“你一直喊‘徐医生,不要’。”
简依宁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嘴唇哆哆嗦嗦,想要开口解释:‘我……我……’
见她眼睛都红了,吓得哆哆嗦嗦。徐医生微微一笑:“开个玩笑。你没有喊谁的名字,只是不停地哼哼。”
他将卫生纸扔给她,示意她自己擦一擦。
他都知道她湿了,所以,不只是简单的哼哼了吧。天哪,我到底有没有喊什么名字啊?她脸由白变红,变得滚烫,无比懊恼。
简依宁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和真人做的步骤。当对接的孟医生问她对搭档有什么要求时,她愣了一下。她也能提要求吗?
“不用客气啊,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孟医生又发来一条信息。
简依宁想了一会儿,回复道:“希望对方讲卫生,其他的没要求。”
“哈哈哈哈,这要求太简单了,保证替你传达到。”
放下手机后,她有些头疼。一想到要在徐医生面前和真实的男人做,她就不自在。啊啊啊啊,肯定会无比尴尬。
“叮咚——”微信跳出一条消息,竟然是徐医生发来的。
徐:晚上你准备去哪里摆摊?
依然宁静:还不知道。
徐:你到地方了给我发个定位。
依然宁静:哦,好的。徐医生,您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徐:嗯,有事。
简依宁还是去了广场,广场离她住的地方近。这次她还是在角落里。摊子摆好后,她给徐医生发了定位。没想到不到十分钟徐医生就到了。
“徐医生,您找我什么事?”看到他,简依宁立刻站了起来。
入秋了,晚上有点儿凉,徐医生穿了一件宽松的薄款衬衫版型牛仔外套,裤子也是笔挺的宽松牛仔裤。这一套穿在他身上,衬得他跟模特似的。他走过来时,广场上好多人目光都不由自由盯着他。
穿白大褂,戴大口罩的徐医生像禁欲系老干部,清冷中带着一丝疏离。穿上常服的徐临渊,则带着一丝贵气,英俊优雅,像舞台上高傲的模特。
简依宁总觉得这是两个人,面对徐医生时她会紧张,但是也会感觉亲切。可面对型男徐临渊,她会很自卑,不敢靠近。
徐医生走到她摊位前:“我觉得你做的这些东西挺不错的,想再来挑几个。”
他说着,竟似乎真的很感兴趣,蹲下去,仔细挑选。
啊?你觉得不错?“你明明说这些是便宜货质量不好。”她小声嘟嚷着。
徐医生耳尖,听到了。他回头看着她,一脸无辜:“我说过吗?”
“你说过,就是前天晚上。”她不自觉提高了音量,微微嘟着嘴,像在撒娇。
徐医生脸上漾起了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他站起身,故意道:“要不你现场做一个,我看看质量怎么样。”
简依宁对自己的手艺很自信,闻言立刻从背包里拿出两盒材料,坐在小马扎上专心致志制作。
期间,几个女孩来摊子前问价。她们大概是冲着徐医生来的,一边漫不经心挑着东西,一边目光灼灼看着他。
“这个多少钱?”“十块。”“这个呢?”“都是十块。”
徐医生很快就进入了角色,自顾自地替简依宁卖东西。等到简依宁做好一个帆船小摆件时,他已经卖出去了十几样东西。
简依宁还没有察觉。她举着自己做出来的帆船,说道:“你检查检查,它的质量绝对超过了10块钱。要是去礼品店买,至少要30块。”
她说这话时,眉毛微微扬起,有一丝小骄傲。
徐临渊看着面前俏生生的姑娘,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他伸手接过帆船,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欣赏。
“送给我,好不好?”他问简依宁讨要东西,总是这样坦然。
简依宁对他很大方,毫不在意:“你喜欢就好。”她甚至有些喜滋滋的,觉得自己的东西得到了这朵天上云的认可。
……
第二天上午,医院实验室——暗室。恢复成徐医生的男人问简依宁:“听说你对搭档的唯一要求是讲卫生?”
来了来了,就要当着徐医生的面和别的男人做了。签了合同就得硬着头皮坚持下去,简依宁视死如归般点点头。
徐医生轻轻笑了笑:“其他的要求呢?比如你是喜欢温柔一点还是野蛮一点?”
简依宁头低到了脖子里,声音细如蚊蝇:“都……都可以。”
徐医生点点头:“嗯,我知道了。你准备好了就躺上去吧。”
死就死吧,都是为了生存,简以宁一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一边躺到床上。希望对方不要太丑,她默默祈祷。
忽然,眼前一暗。有人走过来,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她睁开眼,只见徐医生正温柔望着她。
“徐医生,那……那个人——”她紧张地问,话没问完,她忽然灵光一闪,一个从不敢想的猜测跳进脑海。
“徐医生,是……你和我?”她颤颤巍巍问。
徐医生点点头:“上班前我专门洗过澡了,其他的你还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和我提。”
“轰——轰轰——”雷声滚滚,简依宁已经听不见徐医生的声音了。她傻了。
徐医生开始脱她的衣服。当男人修长的手指解开她内衣扣子时,她终于清醒了,赶紧坐起来,结结巴巴道:“我……我自己来。”
徐医生微微一笑:“好。”
他转而脱自己的衣服。简依宁脱得很慢,自欺欺人似的延长那最尴尬一刻的到来。唯一让她庆幸的是房间内光线很暗,她红透的脸和心虚的目光,徐医生看不见。
她脱的时候,视线不小心扫到了徐医生的身体。对方已经脱光了上半身,下面只剩一条黑色的内裤。
内裤上的八块腹肌很紧实,内裤底下鼓鼓囊囊一大坨,啊啊啊啊,为什么脑子要不受控制地去想那里面的光景。简依宁心跳得很快,手开始发抖了。
忽然右手腕上一凉。
“这个是感应片,一会儿这只手动作不能太剧烈了。”徐医生说。
手腕被压住,她躺倒在床上,上半身光溜溜的,也只剩一条内裤了。因为躺着,紧张的呼吸、心跳全都反应在了胸脯上。
她胸部上下起伏明显,两颗桃子似的乳房颤颤巍巍。
医生翻身上床,虚虚伏在她身上。他们离得那样近,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体上的温度了。她有些发抖,借着昏暗的光线能看到她眼中有一丝水光。
徐临渊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问道:“不想跟我做吗?”
少女紧张得哆哆嗦嗦:“不……不是。”
男人轻轻一笑,低下头,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声音低沉:“不是就好。”
话音刚落,男人就含住了少女柔嫩的唇瓣。嘴唇上蓦地一软,还有铺天盖地袭来的男性气息,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碟糕点,正被人品尝。
她紧张得闭上了眼。徐医生压上来了,他的肌肤贴着自己的肌肤,自己的乳房就压在他胸膛上。
她好热,喘不过气了:“唔唔……”
男人微微放开了她,哑声问:“以前没接过吻吗?”
嘴唇解放的简依宁大口喘着气,她眼睛湿漉漉的,摇着头:“没……没有。”
男人温柔看着她,手指轻轻摩挲她的眉、眼。“别害怕,把自己交给我。”他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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