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虫大作战【上】(8/10)111 【空散】虫族
子将落单的虫母带回来不就是为了繁衍交配吗?
可斯卡拉姆齐被不久前的交配吓得够呛,还产生了心理阴影又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接受来自对方的交配请求呢,然而对方并没有理会小虫母的抗拒,将试图逃跑的小虫子一爪子拽了回来,一言不合就按压小虫的下腹,把里面的精水全挤压出来。
“呜、呜!”
还肿着的后穴又张又合的被迫吐出虫精,雄虫看着可怜兮兮的小洞口,拽着小虫的脚踝提高,让小虫的上半身往下,而穴口也就大大咧咧地展现给雄虫看。雄虫毫不犹豫地伸出两根手指插入小穴里搅了搅,却在下一秒被虫母一脚踹在脸上,大概是没料到虫母会反抗,毫无防备的雄虫痛苦地捂着脸,随后在放下手的那一瞬间脸上被踹出的红肿瞬间恢复如初、完全不留一丝痕迹,金眸危险地缩成一条细线,雄虫恶狠狠地看着虫母的位置,却发现对方早跑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地带有色情意味的水迹。
——它的小虫母跑掉了。
金色蜘蛛不理解甚至感到特别愤怒,此时此刻的它只想着把小虫子捉回来狠狠地操一顿,把小虫操到满脑子只剩下交配产卵,乖乖成为自己虫巢里的产卵虫。
它不信一只被自己射满一肚子虫精还被自己气味标记了的脆弱小虫母能躲到哪里去。
更何况现在还是在它的巢穴里。
它是这样气势汹汹地寻找,它挑选的【巢】位置不高,反而还是处于地底,为了不让那群假虫子找到它,它与普通虫子的喜好背道而驰,选择某个偏僻无人的建筑物地底下筑巢,那是人类原本用来储存杂物的地下室,杂物早被他清理得七七八八,只剩下一些不方便搬出去的家具,而唯一的出口也已经被它吐上蜘蛛丝封死着,小虫子不可能从那边逃出去,果不其然它很快就在某处角落里找到逃跑失败的小虫子。
它想要捉住小虫子,却在抬起虫肢之时发现对方充斥着恨意的眼神中掺杂一丝难过,被逼到墙角上的小虫子尽可能展现凶恶的一面质问着:“哪怕变成虫子的你也要像以前一样吗?”
“伤害我、抛弃我还一次又一次地欺骗我!”
“你从来都没有顾虑过我的感受。”
斯卡拉姆齐说着说着眼眶就泛红了,心里被愤怒和悲伤填满,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以及异常陌生的眼神,他想起了过去的种种、想起被空捡到的时候、想起空手把手教他人类的生存方式、想起空害怕他着凉给他盖上唯一的毛毯、想起空给他说的每一句话,以及空最后冷着脸对他说的话:
【你已经没用了。】
【一只什么都做不到的虫母,连成为实验品的资格都没有。】
“如果真的讨厌我,为什么你要带我离开?还要把我推下去——那种高度连人都摔不死!”
那个笨蛋金毛总选择用他不喜欢的方式保护他,第一次将他单独留在庇护所、第二次发现他虫族的身份却不杀他、第三次——辱骂着他将他推下山崖,最后跟着那群人类头也不回地离开,回到那个实验室里
再成为第一个熬过人造虫子实验的实验体。
明明空最讨厌的是虫子,因为虫子夺走他朋友们的性命、夺走他本来安稳的生活、害他与妹妹分散、害得这个世界再无和平。
直到最后他却变成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东西。
恍惚间斯卡拉姆齐想起那个发现他们并将他们捉走的人类博士,那头让人印象深刻的水蓝色头发,如同虫族一样冰冷的眼神,像是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看着被空护身后的他,命令人将他们给捉拿下来。与人类共存甚至结为伴侣的虫母引起了他的注意力,然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疯狂的研究者将注意力集中在本原来约束他的人类身上:
【虫母有成为【虫皇】的可能,只要进行改造就有机会——】
【而人类也有成为虫族的可能,只要熬过改造,就能获得超越所有普通人类的力量】
但前提是要熬得过去。
他熟知的空从不是个为了利益抛弃爱人、抛弃人类身份,无情无义的家伙,所以他不会接受被改造成虫子的实验,然而他最后却选择抛弃他转而接受那传闻惨无人道的改造实验。
“我是虫子,不是傻子。”
斯卡拉姆齐抬头看着眼前已经变得不人不鬼的昔日恋人,心里闷得让他窒息,难受地抿了抿嘴道:“你那些话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空有着无比坚韧的精神,这令他的精神不会轻易崩溃也让他经得起这场改造实验,而他同样被捉到此处的伴侣更是他的精神支柱,让他一次又一次熬过那些打进体内药剂所带来的副作用。
斯卡拉姆齐知道那些药,因为他们也曾在他身上注射过那颜色各异的药剂,每一次的副作用都将他折磨得生不如死。当时还是傻乎乎小虫子的他每次受完罪后就会爬到墙壁旁,隔着墙壁听着自己的爱人掩盖自身的虚弱,故作坚强地唱着歌安抚着他,周围只有消毒水的气味,没有空的气味,他只能靠着对方的声音幻想对方还在自己身边。
然而疯狂的博士不会理会他们的想法,将虫母改造成【虫皇】的实验是有趣,却不比把人类改造成虫子来得有趣,所以博士选择用小虫母威胁那名人类,强迫对方接受并配合改造,否则就由他放在心尖上的小虫子接受改造实验。不愿自己爱人受伤的人类选择接受了改造,却在最重要的阶段中突然暴起,将自己的爱人救走。
然而人类明白自己被改造的身体无法支撑到他们离开追捕范围而选择将爱人推开,由自己引开对方的追捕。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小虫子的倔强。
所以金发人类对小虫子放狠话,想要让小虫子断了对他的思念和恋情,离开这里、离得远远的。
不要回来找他。
不要再回来——
“你为了你最讨厌的虫族,放弃了人类的身份成为了一只虫子——哈!多么戏剧性的结果。”
“我恨你。”
斯卡拉姆齐指着不远处的大虫子,恶狠狠地说着:
“恨你每次都用我讨厌的方式来保护我。”
可他那个疼他、爱他的人已经不在了,他的皮囊被一只只知道跟随本能行动的虫子意识取而代之——它甚至连他的名字都叫不出来,只知道【虫母】、【虫母】地叫着。
斯卡拉姆齐恨恨地看着那只披着自己爱人皮囊的虫子,对方仍旧是一副听不懂话的模样,还朝他伸出虫肢,恨铁不成钢握紧藏在背后的水管,那是他在角落捡到的临时武器,他敢保证只要对方敢碰他强迫他,他死也要将那些毛茸茸的腿给敲断。
然而在节肢即将触碰到他之时停顿了下来,原本空洞无机质的双眸出现了微弱的光芒,看着眼前熟悉的小虫子以及对方泛红的眼角,在茫然了一会儿后就收起了节肢,扯着嗓子生疏而又别扭地说着人类的语言:
“阿散不要哭”
“不要哭”
说着便像是害怕伤害到斯卡拉姆齐,在斯卡拉诧异而又惊喜地视线下,大蜘蛛迈开腿往后退步,试图与斯卡拉姆齐保持在一个安全的距离,最后退到房间的另一面墙壁上才停下来,收起一身的戾气的大蜘蛛才乖乖地呆在那边罚站。
“你你还记得我吗?”斯卡拉姆齐想要靠近点看,却发现自己前进一步,原本威风凛凛的大蜘蛛却如同一只被猫盯上的小老鼠,往门口退去,一副随时要逃走的模样,互换的角色让斯卡拉姆齐觉得很是可笑,但也没再继续靠近,隔着这一段距离继续询问:“你还有意识吗?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大蜘蛛茫然地看着斯卡拉姆齐,对于他的问题只是摩擦着前肢,就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孩,而嘴里傻傻地念叨着:“阿散、不要哭阿散”
“空!”见事情或许有转机让斯卡拉姆齐变得无比激动,也没太多耐心和对方磨蹭,厉声叫着虫子的名字发出命令:“过来我这里!”
蜘蛛一愣,犹豫片刻后就迈开脚走到对方面前,明明对方不过是只比任何虫都来得脆弱的小虫母,它却不自觉地听从对方的命令,乖乖坐下来任由对方摆弄。小虫母再没有刚才的凶狠,拽着它的发丝以及触须让它稍微伏下身,挠着它的下巴让它放松,虽然虫子不是什么猫猫狗狗,但这种行为却对虫子来说很管用,趴在地上的节肢都舒服得伸直,再来才放柔语气说:“你的名字叫【空】,你还记得吗?”
“名字空。”
“对,是【空】。”
“空、唔。”
“空——”
斯卡拉姆齐一改刚才的温和,猛掐着虫子的下巴,靠在对方耳边冷冷地警告:“下次再以保护我的名义丢下我,我就放火把自己烧死。”
“我不会再为了一个只会自我感动的人类活下去,听清楚吗?”
虫子还没法一口气消化斯卡拉姆齐刚才说的话,只是将部分的词汇挑出来,在嘴里喃喃重复着:“阿散活下去?”
斯卡拉摇摇头,一字一顿地说:“【阿散】会死掉。”
“死掉死掉”
虫子还再运用自己迟钝的脑子进行思考,它还没能意识到死亡的概念,又或者说它不觉得在自己的庇护下它的小虫母会死去,直到小虫将它带有毒爪的虫肢抵在自己的胸口,就如同它每次杀死那些烦人的虫子和假虫子的方式一样,它都会直接用强而有力的虫肢捅穿它们的身体、捏碎它们的内脏、毒坏它们的大脑,虫子会化作血水,而不会化作血水的假虫子则会被他拖到高处挂起来示威。
而时刻被自己的毒爪抵着的是纯种的小虫子,死掉了就什么也不剩的小虫。
死掉。
虫子这才意识到何为【死亡】。
“不可以、不可以死掉。”
说着虫子就准备用蜘蛛丝把对方捆起来带走,它要找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把小虫保护起来,它不要小虫子和那些丑陋的虫子一样化作血水死掉,但节肢才抬起就被对方抽出藏在背后已久的水管狠狠地敲了一棒,疼得它缩了缩毛绒的脚。
“不想要我死掉就好好听话,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对我毛手毛脚。”
“死掉、不要听话好好听话”
大蜘蛛活像一只复读机,只知道傻愣愣地重复斯卡拉说的每一句话,再用它那个如同生锈机器的脑袋进行缓慢的思考,良久才勉强做出结论:“空听话、阿散死掉不要。”
斯卡拉姆齐这才久违地扬起嘴角,放下用来防身的水管,将正努力听懂自己话的虫子抱紧,因为蜘蛛模样的下半身趴在地上,令他够得着也能够给对方一个拥抱,重逢后的第一个拥抱。
被植入虫族思维的空不知道拥抱是什么,只知道这样本该无任何意义的动作让它心生愉悦,身后的薄翼都忍不住舒展开来,起初它也不怎么自己为什么选择捕获小虫子而非像以往那样杀死对方,只知道心里有一道声音让它不要伤害对方、要将这只小虫守护好,这也是为什么它会第一时间将这只小虫子标记并立即找了一个地方筑巢——它从不会像虫族一样筑巢、也从不会放过任何一只虫子,哪怕对方是只虫母,那是刻进本能的杀意、对所有虫子的反感和厌恶,然而在碰见本这只熟悉又陌生的小虫母时却忍不住收起爪牙,留小虫子一命。
它想大概就是为了这一刻吧。
3
重获名字的虫子再得到拥抱后变得无比听话,之后斯卡拉姆齐让做什么它就会做什么,它会带着斯卡拉姆齐要求的东西回来后乖乖趴下,并用毛茸的蜘蛛脚轻轻碰着斯卡拉的小腿要求抱抱,这让斯卡拉姆齐有种莫名的既视感,仿佛在对方身上看见自己曾经的影子。
那个听话、乖巧,只为得到拥抱以及夸奖的傻虫子。
斯卡拉姆齐让空到外面找来衣服,毕竟自己的衣服被这个原地发情的蜘蛛撕碎了,导致他只能另寻新衣,当然除了给自己穿他也要给空穿,下半身就算了,与人类如出一辙的上半身总是裸着四处走,感觉就很怪,所以衣服还是要好好穿上。
起初空很不习惯,总会在斯卡拉姆齐没注意的时候把身上的衣服撕碎,第三次撕碎让斯卡拉姆齐气得不再给他衣服穿,也讨厌拒绝它所有亲近的行为,拿着对它而言毫无杀伤力的水管坐在房间角落不准它接近,连信息素都不给它闻,这才改掉他不喜欢穿衣服的坏习惯。
毕竟是只大虫子的模样,斯卡拉姆齐没办法把它带回庇护所,只能先呆在这里一段时间,把这只蠢虫教聪明点才回去报平安。
斯卡拉姆齐拍拍朝他伸来的蜘蛛脚,摸了摸上面的绒毛,毛茸茸的就好像在抚摸着家里的狗狗,当然斯卡拉姆齐没养过狗,但在庇护所里曾遇见几个养狗的,还因为身上属于虫族的气味差点被狗咬,庆幸的是因为他与人类极为相似的样貌,没人怀疑他的身份。
狗他是没摸到,那就摸摸巨型蜘蛛吧。
反正都一样是毛茸茸的。
空喜欢被摸摸关节还有背部,下巴和触须也可以,正确来说只要是斯卡拉姆齐的抚摸他都很喜欢,小虫母的手又小又软,如果不是担心惹怒脾气本就不怎么好的虫母,他它恐怕会忍不住压着小虫母,在对方软软的手里摩擦释放,但是小虫母会不高兴,不高兴了以后就没有香香软软的小虫母可以抱抱了,它不想要这样子。
原本凶煞可怖的大蜘蛛被斯卡拉姆齐治得服服帖帖,只要斯卡拉不同意,它连蜘蛛脚都不敢抬,但斯卡拉也并非是蛮狠无理的虫,通常情况下的斯卡拉还是很放纵空,除了会要他半命的交配请求,无论是要贴贴抱抱斯卡拉姆齐都不会拒绝,毕竟他自己也很享受与爱人的相处,更别说对方现在拥有信息素,舒服又安心的感觉让他偶尔会忍不住靠在对方身上睡着。
相比自己庞大的身躯,斯卡拉姆齐娇小得很,睡着的斯卡拉看起来更是变得脆弱无比,空这个时候会用前肢将小虫环起来形成一个保护的姿态,抖抖触须再观察四周,确认周围没有任何具有威胁性的生物后闭上眼睛假寐。
这场景就如同一年前,刚消灭【巢】的两人坐在阳台上休息,空让困意满面的少年靠在自己肩膀上养神,而自己则是看着远处的风景、正在落下的红色太阳,闭上眼感受着微风佛脸,轻哼着不知名的歌调。
【虫无情。】
【虫之所以无情,只因为若是它们产生情感,那么它们这一生都会绑死在同一个人身上。】
【虫没有理智与智慧,所以会下意识将伴侣吃掉、藏在肚子里保护起来——它们认为这是与伴侣合为一体的办法、让他人无法夺走也无法将它们分开的办法。】
【而伴侣的死去同时也会将死亡带给它们。】
【因此有情的虫基本无法存活。】
【——虫无情。】
————
可以是if线也可以是后续,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又有后续。
补充:
因为散被空三度抛弃,有点记恨空,哪怕知道空是想要保护他,他也非常愤怒,毕竟空选择牺牲自己而非俩人携手共渡难关,这算是对他的不信任,这也是为什么阿散会换名,结果在空叫出那个名字的时候忍不住回应。
2虫空是下半身蜘蛛腹部、上半身人类,蜘蛛部分生着绒毛,与人类部分链接的地方有一圈像被貂皮围脖围起来的绒毛,触须的黑色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垂下与头发放在一起,远看有点像是挑染。薄翼纯金色,一共三对,可以看游戏里空一开始出场时展开的翅膀做参考。
3目前散居住庇护所里,因为人类的皮囊以及超高的战斗技巧并没有让人产生怀疑。
4阿散刚开始会接受啪啪啪是觉得自己应该能行,毕竟是虫母,从和空分开至今都没有任何性生活,好不容易遇恋人重逢来一发庆祝一下——后来有心理阴影了。
散:人类交配太多次会死。
空:嗯嗯,会死。
散:你看我像不像人类?
空:!
空:老婆会死!
散:谁教你这么叫的。
大蜘蛛伸出毛绒脚,勾了勾阿散的腰,小心翼翼地把对方勾到自己身边,然后断断续续地说:“阿散、老婆阿散是、空、老婆”
接着脸颊就被阿散毫不给面地捏了一巴,然而嘴角却忍不住上扬:“呵,蠢虫子。”
1
昏暗潮湿的走廊里,封死的空间让阳光照不进来,紫发的少年独自一人走在这狭窄的通道,手里提着的太刀泛着冰冷的银光,而少年正寻找仅剩的敌人。
突然间身后传来东西蠕动的声音,一道黑影从他身后掠过,少年连忙回头看去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有的也不过是放置在走廊尾端的古董花瓶。
少年诧异地看着那个花瓶,而就在他注意力被花瓶吸引之时,刚才的影子从不远处的房间冲了出来,用如同蜈蚣那般长满脚的下半身扑向少年,打算把将它的巢穴毁掉还杀死巢里虫母的少年捕获,填补虫母的空缺。
但它一根脚都没有碰到少年,视野一乱,自己就先被突然袭来的一股力量撞在墙上,身体被贯穿、心脏和部分内脏也在刹那间被碾碎,它不能理解地看着捅在自己身上的毛绒虫肢,又看见少年讥讽的笑容以及无声无息出现并将它摁在墙壁上的金色虫子,这才明白这有着人类皮囊的虫母早已经有主了,然而他却不像其它虫母乖乖呆在虫巢里产卵,而是带着自己的雄虫四处漂泊。
当然蜈蚣模样的虫族并没有更多的思考时间,它的身体不仅受到损伤,生在毛茸节肢尾端的毒刺也让它的大脑毒死,很快的那只让所有人类惶恐不安的蜈蚣虫子边化作血水,消失在那只虫肢上。
金发的虫子收起节肢,拖着庞大的蜘蛛腹部来到少年身边,用没有沾到血水的毛茸脚将少年勾到自己身边,伏下身体靠在少年身旁,原本杀虫时凌厉的眼神在时刻变得温顺,像是在讨夸的大金毛:
“阿散、抱抱。”
少年推开大蜘蛛,嫌弃地说:“你身上全是血脏死了,回去清理干净再抱。”
虽然表面上是这样说,但少年还是揉揉对方金色的脑袋,再释放一些信息素安抚对方,大蜘蛛头顶上的触须抖了抖,眯起眼睛满意地接受来自伴侣信息素的安抚,也不再纠结讨要抱抱的事。
大蜘蛛迈开八条腿紧跟着少年离开了这个没有虫子幸存的死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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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卡拉姆齐再怎么不愿意和空分开也不得不走,毕竟他那天被空掳走的画面被前来支援的搜索者们看见了,为了不让那两个收留他的母女担心,他不得不将空留在庇护所外,进入庇护所报平安。
果然庇护所的大家在看见他平安无事的归来傻了眼,但更多的是惊喜,尤其是听闻消息的庇护所管理者更是立刻放下手边的东西,带着她的孩子匆匆忙忙与他汇合,见面的第一件事就是将他抱在怀里,嘴里念叨着:“平安没事就好、平安就好”
之后她将斯卡拉姆齐带回去检查了一番,发现没有明显的皮外伤这才拉开椅子,坐了下来问起他失踪期间所发生的事:“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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