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咬下来()(6/10)111 弟弟,我的信息素好闻吗(abo)
脱。
到了后来,可怜的alpha已经形成了某种姑且称作是肌肉记忆吧。只要是一闻到空气中那水蜜桃味的甜蜜沁香的信息素变得浓郁,哪怕是处在昏迷之中,祁渊也会如条件反射一般,梦游似的找到那味道的源头,自觉主动地张开酸疼的大腿圈住金矜那劲瘦有力的窄腰,搂住金矜的脖颈,哼哼唧唧地要亲亲。
虽然过程十分劳神费力,眼泪和淫水流了一个游泳池那么多,但是被自己深爱的oga驯化,祁渊一点儿也不觉得耻辱。他已经习惯了被各种颜色的丝带绑住阴茎,喜欢上了用后穴高潮的快感。
当然,如果他有足够的力气的话,他还是更加希望能够把自己的大肉棒塞进金矜那湿热紧致的菊花洞里,在金矜的生殖腔里释放自己的信息素之中的精华。
五天之后,金矜漫长的发情期终于过去。
虽然祁渊被折腾得肌肉酸痛,走路腿软,但是金矜下手还是很有分寸的,除了几个看着吓人的吻痕和指印之外,祁渊一点儿内伤皮外伤都没有。
钟铃尽心尽职地给金矜和祁渊二人做了全身检查,确定两个人都健康平安,又给两个人开了一些补充“体能”的营养液,才安心地回去医院上班了。
临行前,钟铃提醒金矜,既然确定非祁渊不可了,不如尽快找个时间去注册结婚,以免夜长梦多。
金矜面色有点古怪,轻轻地点了点头,说是等自己把公司这段时间堆积的工作忙完,就会和祁渊去注册结婚。
钟铃闻言,笑着说不如一起举行婚礼好了。
金矜也笑着应允了。
工作上的事情,再多再复杂,也总是有迹可循,慢慢来,总有解决的时候。可是感情上的事情,就要难办的多了。
虽然金矜一个星期没有去上班,但是有钟铃帮忙安排,除了积压了一个合作项目需要金矜亲自去谈之外,金矜的游戏公司运转是很正常的,完全不需要金矜费神些什么。
然而,金矜却因为自己在发情期期间过于放浪形骸而激发了前所未有的羞耻心,自己和自己闹起了别扭,一连多日不肯和祁渊亲热。
祁渊不明白为什么金矜会突然疏远自己,非常苦恼。他一会儿担心是不是因为发情期做爱次数太多,让金矜觉得腻烦了;一会儿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年老色衰,导致自己对金矜失去了性吸引力
总之,祁渊不愿意坐以待毙,他决定采取行动,一定要让金矜重拾和自己做爱的兴趣。
这天下午,祁渊没有等金矜一起下班开车回家,他抢先一步,偷偷摸摸地跑回到了家中。
金矜一打开家门,便闻到了一股格外诱人的饭菜香,他心中觉得甜蜜,嘴边不自觉地带上了微笑,心里盘算着,一定要给祁渊一个超用力的亲亲。
不过,当他走进餐厅的那一刻,他愣住了。
祁渊站在餐桌旁,头顶带着白色的喀秋莎软帽,上身穿着黑色的修身款一字领短袖上衣,衣服很紧身,堪堪包裹住alpha结实饱满的胸肌,黑色衣服被胸肌撑得鼓鼓胀胀的,仿佛随时会爆裂开来,格外的野性张扬。
祁渊微微垂着头,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上,他的腰前系着一条白色带荷叶边的围裙,长度到膝盖上方,和黑色上衣一起,遮住了肚子,并且在腰后绑了一个比肩膀还要宽上半分的超大号的蝴蝶结。他的脚上没有穿鞋,只有一双可以透视肉光的黑色丝袜。
“主人,欢迎回家~”
金矜的心脏“扑通扑通”加速地跳动着,他凝视着祁渊,虽然不知道祁渊为什么会突然演这么一出戏,但是送到嘴边的肥肉,岂有不吃的道理?而且oga第六感告诉他,他的可爱的alpha的围裙下面,一定还藏有惊喜。
金矜的眼眸中燃烧着灼灼的火花,他走到祁渊面前,鼻尖抵着对方的鼻尖,双手绕到对方的背后,轻轻地缓缓地解着白色的蝴蝶结,像是在打开一份期待已久的礼物。
金矜的眼神,如有实质,祁渊觉得自己的每一寸皮肤都要被这目光点燃了,他把持不住嘤咛了一声,伏特加味的信息素迅速蔓延开来。
祁渊的脸蛋儿红得能滴血,茶棕色的大眼睛湿漉漉的,“主人主人摸摸我好不好嘛”
围裙落地的同时,金矜勾唇一笑,后退了半步,摇头道,“小男仆,乖乖站着不要动,让主人好好看看你。”
金矜的视线下移,他这才发现,这件上衣有多短,除了多了两只大约一指长的袖子,几乎和抹胸一模一样。
饱满的胸肌,竟然隐隐约约被挤出了一条浅浅的乳沟,金矜眼前一亮,赞叹道,“小男仆啊小男仆,你也太漂亮了吧?”
“主人,我叫阿渊求你了,主人,叫我阿渊”祁渊小声恳求道。
“阿渊。”金矜安抚性地亲了亲祁渊的唇角,仔细地欣赏着对方的美丽。
祁渊穿的上衣很短,露出了标准的八块腹肌和劲瘦的窄腰,在那可爱的椭圆形的肚脐上,还贴了一颗亮晶晶的水蜜桃形状的粉色钻石。他的下身穿了一条黑色的超短百褶裙,只能勉强遮住挺翘的屁股,却遮不住那根粗长的性器和两个硕大的囊袋。他甚至没有穿内裤,真空穿着贴身的黑色丝袜,茂密的耻毛、沉甸甸的性器和两条蜜色的紧绷的大长腿都被黑色丝袜紧紧地束缚住,格外的性感风流。
金矜的脸颊发烫,非常不矜持地吞了下口水,“不应该是大灰狼和小绵羊么?”
自己喝醉酒之后干的蠢事,原来哥哥还记得
祁渊红着脸快要哭出来了,他的脚尖忸怩不安地在地板上转了转,支吾道,“我、我不知道哥哥会喜欢哪一种所以就多、多买了几件”
金矜张嘴咬住祁渊的嘴唇,抬手圈住对方的腰肢,微凉的手指直接抚摸上对方后腰处的温热肌肤,呢喃道,“只要是阿渊,哥哥都喜欢。”
嘴唇被爱人温柔地吮吸着,祁渊闭上了眼睛,回搂住金矜的肩膀,舌头抢先一步伸到了金矜的口腔里,贪婪地想要更多。
牙齿被祁渊一颗一颗地舔过,金矜的喉咙里发出咸湿的哼哼声,他闭着眼睛,忘情地含着祁渊的舌头咀嚼着,手掌同时下滑,掀开祁渊的裙摆,隔着薄薄的丝袜,寻找着祁渊那藏在饱满臀肉之间的秘密洞穴,却意外摸到了一个硬硬的物件。
金矜的面色一冷,推开祁渊,冷声质问道,“这是什么?”
祁渊正意乱情迷,完全没有意识到金矜此刻已然是一座即将喷发的活火山,“是主人用过的按摩棒是阿渊给主人准备的惊喜”
这根黑色的按摩棒,是祁渊特意从警苑别墅偷偷带回来的,是金矜以前发情期时最常用的假阴茎之一。
金矜的眼神凌厉,手掌猛然用力,“次啦”一声,撕破了丝袜,怒气冲天地把按摩棒从祁渊的屁眼儿里抽了出来,“是谁允许你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塞进屁股里的?这是我的小屁眼儿,除了我,谁也不许插进去,你自己也不行!”
“主人哥哥我错了”祁渊吓坏了,这是金矜第一次在他面前展现自己占有欲和掌控欲如此强势的一面。
“知道错了就好。”金矜的眼神仍旧冷得像冰,他大步走到餐桌前坐下,无情地吩咐道,“现在,躺到桌子上面去当餐盘,主人的肚子饿了,要吃饭。”
“现在,躺到桌子上面去当餐盘,主人的肚子饿了,要吃饭。”
“哥哥不要”祁渊一想到自己躺在桌子上的场景,就羞耻得想哭。
祁渊的表情太可怜了,金矜心软了,不自觉地放柔了声线,“念在你是初犯,便饶了你这一回吧。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金矜顿了顿,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了硬挺的漂亮性器,冲着祁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戏谑道,“主人的大肉棒觉得冷了,还不快点过来,用你的小骚洞,给主人暖暖?”
真的是太坏了哥哥怎么能够提出这么恶劣的要求可是他的小屁眼儿好痒啊
祁渊情不自禁地夹紧了括约肌,他的大腿上挂着破破烂烂的黑色丝袜,很快就被屁眼儿流出的骚水给洇湿了。
伏特加味越来越浓郁,金矜的眼底闪过一道奇异的亮光,他将脊背的肌肉放松,缓缓地倚在了椅子上,像一只慵懒的狮子,“还愣着做什么?难道还要主人请你过来嘛?”
祁渊浑身上下的肌肤都变得红通通的,他夹着屁股,迈着小碎步,别别扭扭地走到了金矜跟前,嗫嚅道,“主人”
金矜抬手握住祁渊的腰,声音缱绻温柔,“抬起右腿,正面跨坐在我的大腿上。”
“可是主人的”
金矜毫不掩饰自己看好戏的恶趣味,笑道,“阿渊这么棒,一定可以把主人的大肉棒,自己吃下去的,对不对?”
祁渊咬着唇,气呼呼地看着金矜,敢怒不敢言,他的oga,怎么可以这么坏呀!
金矜适时地释放出了更多的信息素,祁渊浸泡在水蜜桃味的信息素里,刹那间便软了骨头,望着金矜的眼神也变得迷离。
“阿渊”
“主人”祁渊嘤咛一声,虚虚地跨坐在金矜的大腿上,用额头抵着金矜的额头,直直地凝视着金矜的眼眸。他用一只手握住金矜那指天而立的性器,另一只手向后,掰开自己流水不止的小屁眼儿,蹭了蹭金矜那敏感的龟头,“主人,你的信息素,真好闻”
圆圆的龟头上冒出了水,滑溜溜的,祁渊的后穴虽然被按摩棒扩张过,但还是太小了,而且他刚才又故意夹紧收缩了,龟头在紧致的后穴上几次滑开,摩擦着均匀分布的可爱褶皱,却迟迟没能插进去。
金矜没想到会被祁渊反撩拨,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他掐着祁渊的腰,摁着祁渊的胯骨,霸道地帮助对方更快地吃下自己的大肉棒,魅惑道,“不仅主人的信息素好闻,而且主人的精液更好吃哦~小阿渊,能不能得到更好的,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像糖葫芦形状一样充满了弯折曲线的甬道被微微上翘的弯刀形阴茎粗鲁地破开,尽管不是第一次了,然而祁渊还是浑身发抖,忍不住惊呼出声,“阿渊一定会努力的呃啊好大好深嗯唔阿渊的小屁眼儿快要被主人的大肉棒给撑裂了”
“阿渊的小屁眼儿这么贪吃,怎么可能会坏掉?”性器被湿热的甬道包裹吮吸着,金矜舒服地眯了眯眼,他亲了亲祁渊汗湿的额头,故意提出为难人的要求,“现在,主人想要吃番茄炒蛋,小男仆,你应该怎么做?”
“哥哥!”祁渊难以置信地瞪大了茶棕色的双眸,他的小屁眼儿正含着哥哥的大肉棒呢,哥哥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说要吃饭?
金矜挑眉,冷哼道,“怎么?你对主人的安排,有意见?”
祁渊委屈得哭了出来,他已经情欲满载了,金矜竟然还一定是因为他年老色衰了,金矜对他的身体已经不感兴趣了
“哥哥呜呜呜呜你不许嫌弃我我的大肉棒呜呜是被哥哥操黑的我的小屁眼儿也是被哥哥操松的呜呜呜呜哥哥不许嫌弃我”祁渊的性器已经由最初的粉棕色变成现在的紫棕色了。
“你想哪里去了?”金矜哭笑不得,他拍了拍祁渊脊背上绷紧的肌肉,夹起一块鸡蛋含在白齿红唇之间,捧着祁渊的脸,哺喂进祁渊的嘴里。
“呜嗯?哥哥?”祁渊看向金矜,呆愣愣地咀嚼着鸡蛋。
“我是怕你饿着。”金矜伸手揉了揉alpha那顶着自己小腹的凶器,没好气地在祁渊的鼻尖上咬了一口,他怎么总是不长记性呢?他的小alpha心思敏感又爱哭,情趣是不能和对方随便乱玩的。
祁渊仿佛缺水的植物得到了雨水的滋润,一下子活了过来,他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握住金矜的肩膀,兴冲冲地说道,“我、我不饿的!不对我只是肚子不饿,但是我的小屁眼儿饿了!哥哥我想要哥哥的精液!现在就想要!”
由于生理结构,对于不在发情期的金矜来说,操他的alpha和被他的alpha操,更能让他爽的,无疑是后者。
金矜不是会委屈自己的性格,他咬着祁渊的下唇,含糊不清地说道,“可是我的小骚洞,也想吃弟弟的大肉棒了,这要怎么办才好?”
祁渊一愣,进退两难,伏特加味的信息素瞬间不正常的波动起来。
金矜却并没有打算给祁渊想办法的机会和时间,他释放出水蜜桃味的信息素纠缠上对方的五感六觉,直接掐着对方的腰,胯部摆动,大开大合地顶弄起来,“我的小傻瓜,哥哥是在逗你玩呢。”
“哥哥你真坏”祁渊茶棕色的漂亮眼睛里蕴着一层薄薄的水雾,黑色的小裙子的裙摆随着肉体碰撞的动作在虚空中一晃一晃的,像是燕子的翅膀,又像是燕子的尾巴。
“没办法啊,谁让弟弟这么诱人呢?哥哥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呀~”
祁渊红着脸搂紧金矜的脖颈,痴迷地舔吻着金矜的腺体,主动跨坐在金矜身上起起落落,“哥哥轻轻点咿呀太、太快了呀”
口嫌体正直的小骗子!金矜舒服地眯起眼睛,偏过头咬住祁渊的腺体,含糊不清地喃喃道,“阿渊,我好喜欢你”
听见oga的爱语,祁渊不仅性器胀大了一圈,后穴里也冒出了更多的汁水,吸咬得更卖力了,“哥哥,我也喜欢你唔超级喜欢”
肉体拍打的声音越发激烈,金矜一手握住祁渊的性器上下撸动着,一手将祁渊的黑色紧身衣推高到脖子下面,低头咬住祁渊那深褐色的乳头,像是用吸管吸饮料一样,恨不得使劲儿地吸出奶水来。
“不要呃哥哥轻点呜呜呜呜乳头嗯啊不要了”
祁渊虽然嘴里喊着“轻点”“不要了”之类的拒绝的话语,但是只要金矜稍微放慢了一点速度、或者放轻了一点力道,他便觉得身体深处又麻又痒,忍不住不停地晃腰扭屁股,求着金矜狠狠地操弄他。
金矜被祁渊撩拨得难以自持,腰眼一麻,又多又浓的滚烫的精液重重地击打在alpha紧致的肉壁上,alpha被烫得浑身痉挛,惊呼一声,牙齿下意识地刺破了oga的腺体,高浓度的信息素迅速注射进oga的体内,让oga立马哆哆嗦嗦地红了眼眶。
“阿渊我也想要”金矜那双过于漂亮的眼睛湿漉漉的,每一根长长的眼睫毛都像是一把把小钩子,勾得人喉咙发干、心里发痒。
水蜜桃味的信息素变得越来越甜腻,祁渊赤红着眼睛粗喘,他咬着后槽牙从金矜的大腿上站起来,抱着金矜转了个身,把对方压在了餐桌上,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硬挺肿大的阴茎塞进了对方流水不止的湿软嫩穴里,大刀阔斧地抽插起来。
oga舒服地呻吟起来,刚刚射过精的性器因为爽快而又抬起了头,他用笔直白皙的大长腿交叉夹在alpha劲瘦有力的腰腹上,猩红的小舌头不安分地在alpha散发着伏特加味信息素的小麦色皮肤上胡乱地舔舐着,像是小奶猫在给自己舔毛,把alpha肌肉饱满的胸膛舔得水光潋滟的。
“你个妖精!我不如操死你好了!”穿着小裙子的alpha操红了眼,恨不得就这样和他的oga死在一起。
“哥哥,我们真的要结婚了么?”祁渊看着镜子里和自己穿着情侣西装的oga,激动得血液沸腾。
他昨天一整晚几乎都没怎么合眼,他搂着自己的oga,痴迷地盯着oga睡觉时美丽可爱的脸庞发呆,无声地傻笑。
金矜看着祁渊兴奋的样子,心中又涩又疼,歉意道,“对不起,阿渊。最近公司比较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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