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你的B是真的又下贱/你现在C的可是周沉C过的B(5/10)111 狼心狗肺江公子
己鸡巴上按,用粗硬的肉物操得江临穴里嫩肉痉挛不停,最后被他内射的时候都伴随着大股的淫水喷溅。
高潮的江临依旧美得叫人心惊,但看着江临被操得喘息声都发不出来,只能扬着脖颈努力顺气的模样,宋律却感觉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明明应该还在对峙的状态,可就从刚刚开始,江临突然变得很是放松了。
理智在提醒宋律危险,或许现在就应该叫停,应该离开……可怀里漂亮修长的身子,他却松不开手。他只能看着不知是热汗还是水滴的液体从江临锁骨往下滑落,白皙皮肉被留下清晰湿痕,让他口干舌燥。
他终于发现自己对江临的欲望,远比他以为的还要深切浓厚。
像是被那个夏天过于热情的阳光给蒸腾,欲望伴随着热气被吸食入肺,最后流遍四肢百骸。
他可能……他可能就是在等一个机会。就算周沉还在的时候,他就在等一个机会,等江临自己,栽进他手里来。
而现在终于成功,他当然不能轻易退却。
——
浴室的性事结束,江临先一步离开了。他草草擦干身上的水,披着张毛巾回到了卧室里。
宋律本来还在收拾浴室的残局,没过两分钟,浴室门再一次被打开。仍旧浑身赤裸的青年站在门口,冷眼瞧他,“我的钱包。”
宋律控制着视线尽量不偏不转,但仍旧没能避免那副修长漂亮满是情欲痕迹的身子映入眼帘。他没问江临是要干嘛,只回忆,“看看窗边沙发上有没有。”
然后江临刚一转身离开,他就抿紧唇瓣将手里的毛巾放下了。
他记得,上一次在酒店做完,江临离开的时候也在找钱包。
清理完浴室,宋律靠着盥洗台抽了支烟。
以前执勤或者蹲守的时候他有挺大的烟瘾,是从刑侦队出来之后,习惯才改了不少。
但偶尔抽一支,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这么想着的时候,指间的烟已经燃得差不多了。宋律瞥眼看了看,抽了最后一口,这才拍拍手回到了卧室里。
江临还在,只是因为没想等他,房间灯只留了床头那一盏。宋律站在浴室门口,能够看见江临乱糟糟的头发从拉得很高的被子里支棱出来,看着像是比白日里扎手……
可又莫名感觉应该比白日里好亲近。
不知不觉踱步到了床边,宋律垂眼,能看见眼睫在江临眼底留下一片阴影。他瞥眼视线落在床头柜上,黑色的皮夹被暖黄灯光打得泛着天然皮革的温润光亮,因为刚刚江临手上有湿气,至今还留着很浅的指痕。
强迫自己将视线移开,宋律掀开被子躺在江临身侧。一米八九的人,就算再怎么努力,上床的动作也不可能轻得叫人无法察觉。可他躺下,发现江临竟然只是敛了下眉,便又放松了睡过去。
“……”
睡得太沉了,明明只过去一点时间。
而要让宋律相信江临能在自己房间自己身边睡得这么沉,压根是不可能的事。
挣扎过最后一瞬,他很快越过江临伸手取了床头柜上的钱包。他视线落在江临脸上,发现这次江临也很是安静,只他的手臂横着过去的时候挡住落在江临眼睑上的灯光,他看着江临眼睑颤抖一瞬,但最后还是没能睁开。
干脆靠坐起来将皮夹打开了,宋律记了下卡和证件的位置,遂将所有东西都摊在了眼前。几张银行卡和证件摆放得整整齐齐,像是没有什么不对……
但不信邪的宋律紧跟着就将自己的手机也取了来。
他转身背对江临,熟练地打开手电,然后对着钱夹内侧一照,果然就看见不对劲的地方。
黑色的皮夹,稍有点粉尘都能看得分明。而宋律用灯一照,就能看见内侧残留的白色粉末,很规整的圆形,好几个深深浅浅的交叠在一起。
宋律抿唇,已经料到了那是什么,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用纸巾将那处的粉末擦了好好包裹起来,再将钱夹和里面的东西都放回原位。
心知江临现在已经睡得很沉,大抵要自己做些腌臜事才能醒过来,于是宋律便心安理得地盯着江临直瞧。
看着江临过分平静的睡颜,他却总也控制不住回想起江临对他说的,“喜欢我的话,就要让我知道不是吗”。那时候江临语气轻快,面上表情也放松又快乐,可他分明从江临的眸子里看见汹涌的无法掩饰的恶意。
他几乎要无法将现在躺在身边的江临和十六岁的江临联系在一起,所以他也没办法告诉江临,“让江临知道”,他确实是想过的。
他调回北京那年,江临才十六岁。十六岁是多好的年纪啊,不管是球场上的白衣短裤,还是教室里规整的衬衫西服,轻易就会透着股那个年纪专属的朝气蓬勃。
尤其是江临,十六岁的江临是很招人眼的存在。不上学的时候,他喜欢穿宽大简单的t恤,跑起来衣摆飞扬,单薄的身体带着青涩的少年气,要不是最后扑进周沉怀里,宋律几乎要以为这个少年会飞。
他不受控制地被江临吸引,以至于到现在为止,他都清楚记得十六岁的江临的模样。
脾气有些恶劣,人很是懒散,但远没有……远没有现在这么糟糕。
所以哪怕那一年,熟悉的人都知道周沉跟江临在一起了,他依旧控制不住自己。他看着少年人身子抽条长高,单薄身体逐渐褪去青涩,那张漂亮脸蛋变得愈发精致,侧脸的轮廓像是被上帝精心雕刻。
最让宋律印象深刻的,莫过于江临十七岁那年,站在领奖台上的时候。
好奇心重的少年人,看见什么喜欢的东西都想尝试一下。那时候的江临对演戏抱有好奇,而他得天独厚的自身条件和周沉的支持自然让他比旁人都更要容易成功。
所以十七岁那年,江临顺利站上舞台,拿到了最受期待新人奖。
相比于别的大奖,最受期待新人什么的,着实是不值一提了。但是那天站在领奖台上的江临,依旧叫宋律难以忘怀。
身形修长的少年人穿着量身定制的礼服,捧着奖杯站在聚光灯下的时候,眼里像是有光。而他,他以宋家的名义受邀,但最后也没有进到会场里。他将车停在地下停车场里看直播,江临领奖结束他想先行离开的,却不想周沉和江临就在他车前经过。
就算是有灯,可地下停车场依旧是昏暗的。十七岁的江临倒着走,听着周沉笑眯眯问他有没有高兴,眉眼飞扬,张口却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因为是很适合我的角色,才会这样,而且导演和前辈们都帮了我很多。”
“那以后呢?以后想去电影学院吗,你喜欢演戏是不是?”
“嗯,如果顺利的话……”
两个人逐渐走远了,宋律搭了下眼皮子,江临那句“如果顺利的话”总是回旋在耳边。他忍不住想,不管江临想要做什么,又怎么会不顺利呢。
毕竟江铎和周沉,都会为他铲平前路。以后江临会是越来越耀眼的存在,那时候宋律这么坚信着。
晚上他一个人回到家里,忍不住想以后江临变得更耀眼会是什么模样。会不会比今天站在聚光灯下的模样更是招人,更加让人难以放弃。
然后他突然就觉得,就应该是这个时候了。
就算江临和周沉感情很好,可他已经萌生的感情,当然也有说出口的权利。就算明知道江临不会答应,但至少是为了他自己能够顺利放下继续往前走,他也应该跟江临说才对。
就说“我喜欢你”,应该也不是什么难题。
料想江临拿了奖,第二天应该会跟家人和周沉一起庆祝,宋律特地隔了一天才去新源街十四号。
管家开的门,宋律还没来得及问江临在哪儿,先听着管家习惯性地告诉了他周沉的位置。
后院花园。
于是脚步堪堪停下,宋律转身去了后院。他在花房旁边找到了坐在凉伞下的周沉。准确来说,是穿着浴衣脸上盖着书,看起来很没精神的周沉。
“……这是怎么了。”
拉开椅子坐在了周沉对面,宋律看着周沉坐起身把书放在一边,打眼就发现周沉脸上居然有个很明显的巴掌印。心里清楚是谁打的,他心情莫名,刚顺手给自己倒了杯茶端着杯子猛灌一口,心思还在江临身上,结果就听周沉开口说,“临临在跟我置气。”
宋律一顿,明明刚刚喝了水,这会儿却还是口干舌燥了。他吞了口唾沫,看着周沉眼底青黑,唇角都还有扯开的伤口,涩声问:“吵架了?”
“嗯,这次吵得有点厉害。”
周沉说着说着开始苦笑,看着宋律欲言又止的模样,赶忙伸手比了个暂停,“你可别说酸话。”
他看着宋律抿唇闭嘴了,身子往下滑了点,视线还锁定在桌上的透明茶壶。
泡开的茶叶刚刚归于原位,红褐色的茶汤叫他可以模糊看见自己现在的表情是什么模样。他就盯着那处半晌,最后还是不受控制似的,抬眼冲着宋律笑得有些勉强,低声道,“没有临临的话,我大概会死吧。”
宋律出发前做了许多的心理准备,关于他应该怎么对江临开口,面对江临的拒绝又应该怎么反应。最重要的就是,他应该怎么跟周沉,跟和他一起长大的周沉说,嘿,我对你小男朋友有想法。
他做了那么多的心理准备,假设了无数场景,但听着周沉的话,他突然就浑身僵硬,卸了劲。
周沉保持沉默,看起来很是丧气,宋律就握紧了拳头,默默反问自己,你能做到像周沉这样吗。
你能不能像周沉,用所有力量给他铺好坦荡前路,爱他像爱自己的生命,带着他一步一步往前走,接受赞誉鲜花,也为他抵御未来可能会有的唾骂。
他不能。
就算家境相当,可本质上,他不过是个除非必要连自己的职业都不能暴露的人。
所以那天宋律根本没来得及开口,他被周沉那句话打了个措手不及,他无比确信,周沉就应该是最适合江临的人。
于是他只在后院跟周沉闲聊了几句,最后他甚至拍了拍周沉的肩膀,安慰周沉,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毕竟你们一向感情很好,江临应该也不会闹太久。”
那时候的宋律还不知道,那天只是开始而已。
他带着悸动进了新源街十四号,离开的时候却莫名有些颓唐。院门关上之前,他回头看了一眼,二楼的窗户无一不是紧闭的,他甚至不知道哪个房间属于江临。
但他一直清楚记得,二楼的窗帘是淡金色。
这个记忆一直到后来,他被江临带上他从未踏足过的二楼,终于被推翻。
窗帘不是淡金色,里面其实是沉得几乎发黑的绿。至于江临的房间,二楼根本不存在房间这种说法。
入秋的时候传出江临和宋律在一起的消息,没等秋天过去,旁人都以为这两个人是真心实意在一起了。
到了后来,江临发现就连江铎都不再劝他不要做不理智的选择,如果可以,生活总是要往前走的。
江铎是真心疼爱自己的人,江临自然不想跟江铎闹得难看。可同时,他也没办法告诉江铎,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再往前走了。
每一年年底,他都会发现今年的自己,依旧毫无长进。他像是停在十七岁拿到第一个奖的夜晚,就算后来得到许多荣誉和喜爱,也再没有那天,能够叫他更加印象深刻难以忘怀。
……
视线艰难地聚焦在剧本上,江临却总也忍不住提醒自己,下周就要进组了。
但今年和以往一样,他在深秋入冬的时候,很是经历了一番重感冒的摧折。大脑成天昏昏沉沉,总是叫他想起一些糟糕的根本不值得回忆的过去,以至于他一天比一天提不起精神。
可进组在即,江临很清楚,自己必须得调整状态了,他得对手里的剧本负责才行。
这么一想,江临只能捞起车钥匙出门。他抵触去医院,因为那会叫他觉得自己不是个正常人,最后只能先联系了原业川,拜托原业川准备好东西送到楼下来。
路上尽量保持着清醒,可到了原业川的私人诊所楼下,江临趴在方向盘上半晌,还是选择给宋律打了电话。
听筒里的声音变得缓慢,他就趴在方向盘上缓慢吐息。等到电话那头接通了,他有气无力,低声念叨:“我生病了……”
每次两个人见面都免不得剑拔弩张,除了最后以做爱收尾,好像和以往没什么不同。但江临非常清楚自己的目的是什么,为了达成目的,他又应该做些什么。
思及此,就算呼吸不顺,他也忍不住掀着唇角笑了笑。他听着电话那头的呼吸一顿,只呼啸的风从开始到现在都没停歇,提醒他,宋律现在应该在去往某个地方。
两边高速路飞速后退,宋律的大脑也在努力运转。他舔了口干涩的唇瓣,想要分辨江临这句“我生病了”到底是什么意思,或者就是这小混蛋想的新法子,就是为了折腾他。
车载屏幕的一角显示了今日气温,好像不低,但宋律又忍不住回忆头几天一场大雨,院子里的银杏被打落大半,从那天起,江临就不愿意见他了。
所以是应该现在飞奔回去叫那小混蛋看自己的笑话,还是干脆一直往前走。
正想着,道路前方出现了指示牌。
阳城,20k。
江临等得快要失去耐心了。
他本来就呼吸不顺,坐在车里只能更是烦闷。沉默叫他烦得拧了眉,正想说要把电话挂了,就听对面的男人冷笑着道,“等着,我正朝你飞奔过来呢。”
电话被啪嗒撂了,江临拧眉,因为宋律的冷笑声而无法判断宋律到底会怎么选择。他莫名有些恼了,一把将手机撂到后座去,打开车门拥着外套出去接了原业川送来的药。
独自一个人回了家里,江临面色也还是算不得好看。他拎着袋子走到楼梯口,脱了鞋赤着脚踩着地毯上了二楼,然后径直坐下了。
挂水扎针的动作都一气呵成,江临一手搭在旁边设置了个倒计时,转身拥着被子躺在了床上。
多亏宋律,让他今天也很晦气。
半道下高速从环城路绕行往回走,宋律突然打了几个喷嚏。他没细数到底是多少,只拧紧眉头关了车窗,不给寒风继祸害江临之后继续祸害他的机会。
下午一点,宋律一把推开了诊所的大门,“原业川呢?”
因为是老板熟人,接诊台的护士蹭得站起身来,可还没来得及说话,先听旁侧走廊已经传来老板的声音。
“哇,你也有生病的一天?”
宋律转头,看着一身白大褂却没个正形的的原业川不说话。他薄唇抿紧了,面色僵硬,最后惹得原本靠墙站着的原业川一点一点站直了,嘴皮子一搭,就是一个惊天动地的脏字。
原业川在诊所里惯会装相,这种面无表情骂脏话的样子,吓得接诊台的护士都睁大了眼睛。他慢半拍发现自己的形象有点崩塌了,于是清清嗓子拉着宋律到了走廊里,低声道:“你俩认真的?”
丝毫不觉得这话当着人正主面儿说会不会有什么不对劲,原业川看宋律面无表情的,又一拳击掌若有所悟,“我知道,这是你俩谁的把戏是不是。”
宋律狠狠翻了个白眼,没有告诉原业川这是他俩不约而同合谋了,反正最后赢的是谁还一说。
“江临真来了?”
“啊……”原业川拉长了声音沉吟,等到看着宋律已经面露不耐,这才应声,“当然来了,你不是知道吗,每年换季他就这毛病。”
宋律梗着脖子不应声,掉头出去,开车往江临家去了。
倒计时还没结束,江临先一步被门铃声叫醒。他抓起被子盖在脸上,试图叫外面的人误以为家里没人直接离开,可过了两分钟,那声音依旧断续的,每一声都成功扎在他脆弱的神经上。
无法,江临只能起身。他木着脸抽了针头,正想下楼,手机先一步响起来。
江铎在电话那头问他上午是不是去了原业川的诊所,他端起已经凉透的水喝一口,这才哑着声音应:“嗯……你不要按门铃了,我就下来。”
房子大而空荡,江临起身的时候被冻得一激灵。家里没有阿姨,他已经准备好下楼给江铎开门,可江铎却突然紧张极了,拔高了声音提醒,“不是我。”
“你别开门,江临……”
江铎的声音已经离自己逐渐远了,江临走到落地窗边掀起窗帘一角,垂眼看着还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院门外吸烟,或许是因为等得烦躁了,最后直接将烟灰按在了栏杆上。
“……”
江临放下帘子,回头拿起电话告诉江铎是宋律来了,不等江铎做出反应,他便先行挂了电话,捞起外套往楼下走。
一门之隔,宋律看见院子里那几棵高大的银杏也已经掉了大半,并且因为江临屏退了以前的家用,至今都没有收拾。
他看着那一地凌乱,越看越是觉得不对劲,可还没能细想那种感觉从何而来,先听着大门被打开,面色苍白的江临站在雪白的廊柱旁边,面无表情地看他。
宋律嘴里囫囵着,没有解释自己原本是打算去邻市给堂妹过生日,只掀了下嘴皮子,面上不动声色,“开门。”
之后回想起这一天,宋律都会唾弃自己愚蠢。他隔着院门看着病弱的江临站在那里,身后是层台累榭,是虚虚掩着一道的淡金色大门。他做的竟然不是拉着江临出去,而是选择让江临放他进门。
像是自投罗网。
可这个时候宋律还没有觉得不对劲,他跟着江临往里走,没有管家的问好和旁的家用的点头致意,一路上安安静静,只枯叶被踩碎的声音,节奏合在一起,给他一种两个人很是和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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