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会喜欢(醉酒)(2/10)111 穿越成男团糊咖后我被压了
毕竟矛盾的源头我实在难以启齿,而且我马上就要从这个房子里搬出去,没必要多生事端。
“你怎么知道我们去医院了?”马行远往赵寒那边走了两步,问他。
我顿了顿,没打算隐瞒:“我买了个房子。”
铃声响了足足十五秒,对方才接了电话。
我松了口气,将手机放到床头柜上,洗澡去了。
他楞了一瞬间,似乎不太相信我的话:“你买什么房子?”
我的额头恢复地很好,一点疤痕都没留下,甚至新生出来的皮肉更加光滑了。
最重要的是好贵,果然名气最值钱。
赵寒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惊讶,他几乎没有思考就回答:“我猜的。”
马行远一走,赵寒立马从地沙发上站了起来,用审视的眼神打量了我一圈。
马行远眼睛直视正前方,黑色西装服帖地像是长在了身上,一看就是那种精英里的工作狂。
赵寒声音加大了点:“我向你道歉。”
我垂眸看着滴在地板上的几滴水珠,答道:“好的,我知道了。
原来世界上真的有叫“医生”的医生。
然后拐弯进了精神科。
见我有些抗拒,马行远也不再问。
“六哥!”
我沉默地看着面前头发花白,带着眼镜的医生,反应过来这才应该是那个“有名的专家”。
我脚步没有一点停顿。
我想,这也许就是精英的自信和直觉。
我愣了愣,擦头发的手停住,将毛巾放到一旁,我重拨了回去。
果然无论是哪个世界的资本主义,都是一样的可恶。
他告诉我有事一定要给他打电话,好像把我当成了一个真正的需要关心的精神病人。
“快到点了,走吧。”
我看着他势在必得的得意样子,忽的笑了。
我摇了摇头,没说话。
到了医院,却不是之前的那个,我眨了眨眼,看向马行远。
马行远直接把诊断书给了我,“你自己的病。”
“请问有什么事吗?”
但在我的意识里,工作狂一向不太好说话。
出了问诊室,我下意识地往右走,却被马行远拉住变了个方向,上了一层楼。
那既然全权交给我自己的话,我就不要那个专家,太严肃了,问问题的时候,眼神犀利地好像要扎进我的心里面,让我有些毛骨悚然。
“诊断结果说你得了精神分裂症。”
“什么医生?”我有些不解:“我没觉得还有哪里不舒服。”
很不巧,马行远将我送回去的时候,一进门就碰到了在客厅阳台地沙发上,不知道干什么的赵寒。
他看了眼手表,说:“替你约了医生。”
但放到现实中来看就觉得有点夸张,我扶着楼梯手,半垂着眼,有些恹恹地看着他。
我这次停下,在楼梯上转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面无表情地问他:“你打算怎么道歉?”
我刚把写着手机号的纸条塞进口袋里,马行远就推门出来了,他在人群中精准地找到了戴着帽子和口罩的我。
意思是:你的事我不管了。
我摸了摸口袋中的纸条,若有所思。
被我这么提醒,马行远似乎才回想起这一趟的目的。
他笑得时候面部表情总是拉得非常大,应该是在屏幕前形成了习惯,笑容是他的代表特点,所以他要尽可能地放大美化。
我坐在副驾驶上,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地看着外面忽闪而过的风景,心里琢磨着该怎么跟马行远开口说搬出去的事情。
但我没说具体位置。
到最后我也没得到名片,只有一个不知道能不能打通的电话号码。
我转身离开,他匆匆开口叫我,我加快了步子,砰的一声将他关到了门外。
我没理他,转身要往楼上走。
没过多久,外面就传开了脚步声,应该是赵寒离开了。
我将卷土而来的手打开,面色冷了下去,几乎是有些厌烦地回答:“你拍戏的时候,最好别回来再让我看到你。”
大致意思就是现在仍旧是在合约期间,公司不养闲人,即使是个被诊断为精神分裂的劣迹爱豆,也要顶着被人扔菜叶砸鸡蛋的风险,出去为公司赚钱。
然后又特别真诚地对我说:“六哥,真抱歉,应该是我陪你去的。”
他从上车开始就没看过我一眼,却好像直接将我剥开,将我的跳动的心暴露在空气中,探查的一清二楚。
这扇木门好像是一道屏障,将房间跟外面的世界分割成了两个不同的空间,外面是属于汤校六的世界,而房间里隐藏着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秘密。
他根本没有给我质疑和拒绝的机会。
我笑了起来:“那可以跟您要个名片吗?”
虽然直觉不太精准,我要搬出来,的确有秦匀的原因,但大头还是被赵寒给占了,他根本就不像网友说得那样可爱单纯。
我回忆了一下那个医生的胸口的绣字,好像是姓宋,我喃喃一句:“宋医生……”
对面沉默了一秒,才重新开口:“你病的不重。”
马行远没有停留多久,他手下带的人不少,忙得脚不沾地,能亲自带我去医院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然后责怪地问我:“现在的节骨眼上你乱跑什么?”
我伸出手去,太阳撒在手上,我握了握拳,好像把太阳抓进了手心。
果然人设就是人设,只假不真。
见我笑出了声,他伸出手,探过来要摸我的脸,被我偏头躲开。
开门的瞬间,他眼神直冲着我来,盯了我好一会儿,才笑眯眯地跟马行远问好。
问诊结束后,我被赶了出去,而马行远接替我听最后的结果。
没等我开口,对面就抛来了一堆信息。
“最近的戏男三的位置还有空缺”,赵寒走上两节楼梯,跟我的距离缩短了些,但仰头的高度却更大了。
“下午去你房间找你,结果发现没人,我还以为你去医院了呢。”
他这样做,真的好像我妈一样。
他果然想岔了。
他问了我几个问题,似乎是在验证我失忆的真假,马行远应该还是在怀疑我。
他眼中多出一份惊诧,随机点了点头。
我看着他的眼睛,若有所思,反客为主问他:“请问您是精神科的医生吗?”
赵寒说:“昨天是我不对。”
我敢对天发誓,这绝对是一个巧合。
“马哥”,我问他:“我要是在片场发病了怎么办?”
我心中没有太大的波澜,比如那种突然失去依靠的恍惚,他又不真是我妈。
他直截了当的开口:“我知道秦匀脾气差,你再忍一忍,如果实在忍不了,我替你找个房子。”
“六哥,去哪了?”赵寒的眼神只在马行远身上停留了一秒钟,又跟胶水一样死死黏在了我身上。
我在那一瞬间沉默了,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口问他:“这是可以告诉我的吗?”
我转过身,看着面前比我高了快一个头的人,总觉得在哪里见过,绞尽脑汁却也想不出来。
我从他的话中隐约听出了点“只要脸没问题人傻了也没关系”的意味。
却忽的听见一个脚步停在我身后,清澈的声音传来。
我紧抿着唇,不太想跟他说话,但在马行远面前又不能暴露我们之间的矛盾。
他起码跟医生重复了不下五遍:“他这张脸不能毁。”
等回来时,手机上多了一个未接来电,是马行远。
“一个小房子”,没细说,我往里走了两步,将口罩摘下放进口袋里:“马哥,你来有什么事吗?”
他停了车,开始解释:“这家医院专家很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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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最后定格在他胸口的名字:宋轶声。
虽然我并不在乎这一点,但马行远看样子却很在意。
他推了推眼镜,再次耐心地问我:“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他们聊了很久都没出来,我有些无聊,趴在窗边往下看,青绿灌木丛跟茶条瘫在了一个平面里,不同的绿色交杂渲染,小石子路的坑洼寡灰,有很多穿着条纹服,坐在长椅上晒太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