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宋律说的没错他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5/10)111  狼心狗肺江公子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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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充的快感叫江临没办法继续咬着枕头。他努力扬着脖子大口喘息,覆着一层薄薄肌理的胸膛在快感中剧烈起伏,像是已经要因为过于激烈的性事而陷入窒息。

宋律眼看着江临的身子被自己折腾成格外情色的模样,不仅是单薄的肩头沾了薄汗,后颈皮肉泛着暧昧的粉,他从后面看着江临仰头喘息时绷得更是漂亮流畅的脊背线条,嗤笑一声欺得离江临进了,而后一把握住了江临的颈子。

不可否认,相比于第一次在酒店,这时候宋律才是真的发了狠。他操得江临浑身潮热,现在落在他手里的那截颈子更是已经被汗液濡湿。掌心就是反复滑动的喉结,他克制着没有收紧手,只略微给江临了些压迫感,而后凑得近了,说话的时候几乎要贴着江临的面颊。

“够了?哈……”

得益于身形差距,宋律几乎可以将江临完全罩在身下。此时他欺在江临脊背上,下巴搭在江临肩头说话的时候,瞥眼就能看见江临因为快感而发麻颤抖的眸子。

“你不是知道我想要你么?你不是为此沾沾自喜觉得拿到机会了?现在就说够了,开什么玩笑。”

话音落下,宋律便是干脆利落的一记深顶。江临被他操得呜咽,他却也是好不容易才忍耐住了低吼的冲动。

江临的身体,确实比他想象的,要更加叫他入迷。

意识到这一点,宋律便不可避免的想起几年前。江临还在少年时候,性子张扬,但和现在的乖戾还是很有一番差距。

盛夏,他刚刚调回北京来。上任之前有几天的假期,他看完资料闲在家里无所事事,去新源街十四号找周沉,打算一起去郊区的马场

而就是他和周沉坐在客厅里话闲的时候,旁侧的大门再一次被打开了。穿着球衣的少年缓慢踱步进来,伴随着运球的砰砰响声。他清楚记得,那天少年抬头看见他的时候微微睁了睁眼睛,最后双手接住篮球,冲他歪头笑了一下。

“律哥是调回来了吗?”

“……啊,是。”

那时候,宋律清楚听见自己的声音变得不自然了。他不知道周沉有没有发现,只原本放松了的手一点一点在身侧握成了拳头,紧紧压在沙发上,竭力忍耐着不自然的模样。

他坐在那里,看着周沉拿了水笑眯眯迎上去。少年随手将脏兮兮的篮球塞进周沉怀里,仰头喝水的时候喉结快速滑动,像是可以突破脖颈细嫩发红的皮肉。

从那时候起,宋律就知道江临是非常能够吸引人的那种人。

而现在,现在江临就在他身下。已经抽条的身子透着股单薄脆弱的味道,就算职业需要腰腹胸膛都已经覆上一层薄薄的漂亮肌理,可依旧,依旧是很容易就能被摧毁的模样。

这么想着,宋律再度狠狠挺胯。他操得江临呜咽一声,顺利看着抓着床单的那只手都痉挛着收紧了,他还扣着江临的腰胯直将人往自己身下拉。

已经被撞得通红的臀瓣被他顶得变形,他低喘着享受那口淫穴带给自己的快感,竭力忽略是谁将江临的身子调教的成熟完备的,只按捺不住含着江临后颈的皮肉细细舔吻,过分轻柔的动作都吓得江临声音在发颤。

穴里大股的精液淫水都被粗长的阴茎给顶弄得挤出来不少了,可江临依旧觉得自己的穴好像是湿得厉害。他听见有咕叽咕叽的水声从自己私处传来,伴随着男人大力抽插的喘息,快感如同最是汹涌的潮水,将他压得要喘不过气来。他疯狂的想要射精想要高潮,可今天已经很是疲惫的阴茎就算是硬得涨疼了,他依旧没能顺利射出来。

像是被堵住了,或者说,是过分激烈的性事在提高他高潮所需快感的阈值。明明一开始还能被宋律操得直接射出来,可现在他却总是觉得差一点。

根本不敢细想再这样下去自己的身体会变得多淫荡的模样,现在江临满心都是对高潮的渴望。他一臂横在身前将额头搭上去,可惜因为手臂也已经发热浸汗,没有温差能够叫他稍微清醒,于是最后他也只被快感折磨得神志不清,迷迷糊糊伸手朝自己身下摸索过去。

虽然心里很是厌恶自己这样的身体,但江临得承认自己确实需要这份刺激。他努力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手淫也没什么好羞耻的,不管怎么都好过再去叫身后的混蛋……

“你又想做什么?!”

“……”

这混蛋!

手腕被紧紧扣着,江临趴在床上大口喘息,只能在心里狠狠唾骂宋律。他刚刚做好的心理建设等于是打了水漂,一想到自己刚刚想要自己揉阴蒂还恰好被宋律抓了包,他便控制不住自己的语气变得糟糕。

“宋先生,你的技术真的太差了……”

江临知道,上床的时候,再也不会有什么嘲讽比“技术差”杀伤力更大了。若是旁的人,恐怕还能攻击一下生殖器尺寸,可自己的穴被撑得饱胀,他另辟蹊径,果然就气得宋律呼吸粗重紊乱了。

心里稍稍舒坦了一点,可惜的是也没能持续太久。身后的男人本来就蛮横顶撞的像是只疯狗,现在被他嘲讽了技术,更是气愤的往他穴里狠操进去,直叫娇嫩的胞宫都被操得软烂,只会含着男人硕大的龟头乖顺吮吸。

这一下的狠劲,是就算江临预先做了准备,也完全忍耐不住呻吟的程度。他抓着床单尖叫一声,本就酸软的腿根霎时紧绷的厉害,穴里被阴茎狠狠顶弄剐蹭的嫩肉疯狂痉挛着,不等他反应,便是大股的淫水被操得喷溅出来。

……终于是高潮了,但江临残存的意识在提醒他,情况根本没有好转。

果不其然,身后的男人就算是被绞得射了精,也依旧伏在他脊背上冷笑。他的身子很快被翻过来,这幅在床上只能任人拿捏的模样叫他心气不顺,可因为快感过于强烈,最后也没有顺利做出个嫌恶的表情。

爽利到极点的高潮足以叫人失神,宋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江临几乎没办法聚焦的眸子,冷笑一声伸手掐住了江临的下巴。

“技术差?你是不知道你的骚屄含着我的鸡巴的时候喷了多少水是不是?”

先前江临被操地射精,好些精液都喷在他自己的小腹上。现在身子被翻过来,宋律垂眼看见了,索性大手直接按在江临下腹部,将那些已经泛凉的黏腻精液伸手抹开,彻底将江临的身子弄得一塌糊涂了。

“这么明显的假话,你都好意思说出口?”

下颌被捏得酸疼,江临确实是很快清醒过来。他懒得看宋律,只感觉男人的大手将自己下腹部的精液都伸手抹开,大半腰腹遭了殃,最后就连胸膛都没有逃过。

起了茧子的大手贴着胸膛的细嫩皮肉在揉弄抚摸,精液的润滑却不足以完全抵消茧子的刺拉感。江临眼睫微颤,知道自己拦不住宋律,索性只竭力稳住呼吸,哑声轻笑。

“这么明显的谎话,你还这么轻易就上当……”

“——!”

就算知道江临本来就是一句话的亏都吃不得的人,但这次宋律还是被气得呼吸不稳了。他用力掰开江临的腿,垂眼看着湿红娇嫩的淫屄被他操得门户大开,两瓣阴唇都只会顺势含着他的鸡巴裹吸含吮。

明明屄都能操软,这小混蛋这嘴是怎么回事?

性事结束,江临是被宋律抱进浴缸里的。他本人非常抗拒这种状态,抠着宋律的肩膀,哑着声音让宋律放他下来,然后脚一沾地就软。得亏宋律一把捞着他,他才没狼狈地跌倒在地。

“……”

但是心情更加糟糕了。

心情不好,江临自然是装都懒得装。他一个人坐在浴缸里不让宋律进来,只斜斜趴在浴缸边沿喘气,视线就落在最近的一块地板上,像是试图看见纯色地板的纹理,反正怎么都好过搭理宋律。

宋律刚刚淋浴把鸡巴上沾着的精液淫水都冲了个大概,转身看见江临那副狗都嫌的样子,拧眉过去催促:“往边上去。”

好不容易喘过气来,江临懒懒散散抬眼,下意识顺着面前覆着极具爆发力肌群的双腿往上看,直到看见男人胯下还没歇下去的鸡巴,立马低咒一声别开了脸。

“我绝对会长针眼的……”

上床的时候叫得放肆,现在江临的喉咙刺疼得厉害。但万幸,这也不妨碍他像只小蛇对着宋律嘶嘶吐着信子。

“宋先生,要不你还是自觉点滚……你又干嘛!”

话还没说完便被挤到一边去,江临抓着浴缸边沿就想先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可他刚刚一膝跪着想要起身,挤进来的男人便直接捞着他的腰将他往回带,最后形成了一个叫他极度厌烦的背拥的姿势。

“……”

真的是够了。

屁股底下是那根粗硬的鸡巴,江临根本无法控制表情。他抓着浴缸边沿还不想放手,可就算是他精神最好的时候想要反抗宋律也很是困难,更何况他刚被操得身子发软,热水的包裹也只叫他更是慵懒。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被拽开了,而刚刚还在他面前的长腿则是将他的腿夹在了中间。他气急败坏想要一脚踩下去,身后的混蛋竟然像是摆弄什么玩具一样抱着他转过身去。

绝对,绝对不会有比这种情况还面对面更叫江临气恼的了。

他下意识睁大眼睛紧紧盯着宋律,脑子里已经开始思索应该怎么气得宋律自己甩手离开。他可不想刚刚被操了还要被掰开腿清理,他和宋律的关系又没有亲近到这个地步。

但糟糕的是在他想到办法之前,抱着他的混蛋真就面色淡定用手指撑开了他的穴,任由温热水流将阴道里头交融的精液淫水都挤出来。他不消看也知道,自己腿心的水流有多肮脏。

“……宋律!”

江临咬牙切齿地叫自己的名字,宋律还面色不变。他极尽小心地吞了口唾沫,两指将被操得红肿的穴撑开了,任由自己的精液都从那湿软淫穴里流出来。

“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宋律声音粗哑,只可惜江临被弄得根本反应不及。他咬着下唇想要忍耐呻吟,想着不过是这种程度而已,周沉早已经教他习惯了……

可心理建设没做好半分钟,他便感觉到穴里的手指竟然再度伸进去,最后是两指并拢了在他敏感的穴里抠挖,尽可能让里头的精液都流了出来。

“呜——!”猝不及防叫出声来,江临却无暇感到难堪。他只感觉到自己淫荡的对快感食髓知味的穴在男人手指的抠挖抽插下又开始发骚,气恼地一口咬在宋律颈子上。

“我真的不会放过你的!”

江临是真的发了狠地咬,宋律却又吞了口唾沫。他搭了下眼皮子,状似不经意地一手搭在江临腰上,低声道:“怎么,你要咬死我?”

没等江临气恼低吼,他又慢悠悠补充,“我觉得用你下面的小嘴更现实一些。”

“你他妈、唔嗯——!”

脏话说了一半,江临先一步紧紧捂住了嘴。倒不是他想做个体面人按捺住骂脏话的冲动,只是宋律居然直接掰开他的腿抱起他,而后挺胯将鸡巴操进了他穴里。

双腿没有着力点,江临整个人像是坐在了宋律的鸡巴上。那根粗硬的肉物轻易就进到了最深的位置,热水淫水和没来得及流出来的残精都被顶进紧窄胞宫里,江临却只觉得荒唐到极点。

如果要这样,刚刚还假惺惺地给他清理什么!

从江临湿红的眸子里读出来愤怒,宋律最终还是没有解释自己是真的忍不住了。

他是认真的想要给江临清理,可江临的穴却一直在夹他的手指。

软嫩淫肉含着自己手指裹吸的时候,宋律无比清晰地认识到怀里是具被开发完备的淫荡的身子。明明刚刚在床上被他操得快要脱力,可这么一会儿时间,就又会对入侵者表现出格外乖顺的淫荡。

和江临这个人所表现出来的形象完全不同,但因为是江临,又让他体会到了怪异而冲突的情色,和愤怒。

“为什么只是嘴上这么凶?”

心知什么样子能够气得江临受不住,宋律说话的时候面色还很是淡定。他抱着江临的身子将人往自己鸡巴上按,操得漂亮青年只能在他怀里紧紧捂着脸以免露出淫荡的表情,又不紧不慢,低声补充。

“但骚屄完全一副没办法离开男人鸡巴的样子。”

话音落下,宋律便感觉到被自己操开的肉穴居然狠狠夹了一下。他睁了睁眼睛,垂眼看着江临已经硬得从水里伸出来的阴茎,用纳罕又带着轻嘲笑意的声音叫:“江临……?”

他终于松手,单薄的身子被他捞进怀里抱着。他任由谄媚肉屄含着自己的鸡巴放肆夹弄就是不动,双手沿着那线条优美流畅的脊背往下摸索,最后五指张开了狠狠握着江临的臀瓣揉弄得臀缝都张开。

“被羞辱会让你更兴奋吗?你到底……是从哪儿养成的这些下贱的癖好。”

“下贱”两个字被宋律咬得格外重,天知道,说这话的时候,他真的恨极又畅快。心里很是挣扎,但好像浑身毛孔都打开了能够放肆呼吸,他有些飘飘然,说不清道不明的爽利在他心头涌起。

手垂下来的时候,江临总觉得自己像是看见了曾经的周沉。

将他从光鲜亮丽的地方拉到满是脏污的角落狠狠践踏羞辱,最后享受着拥有浑身泥泞不堪入目的他的快感。

都是垃圾,人渣。

他就是这样被毁掉的。

“哈啊……”

坐在宋律身上,但江临前所未有的放松了。他仰头看着顶上耀眼的纯白的灯,就算被灯光刺得眼睛涨疼,可他依旧没有挪开视线。

他在晃动的白光中出了口长气,原本捂着脸的双手顺着修长的绷紧的颈子一点一点滑落,最后跌进水里去。

在那短暂的几秒中,江临发现自己终于找到了最好的报复宋律的办法。

带他进自己的世界就好了。

就让宋律来看看,让他看看自己都是过的什么样的生活。让他看看,十七岁的江临是怎么死掉的。

做好决定,江临缓慢呼出口长气。他一手搭在宋律肩头,离自己留下的齿痕已经很近。然后他耷拉着眼皮子,视线缓慢游移,从宋律绷紧的脖颈上到那张坚毅俊朗的脸,最后他冲着宋律抿唇笑了一下。

“这种癖好下贱吗?可是周沉很喜欢,我能怎么办。”

宋律呼吸一滞,想都不想,先一把将江临按进了自己怀里。他压根不想再听下文,只绷着脸掐着江临的腰将人往自己鸡巴上按,用粗硬的肉物操得江临穴里嫩肉痉挛不停,最后被他内射的时候都伴随着大股的淫水喷溅。

高潮的江临依旧美得叫人心惊,但看着江临被操得喘息声都发不出来,只能扬着脖颈努力顺气的模样,宋律却感觉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明明应该还在对峙的状态,可就从刚刚开始,江临突然变得很是放松了。

理智在提醒宋律危险,或许现在就应该叫停,应该离开……可怀里漂亮修长的身子,他却松不开手。他只能看着不知是热汗还是水滴的液体从江临锁骨往下滑落,白皙皮肉被留下清晰湿痕,让他口干舌燥。

他终于发现自己对江临的欲望,远比他以为的还要深切浓厚。

像是被那个夏天过于热情的阳光给蒸腾,欲望伴随着热气被吸食入肺,最后流遍四肢百骸。

他可能……他可能就是在等一个机会。就算周沉还在的时候,他就在等一个机会,等江临自己,栽进他手里来。

而现在终于成功,他当然不能轻易退却。

——

浴室的性事结束,江临先一步离开了。他草草擦干身上的水,披着张毛巾回到了卧室里。

宋律本来还在收拾浴室的残局,没过两分钟,浴室门再一次被打开。仍旧浑身赤裸的青年站在门口,冷眼瞧他,“我的钱包。”

宋律控制着视线尽量不偏不转,但仍旧没能避免那副修长漂亮满是情欲痕迹的身子映入眼帘。他没问江临是要干嘛,只回忆,“看看窗边沙发上有没有。”

然后江临刚一转身离开,他就抿紧唇瓣将手里的毛巾放下了。

他记得,上一次在酒店做完,江临离开的时候也在找钱包。

清理完浴室,宋律靠着盥洗台抽了支烟。

以前执勤或者蹲守的时候他有挺大的烟瘾,是从刑侦队出来之后,习惯才改了不少。

但偶尔抽一支,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这么想着的时候,指间的烟已经燃得差不多了。宋律瞥眼看了看,抽了最后一口,这才拍拍手回到了卧室里。

江临还在,只是因为没想等他,房间灯只留了床头那一盏。宋律站在浴室门口,能够看见江临乱糟糟的头发从拉得很高的被子里支棱出来,看着像是比白日里扎手……

可又莫名感觉应该比白日里好亲近。

不知不觉踱步到了床边,宋律垂眼,能看见眼睫在江临眼底留下一片阴影。他瞥眼视线落在床头柜上,黑色的皮夹被暖黄灯光打得泛着天然皮革的温润光亮,因为刚刚江临手上有湿气,至今还留着很浅的指痕。

强迫自己将视线移开,宋律掀开被子躺在江临身侧。一米八九的人,就算再怎么努力,上床的动作也不可能轻得叫人无法察觉。可他躺下,发现江临竟然只是敛了下眉,便又放松了睡过去。

“……”

睡得太沉了,明明只过去一点时间。

而要让宋律相信江临能在自己房间自己身边睡得这么沉,压根是不可能的事。

挣扎过最后一瞬,他很快越过江临伸手取了床头柜上的钱包。他视线落在江临脸上,发现这次江临也很是安静,只他的手臂横着过去的时候挡住落在江临眼睑上的灯光,他看着江临眼睑颤抖一瞬,但最后还是没能睁开。

干脆靠坐起来将皮夹打开了,宋律记了下卡和证件的位置,遂将所有东西都摊在了眼前。几张银行卡和证件摆放得整整齐齐,像是没有什么不对……

但不信邪的宋律紧跟着就将自己的手机也取了来。

他转身背对江临,熟练地打开手电,然后对着钱夹内侧一照,果然就看见不对劲的地方。

黑色的皮夹,稍有点粉尘都能看得分明。而宋律用灯一照,就能看见内侧残留的白色粉末,很规整的圆形,好几个深深浅浅的交叠在一起。

宋律抿唇,已经料到了那是什么,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用纸巾将那处的粉末擦了好好包裹起来,再将钱夹和里面的东西都放回原位。

心知江临现在已经睡得很沉,大抵要自己做些腌臜事才能醒过来,于是宋律便心安理得地盯着江临直瞧。

看着江临过分平静的睡颜,他却总也控制不住回想起江临对他说的,“喜欢我的话,就要让我知道不是吗”。那时候江临语气轻快,面上表情也放松又快乐,可他分明从江临的眸子里看见汹涌的无法掩饰的恶意。

他几乎要无法将现在躺在身边的江临和十六岁的江临联系在一起,所以他也没办法告诉江临,“让江临知道”,他确实是想过的。

他调回北京那年,江临才十六岁。十六岁是多好的年纪啊,不管是球场上的白衣短裤,还是教室里规整的衬衫西服,轻易就会透着股那个年纪专属的朝气蓬勃。

尤其是江临,十六岁的江临是很招人眼的存在。不上学的时候,他喜欢穿宽大简单的t恤,跑起来衣摆飞扬,单薄的身体带着青涩的少年气,要不是最后扑进周沉怀里,宋律几乎要以为这个少年会飞。

他不受控制地被江临吸引,以至于到现在为止,他都清楚记得十六岁的江临的模样。

脾气有些恶劣,人很是懒散,但远没有……远没有现在这么糟糕。

所以哪怕那一年,熟悉的人都知道周沉跟江临在一起了,他依旧控制不住自己。他看着少年人身子抽条长高,单薄身体逐渐褪去青涩,那张漂亮脸蛋变得愈发精致,侧脸的轮廓像是被上帝精心雕刻。

最让宋律印象深刻的,莫过于江临十七岁那年,站在领奖台上的时候。

好奇心重的少年人,看见什么喜欢的东西都想尝试一下。那时候的江临对演戏抱有好奇,而他得天独厚的自身条件和周沉的支持自然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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