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帮男生释放被水柱冲击(5/10)111 贫穷女孩的羞耻工作
烧得更旺了。她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向那抹清凉靠近,再靠近一点。
可是不够,远远不够。她绷紧了身体,微微颤抖,将脸埋在枕头上呜咽:“嗯嗯……呜呜……嗯……嗯嗯……”
“啊啊……”当持续的振动和吮吸将她推向高潮时,她有一瞬间的失神,仿佛灵魂脱离了躯体,身子已经不受意志控制了。一道无比娇媚酥麻的声音冲破胸腔,回荡在宽敞的实验室内。
她潮喷了,腿心一片泥泞,浑身战栗,双眼无神,红唇微张,急促地喘着气。
她穿着胸罩,半身裙也挡住了下半身的风光。从医生的视角,只能看到少女露出来的一截细腰,白皙娇嫩的胳膊。
她侧躺在那里,身子还在颤抖,低低的哼唧和喘息声缭绕,她像一个可怜的无助的孩子。
医生静静地收集着收据,等待她慢慢平复。
简依宁完全平静下来时已经过去了好一会儿。她赶紧起身道歉:“对不起,我……我……”
“为何道歉?”医生有些诧异。
“我……我弄湿了褥子。”她红着脸解释。明明床上有隔水垫的,她刚才蜷缩着扭来扭去,将垫子弄掉了。
“没关系,这是正常反应。”医生说着,拿了一包卫生纸给她,“你自己擦擦。”
她以为是让她擦褥子,赶紧接过来跪在床上擦拭。
“不是擦床。”医生似乎有些无语,“我让你……擦擦自己。”
啊啊啊啊,简直想找块豆腐撞死啊!
简依宁就这样浑浑噩噩回了家。合租的几位室友都还在上班。她洗了澡,洗了衣服,然后躺床上准备睡一觉。可是一静下来,脑子里就会想到医院里那尴尬死人的一幕。
后来,她是忍着羞耻和钻地缝的心,胡乱扯了几张卫生纸,伸进裙子底下粗暴地擦了两下。卫生纸拿出来时,她看见上面有一点血迹。而且,医生,也,看,见,了!
他还拿了一管药给她,让她回家自己擦一擦。
“啊——”她捂着枕头尖叫,好丢脸啊!不敢再见医生了!
可是,怎么办啊,她明天还是得去。被裁员的人是没资格挑挑拣拣的。
别想了别想了,她给自己打气,赶紧睡一会儿,晚上还要打起精神摆摊。
……
夜幕降临,劳累了一天的城市反而更加热闹了。简依宁早早就在天桥上占了个位子。
天桥人流量比不过桥下,但她们站得高望得远,城管来了更容易逃脱。简依宁是个胆小的人,她宁愿少挣点,也不敢落到城管办手中。
她之前刚摆摊时,没经验,曾经被抓到过一回。城管们缴了她全部货物,还将她带进小黑屋搜身。
虽然她一再保证自己所有的货品都交了,身上真的没有藏,城管们还是不相信。他们用电棍恐吓她,逼着她脱光了所有的衣服。
她一丝不挂站在一群男人面前,吓得都哭了。那些男人的眼睛仿佛探照灯,从头开始一寸一寸扫视。他们贪婪地盯着少女洁白光滑的胸脯,眼睛在那微微颤抖的乳尖上来回逡巡。
简依宁不敢看他们的眼睛,她光着脚,不安地磨蹭着脚尖。忽然,一根冰冷的金属棍戳着她的小腹,一点一点往下移,移到阴阜,然后转着圈戳进了腿心,抵在阴蒂上。
那个人一边恶意地将棍子往里挤压,一边漫不经心道:“会不会藏在这里面了?”
“没……没有……”她哭着解释,“真的没有。”
阴蒂上的刺激让她不由自主夹紧了双腿。她的反应惹来屋子里的男人们不怀好意地大笑。
“趴下,自己将腿扒开。”有人命令,“你卖的是小东西,说不定藏在里面了。”
“没有……求……求求你们……”她哭着求饶。
可男人们不为所动。她被压在桌上,双腿被粗鲁地扒开。男人们粗糙的手扒开她的菊穴,扯开她的阴唇……
那是噩梦般的一天,那种恶意的亵玩凌辱,比直接强奸还要令人难受。
那天之后,简依宁的心态就发生了变化。医院生理反应实验者,似乎不那么难以接受了。她坚定地提交了简历,表达了想合作的愿望。
回到现在,吃过亏的简依宁每次出摊摆的东西都不多。她卖的是自己做的手工品,都是女孩子们喜欢的小饰品,比如发簪、珠花、玩偶挂件、小摆件等等。
今晚的生意还不错,她已经卖出去了好几样东西。她一边从背包里再掏一点东西出来摆上,一边乐滋滋地和旁边卖鞋垫的老奶奶聊天。
就在这时,一对身材高挑,打扮得光鲜亮丽的情侣走上了天桥。男人身材高大,穿了一件卡其色宽松版衬衫,女孩穿了一件长及脚踝的绿色长袖连衣裙,画了很精致的妆,眼皮上亮闪闪的。
走到简依宁摊位前,女孩拉着男人停下了。
“这些簪子挺好看的,我想买一个。”女孩说。
“摊子上的东西质量不好。”男人说。
他这么一说,简依宁都不好接话了。她也知道,自己这些东西的质量看上去是配不上这两人的穿着打扮。他俩一看就是有钱又讲究的人。
不过,她还是忍不住偷偷多看了两眼。他们长得可真好,男人鼻梁挺拔,俊逸的眉眼中带着一丝疏离,看上去像从画中穿越而来的人,与她不在同一个世界。他身边的女孩娇俏可人,眼睛很大,皮肤似乎吹弹可破。
“买一个玩玩嘛。”女孩执意要买,蹲下来挑了一个凤凰衔珠的簪子。
她一边试,一边问男人:“好看吗?”
男人微微笑了一下,宠溺中带着一丝无奈:“好看。”
女孩笑嘻嘻的:“多少钱,我微信发给你吧。”
“十块。”简依宁指了指旁边的二维码,“扫这个就可以了。”
“城管来了,小简快跑。”卖鞋垫的奶奶忽然叫了一声。来不及了,简依宁将包袱皮卷起来就跑。
“喂,我还没给钱呢。”女孩在后面高声道。
“不用给了。”简依宁大声回应。
……
唉,又是兵荒马乱的一晚。深夜回到出租房盘点,她再次叹了口气,要不是在医院找了份工作,她恐怕就快饿死了。
加油加油,明天一定要好好表现,她握紧拳头,准备好好在医院干下去。
第二天,简依宁准时走进了实验室。
“跟我来。”医生见她进来,站起身,往外走去。简依宁慌忙跟了上去。医生领着她走进了另一间病房。
这间房很暗,房里没有其他人,走进去后简依宁才发现房间内的窗帘都是遮光窗帘。医生打开了一盏小灯,灯光昏黄。除了房间比较暗之外,这里的布置和之前实验室的布置差不多。
“昨天你太紧张了,今天我们俩就在这里。”医生说。
原来竟是为了她,才专门换了间房,简依宁有些感动:“谢谢医生。”
“这个环境,能让你更自在一点,对吧?”医生问她。“嗯。”她点点头。
“一会儿实验的时候,我希望你不要顾虑太多,全心投入,跟着感觉走。”
“嗯嗯嗯,好的。”他都专门为自己换了间实验室,自己怎么也不能拖后腿了,简依宁点头如捣蒜。
“昨天回去上药了吗?还疼不疼?”医生口气随意得就像问今天天气好不好一样。
倒是简依宁,脖子都红了,声音跟蚊子叫似的:“嗯……擦了药,不疼了。”
“把衣服都脱了,然后自己在那里涂点这个药。”医生又给她扔了一管药,“今天换了一种方式,没有前戏,这药可以让你快速进入状态。”
快速进入状态,所以,这是……催情药?简依宁红着脸接过来,背过身开始脱衣服。
有了第一次,再加上今天这昏暗的环境,她的心理压力没那么大了。她将自己脱得精光,手指头蘸了点药膏,小心涂抹在花心周围。
药膏清凉,涂在温暖的花心处,很快就融化了。简依宁夹紧双腿,防止药膏滴下来。就在她全神贯注涂药时,房间内忽然想起了一阵脚步声。
一个人掀开帘子,走了进来。简依宁下意识抬头一看,吓得惊声尖叫:“啊啊——”
竟然是一个男人,一个高大威武,全裸的男人!
“别怕别怕。”医生赶紧起身,站到她面前,温柔地拍着她的后背,“这是机器人,你今天就是跟他做。”
医生让开,让她和机器男人面对面:“你先跟他熟悉熟悉,他不会说话,也不会伤害你。你要是准备好了就跟我说一声。”
说着,他重新坐到了电脑面前,给简依宁留下了足够的空间。
面前的机器人做得跟真人似的,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活生生的人。简依宁甚至不敢跟他对视。她下意识低头,却又不小心看到机器人那跟竖起来的阴茎,羞得她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
此时,药膏开始发挥作用。她感觉到阴道内壁开始蠕动了,花穴口湿哒哒的,身体深处莫名升起一股空虚感。
“我……准备好了。”她说。
“啊——”医生刚按下开启键,机器人便将简依宁抱住了。她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挂在了对方身上。
机器人硕大的阴茎“呲溜”一声准确无误插了进去。这饱胀感,让简依宁觉得自己要被撑破。她紧紧攀着对方的肩膀,深呼吸。
好在机器人没有立刻动,他抱着简依宁,大手竟然还在她光溜溜的脊背上慢慢摩挲。他的身体比真实的人体稍稍硬了一点点,但身体的温度很舒服。被他抱着,她甚至有种被呵护被疼爱的错觉,这让她有点儿想流泪。
阴道慢慢适应了对方的粗长,变得柔软、主动。感受到了阴道内壁的蠕动,机器人的阴茎立刻开始运动。
“嗯……”阴茎的抽插和硅胶棒的振动感觉完全不一样。硅胶棒震动带来的是猛烈的、猝不及防的、难以抓住的快感,让人有一丝丝害怕。
阴茎的抽查带来的是润物细无声式的、温水煮青蛙式的渗透快感。它一点一滴将酥麻的感觉慢慢磨进身体里面,骨头里面,让你在不知不觉中深陷、沉溺。
简依宁就是这样不知不觉被掌控了。她忘了自己是在实验中,忘记这间实验室还有一位医生,忘记抱着自己的是位机器人。
她趴在机器人肩上娇喘:“嗯……嗯嗯……啊……嗯……”
快感一层一层累加,她又舒服又痛苦,脚尖绷紧了,身子微微颤栗,呻吟中带着哭腔:“啊啊……嗯……啊……嗯啊……啊啊……嗯嗯……”
她觉得自己像一株水草,被另一株水草紧紧缠绕着,每当快要喘不过气时,对方便会微微松开一点。可她喜欢这样紧紧的纠缠。
她一定是孤单太久了,所以格外贪恋这个温暖的怀抱。不知不觉她竟流泪了,她抱着越来越紧,仿佛要将自己嵌进对方身体里面。
好舒服,好温暖。
“啊啊……嗯……啊啊啊……嗯啊……啊……”她的叫声越来越荡漾,显然是欢愉到了极点。
也不知做了多久,忽然对方两手改为托着她的屁股,猛地加快了冲击的速度。龟头撞到了甬道内某个敏感点,简依宁没忍住尖叫了出来:“啊啊……啊……啊啊啊……”
“啊……嗯嗯……啊……慢……慢一点……啊啊……”快感将她撞得头晕目眩,她竟情不自禁开口求饶。
机器人的速度果真慢了下来,看来是医生听到了她的求饶。
简依宁在混沌中抓到了一丝清明,她睁开眼,扭头看了一眼坐在电脑前的医生的背影,羞耻和一丝凄凉忽然一起涌上心头。
她埋在机器人颈窝,无声流泪,咬紧牙关。可那股深入骨髓的快感一波连着一波,她根本压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嗯……啊啊……嗯啊……啊……嗯嗯……啊啊啊……”
到了紧要关头,那股酥麻酸软被无限放大,钻进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她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了,尖叫着、浑身哆嗦着,潮喷了。
“啊啊啊……啊……啊啊……”
机器人停止了抽动,简依宁还在颤抖。她花心剧烈地收缩、吞吐,淫水顺着屁股流到了地板上。她埋着头,大口大口喘着气。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从机器人身上下来。这次,她自己默默抽了卫生纸清理,又默默穿上了衣服。
做完这一切后,医生终于转过了身。他好似对看简依宁被操弄、对她的裸体毫无兴趣。
简依宁坐在床沿上休息。刚才那场性交耗费了她太多力气,她又渴又累。
医生很贴心,转着椅子坐在她面前,给她递了瓶水:“怎么样?今天和昨天的感觉有什么不一样?”
简依宁的眼睛红红的,眼眶还是湿的。她张了张嘴:“今天……”
她嗓子叫哑了。医生看着她,温柔道:“先喝点水。”
她喝了口水,努力组织语言:“今天比昨天更温暖,会让我有种被呵护的感觉。”
“身体上的感觉呢?我是说昨天和今天的快感相比,哪种你更喜欢一点?”“今天的。”她低声道,羞得脸红偷了。
医生点点头,忽然话锋一转:“对了,我加下你的微信吧?”
简依宁一愣,医生……要加她的微信?她脑子有点乱,可这慌乱中还是有一丝很明确的雀跃传达到了心底。
她手忙脚乱翻出手机,调出自己的二维码。医生顺利加上了她。他的头像是一块巨石,微信名是“徐”。
“我叫徐临渊,临渊羡鱼的临渊。”他解释。
“哦哦,我……我叫简依宁。”她傻了,竟跟相亲似的介绍起自己。她的简历医生早就看过了。
“叮咚——”就在她恨不得咬掉舌头时,微信响了。医生,给她发了一个红包!她再次傻了。
“昨晚,我们从你那买了一支发簪,没来记得及付款。”医生淡淡解释道,“是十块钱吧?”
简依宁坐在床上,整个人如遭雷击。昨晚,昨晚,原来昨晚那个帅气的男人是他,原来他加自己微信只是为了付款!
自己摆摊的窘迫样被他看到了,自己逃跑的狼狈样被他看到了,而自己刚才竟还有一丝窃喜,以为……以为他加自己微信是因为——
她想哭,哭不出来。因为比起哭,她更想逃。可是她不能逃,她有什么立场逃?
所以,她站起来,轻声说:“是的,是十块钱。徐医生,我先走了,再见。”
回到出租屋,简依宁发了会儿呆。脑子里一会儿是昨晚自己蹲在地上摆摊如地上泥,他们俊男靓女站在自己面前如天上云的情景;一会儿又是自己在医生面前放浪形骸,以致最后竟然有些心旌荡漾的情景。
本来她对自己摆摊的工作没觉得有什么丢脸的,这世上有人是地上泥,就肯定有人是天上云。她从未对此有什么不满和委屈。
可偏偏,她竟然对一朵云有了一丝不可言说的遐想。懊恼和羞耻感让她第一次审视自己的身份。
发了会儿呆后,她联系了与自己对接的医生,说想明天请一天假。
“怎么了?是生病了吗?”对接医生问。
“嗯,身体有些不舒服。”她撒了个小谎。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来转告徐医生。”对方说。
晚上摆摊,简依宁换了个地方。虽然那个天桥她已经熟悉了,也结识了关系不错的邻居,可她害怕再次遇上徐医生。
这次,她去的是一个广场。广场上摆摊的人很多,她是新来的,只找到了一个边角的位置。所以,她坐在小马扎上好几个小时,只卖出去两支发簪,两对耳环。
就在她百无聊赖,思索着自己下一次该去哪里摆摊时,广场上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响动,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大声问:“谁会急救?有人晕倒了!”
简依宁赶紧起身跑过去,她刚跑了两步,有人忽然拉住了她的手腕。她一惊,回头看去,竟然是徐医生,没有穿白大褂,没有戴口罩的徐医生。
“你来协助我。”他根本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拉着她就往前跑。前面,人群围成了一个圈。
“让一让,我是医生。”徐医生高声道。
人群自动让开了,徐医生拉着她来到了晕倒之人面前。地上,一个中年男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大家散开,别围着,让新鲜空气进来。”他一边跪下去检查对方情况,一边大声道。
他两指并拢检查对方颈动脉,趴下去听他的心跳。“我来做心肺复苏,你在边上计数。”他对简依宁说。
“哦,好好好。”简依宁连连点头。
他双手交叉,一下一下使劲往下按压,简依宁一下一下地数,数到快两百下的时候,对方终于醒了。
他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好在没一会儿救护车也赶到了,家属们一边想他表达感谢,一边匆匆坐上救护车。
简依宁隐在人群里,慢慢退出去。
“简依宁。”没想到他忽然回头,又喊了她一声。这是今晚他第二次喊她的名字了。
“徐医生。”她有些不自在,“您……您还好吗?刚才很累吧?”
徐医生看着她:“是有点累。”她又没词了,不知道说什么好,双手不安地搓着衣摆。
“你就住在附近吧?”他问。
“嗯。”她还没想好要不要说话,嘴巴先一步说了出来。“方面让我过去坐坐吗?”
啊啊啊,她要怎么拒绝啊?他刚刚才救了人,累得满身汗,自己还假惺惺问了他累不累,如何能拒绝?
于是,就这样,简依宁提前收摊了。她背着一个硕大的背包,带着徐医生往住处走。一会儿要怎么招待他啊?室友们都找到了兼职,晚上很少回来,两个人怎么相处啊?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肩上忽然一轻。徐医生替她拿下了背包。
“啊……徐医生,我,我自来背吧,这个很重的。”她想拿回来,奈何徐医生力气大,动作迅速,眨眼间就自己背上了,她抢都抢不动。
“正因为重,所以才应该我来背。”他说。
“您……您刚才已经受累了,还是我自己背吧,我已经习惯了。”她还想挣扎。
他转过头,微笑看着她。笑容很和煦,却有种不容拒绝的力量。她立刻就怂了,呐呐不敢再言。
出租房里,室友们果然都不在。简依宁庆幸自己下午因为睡不着,打扫了屋子。她请徐医生在客厅坐,给他倒了杯水。她们这儿几乎没有来过访客,家里也没有为客人准备的东西。她给徐医生倒水的杯子是一个透明的玻璃杯,杯身外面画了几朵幼稚粗糙的樱花。
徐医生果然被这个杯子吸引了:“这是……你自己画的吗?”
简依宁脸微微发烧:“嗯,我……乱画的。”“很可爱。”他说。
他站起身,在客厅慢慢踱步,似乎对这儿的一切都很感兴趣。“你是和朋友合租吗?”他问。
“嗯,和三个朋友一起合租,她们工作比较忙,晚上回来得比较晚。”她下意识为室友们解释。
“她们也跟你一样,在外面摆摊吗?”
“不不,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摆摊。她们都有很好的工作,小鱼在画室上班,颜颜在学校当老师,诗诗是跳舞的。”我只是隐瞒了一点儿信息,也算不上说谎,她安慰自己。
对面的徐医生却含笑看着她,似乎是觉得她的反应很可爱。
“哦对了,我听孟医生说你身体不舒服,请了明天的假。”他向她走近了两步,“哪里不舒服?跟我说说,我就是医生。”
“没……没有。”她下意识后退两步,眼神慌张躲闪。
“没有?没有什么?有什么不舒服尽管告诉我,不用跟我客气。”“我……我好了,没有不舒服。”她紧张死了,比上课回答不上来老师提问还要紧张。在医生面前装病,她做不到啊。
徐医生微微一笑:“那就好,那明天可以来上班吧?”
“可以可以。”她像个小学生,连连点头。
徐医生在她这儿喝了一杯水,确认他明天能继续上班,又饶有兴致地研究了她包里那些手工品,最后才心满意足离开了。前一天他还跟自己女朋友说这种便宜货质量都不好,今天却毫无愧色地拿了个小挂件,问简依宁能不能送给他。
那是一个小猴子挂件,可以挂在包上,手机上,也可以当钥匙扣。
……
第二天,可怜地简依宁再次乖乖来到医院。这一次依然是在那个暗室,穿上白大褂,戴上大口罩的徐医生似乎和晚上那个俊逸美男是两个人。穿上白大褂的他,冷清,有点儿疏离,几乎不说与工作无关的话。
简依宁紧张地问他:“徐医生,今天……还是和机器人吗?”
医院里的徐医生很少看她,他的目光不是在电脑上就是在报告上。此时他亦是如此。他看着手中的报告,头也没抬:“今天没有机器人,也没有其他穿戴设备。”
他放下报告,指了指墙角的一张躺椅:“你躺上去,自己调整成最舒适的姿势,一会儿给你催眠,测试你在催眠状态下身体受到抚慰的生理反应。”
简依宁躺到椅子上。椅子很舒适,躺上去就想睡觉。她闭上眼,呼吸慢慢放松。房间内有轻柔的梵音,听上去好似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大概是这几天没有休息好,她很快就睡着了。她睡得很香,像是冬天睡在老家暖洋洋的阁楼上。
醒来时,屋子里还是一片昏暗,时间似乎停滞了。她下意识问:“几点了。”
屋子另一角传来徐医生的声音:“你睡了一个小时。”
哦,原来他还在。简依宁赶紧坐起来:“徐医生,不好意思,我睡着——”
话还没说完,她感觉到了什么。她,内,裤,湿,了!湿了,湿了。所以,她睡梦中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测试已经做完了,你做得很好。”徐医生说。
测试?测试了什么?我什么都没感觉到啊!简依宁一头雾水。可是湿透的内裤又真真切切提醒她,的确发生了什么事。
“刚刚……我有什么反应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徐医生将椅子转了过来,直接面对她:“刚刚,你喊了一个人的名字。”
“轰——”一声巨雷在简依宁头顶炸开。她喊了一个人的名字?!谁?她喊了谁?她想问,又不敢问。
她没谈过恋爱,所以不可能是前男友什么的。难道是……徐医生?天哪,杀了她吧。
“你想不想知道自己喊的是谁?”徐医生问。
简依宁心跳得厉害,她不敢啊。要是真的喊了徐医生那该怎么办?自己那点儿见不得人的小心思就要曝光了吗?
“你一直喊‘徐医生,不要’。”
简依宁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嘴唇哆哆嗦嗦,想要开口解释:‘我……我……’
见她眼睛都红了,吓得哆哆嗦嗦。徐医生微微一笑:“开个玩笑。你没有喊谁的名字,只是不停地哼哼。”
他将卫生纸扔给她,示意她自己擦一擦。
他都知道她湿了,所以,不只是简单的哼哼了吧。天哪,我到底有没有喊什么名字啊?她脸由白变红,变得滚烫,无比懊恼。
简依宁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和真人做的步骤。当对接的孟医生问她对搭档有什么要求时,她愣了一下。她也能提要求吗?
“不用客气啊,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孟医生又发来一条信息。
简依宁想了一会儿,回复道:“希望对方讲卫生,其他的没要求。”
“哈哈哈哈,这要求太简单了,保证替你传达到。”
放下手机后,她有些头疼。一想到要在徐医生面前和真实的男人做,她就不自在。啊啊啊啊,肯定会无比尴尬。
“叮咚——”微信跳出一条消息,竟然是徐医生发来的。
徐:晚上你准备去哪里摆摊?
依然宁静:还不知道。
徐:你到地方了给我发个定位。
依然宁静:哦,好的。徐医生,您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徐:嗯,有事。
简依宁还是去了广场,广场离她住的地方近。这次她还是在角落里。摊子摆好后,她给徐医生发了定位。没想到不到十分钟徐医生就到了。
“徐医生,您找我什么事?”看到他,简依宁立刻站了起来。
入秋了,晚上有点儿凉,徐医生穿了一件宽松的薄款衬衫版型牛仔外套,裤子也是笔挺的宽松牛仔裤。这一套穿在他身上,衬得他跟模特似的。他走过来时,广场上好多人目光都不由自由盯着他。
穿白大褂,戴大口罩的徐医生像禁欲系老干部,清冷中带着一丝疏离。穿上常服的徐临渊,则带着一丝贵气,英俊优雅,像舞台上高傲的模特。
简依宁总觉得这是两个人,面对徐医生时她会紧张,但是也会感觉亲切。可面对型男徐临渊,她会很自卑,不敢靠近。
徐医生走到她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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