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伤痕累累(2/10)111  弟弟,我的信息素好闻吗(abo)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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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矜实在是受够了。

听到脚步声渐行渐远,房间门被关上了,金矜才向下拉了拉被子,警惕地露出眼睛和鼻子,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

实在是太可爱了,让金矜忍不住想要逗逗祁渊,他对祁渊勾了勾小手指,轻笑道,“弟弟,到哥哥这里来。”

金矜的呼吸停滞了一瞬,瞧瞧他这是都干了些什么混蛋事儿啊?他怎么忍心把他的alpha逼成这个样子呢?

“此情此景,谁要听你说这个了?”金矜抬起头,娇媚地刮了祁渊一眼,没好气地嘀咕道,“还愣着做什么呀?快点抱抱我呀!”

金矜小时候瘦瘦小小的,经历了家庭的变故,又被骂丧门星,整个人又自卑又胆小,人人都可以欺负他。他曾经试图讨好每一个人,可结果换来的却是更加变本加厉的欺侮。他开始变得冷漠自私,并且学会了用武力和强权去解决问题。既然不能够得到人们的喜爱与欢迎,不如就让人们敬畏他、服从他吧!

和oga的后穴不同,alpha的后穴不是适合用来做爱的地方,不会分泌爱液,也不会每天自动清洁,要利用工具灌肠之后才能使用。

“对、对不起”

然而,那一天祁渊离开的时候,那个萧索孤寂的背影,让他忽然有了一种事情超脱掌控的危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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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渊与金矜和好了,当晚就搬回了金矜的家。

祁渊站在床边,伸出小拇指勾住金矜的小拇指,左右晃了晃,眼泪汪汪地看着金矜,带着明显的哭腔撒娇道,“哥哥最好了,哥哥帮帮阿渊,好不好?”

当着哥哥的面,亲手扩张自己的

祁渊那个傻孩子,被他赶走的时候,心里不知道该有多难过。

祁渊一愣,无意识地低下头去看金矜的后脖颈,原本皮肤柔软稚嫩的腺体,仍旧是有一些红肿的,腺体正中心的部位上是一片由牙印组成的结了痂的伤口,边缘处的皮肤有一些暗沉积累导致的皱起,放在oga白皙修长的脖颈上,看起来十分的突兀和可怖。

金矜喜欢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他的温柔和善,都是有条件的。就像他不喜欢被帝国安排婚姻一样,他也不喜欢自己的理智被情感占据上风。他追求绝对的自由,他要确保自己对自己的人生有绝对的话语权。一旦有人触碰到他的底线,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金矜从钟铃之前留下的医疗器械里面找到了灌肠工具,祁渊却坚定地拒绝了金矜的帮忙。

金矜知道祁渊是觉得羞耻、不好意思了,也不强求,任由祁渊已经摸索,自己则是趴在床上用手机认真地研究起了怎么用alpha的后穴做爱会让彼此觉得更舒服。

金矜又把头缩回了被子里,像是一只缩头乌龟一样,在被子围成的漆黑的密闭空间里,瞪着一双大眼睛思考。

他知道这是不对的,他安慰自己,自己只是被祁渊的易感期的狂暴举动给气糊涂了,过了这一段时间,冷静下来就好了。

虽然和以前一样,祁渊每天晚上都要抱着他入睡,但是,除了亲吻和拥抱,祁渊始终不肯再和他有进一步的亲密接触,甚至还在脖子上贴上了抑制贴,把信息素藏得严严实实的。

说罢,他执起祁渊的汗湿的大手,将祁渊的食指含进口中,舌头包裹住那根尝起来微咸的手指,细细慢慢地舔着,温柔地吮吸着。

“哥哥,你是不是后悔了?”祁渊的眼圈发红,泪水一下子盈满了眼眶,“我会把洗得很干净的哥哥,不要嫌弃我”

“哥哥,我自己可以的,我不会弄伤自己的,你、你不要进来。”

金矜没有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他舔了舔嘴唇,无奈道,“阿渊,那是特殊情况。那天你是易感期,又被酒精刺激。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到最后也没有强行破开我的生殖腔,你的潜意识里还是在保护我的,不要再自责了,好么?至于赶你走的事情,我不是已经把你找回来了么?难道说,你还在怪我,还是不肯原谅我?”

“哥哥,你不要生气,我、我这就走我我不会来打扰你的”祁渊把保温盒放在门口,也不敢抬头看金矜,带着哭腔,结结巴巴地说着话,仓皇地转身要走。

金矜把手机扔到一旁,抬起头看向祁渊。

“我、我确定。”祁渊吞了口口水,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艰难地回答道。

金矜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脸,觉得自己又蠢又坏。他想不明白自己的心为什么这么狠,他怎么能忍心这样残忍地对待他的alpha呢?

金矜垂下眼睑,声音低落,“你不在,我哪里吃得下”

金矜把枕头从祁渊的怀里抽出来,自己钻了进去,搂着祁渊的腰,一边用鼻尖轻轻地蹭着祁渊的喉结,一边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既然如此,你还在顾忌些什么呢?嗯?我的信息素好闻吗?阿渊,我想要你,你给我嘛,好不好?”

金矜眼波流转,凑到祁渊面前,勾唇一笑,展现出迷人的万种风情,“如果你不上我的话,我可要上你了哦。”

他六岁那年,父母坐大巴车回乡下去看望他的奶奶,半路上遇到地质灾害,一整车五十六个人,无一生还。他一夜之间变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奶奶可怜他,搬到城里照顾他。可是奶奶年纪大了,又经历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不到半年也去世了。亲戚们说他是丧门星,都嫌弃他,把他送进了孤儿院。

祁渊白天要上班,早饭和午饭都是他做好之后雇人送来的。不过晚饭都是他亲自送。他放心不下金矜的身体,每天总要见到钟铃,亲口问一问才能稍微安心一些。

爱和陪伴,才是治疗他的最好的药品。

一切看似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然而,上床睡觉的时候,新的问题出现了。

“钟医生,今天也要麻烦你了,哥哥他的身”公寓门打开了,祁渊话说了一半,愣在原地。

他太清楚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了,他根本不像外表看起来那样光明高贵。

“阿渊?”

金矜的心里又酸又涨,他急忙上前两步,从背后抱住祁渊的腰,把脸埋在祁渊的后脖颈,梦呓一般地喃喃道,“阿渊,我好想你”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祁渊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小麦色的皮肤都渲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他眼眶湿漉漉的,含情脉脉地注视着金矜,红着脸,又羞怯又大胆,期待道,“好啊,哥哥来上我~”

他对祁渊,明明就是一见钟情而不自知。

孤儿院里有太多太多的小孩子,院长和护工没有办法精心照顾到每一个小孩子的情绪,能够让小孩子们吃饱穿暖有地方住,已经是他们非常努力之后的结果了。

是的,他爱上祁渊了。

祁渊一想到那个画面,就羞耻得想哭。

金矜不愧为顶级oga,腺体处的伤口恢复得很好,没有留下疤痕,重新开工第二天,就谈下了一个大的合作项目;祁渊在工作上也越发得心应手,研发的几款游戏都十分成功,已经升职为部门主管了。

又到了约定好给金矜送饭的时间,祁渊按照规矩给钟铃发了消息,拎着保温盒在门口等待钟铃开门拿饭菜。

祁渊的眼眶发红,哽咽道,“哥哥,你瘦了”

他自认从来没有想过要控制祁渊的行为或者是思想,但是自从祁渊走了之后,他的脑海里确实是不止一次出现了要把祁渊抓回来关在房间里的念头。

金矜劝说得口干舌燥,终于忍无可忍,决定采取非常规措施。

钟铃非常识趣,坚决不当电灯泡,表示明天下午下班之后会按时来给金矜做检查,不过晚上绝不会再留宿了。

“傻瓜,我怎么可能会嫌弃你呢?”金矜呢喃一声,轻轻吻上祁渊的嘴巴,“哥哥帮你~”

那一瞬间,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

祁渊的食指上沾满了金矜的唾液,有一股淡淡的水蜜桃香。

钟铃拿起保温盒就又把门关上了。

“你也瘦了。”金矜抬起手想去抚摸祁渊那线条变得明显了许多的侧脸,祁渊却警觉地后退一步,躲开了。

男性oga的生殖器已经不再具备让人类繁衍生殖的功能,无法让任何人怀孕,大部分的男性oga的生殖器因此而退化,变得短小,不过作为顶级oga的金矜,显然不在这一行列之中。

金矜双臂环胸倚在床头,不满地瞪着祁渊,“祁渊,都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你到底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做爱?不要再用我的伤口的事来搪塞我。我早就已经痊愈了。”

看着金矜冷硬的表情,祁渊知道躲不过去了,他抱着金矜的枕头跪坐在金矜面前,低垂着眉眼,颤抖着小声道,“上次做爱之后,我害哥哥受伤了哥哥把我赶走了我差一点儿就要失去哥哥了我怕”

金矜知道祁渊是想让自己帮忙扩张,然而他却故意曲解祁渊的意思,眯起眼睛笑道,“当然好啦~哥哥一定会帮阿渊好好把手指润滑一下的。”

金矜穿着牛仔裤和灰色宽松卫衣,逆光站在门口,微笑着,轻轻地唤了一声,“阿渊。”

金矜的手指在祁渊的腹肌上打转,用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疑问道,“弟弟,你可不可以给哥哥讲一讲,你是怎么给自己清理小屁眼儿的?”

和金矜的脸蛋儿一样,金矜的生殖器也是长得非常匀称漂亮,大小粗细适中,虽然没有祁渊的生殖器那么粗长,但是也要高于alpha群体的生殖器的平均长度。祁渊那并不适合性交的窄小后穴,想要顺利地容纳它,并不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情。

“唔!哥哥!”祁渊的尾椎骨一麻,性器高高地昂起头颅,把白色的浴巾顶起了一个大大的鼓鼓的硬包。

金矜惊讶地眨眨眼,颇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

祁渊的身体僵直,眼泪“啪嗒啪嗒”掉个不停,委屈道,“你、你骗人你才不会想我是你让我走的你怎么可能会想我呢”

金矜直起身子,轻轻地啄吻着祁渊的红得透明的耳垂,“我的阿渊最棒了,自己扩张小骚洞给哥哥看,好不好?”

金矜微微一笑,用牙

他的硬气像是一个薄薄的气球一样,一戳就破。

如果如果祁渊的肢体不是这么僵硬的话,这副场景,还是很有性诱惑力的。

祁渊被金矜强硬地扳过身子,面对着金矜。他用手背在泪湿的脸上抹了一把,看似十分倔强有骨气地偏着头不去看金矜,实际上肩膀一直在颤抖。

“我什么时候欺骗过你?阿渊,我想你,我爱你,你看看我嘛~”

金矜摇头失笑,祁渊这个可爱的小模样,怎么那么像是一个被恶霸强迫的黄花大闺女?

祁渊条件反射似的抬手圈住了金矜那清减之后变得越发纤细的腰身。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觉得,一向对他若即若离的、远在天边的神明,再也不是触不可及的了。

说实话,他从未想过自己会爱上一个什么人,他当初之所以会和祁渊在一起,除了信息素的缘故之外,更重要的一点是,他知道祁渊爱他、会乖乖听他的话,祁渊不会像某些自大狂妄的alpha那样,总是妄想改变他,甚至是主宰他的命运。

金矜和祁渊在门口静静地拥抱着彼此,可能过了很久,也可能只过了五分钟,总之钟铃肚子饿了,等不及了,十分煞风景地打开门,对着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说道,“你们继续,我就是出来拿个东西。”

“哥哥”祁渊腿长步子大,一眨眼就来到了金矜面前,红着脸小声唤了一句。

“哥哥!”祁渊瞪大了双眼,整个人又羞又臊,气呼呼的,憋得成了一个紫色的大茄子,怨气冲冲地小声嘀咕道,“哥哥你,哼,你真是……你真是太坏了!”

“怎么会!”祁渊抓住金矜的手腕,焦急道,“我从来都没有怪过哥哥!根本涉及不到原不原谅这一回事儿!”

祁渊干咳一声,别扭地问道,“哥哥,你吃过晚饭了没有?”

只有他一个人了。

金矜耷拉着眼皮,用力地扯动嘴角,露出一个僵硬又难看的笑容,他有些心虚地躲避着钟铃的视线,低着头,小跑着躺回到床上,拉高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颇有些被人戳穿心思,落荒而逃的意味。

闻着水蜜桃的信息素,祁渊的理智摇摇欲坠,他紧紧地咬着后槽牙,艰涩道,“不不可以的我会伤到哥哥的”

祁渊浑身上下只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露出了优美匀称的胸肌和紧实的八块腹肌,小麦色的皮肤在暖黄色的灯光照耀下,闪动着诱人的光泽。

祁渊和金矜面面相觑,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一点点尴尬。

他隔着睡裤摸了摸祁渊的性器,似笑非笑道,“阿渊,你确定吗?真的不上我么?”

金矜单手扯开祁渊的腰间系着的浴巾,浴巾落地的瞬间,金矜用另一只手拉着祁渊的手向后探去,让那根湿漉漉的食指抵在祁渊的后穴边缘处。

可是就在刚刚,钟铃居然告诉他说,他爱上祁渊了。

“你、你别撒娇了!”祁渊的耳廓红得几乎发紫,他鼓起勇气,拉起金矜的手,羞涩道,“我们咳,我们回家吃饭吧。”

“哥哥,我洗、洗好了”祁渊微微低着头,十指紧紧地揪着浴巾边缘,仿佛非常害怕浴巾突然滑落一样。

祁渊钻进了牛角尖,无论金矜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了。

他怎么到现在才想明白呢?如果那个人不是祁渊,即使是有信息素的影响,他也不会什么调查都不做,那么轻易地就让对方标记自己啊!

在孤儿院里的日子开心吗?答案是否定的。

他爱上了那个脸皮薄爱脸红的、会给他做好吃的、喜欢黏着他的、蠢萌爱哭的、内心敏感的、努力想要与他相配的、全心全意爱着他的alpha。

金矜在漆黑的被子笑了起来——放声大笑。他像是几百年没有笑过一样,笑出了眼泪,笑得直咳嗽。

金矜压下鼻尖的酸涩感,微微弯腰,把脑袋靠在祁渊的肩膀上,轻轻柔柔地撒娇,“我让你走你就走呀?你难道不知道恋爱脑上头的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嘛?我当时被你折腾得那么惨,我难道就不能闹闹脾气、耍耍小性子嘛?哼,你真是笨死了,都不知道要哄哄我嘛?你自己看看我的腺体,现在还没有痊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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