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觉得我喜欢你你就能报复我吧/你现在不赶紧吗(9/10)111 狼心狗肺江公子
有的注意力还集中在江临的穴上。
有腺液的润滑,手淫的动作格外顺利,宋律喘息声变得明显了,落在江临穴上也成功刺激地江临更是难耐。
就算是这时候,宋律还稳稳一手掐着江临的腿不给江临丁点能够合拢腿的机会。他含着江临的穴大口吮吸,舌尖终于放肆的插进屄缝里,抵着硬如石子的阴蒂狠狠舔舐不停。
敏感的肉珠子在他嘴里被吮得涨大了,江临的呻吟也终于到了无法克制的地步。他含着敏感的肉屄咂弄出明显的水声,羞得江临低声啜泣着来抓他的头发,这次是真的生出要将他拖开的意思。
可就算江临已经被折腾得腿根软肉绷紧了,宋律依旧没有要松口的意思。他含着软嫩的淫肉大口吮吸,舌尖沿着敏感湿软的屄缝上下舔舐,最后一边阴唇都被他含进嘴里吮得啧啧做声,牙齿更是直接从软肉上剐蹭过去。
有那么一瞬间,江临快要以为宋律是真的要咬自己的穴。那种恐慌的感觉刺激得他头皮发麻,毕竟是敏感娇嫩的地方落进了男人嘴里,他可不觉得自己是能够经得住那种折腾的人。
万幸,宋律到底是没有真的咬他。只是他在那种敏感的情况下被宋律含着屄口大口舔吮,男人柔软的舌头更是突然绷紧了往他屄里狠狠插进去。
本是用来性交的穴被舌头插入了,江临咬的颊侧的软肉快要流血,好不容易忍耐过那种尖锐的快感,垂眼便发现自己居然被宋律舔穴舔到射了精。他带着薄红的脸蛋上浮现出明显的羞恼,狭长漂亮的眸子带着难以掩饰的怒意,看样子是已经忘了自己原本计划好的有克制的拉扯,打算直接将宋律踹开。
什么计划,可都去他妈的吧,现在这混蛋明显是蹬鼻子上脸,再这么下去……
“你还想干嘛!”
脑子里无数的唾骂没能说出口,江临却不想宋律居然直接起身将他从盥洗台上拉了下来。他满眼慌张却又挣扎不开,只能任由男人掐着自己的腰将他翻转,最后面朝着镜子被按在盥洗台上。
这种完全被压制的姿势叫江临头皮都快要炸开,他意识到危险,但宋律却根本没有给他挣扎的机会。他只感觉到掐在自己腰上的手简直像是镣铐,让他只能保持着这个姿势被男人操进腿根软肉里,最后几个顶弄,精液伴随着男人性感低沉的闷哼声,全部糊在他屄口。
江临睁大眼睛,透过镜子看着发泄过后的男人垂头靠在自己肩上,一副爽得找不着北的鬼样子。他短暂的忘了呼吸,等到被窒息逼得回神,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老子要宰了他。
江临是真的想弄死宋律,他伸手已经抓住了旁边的烛台想要对着宋律的脑袋来一下,可宋律一把擒着他腕子不让他成功,还凑过来亲他。
无疑是惹得他更为恼火了。
心头的气蹭蹭往上涌,穴里的精液淫水也断续往下流,江临气得红了脸,张口想要对宋律一顿输出,先听见门铃响了。
一声,又一声,两个人静默着听着,可那声音两分钟都没能歇下去。
“这酒店人员培训是不是不太行啊?”
宋律挑眉,松开江临的手拿过浴袍穿上了。他知道江临不会趁着这个机会真的抽自己,于是转身往玄关走,“你别出来,我看看怎么回事。”
等江临冲了澡出去,就看见宋律坐在客厅沙发上,拨弄着莫名其妙出现的盆栽的叶子。
“酒店的人送来的,说是受托。是不是你影迷送的啊?想帮你清新空气?”
江临脚步一顿,不往沙发那边走了。他紧了紧浴袍领口,抬手按着头顶的毛巾一顿擦,“你觉得我是什么很火的演员吗?”
这小混蛋说话还是不好听,但没关系,宋律已经能很熟练的从中提取到有用信息,盆栽不是影迷送的。知道了这一点,他直接拎着那东西出门,哐当一声扔进了垃圾桶里。
回到房间看见江临眼里的震惊,他还很坦荡,“不是影迷,显然你朋友也不会送你这么无聊的东西。”
“来路不明,留着干嘛?”
江临眨了眨眼睛,最后收回视线的时候,宋律清楚看见他的表情都变得空白了。
经这么一闹,江临的气也消了不少。睡觉的时候他坐在床上头疼扶额,“你不能睡沙发?或者地毯?阳台?”
“说什么胡话。”宋律掀开被子上床,把江临河自己盖在一起。他不顾江临的抗拒把人往自己怀里搂,胸膛紧贴着江临的脊背,江临整个人都被他压在怀里,“你又忘了是吧,我们现在是在恋爱。”
江临被这两个字恶心得胃里一阵倒腾。
但就算不想承认,江临这个晚上确实睡得还不错。说不上是因为身体太疲累了还是身后的人存在,他一夜无梦睡到早上六点,醒来就看见穿着运动装的宋律拎着早餐进来放桌上,看那德性,居然是已经晨练过了。
有这种待遇,江临也不矫情。毕竟宋律闯进他的生活的时候活像是土匪入侵,他吃个宋律买的早餐,也是理所应当的。
只是起床气决定了他对宋律依旧没有好脸色,吃过饭出门之前,他对宋律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跟我玩探班那一套,不准打扰我的工作,离片场远点。”
宋律比了个“得令”的手势,面色纯良地目送着江临出门,然后掉头就换了身方便活动的衣裳也走了。
还在走廊里,宋律已经迫不及待给自己的人打了电话。他也不含糊,电话一接通便开门见山,“按住没有?”
帮忙办事的兄弟还在大喘气,估计是在这地界经历了好一番追逐战。万幸是宋律得到了好消息,拿到地址他下楼,自己人已经开车在酒店门口等他了。
往郊区去的路上,宋律都在庆幸自己跟着江临过来了。不然他是真不知道江临那个闷葫芦,还要经受这种事多久。
一闭上眼睛,宋律眼前就是昨晚江临面色空白的模样。他板着脸,薄唇抿得很紧,周身气压低得开车的兄弟不敢跟他讲话,副驾驶的倒是坐了个很有眼力劲的,从抽屉里取出来一双黑手套回身递给他,“律哥?”
宋律接过来戴上,拳头一握,指节就噼里啪啦乱响。
在遵守道路交通法的情况下尽可能开得快了,到地方也花了大半个钟。宋律下车戴上鸭舌帽,往前面仓库走的路上将帽檐压低了些,然后他进门就顺手抄了根得有他手腕粗的钢棍。
仓库尚且在用,里面算不得荒凉。中间被腾出来的空地捆着个扔在人堆里一眼都拎不出的年轻男人,混血脸孔,但看见宋律走近求饶的时候中文又说得很利索。
宋律视线游移扫过男人的穿着,普通的甚至可以说上有些破烂的工装,又粗略看过那双被捆住的生满了厚茧、指甲都不干净的手,确认了这是个凭借自身力量绝对搞不到江临地址的人,他嘴一咧,冲着人扯出个笑来,手里的钢管已经压在男人腿上,只单纯凭自己的力气就疼得人脚尖不住在地上摩擦,小腿都有些痉挛。
“兄弟……在我还叫你兄弟的时候,你要相信我对你还有一丁点的善意。现在,我劝你珍惜我的善意,老实回答我几个问题。”
“第一,谁让你去找他的。第二,你这是第几次了。”
“第三……你有几个胳膊腿能够作为接下来你对我撒谎的代价。”
仓库里守着几个人,全是听宋律的信过来办事的。眼看着宋律气得都忍不住扯出个笑来了,皆是默契的掏兜摸烟散开,然后转身看仓库顶棚看地板,偶尔聊聊最近请的中餐厨子是不是合口味。
就是没人回头,主打一个眼不见为净。
可饶是如此,第一声惨叫在仓库里回荡的时候,还是有人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手里的棍子敲的第一下,宋律就清楚听见了骨折的声音。他看着男人疼得在地上痉挛惨叫,还很自然的从朋友手里接过来已经点燃的烟抽了口。
他实在是太愁了,可跟兄弟抱怨,又显得他像个深闺怨妇。他只能烦闷地想着江临真他妈的是个闷葫芦,这么大的事情别说他,竟然连江铎都不知道。
要不是他突发奇想出国来了,他都不知道江临被骚扰这么久。
昨晚上那个盆栽,宋律往房间里拿的时候就知道不对劲。他都不用看江临的脸色,只是那东西存在他就觉得怪异了。
他带回去,纯粹是想试试江临知不知情。
江临什么都知道,得到这个信息的时候,宋律都忍不住在心里骂江临真的是病得不轻。这小混蛋是真没有一丁点让自己好过的意思,见他把东西扔出去,还一副从来没想过有这种处理办法的傻样子。
头疼,越想越气。
宋律深呼吸,庆幸自己在这边还有认识的人,昨晚上能够第一时间响应起来。
可到现在为止还是有太多奇怪的地方了,最为重要的就是,他总觉得那个人很熟悉他的行事方式。
他把盆栽扔在了离房间很近的垃圾桶里,因为知道装有监控的盆栽肯定会被回收,他回到房间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叫自己的人等到第二天再去查探那一层的酒店监控。
为了稳妥起见,他让自己的熟人订了同一层的别的房间,借着入住掩人耳目,将己方的监控放在了房间门把手和走廊尽头的消防栓箱体上。
但是全被躲过了。
早上借口晨练,宋律出门就瞟了眼垃圾桶。那个时间客房清洁还没上班,加之垃圾桶里除去盆栽,其他垃圾还在,所以他确信东西就是被回收了。
可他在电梯里就收到朋友消息,监控没能录到正脸。
最后还是偶然得知酒店早上一位旅游博主入住过程中进行全程直播,这混蛋不小心入镜了,才叫他的人摸过来抓着。
“你好像很了解我的样子,要不是我真第一次看见你的脸,我快要觉得你以前是我队里的人了。”
宋律假笑,可很显然倒在地上的人实在是没力气回应他的地狱笑话了。
没人回应,所以他很快抹平嘴角,“你的雇主提醒你怎么躲我的监控,怎么就没提醒你……”
“我的危险系数是有点高的。”
宋律一早出了门,忙到黄昏的时候才离开郊区的厂房。他开车到了江临拍戏的影视基地附近,隔着宽阔的根本看不见人烟的大道遥望着远处半封闭式的基地。
橙红的夕阳铺满了他面前的路,抽烟耍闲的时候,他都琢磨着是不是可以找个高点的地方,用望远镜试试能不能找找江临的位置。
他迫切想要见江临了,想看在众人眼中披满一身落日余晖的江临,和面对他时完全不一样的模样。
可早上分开的时候,江临毫无留恋,甚至不准他找过来。
他静默着,蹲在路边像个无业游民,只是指骨皮肉绽开的地方滴答滴答往下流血,汇聚出一小滩来,惹得他皱着眉头,撕了块衣摆的料子胡乱扎了下。
皮开肉绽的地方被料子磨得刺疼,宋律眼都不眨。毕竟不管怎么想,他都觉得是自己活该。现在他看得清楚了些,总觉得是自己把江临逼成了现在这副模样。那时候周沉刚死,他力排众议把人押在审讯室里,四方的空间,常年都有些寒凉,那天他掐着江临的后颈子把那张了无生气的脸压在桌面上。
说尽了恶毒的话。
蹲在路边等江临的时间过于漫长了,宋律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在缓慢下沉。他的呼吸吐纳沉得厉害,胸腔下压的时候肋骨将里头的脏器逼出钝痛感,他终于控制不住跪在了路边,埋着脑袋想那天江临是不是像他这时候一样。
或者更甚。
或许因为模样过于糟糕了,很快有异国的路人俯身问他是不是生病难受了,需不需要为他叫救护车。他摇头,索性盘腿在地上坐下了,掏出手机给江临打电话。
电话响了半分钟才被接起,他开门见山道:“你要出来跟我一起吃晚饭,还是让我去基地门口堵你。”
对面的人静默着,但宋律隐约听见有人在劝江临要冷静。他估摸着是江临冷脸冷得太明显了,助理或者经纪人站在旁边看得着急,怕被人拍了放到网上去做新闻,于是又很快补充,“我不进去,我们一起吃晚饭吧,我在基地东面这个十字路口等你。”
电话被啪地撂了,但宋律还埋着脑袋笑。他知道江临没骂自己已经是实属不易,现在不出声直接挂电话,一定是要出来找他的意思。
于是又在路边坐了将近一小时,他终于看见漆黑的车停在自己面前。车门一拉开,穿着便装的青年一脚迈下来朝着他走来,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让情绪不太分明,但露出来的唇瓣抿得很紧,能够见得是不太高兴。
“我明明说过了让你……”
来的路上,江临的脾气就一点一点积攒着。他不喜欢宋律在自己工作的地方出现,并不是因为怕被人拍到,而是单纯不想跟这个混蛋牵扯出什么恶心的像是真正的恋人一样的事情。
尤其宋律每次像是入侵物种一样势不可挡,无论是自作主张去装修他的房子,还是突然出国来找他,根本不给他一点反应的机会和时间,让他只能被动的接受既定的一切。
江临不喜欢这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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