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暴动(7/10)111 末日双舟
杀丧尸,只是没想到她适应性这么强也这么快,竟主动提出参与战斗。
虽然是很血腥的危险时刻,但某人眼底里的笑意却始终没有散去过,莫名地为她的果断和勇敢感到自豪。就像老父亲看着自己家养的孩子终于能独当一面了,那种油然而生的骄傲是无法言喻的。
周舟先是尝试用严舟桥递过来的钢筋将丧尸挥倒在地,然后趁丧尸躺在地上挣扎时再上前对准丧尸的脑袋猛地一扎,直到确保地上的丧尸失去行动力之后,她才踩着丧尸的手臂将钢筋拔出。
……嘶……扎得有点猛了,拔出来时还费了挺大的劲。
在陆陆续续干倒了十几个丧尸后,周舟终于掌握了攻击的要领,有好几个她都是一击搞定,根本不用先挥倒。
不过运动量骤增也导致她的手臂此刻有些酸软无力,握着钢筋的手都开始有些微微颤抖。
周舟把钢筋交还给严舟桥,甩了甩两条手臂上紧绷的肌肉,准备继续赶路。
两人还没走多远,突然前面的十字路口处跑来十几个男人,各个浑身狼狈不堪,步履急促而凌乱,满脸惊恐仓惶。
严舟桥顿时眉头紧蹙,方才还是散漫从容的脸立时严肃了起来。他隐约听到远处传来丧尸此起彼伏的吼叫声,再结合那几人的模样,恐怕是惹了大麻烦。
“跟紧我,快跑,丧尸潮来了!”严舟桥迅速拉起周舟的手臂,毫不犹豫地拉着她往回跑。
周舟的反应比他略微慢了一些,但也知道能让他这么严肃的情形肯定不容迟缓,愣了几秒后便立马提起浑身的精力跟上他的脚步。
周舟只回头看了一眼,登时间便骤觉头皮发麻,心脏止不住地砰砰直跳。
那竟然是一支军队!
不!已经不是军队了!是士兵感染后的丧尸群!
绿压压,密密麻麻的士兵丧尸,犹如洪水猛兽般向他们狂奔而来!行动的速度竟比普通的丧尸更为迅猛!
这么大的一支军队怎么会全军覆没?到底发生了什么?周舟根本不敢深想,只能强迫自己专下心来往前跑,不要掉队,不要拖严舟桥的后腿。
后面那群人就像无头苍蝇一样,即便是精疲力尽也丝毫不敢慢下来,只要看见路就拼命往前跑,根本不敢回头。即便有人摔倒了也不敢扶,只要一扶就是两个人一起送命。
严舟桥发觉他们始终跟在自己身后,眼底的冰冷一闪而逝。这样继续跑下去根本甩不掉丧尸群,人类的气息就像导航一样会精准定位到他们的位置。
更何况中间还夹着一波牛皮糖粘着,简直就是在为丧尸群做指导。
严舟桥边跑边找合适的巷子躲避,还要预防击杀从别处跑过来的零散丧尸。
一心多用间,他迅速锁定一栋自带开放式阳台的小民楼。
“过来!踩着我的肩膀往上爬!”
严舟桥评估了二楼阳台到地面的距离,迅速蹲下身示意周舟踩着他往上爬。
周舟早已跑得气喘吁吁,双腿发软,如果不是一股气还在吊着,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跟上了他的脚步。
就差这最后一步了,周舟咽了咽口水,深吸一口气,扶着严舟桥的脑袋,双脚踩着他的肩膀就往上爬。
手脚并用地翻过阳台围栏后,便立马俯下身接过他递上来的猫包。
周舟转身把猫包放到地上,正打算重新回去拉他一把的时候,人家已经踩着一边的花坛边缘,借着墙上的水管一跃翻到了阳台围栏上。
……好家伙……牛批……周舟心里暗暗为他点了个大拇指。
“救救我!求求你们救救我!”
那批惹祸的人竟跟了上来,转眼间就已经跑到了阳台底下。
周舟没有力气也没有本事救他们,就算她有心,也实在无力。
至于严舟桥救不救他们,这不是她能干预的,她不想也不会道德绑架别人。
严舟桥虽然反感他们一直粘着,导致他们俩没办法摆脱丧尸潮,但到底没有见死不救。
他走到水管一侧的阳台边缘,向下面伸出一只手,冷声催促道“踩着边上的砖头跳上来,抓得住就救,抓不住就靠你们自己了。”
陆陆续续有人赶了上来,闻言各个都争先恐后踩着石砖往阳台的方向跳。
有几人跑得慢,怕自己赶不上爬上阳台,站在原地犹豫了几秒后还是选择继续往前跑。
严舟桥一手攀着围栏,一手抓住来人的手臂,一使劲便将人抬高了半个身位。
能借机攀住围栏自己再使力爬上来的人,周舟都会过去帮他一把。
其余光想着靠人将他拉上去,丝毫不使力不主动的人,严舟桥就只将他拉到手臂抱住围栏的高度,凭他自己的本事挣扎去了。
再要是掉下去就得往后排队了,即便是把其他人挡开了重新往上跳,严舟桥也会视若无睹地躲开他的手臂,优先救其他跳过来的人。
“操你妈的,先救老子,不然老子不会放过你的。”那人见阳台上的人竟敢不救他,丧尸的吼叫声又明显越来越近,霎时间气得双眼发红,面色恶毒而又狰狞地威胁咒骂道。
严舟桥闻言冷笑一声,目光锐利地望向那个不知好歹的人,眼里的杀意一闪而过。
那人见严舟桥油盐不进,整个人又气又急,站在原地怨毒地咒骂了一会儿后,还是选择继续往前跑。
但他此时已经跑得太迟了,人还没有跑出周舟的视线范围,就已经被丧尸吞没殆尽了。
哼……活该,升米恩斗米仇也就不过如此了。
如果不是周舟准头不太好,否则她会选择拿个东西砸他一脚,直接送他一程。
军队丧尸潮顿时间便乌泱泱地堵满在阳台下,争先恐后地往楼上挥舞着手臂。
这种近距离地观看丧尸临城,周舟还是第一次,冲击力可谓是十分巨大。
所有爬上了阳台的人都非常默契地退回到客厅,并把阳台门的卡扣锁上。
这一户人家应该是选择外出逃生了,客厅里的抽屉和柜子都是半开半合的状态,地上凌乱地散布着一些被遗弃的生活用品,看样子应该是离开的时候非常匆忙。
这一片区域已经不属于城市的中心地段,就是普通的居民生活与低端商业组成的街区。大约是这里距离出城的道路比较近,所以附近居民楼里留守的人明显比市区要更少些。
虽然隔着阳台的玻璃门,但楼下丧尸的嚎叫声依然不绝于耳,听得屋里的人心有余悸。
除了周舟和严舟桥,救下来的还有6个男人,其中四个看着还很年轻,另外两个男人则是中年模样。
几人或坐或站地聚集在客厅内,各个都一副精疲力竭地模样粗喘着气,脸上的惊恐之意难以消退。
其中一个穿着灰色polo衫的男人靠墙站了好一会儿后,才后知后觉地走到严舟桥两人面前表示感谢。
“刚刚真是太谢谢你们了!如果没有你们,我们可能全都要被丧尸追死了!”
有了这个男人的开头,其余几人似乎也才从刚刚生死时刻的恐惧中缓过神来,纷纷向严舟桥和周舟表示谢意。
“我们都是住在附近同一栋楼的邻居,相约着出来囤点物资,出来时一共十几个人,现在就……”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斯文男人说着说着便红了眼眶,其余几人脸上也是一脸悲怆。
一栋楼里愿意冒着风险出来,还能凑出十余个壮年男子的,恐怕有几户人家出了不止一个人。
这世上本就不存在真正的感同身受,每个人的苦痛各有不同。
周舟不敢说自己感同身受,却难免有几分物伤其类。
她沉默良久后抿唇宽慰道“世事无常,谁都说不好今天活着的明天还能不能继续活着,希望你们想想家里还在等待的人,尽快振作起来。”
许是这几人身上有股尚未磨灭的人性和质朴,周舟能感受到他们身上真切的悲痛情绪,难得多说几句,却也只是点到为止。
严舟桥悄悄握了握她垂在身侧的手,似是给予宽慰。
手心里温热的触感像一剂强心针,让她潜意识中悬浮着的一丝惊恐沉落在地,似是在黑压压的海面上有一艘船托扶着她,让她莫名地觉得安稳踏实。
严舟桥没有与他们多语,只是提醒他们不要松懈,记得派人随时留意阳台,如果一旦出现丧尸翻越阳台的情况,就立马向高处转移,并在临走前将大门锁上。
说完后严舟桥便帮周舟提起了地上的猫包,带着她离开二楼,往楼上走去。
严舟桥带着她直奔这栋楼的最高层,说是最高层,其实拢共也就五层楼。
这里是一层两户,严舟桥依次敲响了两户人家的门,其中一户没有反应,应该是已经离开了。
另一户则发出了声响却没有开门,只是站在门背后气冲冲地朝他们咆哮道“离我家远点,你们这些倒霉鬼把丧尸引过来,是不是想害死我们!”
门背后是一个妇女尖锐的嗓音,身旁隐约还有男人低声劝阻的声音,只是那妇女却依旧不依不饶,对着门外的两人就是一顿阴阳怪气的咒骂。
周舟和严舟桥两人默契地转回头,哭笑不得地对视了一眼。
他们也是被连累的呀……真是有冤无处说……唉……
严舟桥继续重操旧业撬开另一家的门锁。
虽然后面的怨怼声不断,但周舟并没有觉得愤怒。毕竟对于这些住户来说,楼下确实是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群丧尸,这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况且这些丧尸短期内可能都不会散去,就连周舟也估算不好何时才能继续前进。
运气好的话,也许这些丧尸无功而返,明天早上就能散个大半。运气不好的话,也许这些丧尸会一直守在楼下,守株待兔等他们出来。
这一次还真是突发碰上的大麻烦,如果两人在这耽搁上几天的话,后面再上路的情况恐怕就难上加难了。
撬开的这户房子是三室一厅,看着墙上挂着的全家福,应该是一家三口人在这儿居住。
一间是夫妻两人的主卧,一间是充满童趣的儿童房,一间是书房。
现在时间还早,也不过才四点多钟。
两人刚刚都跑出了一身汗,一进门便不约而同地拿出了换洗的衣服。周舟进了主卧的卫生间,严舟桥则进了客厅的卫生间。
好在这户人家的热水器是燃气热水器,还能洗个热水澡。尽管周舟昨天晚上才刚洗了头,但她每日在外面奔波,且不知道下一次还能不能洗热水,甚至有没有水洗,所以每次她只要进了浴室就一定会把头发也洗了。
看着镜子里一头秀丽的黑色卷发,周舟依依不舍地甩了甩,最后欣赏了一下这齐腰的头发。
她进浴室时从客厅里带了一把剪刀进来。尽管她很不舍,但这一头长发在末世逃亡的阶段里,实在是不太方便。
即难洗,又难干,而且还要费时间把它们扎起来。
在外面折腾了两天后,周舟还是决定尽早把这个麻烦解决掉。
她握住一手长发,在脖颈中段处,咔嚓一下剪了个学生头。
镜子里的人霎时间便多了几分稚嫩的学生气,本就略显幼态的脸,此刻更是一副充满青春气息的少女模样。
啧……天生丽质如我。
周舟臭美地对着镜子照了照,拿着剪刀继续把一些不齐整的地方又修了修,这才满意地把地上的碎发扫起来丢进马桶里冲掉。
折腾完头发后,她继续站在洗手台前清洗今天换下来的衣物。
周舟的外套还是她从家里带出来的那件防水冲锋衣,今天击杀丧尸时外套上沾了不少血,好在只需要拎着用花洒一冲就能洗得七七八八,再放到水盆里拿洗衣液和衣物消毒液泡一泡,再搓一搓就行。
里面打底的衣服倒是只有一点汗渍,简单放在水龙头下揉搓一会儿就可以了。
裤子上也沾了不少血迹,由于材质不是防水的,洗起来比较麻烦,也很脏,周舟有点儿不太想要了。
犹豫了片刻后,她还是果断地把裤子丢进了厕所的垃圾桶里。
一会儿翻一翻这户女主人的衣柜好了,反正也是多带两条放包里作储备替换罢了。她情愿穿别人穿过的二手裤子,也不想穿被丧尸血染过的裤子。
严舟桥早早地就洗完在客厅里等着了,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才见到某人磨磨蹭蹭地出来。
秀气的短发在第一时间里就被同室的男人关注到了,原来长发时透露出女人的娇媚感,眨眼间仿佛变成了还在读高中的女学生。
严舟桥想到昨夜里她情动时的明媚春色,以及她藏在衣服下的饱满身躯,顿时间,一股来自禁忌之恋的刺激便一发不可收拾地向下涌去。
少女稚嫩幼态的脸上被浴室里湿热的空气闷得发红,似乎与昨夜被情欲浸染的女人重叠。
顷刻间,严舟桥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燥热不已,一股难以克制的欲望,如开弓没有回头箭一般,急切而强势地汇集在某处。
周舟原想越过他坐到沙发的另一端,却在靠近时突然被人一手拉倒在沙发上强压着。
炽烈而强势的吻如暴雨般落下,男人粗热的舌头深入少女的口腔,扫荡着每一处角落,勾引着对方与之缠绵。
唇齿交融间发出的暧昧声音在这沉寂的下午突兀而又清晰地啧啧作响。
周舟从最开始的呆愣到轻微的反抗,再到顺从,再到回应,逐渐沉溺在男人给予的温柔和占有当中。
两人只是第二次亲密,彼此间却有种难以言喻的契合。一次又一次生死与共的逃亡,一次又一次给予对方的信任和托付,像一根根无形的丝线将两人越缠越紧。
自父母离世后,周舟第一次遇到能让她觉得莫名安心和信任的人。多数时候,她对人总是暗藏着防备和距离。她即逃避着亲密关系,却又在潜意识里渴望着亲密关系。
尽管她心里仍旧有些忐忑,却在男人逐渐温柔珍重的亲吻下,被一一抚平。
男人的双唇依次抚摸过她的额角、眼帘、双颊和口唇,像品尝心爱而难得的美食,小心翼翼却又珍而重之地舔食着。
在喘息的间隙,严舟桥悄悄端详着她宁静柔美的脸庞,在近三十年的人生里,他第一次这样纯粹地想与一个女人亲近。
不是简单的生理需要,不是生死刺激下的狂欢,而是一种莫名的吸引,即渴望与她身的交融,也渴望与她心的交融。
湿热的吮吸自少女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隔着单薄的衣物含咬住了凸起的肉粒,里面的内衣不知何时已经被推至双乳上方。
一只温暖的大手在衣物的遮掩下,悄无声息地占领了一处白雪皑皑的山峰。另一侧山峰则被乌云上舔抵的水流浸湿,一明一暗,一干一湿,各自守护着少女最后的矜持。
酥麻如针尖般的刺激从胸前传来,周舟只觉得脑袋迷迷糊糊,所有的思维和理智都被身上点燃的欲火烧得昏昏沉沉。
只剩下本能的欲望驱使着,让她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脯,将更多绵软甜腻的乳酪送往对方口中。
腿间的瘙痒像被蚂蚁爬过,纤细的双腿在无意识地交叠摩挲着,渴望被用力地抓挠一番,好缓解一下这层层叠叠涌出的无尽情潮。
挪动的双腿不自觉间触碰到了男人的下体,似是一阵无言的沟通后,某处粗热硬挺的地方隔着两人宽松的裤子开始密切地交流了起来。
即便是宽松的裤裆也难以遮挡的粗长物什,正雄赳赳地压在少女的双腿间,时而轻轻顶撞,时而抵住不断地研磨。
这样似是而非的触碰,似乎比赤裸着更有种隐秘的刺激。
腿间的瘙痒之意被短暂的慰藉后,愈加强烈的欲望复而折返,来势比先前更加凶猛。
一触即离的碰撞就像隔靴挠痒,丝毫不能减缓她身体深处的瘙痒和渴望。
湿热的唇舌早已避开了衣物,贪婪地吮吸着少女嫩滑的乳肉,像北方人热爱馒头一样,大口大口地啃咬着晶莹剔透的绵软白雪,恨不能一口将整个吞下,好尽数吞食入腹。
就在周舟主动牺牲胸前的诱人大奶时,一只狡猾的手掌已经在她腰腹间刺探了许久,终于在她一时的松懈下,悄无声息地摸进某处隐秘的角落。
“恩~”一声猝不及防的骄哼自少女的粉唇间溢出。
严舟桥只听得浑身一颤,手下的动作当即便肆无忌惮了起来。温热的掌心包裹住两瓣湿嫩的花唇上下揉按,微弓的食指和中指趁势夹住暗藏的花蕊,在一阵大力的揉搓过后,本就燥热的花房变得愈加炽烫。
细腻的春液犹如花房的自我保护机制,自动地分泌着润滑的液体,缓解这高频摩擦下生起的热量。
“啊……别……恩哼……”
少女盈盈一握地腰肢正如被厚重花朵压弯的枝条,颤颤巍巍地上下抖动,即便是被男人一手把控着,仍旧不堪一击地轻轻抽搐,好不娇弱!
严舟桥默契地没有再问她可不可以,周舟也不再思考是否要阻止他的这个问题。
两人就像彼此缠绕的水蛇,渴望着与对方肌肤相贴,渴望着彼此负距离的亲密交融。
“恩~”又一声来自少女的尖声娇吟。
男人趁少女不注意,将其裤子褪下后,竟将脑袋埋在少女的腿间。
腥甜的气息直白地诱惑着他品尝一番,温热的鼻息喷薄在少女的敏感处,提醒着她即将到来的侵犯。
湿滑的舌头轻轻舔过掩藏在花唇下的肉粒,像孩童时舔抵棒棒糖一样,用舌尖细细地来回品尝着。
口渴时便撷住往外溢着汁水的洞穴,将其间流出的甜腻清泉尽数吞饮入腹,直到唇齿间充盈着泉水的味道,将这股陌生的美味熟悉地记录在味蕾中,为下一次探索做好标记。
欲望像无底的深渊吞噬着周舟的理智,她只能沉沦在严舟桥为她划定的欲海里,漂浮晃荡。
白嫩的脚掌踩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欲拒还迎地轻抬着下体,将某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男人的唇齿下。
就在周舟的快感积累到顶点,欲望的高潮将临未临之际,严舟桥终于停下了嘴里的动作。
他迅速地起身将自己身上的衣裤尽数褪去,随后重新俯身压在少女身上。
还带着某处甜腻气味的唇舌再次吻住了少女轻轻喘息的娇唇。
严舟桥一边细细亲吻着周舟,一只手扶住自己早已硬得肿痛的粗长肉棍,抵住少女正轻轻抽搐的湿濡花穴,微微沉腰,将硕大的龟头强硬地塞入窄小的甬道。
“唔……”少女的尖叫被人用嘴堵住,只能哼哼唧唧地发出几声挣扎。
待她适应后,严舟桥再一次果断挺腰,将粗热的肉棍整根埋进花穴深处。
紧致的甬道像一根根紧绷的橡皮筋,勒得严舟桥头皮发麻,下体处传来一阵绞弄的刺痛,却又伴随着一阵如电流爬过的酥麻快感,直搅得严舟桥臀腿肌肉紧绷,压抑着自己如决堤般的凶猛欲望,克制着自己恨不能大开大合使劲肏干她的冲动。
严舟桥实在等不到让她完全适应,他恐怕那个时候最先崩溃的是他的理智。
他观察她脸上的神情,只等她微微和缓后,便迫不及待地按住她的腰,小范围地轻轻抽动研磨着。
男人紧实的腹肌下蕴含着无穷的耐力,臀腿间隆起的肌肉也在昭示着他的爆发力。
作为一个曾经的顶级军人,他接受过最严苛的训练,所有的积累似乎都是在等待这一刻将她埋在身下,让她从此臣服,让她深陷在他的诱捕中,让她为了他绽放。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滚烫的肉棍一下又一下,由轻到重,由慢到快,如破釜沉舟,如势不可挡,坚定而又果决地破开花穴深处一道又一道褶皱,将其来回抚平,将其一一驯服。
“恩啊……”在男人的调教下,周舟只剩这断断续续的呻吟仍在替她表达着自我。
“我在肏你。”
男人暗哑的嗓音似在陈述,又似在炫耀。伴随着身下强烈而凶猛的肏干,一次比一次深入的顶撞,一次比一次迅猛的抽擦。
严舟桥只觉得人生从未有过此刻的畅快淋漓,硬如坚石的巨物像带兵征伐的将领手上的长枪,凶狠攻略着本就属于自己的城池。
长枪以势如破竹的姿态攻入幽深的城道,在里面肆无忌惮地留下标记,向世人宣告着它的新领主。
没有多余的技巧,没有花哨的姿势,只凭借着男女间最原始的动作,维持着彼此第一次的交融。
被放出来自由活动的大胖橘,正好奇地蹲坐在沙发旁的茶几上。看着这对人类以不同于动物的姿势交配着,空气中弥漫的陌生气味,女主人喉咙里发出的尖叫声,都让它觉得新奇而又古怪。
两人交合处传来啪叽啪叽的水声,伴随着肉体拍打的声音,在这个危险而又安全的傍晚,奏响着让男女彼此心安的无曲之乐。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男人终于突然加速身下的动作,肉棍在她花穴内做着最后的冲刺。
片刻后,一股浊白的精液如激流般射入花穴深处,烫得周舟腰肢乱颤,将喷涌的花液一泄而下,与男人的精液一同混合在她体内。
后来的一整个晚上,大胖橘从昏黄的傍晚看到了月上梢头。
它看着一个雄性人类缠着自己的女主人,从一开始的奇怪姿势,到另一个奇怪姿势,再到它熟悉的后入式交配。
雄性人类将它的女主人按压在沙发上翘起屁股,挺着腿间比它大无数倍的阴茎插入了女主人的阴道里。
明明它们猫界插入交配后是不用动的,为什么人类插入后却要拔出来,然后又反复插入呢?
女主人的脸上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舒服,这让它觉得很矛盾。它分不清女主人到底有没有在被这个雄性人类欺负,它要不要上去帮她?
而且雄性人类为什么年纪这么大了还要咬女主人的奶子,难道成年人类也需要喝奶吗?
雄性男人的两颗蛋蛋比它没绝育前还要大很多,好像里面充盈着很多交配所需的精液,这个雄性人类一定很厉害,可以让女主人一次就受孕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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