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绝对温柔()(1/10)111  弟弟,我的信息素好闻吗(abo)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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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是是衣服脏了,我没有找到”祁渊窘迫不已,他病急乱投医,急忙蹲下身子,胳膊紧紧地圈住膝盖,试图把自己蜷缩成一团,以达到遮挡住自己裸露的胸膛的目的。

金矜再也忍不住笑意,“噗呲”一声笑了起来,“傻瓜,你怎么这么可爱呀?”

他走到床边,对着祁渊伸出一只白嫩修长的手掌,佯装天真懵懂,明知故问道,“做爱是不需要穿衣服的,对不对?”

“老板,你、你真是太坏了。”祁渊握住金矜的手,别别扭扭地站起来。

“脸蛋儿怎么这么红呀?”金矜眨眨眼,坏笑着将脸凑到祁渊的眼前,戏谑道,“也不知道是哪个善变的alpha,前几天还在叫人家是骚货、骚母狗,还说想要操死人家,啧啧啧,不过才几天不见,怎么变得这么纯情了呢?该不会是被人掉包了吧?”

“老、老板”祁渊的羞耻心作祟,面红耳赤,支支吾吾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纵然他是一个没有经验的纯情alpha,可是上学的时候,alpha们在一起玩闹的时候,难免会说一些骚话,一起看一些小黄片。

那天在老板办公室,他情欲上头,又被易感期折磨着,说话的时候理智是不在线的。事后回想起来,他担心男神嫌弃自己言语粗鄙,这几天一直忐忑不安,如今被男神当面处刑

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好不容易跟老板回家了,他不想被赶走,他不想再忍受76个小时看不见男神的痛苦挣扎了。

“我错了老板,别不要我我会改的!我以后不会再犯了!我发誓!”

看着祁渊一张小麦色的俊脸青红交加,很快就褪去血色,变得苍白透明,金矜心里一惊,懊恼自己玩笑开过头了。

他抬起手轻轻地捏了捏祁渊的耳垂,怜惜道,“祁渊,在做爱的时候,我不反感你对我说一些骚话,相反的,我喜欢你对我粗暴一点,因为那样可以增加情趣。可是在日常生活里,要讲礼貌,不许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记住了么?”

祁渊红着眼眶乖巧点头,“记、记住了。”

祁渊长得很英俊,五官端正,眼窝深邃,鼻梁高挺,面部线条流畅,搭配上健康自然的小麦色的皮肤,很有alpha的阳刚之气。

金矜的目光在祁渊的脸上徘徊,祁渊的嘴唇不薄不厚,看起来就很好亲,前提是,要好好调教一番。金矜低低地笑了笑,红唇微启,温柔地含住alpha因为紧张而干涩的嘴唇,用湿滑的舌尖一点一点地将对方的唇瓣舔得濡湿滑腻之后,才用舌尖轻轻地扣了扣对方的牙关,试探性地往alpha的口腔里推进。

男神在舔自己的嘴巴!祁渊又兴奋又感激,呆愣愣地配合着金矜的动作,完全不敢乱动,他生怕自己会做出什么让oga觉得不舒服的动作,oga一生气,就不要他了。

水蜜桃和伏特加在小小的口腔里充分融合,两个人的脑子都有些醺醺然了。

金矜痴迷地勾着祁渊的舌头缠绵,在祁渊的口腔里面跳桑巴。他的手掌抚上祁渊的胸膛,一只手描绘着对方的腹肌的形状,另一只手捏住了对方深褐色的乳头。

从来没有人碰过他的乳头!一种异样的刺激感重刷着祁渊的理智,他觉得一阵一阵的头皮发麻,心脏战栗不止,哆哆嗦嗦地搂住金矜的脊背,情不自禁地叼着金矜的舌头吮吸。

金矜的舌头都抽筋了,终于感觉到祁渊开始主动地回吻自己了。他静静地体味片刻,确定纯情的alpha把该学的步骤和技巧都学得差不多了之后,他拍了拍祁渊的胸膛,示意对方松开自己的嘴巴,眼尾泛红,小口小口地喘息着。

祁渊的眼神迷蒙,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闷吼,贪婪地追着金矜的唇,还想要亲亲,金矜却不想要满足这个蠢萌的alpha了。

金矜隔着浴巾去摸alpha勃起的性器,修长的手指摁在龟头的位置,不轻不重地揉了揉,撅着小嘴,笑得像一只偷到了灯油的小老鼠,“好啦,现在该轮到你交作业啦~”

祁渊弯腰将金矜抱上床,让金矜躺在深灰色的床单上,像是拆礼物一样,轻轻地拽开了金矜的睡袍腰带上系的那个蝴蝶结。

腰带解开的瞬间,黑色的睡袍丝滑地顺着金矜的雪白的身子散落在两旁,祁渊一动不动地直勾勾地盯着金矜完美的胴体,不仅看直了眼,甚至连呼吸都忘记了。

毕竟是第一次在一个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身体,金矜被祁渊火辣辣的目光看得有点害羞,雪白无暇的皮肤上渲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他努力保持微笑,眉头一挑,暧昧道,“弟弟,我的身体,好看么?”

“好、好看!”

烈焰般刺激的伏特加味道的信息素瞬间炸裂迸溅开来,霸道地将房间内原本残留的水蜜桃味驱逐。然而,alpha信息素的量太浓太多,根本无处安放,几乎都要将空气压榨得没有了容身之地。

金矜觉得室内的空气越来越越稀薄,他的脑袋被伏特加的味道熏得发昏,身体发烫,生平第一次因为被alpha的信息素诱导而强制进入了发情期。

一般的oga随时随地都会在腺体上贴着抑制贴,防止自身被心怀叵测的alpha用信息素影响。金矜的皮肤敏感,最昂贵的定制版抑制贴,他贴上了,也会像被毒蚊子咬过一样过敏发痒,不过好在他对所有的alpha信息素有免疫功能。

俗话说得好,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是百年人

现代社会,成年的alpha、beta、oga之间,只要彼此愿意,不标记,只是单纯地约个炮做个爱,都是很常见的事,但是oga的发情期极为特殊,是不可以胡来的。

正常情况下,oga的发情期固定每个月一次,每次时间的长短因人而异,一般来说是三到五天左右。在这一期间,oga的生殖腔会打开,倘若有alpha不小心在生殖腔内射精成结,oga就会被完全标记,除非是做手术清洗腺体,否则,一辈子都再也离不开这个alpha。

金矜没想到自己对祁渊的全面爆发的信息素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他嘤咛一声,信息素如洪水一般猛然外泄,后穴也开始变得火热湿润,止不住地往外流水。

金矜觉得自己凶多吉少,暗自祈求各路神明,希望祁渊是个自制力强大的alpha,能够抵挡住内射oga生殖腔的诱惑。

祁渊不知道金矜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他的注意力已然全部落在了oga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的性器上。和男性alpha的粗壮狰狞阴茎不同,男性oga的阴茎不承担繁衍后代的责任,因此除了排泄功能,更多是起一种彰显美丽的装饰作用。而作为顶级oga,金矜不仅人长得倾国倾城,性器也格外的秀气诱人,祁渊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标致的阴茎,那些专业的av演员的阴茎,都没有其万分之一的好看。

金矜的下体干净无毛,阴茎是特别水嫩的樱花粉,大小粗细适中,龟头圆润饱满,像是一颗泛着柔和光泽的粉色珍珠。祁渊越看心里越喜欢,忍不住俯下身去,将oga的泛着光泽的漂亮龟头含进嘴里,像是在吃棒棒糖,舌尖绕着龟头一圈一圈地打转、舔舐,又像是贪吃母乳的无知婴儿,用力地裹着吮吸着马眼,似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到oga水蜜桃味的美味精液。

金矜刚想提醒一下对方,让对方冷静一点,不要因为一时失误而操进他的生殖腔,可是alpha的嘴巴完全拿捏住了他的弱点,他脑子空白一瞬,全然忘记了自己刚刚想要说些什么,只知道冲着alpha大张着腿,挺着腰把阴茎更深地送进对方口腔里,舒服得哼哼直叫。

金矜冲alpha大张着腿,挺着腰把阴茎更深地送进对方口腔里,舒服得哼哼直叫。

“含深一点儿嗯啊再含深一点儿呀~”

听到oga的呻吟声,祁渊的兽血沸腾,嘴巴一张,把龟头吐出来,从上到下舔弄着整根性器,一手握着一个囊袋轻轻揉搓着,过多的口水把oga的小腹都给打湿了。

“弟弟的口腔,好湿好热弟弟的舌头嗯~好会舔哦好舒服”

祁渊捧着金矜的屁股,抬眸去看金矜的脸,对方躺在枕头上,脖颈高高的昂起,胸膛起伏着架起一道弯弯的小桥,线条分明的胸肌和腹肌镶嵌在泛着粉红色的白皙皮肤上,让美丽的oga看起来既禁欲又纵欲。

“老板,你好漂亮。”

“唔这个时候,不要叫老板了呀~傻瓜,叫哥哥~”

“哥哥。”祁渊乖巧地叫了一声,再次将oga的阴茎含进嘴里。

金矜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阴茎肿大了一圈,处在喷射的边缘。

祁渊听着对方性感的喘息声和舒服的呻吟声,呼吸着对方的水蜜桃味信息素,他心里生发出一种奇异的满足感,那是一种诡异的狂热,简直让他痴狂到想要把oga的阴茎一口咬下来吞进肚子里。

祁渊知道金矜快要高潮了,轻轻地用牙齿磨了磨龟头,对着马眼狠狠地吸了一下。

金矜没有防备,一下子射了出来,祁渊却早有预谋,大张着嘴巴,让水蜜桃味的清甜精液全部射进自己的口腔里。

好甜好香好想要更多

祁渊的喉结滚动,贪婪地吞咽着oga的精液,意犹未尽。

金矜好不容易从射精后的余韵中缓过神来,祁渊却又把魔爪伸向了他的咕噜咕噜冒着蜜水的小菊花。

金矜伸出手轻轻揪着祁渊的头发,声音沙哑,语调绵软,“你先、等等嗯~先不要舔先让我歇一会儿嘛”

品尝到oga浓郁的信息素之后,alpha的信息素像是被浇了油的烈火,迅速烧毁了他的意志。

祁渊根本听不见oga软软的哀求,他已然彻底被欲望控制了大脑,他的眼里、心里、脑海里,只剩下了面前香气扑鼻的小穴,他只想一直舔、一直吃,从早到晚,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停地舔,最好能够就这么一直舔到生命终结。

被alpha一顿没轻没重地疯狂舔吸之后,金矜觉得自己的括约肌抽筋,似乎是要坏掉了,委屈巴巴地低吼道,“祁渊!我的穴麻了没、没知觉了呀你快停下!”

伏特加和水蜜桃味的信息素交织在一起,已经完全将祁渊的理智吞噬消化掉了,他甚至连自己的名字也记不得了,满脑子都是oga香香软软甜甜嫩嫩的小穴。

他伸出手将金矜的又白又翘的长满软肉的大屁股向两侧掰开,舌头卷成圆柱体,像是个打孔机一样,对准oga的菊穴,狠狠地反复地往菊花深处的娇蕊里钻动,勾住一块嫩肉,用牙齿将其揪出来,含在嘴里用力地裹吮。

“唔停快停下!不要用牙!疼我疼!”金矜的脑子越来越昏沉,发情热渐渐模糊了他的神智,想让他变成欲望的奴隶。他觉得自己的屁眼被舔肿了,信息素也快要被祁渊吸干了,他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把,挣扎着用脚去蹬alpha的肩膀,用娇弱无力的声线,喊出凶巴巴的话语,“你说过会让我舒服的,你骗我!祁渊!你个混蛋!你骗我!我讨厌你!”

如果是在正常状态下,听到男神说这样的话,祁渊一定会被吓得哭着求原谅,然而,精虫上脑的alpha的字典里就没有“适可而止”四个字。

金矜见祁渊停下动作,直起身子凝视着自己,以为是自己的威胁起作用了,正准备好好地和祁渊讲讲道理,让祁渊不要被信息素刺激得失去理智,没想到alpha一个虎扑,单手控制住他的双手,毛茸茸的大脑袋往他的胸口一埋,张口叼住他那浅粉色的小乳头,像是真的能吸出乳汁来似的,来回变换着角度,对着他那敏感的小乳头,用力地吸咬起来。

金矜被吸得一个哆嗦,突然想到信息素的影响是相互的,而且自己的信息素等级这么高,祁渊应该比自己更加难受,更加想要痛快地释放情欲。

他咬着牙挺起小胸脯,主动把自己的小乳头更深地送进alpha的嘴里,用下巴蹭着alpha的发顶,以退为进,柔声细语,试图唤醒alpha被情欲掌控了的意识,“弟弟,别舔啦~你停下来仔细感受一下,我已经进入发情期了哦。你知道的吧?oga在发情期内,生殖腔是打开的,是无法自主关闭的。弟弟,你难道就不想完全标记我么?你只要用力地往我的小穴里面一顶,就可以顶开我的生殖腔。弟弟,想不想在我的生殖腔里内射成结?想不想让我变成你的专属oga?”

“嗯?专属oga?”祁渊吐出红艳肿大的小乳头,茫然地抬起头,呆呆地看着金矜,懵懵懂懂地重复了一遍,“发情期完全标记?”

“可怜的alpha。”金矜在心里低低地叹息,越是缺乏安全感的alpha和oga,越容易在信息素的影响下失去理智。他面上不显,轻轻地晃了晃手腕,微笑着示意alpha松开自己的双手,“弟弟,我想抱抱你。松开我的手好不好?”

祁渊下意识地松开手掌,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oga一个翻身压倒在床上。

金矜趴在祁渊的胸口上,头枕着对方的肩膀,双手搂着alpha精瘦的腰身,让自己紧紧地依偎在对方的怀里,软语安抚道,“祁渊,我在这里呢,别怕,我和你在一起呢。”

良久,祁渊抬起手臂回抱住金矜,亲着金矜后颈处的腺体,哭着说道,“对不起,哥哥,求求你,不要讨厌我”

“傻瓜,我怎么会讨厌你呢?”金矜用侧脸蹭了蹭祁渊的颈窝,偏过头亲了亲祁渊的耳垂,声音轻柔却坚定,“喜欢你。”

“什么?”祁渊难以置信。

金矜用胳膊肘支撑着身体,在祁渊上方微微抬起头,专注地望着祁渊的湿漉漉的眼眸,温柔地重复了一遍,“祁渊,我喜欢你。”

祁渊把金矜的头往自己怀里一按,用力地箍着金矜的身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呜呜呜……哥哥,我也喜欢你哥哥金矜,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了呜呜呜呜”

金矜觉得两个人交叠抱在一起的姿势有些别扭难受,便抱着祁渊的肩膀,动作利落地搂着祁渊翻了个身,让祁渊侧身躺在自己的臂弯里,一边亲吻着祁渊的发顶,一边轻轻地拍着祁渊的后背,轻声细语地哄着情绪失控的alpha,“我知道,我知道的。阿渊乖,不哭了啊,哥哥在呢,哥哥陪着你呢,不哭啦~”

“哥哥,你可不可以,再叫我一声?”祁渊仰起脸看着金矜,茶棕色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小心翼翼地提出要求。

“阿渊。”金矜笑着叫了一声,低头去亲祁渊的额头。

“阿渊。”这一次亲的是祁渊的眼睛。

金矜的吻依次落在祁渊的鼻尖、脸蛋儿、嘴角、下巴,每喊一句“阿渊”,就要亲祁渊一口。

祁渊红着脸,乖乖地伸着脖子等着被金矜亲,他的喉咙里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又一声的低低的呼噜声,像是被大猫咪顺毛舔了毛发的小奶猫,整个人懒洋洋的,舒服得眯着眼睛傻笑。

alpha躁动的信息素渐渐平静下来,收敛了攻击性和侵占欲,像是小鱼吐泡泡一样,轻轻柔柔地和空气中的水蜜桃味融合在一起,再无分彼此。

“阿渊。”金矜伸出手指戳了戳祁渊红通通的脸蛋儿,神秘兮兮地小声道,“你要不要摸摸我的屁股?我已经等候多时了哦。”

祁渊的眼圈一湿,眸子里面泪花闪烁,声线发抖不稳,嘴唇微微颤动着,结结巴巴地小声问道,“真、真的可以么?哥哥,我真的、真的可以么?”

金矜温柔地抚摸着祁渊那一头柔顺的黑色短发,轻轻吮吸着祁渊滚烫的耳垂,声音缱绻,似叹非叹,“当然可以,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可以。”

祁渊定定地看着金矜的眼睛,确定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的勉强之意,才讨好地用脸去蹭了蹭金矜的脸,手掌向下,用一根手指试探性地在金矜的菊穴周围按压着。

越是高等级的oga,越是天生适合做爱。

才短短半个小时不到,从外表上看,金矜那被祁渊舔得糜烂红肿了的小穴口便已经恢复了原本的紧致粉嫩,仿佛从来没有被alpha的唇舌侵犯过一般,但是只有当事人才知道,这个穴的内里发生了惊人的变化,是那么湿那么热那么紧,轻轻用手指碰一碰穴口,那张小嘴便自发自觉地蠕动起来,勾着人吸着人往深处探索。

祁渊不敢妄动,生怕金矜会决定不舒服,茶棕色的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金矜的脸,掂量着金矜的表情,缓慢地将食指插进小穴里。

“哥哥,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阿渊做得很好,哥哥、哥哥觉得很舒服嗯啊~”发情期的oga,身体太敏感了,金矜觉得菊穴像是发洪水了一样,大量蕴含着水蜜桃味的信息素的蜜汁顺着祁渊的手指流出菊穴之外,他有点担心祁渊会再次失控,沉吟道,“阿渊,你需不需要先咬我一口?”

祁渊怔愣一瞬,红着脸笑了起来,他低头亲了亲金矜的嘴角,将第二根手指慢慢地探入湿滑的小穴里,痴迷地喃喃道,“哥哥,你对我实在是太好了我好开心”

“傻、傻瓜~”金矜娇嗔一句,双手紧紧地揪住深灰色的床单,高高地挺起肌肉结实却不夸张的胸脯,使两颗硬邦邦挺立的粉嫩乳头凸起得更加明显,“弟弟,亲亲我呀~”

祁渊吞了口口水,张大嘴巴,连带着乳头一起,将大半个胸肉含进嘴里吸吮,另一只手也不闲着,食指和拇指并拢,轻轻地揉着那颗粉红色的小樱桃,同时将第三根手指小心仔细地插入了金矜的菊穴里。

“好好舒服哦~弟弟,弟弟好棒~唔嗯好喜欢~”

听着金矜的性感撩人的呻吟声,三根手指渐渐地可以畅通无阻地出入菊穴之际,祁渊的身体突然僵硬了一下,他嘴里还叼着金矜的一只乳头,抬起头盯着金矜的眼睛,红着脸,尴尬地小声问道,“哥哥,你这里有、有有那个么?”

“那个是什么?”金矜不明所以。

“那个就是避、避孕套”祁渊支支吾吾地解释道,“我、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哥哥现在是发情期,我怕我会、会忍不住弄进哥哥的生殖腔里完全、完全标记哥哥”

“你还真是会煞风景啊!”金矜的嘴角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现代社会,beta的数量最多,alpha的数量次之,oga的数量最少,alpha:beta:oga的比例大约是20:1000:1。alpha虽然可以无差别让oga和beta怀孕,但是beta不论男女,生育能力都十分低下,受孕成功率不足百分之一;而一个成年的oga,在每个月一次的发情期内,受孕成功率则是高达百分之九十以上。在帝国人口出生率连年下降的情况下,为了维护帝国发展和稳定,官方规定,避孕套、避孕药这一类的计生用品的领取,是必须要向帝国提交报告,提供各种资料证明,经过层层审核才能到手的,市场上是绝对不允许流通的,一经发现,严肃处理。

祁渊支愣着坐起来,失落地耷拉着脑袋,嗫嚅道,“对不起,哥哥,是我考虑不周”

金矜缓缓地眨了眨眼,抬起双臂环住祁渊的脖颈,修长笔直的双腿同时勾住祁渊的腰,他故意往祁渊的耳朵里吹着热气,流露出迷人的万种风情,暧昧道,“傻瓜,我就是想要你在我的生殖腔里射精成结,希望你完全标记我呀~”

“哥哥呜呜呜”祁渊把脸埋进金矜的颈窝里,泣不成声。

金矜哭笑不得,心疼地抚摸着祁渊的背脊,柔声道,“祁渊,我今年已经快二十五岁了,我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说的喜欢你,不是一时兴起想和你玩玩而已。咳,虽然进度有点快,但是,我是真心想要和你在一起,以注册结婚过一辈子为目的的那种在一起。”

“我、我也是!”祁渊有些害羞,不好意思抬头看金矜,就着拥抱的姿势,用嘴唇蹭了蹭金矜的脖颈,认真道,“我不是不信任哥哥,我只是太开心了,所以才会患得患失。”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我明白的。”金矜伸手握住祁渊的后脖颈,迫使对方抬起头看着自己,微笑道,“祁渊,我们来日方长,我们可以一起慢慢学习,如何更好地爱对方。”

“至于此时此刻嘛”金矜俏皮地眨眨眼,得意扬扬地笑道,“我已经很湿了哦~”

“哥哥你真是”

祁渊红着脸嘟囔了一句什么,金矜没有听清楚,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对方那根在自己屁股上乱戳的巨型凶器吸引了。

金矜平躺在床上,双手抱着双腿的腿弯,主动把双腿大大地分开,露出了股间不停分泌着信息素的粉嫩菊穴和发泄过后再一次勃起的秀气阴茎。

oga的诱人姿态,让祁渊都看愣了。

偏偏金矜浑然不觉,他努力地放松菊穴,火上浇油一般,媚眼如丝,暧昧低语,“弟弟,哥哥好饿呀~你帮帮哥哥好不好?哥哥想吃大肉棒~”

“你个妖精!”祁渊咬牙切齿地低吼一声,伸手握住自己肿胀到疼痛的阴茎,对准oga流水不止的菊穴,艰难地撬开穴口,小心翼翼地慢慢地向甬道里面挺进。

“呃好撑好胀弟弟的肉棒好大啊”

虽然oga的菊穴会不停地冒出润滑的蜜汁,但是金矜毕竟是第一次被肉棒操穴,湿热柔嫩的菊穴得紧致窄小到不可思议,穴口处的褶皱已经完全被alpha巨大的阴茎撑平,穴口艰难地包裹住那狰狞的凶器,皮肤被撑得几乎透明,似乎alpha只要轻轻动一下,那穴口便要撕裂流血一般。

祁渊不敢贸然抽插,只是把阴茎停放在oga的体内不动。他不停地在oga的腺体上舔舐着,同时放出自己信息素麻痹oga的神经,想要安抚oga的身体和精神,让oga的身体尽快适应自己的存在。

金矜的眼角闪烁着生理性的泪花,但很快就被alpha温柔地舔干净了,他心底一片柔软,释放出甜蜜的信息素,双手放开双腿,让双腿自然而然地环住祁渊的腰身,粗喘道,“阿渊,可以了,你动一动”

祁渊早已忍耐到了极限,听到oga的话,如蒙大赦,狰狞粗壮的孽根在oga的菊穴飞快地来回进去,插得菊穴里的蜜汁“噗嗤噗嗤”响个不停,像是在榨水蜜桃汁一样,发了疯似的想要把自己整个人都塞进oga的身体里面。

金矜舒服得失声尖叫,秀气的性器喷出一小股精液,九曲十八弯的甬道紧紧地收缩着,密密实实地包裹住alpha的阴茎,仿佛要把alpha永远封锁在自己的身体里面一般。

突然,祁渊隐约觉得自己的性器顶端似乎进入了另一条通道,顶到了一个更为炽热狭窄的入口,而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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