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虫大作战【下(BE 线)】(6/10)111 【空散】虫族
生殖器官,也会因为性刺激而兴奋,但射出来的东西并非精液,而是类似于生殖腔分泌出来的清液。
也就是说哪怕虫母拟态出男性生殖器官仍旧没有授精的能力,这也算是一个小小的发现。
空将这发现记录下来,合上笔记本开始思考今天的晚饭。他带来的粮食所剩无几,也是时候继续漂泊寻找荧了,他那位活泼的妹妹在知道自己哥哥找了个小虫子当老婆也不知道会露出什么表情呢,真期待。
不过他还要多久才能与荧重逢呢?
还要多久
空微微瞪大了双眼,突然之间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却一直被自己忽略的事,看着怀中乐呵呵着的阿散,空的心情却在一瞬间掉到低谷里,他想起自己的这段寻亲的漂泊之旅就已经花费了一年半载的时间,即便如此他至今仍旧未能找到他那位失踪的妹妹,今后大概也需要花更多的时间去寻找妹妹的踪迹。而阿散他——
阿散他恐怕活不到那个时候。
是呐,阿散与人类如出一辙的模样让他忘记一件事——关于虫族寿命的事。
而时间算下来,阿散的寿命恐怕只剩下不到半年的时间。
怀中的小虫子好似不知道自己过不久的将来即将面临什么,仍旧全神贯注的看着书,最后感受到空的视线后疑惑地抬头,在对上眼后弯起了那双漂亮的紫眸、扬起嘴角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今天晚餐吃什么?”
空连忙收拾一下自己的心情,强笑着回答:“阿散想吃什么?都依你的。”
至少在这短暂的时间里让他与阿散一直待在一起吧。
8
“空,你比任何人都清楚虫族的危险性。”
回到【庇护所】准备带走自己留在这里的东西,却没想到打算接下来上门拜访并告别的管理者出现在他的住处门口,空知道管理者之所以能成为【庇护所】的管理者必有她的能耐,因此在被识破的时候空一点都不惊讶,也不慌张,而是淡定地拿起桌子上的匕首,以特殊材料制作的匕首刀刃是蓝色半透明的在阳光的照射下会反射出粉色的特殊光芒——这是管理者赠与他的由特殊矿石打造的武器。
“是啊,虫族很危险”空将匕首收起来,对着那位白长发的年轻女性扬起笑容:“所以我决定与他一起漂泊——”
“就我们两个。”
带着他、带着所有人眼中面目可憎的虫母,带着他的阿散离开人类的聚集地,在不影响也不祸害人类的情况下独自与阿散踏上漂泊的旅程,因此途中发生的任何事将由他一人承担。
见空把话说得如此明白,管理者再怎么担忧也知道自己没有资格管身为漂泊者的空,将自己的孩子——纳西妲希望能转交的绘本递给空当做告别礼物,也算是默许了空的行为。
饲养虫子是大忌,但在这没有法律约束的世间里,又有谁能将其定罪呢?又有谁能将其约束?
“祝你们一路顺风。”
“谢谢你,我们会的。”
金发的人类与少年模样的虫子重新踏上了漂泊之旅——独属于他们的漂泊。
【??】
“虫无情,你知道那是为什么吗?”
“感情对虫族来说就是累赘,那只会让它们因为多余的情感误判形势又或是减少虫卵的产量。”
“你的那只宝贝虫母虽然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但它的智慧远超其它虫子,加上虫族本身就是个母系社会稍加改造,说不定能成为【虫皇】。”
“而你,是我见过最能忍耐的人类想让它少受点罪就尽量配合我的实验——活下去吧。”
当第一支不明来历的药剂打进体内,空就预感到自己未来将面临什么结果,但无论结果好坏,他都希望没有他在身边,阿散也能过得安好。
————
荧:所以我呢?不找我了吗?还有嫂子居然是只虫?
空:补充一下,是漂漂亮亮、干干净净的小虫子,设定还特别涩,就是太能榨了?′w?
因为努力读书至今为止都是处男的空哥遇上憋了大半辈子的小虫母散。
之所以会被榨干不是因为散技术好,而是太可爱了把持不住空的八百倍滤镜,明明是虫却像猫那样叫。
空:别、别再来了,真的会死掉!
散:空???′w???但比起空巴,还是空比较重要
注意:是he线后续,也可以当做是if线。
内含:部分蜘蛛特征描写、空有毛茸茸的空巴、有薄荷肥鸡出没。
虫化空x虫母散
0
这是末日第五年。
大概是人类适应力太强,将许许多多的虫子杀得一个片甲不留,因此为了存活下去的虫族在末日第三年年末产出了一种新型的感染型虫子,凡是被此虫子咬到的人类都会被感染成低等虫子,身体会长出属于虫子的特征、会变得渴望人类的血肉,他们会逐渐失去理智与人性,变成一个残暴与虫族无异的后生虫子袭击从前的同类——就与过去的丧尸片如出一辙。
为此人类不得不想尽办法抵御这种虫子,发明检测虫子病毒的仪器以及能够迅速杀死虫子的武器,然而就在末日第四个年头,来自某处庇护所的博士公开成立了【人造虫】的实验项目,从虫族身上提取材料并将人类改造成类虫子与虫族对抗,但因为需要经历无数次残忍的人体实验以及极高的失败率被大部分人类强烈反对。
然而即便如此也没人可以阻挡博士的计划,毕竟大家身处于末日世间——没有法律与道德约束的混乱世界。
1
在斯卡拉姆齐还是幼虫的时候,空为了让他快速学会语言以便交流从房子里搜出许许多多带有图画的书籍供他,除了动物百科全书、烹饪大全、当然也少不了昆虫百科。斯卡拉姆齐记得里面许多书里还夹着山海经以及一本名为《妖怪奇谭》的漫画。
其中有着那么一只妖怪,上半身是个妖艳漂亮的美人,下半身却是蜘蛛的模样,至今为止斯卡拉姆齐都记得那四对毛茸茸的足支以及庞大的腹部,毕竟那个名为【络新妇】的妖怪与虫族长得特别相似,也刚好是他与空第一次联手干掉的雄虫,只不过比起漫画上那位好看的半虫妖,那只雄虫长得可一言难尽了。
上半身是人类的模样,但额头上却生着四只红色的眼,嘴巴也是蜘蛛拥有的能够捕捉并压碎猎物的螯肢,他的双臂是昆虫足节的模样,上边还生着毛茸茸的脚须,利爪看起来能够随时把入侵者给捅死。
虫族不过是个统称,因为人类刚接触这群怪物的时候最先留下的印象便是虫子,然而它们之中也有非单一品种结合而成的虫子,可以是蜻蜓和蚂蚁结合体、可以是蜜蜂和螳螂的,甚至连非昆虫类的蜘蛛也在其中。
当然哪怕是体型庞大的蜘蛛类虫子自然还是被空干脆利落的杀死。
被斩下一半以上的腿、上半身也和蜘蛛腹部分了家而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的雄虫,眼睁睁看着空甩着刀上的血,一步步走向自己的虫母,最后不甘心地化作一滩血水死去。
空一直是强大的,就如同他手中的那把利刃、就如同他杀死虫子的干脆果断,明明只是个人类他却不止体质极佳,意识也特别坚韧,他能够抵御虫族用于干扰敌人而发出的刺耳声波,也可以在同时间对付好几只雄虫,并且只落到擦伤的结果。
空明明一直都很强大。
斯卡拉姆齐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被斩首化作血水的虫子,再抬头看着那个将虫子杀死的【人】,而瞳孔在瞥见那抹角色时猛缩起来,那一头微卷的长金发披在身后,白皙得让人感到不自然的肤色,无机质的金眸是竖起来的,本该最熟悉的人却在此刻冷冰冰地看着他,随后长在头上的黑色触须抖了抖,对方像是感知到了什么,迈开复数的【腿】,一步步朝他走去——
“虫母。”
眼前的是失踪已久,让他日思夜想、令他憎恨的人,他想起那一天对方的恶语相向,给了他一个温暖安心得他无法忘怀的拥抱又毫不犹豫地将他推开,要他滚得远远的、不再出现在那人的眼前。
如今重逢却是未曾想像过的场景。
“空”
斯卡拉姆齐颤着唇,轻唤着对方的名字。
他昔日相爱的恋人、为了利益而将他抛弃的仇人,现在却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模样,下半身拖着巨大的暗黄色腹部,那是蜘蛛毛茸茸的腹部连接着一条又一条生着绒毛的节肢,而他的背部生着三对呈现金黄的半透明薄翼,不止是高级虫子的证明,还是雄虫的象征。
像是捕猎中意的猎物一样,不知道蜘蛛混什么虫类的人造虫子将蜘蛛节肢捅在墙壁上,将他禁锢在墙与对方之间,他能清楚地看见节肢末端的利爪正深陷在墙壁上,属于雄虫的信息素直扑鼻而来,唤醒他沉睡许久的虫母本能,让久未被气味安抚的他当即就软了双腿,软绵绵地被对方拥入属于虫子的低温怀里。
接着他感觉到某种炽热的硬物顶在他的腹部,手忍不住往下推去想把顶得他不舒服的东西推开,却在触碰的那一瞬间脸立刻就刷白了。
太、太大了。
没人告诉他非纯种的虫子还能那么大,进去会死虫的!
“虫母”金色的大蜘蛛将比其它正常虫子娇小许多的小虫母抱了起来,让小虫母跨坐在身下那个与冰冷体温恰恰相反的灼热巨物上,斯卡拉姆齐脑子顿时一片空白,他短暂的虫生就只接受过那么一次正经交配,他那位前伴侣的性器也没有那么大——至少尺寸没有大到能够跨坐上去的地步。
哪怕他是纯种虫族也经不起这种大东西的折腾啊。
“空这个不行、不行进不去的!”
他试图想办法叫醒眼前虫子的人格,然而对方好似早已经抛弃了人性,用爪子将那条只有遮羞功能的薄裤给撕碎,连带那条已经被清液浸得湿漉漉的内裤,虫母从不会拒绝雄虫发出的交配请求,哪怕他长时间生活在人类之中、习惯人类的气节德操,知道何为羞耻,但他作为虫族的身体以及本能仍旧回应着雄虫的请求,除了产卵以外就鲜少使用的穴口此时此刻变得湿哒哒的了,而那根带着细须的东西正微微摩擦着他的穴口,刺激得水流了更多出来,就好像尿了一样。
斯卡拉姆齐怕得要命,扯着对方的金发颤着声音求饶,然而那对属于虫子的眼神看着他却好似看着一个死物,不带一丝感情、冰冷得如同没有生命力,这让斯卡拉再次想起那个晚上,好不容易从那个白色的建筑物逃出来,却站在悬崖边停下了逃跑的脚步,拥抱他——再将他从悬崖上推下去。
【你已经没用了。】
【一只什么都做不到的虫母,连成为实验品的资格都没有。】
那是空站在悬崖上,高高在上地看着他,而金眸也是如此冰冷。
随后一阵撕裂感将斯卡拉姆齐从回忆中拉扯回来,大概有婴儿拳头大的伞头,那处还有较为稀疏的细须,此时此刻却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野牛试图往里面闯去,而雄虫正抓着并掰开他的臀肉,努力让巨物再往里面挤去,痛得他脸色发白,咬破了下唇才没有尖叫出来。
他虽然身为虫母却是个天生缺陷的虫母,生殖腔比任何一只虫母来得窄小,哪怕有着分泌液帮助润滑,他但不认为自己能将身下宛如人类幼崽手臂一样粗大的性器完完全全吞下去,胃恐怕会被捅穿的吧,肚子会被捅出洞的吧——他完全不敢想象进到去会发生什么事。
斯卡拉姆齐实在怕得要死,伸出纤细的手臂用力推着金虫子,却绝望地发现对方压根纹丝不动,只能吸吸鼻子,久违地求饶着:“空我疼”
自从被丢弃后,他就再也没有向任何人、任何虫子求饶了,如今却因为这只人造雄虫、他的前任破了戒,发出懦弱的求饶声,他本是虫母,哪怕生活在人类社会已有一年之久的时间,他仍旧抵抗不了本能的支配、更反抗不了昔日恋人的信息素,如同将在沙漠迷路许久的人带到绿洲里,来自清甜泉水的诱惑让他难以抵抗,只想要一股脑地冲进水里大口大口地喝着甘甜的水,很久之前光是对方的气味就他难以抵抗,现在那些气味转换为更能刺激他虫母本能的信息素,这又何以叫他不投降呢。
可是就算身体急着想和对方交合,被疼痛叫唤出来的残留理智让他明确知道这场交合若不做任何准备必定血流成河,他一定会坏掉、一定会坏掉的
大概感受到怀中小虫母的恐惧又听见小虫求饶,思维迟钝运转的金色大蜘蛛不能理解但还是停下鲁莽直冲的行为,毕竟在虫子的观念里虫母本就是能够随时随地交配的产卵虫,成熟的繁殖器官会让它们更容易被进入、很容易接纳任何虫子的生殖器,腔里也能够装下数位虫子的虫精,一切只为能够更高效率地繁衍后代。
可是它怀中的小虫母明明是只成年虫子,却比许多虫子来得娇气多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对虫母的保护欲,竟让它选择憋着自己的欲望而作出了退让,它抱着比自己小一圈的虫母在房间里寻找舒适的位置,可惜房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毛茸的虫肢有些烦躁地敲了敲地上,把泥水地给敲出个洞来。最后决定在房间吐丝当场搞个小小的蜘蛛网床,再撒上些花粉去除网上的黏性,这才把他捕捉到的小虫母放上去。
小虫母也很识趣,躺在上边就开始为自己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做准备,他张开双腿准备给自己扩张,就好像他之前为产卵而做的事情一样,然而就在他张腿的时候那个因为角度问题被挡住的东西也进入了他的视线范围,把他看傻眼了——那玩意儿和他曾经看过雄虫的玩意儿不分上下,比他触碰到并想象的东西还大了整整一圈。
这大小真的可以捅到他的胃里。
“虫母?”
金色的蜘蛛看起来已经很不耐烦了,生在虫肢末端的尖刺再次把地上敲出个小小的窟窿,巨大的性器也忍不住抵在小虫母的大腿间轻轻摩擦着,在稍微疏解欲望的同时也在提醒小虫母他的耐心快到头了。
斯卡拉姆齐这才缓过神来伸手抓着那根一只手都握不住的东西,小心翼翼地询问:“我、我就用手好不好?”
“”
雄虫不打算再和斯卡拉姆齐继续废话,抓着小虫母的脚踝将人半提起,因为久久无法发泄的欲望而红了的眼盯着那处小小红红的穴口,因为先前粗暴的行为似乎让小血红肿了些,虫子伸出爪子直接顺着淫水在里面搅和着,听着身下小虫母发出小小的尖叫,这才明白小虫母究竟在害怕什么——被他捕获的小虫母太小了,就好像发育不完全的幼虫,弱小得稍微一用力就会伤害到这只娇气的小虫子,毕竟它才插入两根手指就把小穴口塞得满满当当的。
是只天生自带缺陷、不适合产卵繁殖的小虫母。
可箭在弦上又怎么能不发呢?
雄虫本想着不管不顾地插进去,毕竟虫母的身体本就是为交配繁殖做准备,哪怕受伤了也能很快好起来,然而就在它将性器抵在那小小的洞口打算跟随本能就这样插进去时,心里却莫名出现一道声音:
【不要伤害他】
如同咒语般的话让它停下了动作,不悦地发出虫子的低吼声,斯卡拉姆齐虽然从小就脱离了虫族与人类生活在一起,但他还是听出这道怒吼中的不甘与让他诧异的委屈与妥协,金色的大蜘蛛放弃进入那个温暖的洞口,转而抓着小虫母将对方翻了个身,在斯卡拉还处在懵逼状态时腰间被抓紧、臀部也因为姿势被抬高,隐藏在臀肉间的小穴口更是隐隐约约地露出来,而雄虫的目标不再是那一处,生着毛绒的性器放在股间就借助小虫母因为发情而不停流出来的水开始前后摩擦起来。
被一个形状不小还生满毛绒的热物摩擦着穴口的感觉很奇怪,又痒又热让已有一年没有开荤的小虫母情不自禁地发出低低哽咽声,本来就因为雄虫的信息素灌得脑子不怎么清醒,现在还被抓着当一个飞机杯发泄——不对,这种金色虫子压根没有进来,但带毛的玩意儿却摩擦得他欲仙欲死,淫水都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地上大概全是他的水。他忍不住想象这东西要是真的操进来了,他会不会烂掉死在这个由蜘蛛网打造的床上,还是会一辈子离不开对方以及那个大东西了。
身后的大蜘蛛就好像在完成什么例行公事,将原本抓着小虫腰间的爪子移动到白白嫩嫩的臀肉上将其掰开,或许是正在用力的关系,浑圆雪白的臀肉被挤成指缝间的形状看起来极其色情,但上头的雄虫根本没心思理会这些,随意摩擦着百几下才勉强将粘稠的虫精射出来,那量也是过分多,把小虫母白皙的背射得全是白而粘稠的液体。
雄虫虽然仍旧不满足,但好歹将欲望发泄出来也就不再计较,将屁股被自己抓出几条红痕的小虫母拽了起来检查,结果却看见对方涣散的眼神,因为过量的刺激而忘记闭上的嘴巴流着些许唾液,本来柔顺的头发也被汗水弄得湿漉漉的,一副被欺负惨的模样。
“虫母?”
金色大蜘蛛不解地叫唤着它的小虫母,却在下一秒嗅到一股强烈的信息素——是小虫母求偶时才会散发的信息素。
脑子不清醒的小虫母无意识地在求偶。
蜘蛛肢敲了敲地板,好不容易降下去的性欲有被不怕死的小虫勾回上来,雄虫发出低低虫鸣似乎在征求小虫母的意愿,对于正常的虫子来说这举动属实是多余,然而雄虫隐藏在心里深处的本能却让它不许再欺负这只可怜的小虫子,所以它才会征求小虫母的意愿,就和人类一样。
金色眼睛冷冰冰地看着小虫母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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