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找别的Ala”(1/10)111 弟弟,我的信息素好闻吗(abo)
临时标记使alpha体内躁动的信息素寻找到了发泄的出口,祁渊的易感期被暂时控制住。
金矜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摸高高肿起的腺体,没好气地瞪着祁渊,“瞧瞧你干的好事!”
祁渊的双臂夹紧腋窝,僵硬地垂直放置在身体两侧,手指不安地攥紧了裤线,红着脸,微微垂着头,非常果断地承认错误,“老板我错了。”
对方的好脾气让金矜提前打好的腹稿全然没有了用武之地,他用舌尖舔了舔嘴唇,有点尴尬地问道,“咳,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祁渊。”祁渊紧张地望着金矜,脸更红了,“我叫祁渊。‘其祁孔有’的祁,‘鱼跃于渊’的渊。”
“祁渊。好的,我记住了。”金矜重复了一遍,看着祁渊的耳朵和脖颈都变红了,有些哭笑不得,他干咳一声,尽量保持从容淡定,对着祁渊伸出右手,温声道,“正式介绍一下,我叫金矜,认识你很高兴。”
“我、我也很高兴!”祁渊双手包裹住金矜的手,不像是在握手,倒像是在给对方暖手。
金矜到底还是忍不住了,他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却始终没有甩开祁渊的手。
祁渊知道自己又犯蠢了,但是对方的手嫩嫩的、软软的,他舍不得放开。
金矜看着祁渊的盛满纯粹爱意的眼睛,心尖一颤,用大拇指轻轻地挠了挠祁渊的手掌心,笑眯眯地问道,“祁渊,你要不要来做我的私人助理?”
痒!好痒!一股子痒意从手掌心顺着手臂向上,路过肩膀,传到了后脑勺!祁渊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犹豫片刻,哆哆嗦嗦地小声道,“老板,我、我是计算机专业毕业的,我嗯,我觉得,我还是想、想继续做客户端开发。”
被拒绝了?真有意思。
金矜轻轻地掰开祁渊不停冒汗的手,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别紧张呀。有目标、有方向,这很好啊。我们是游戏公司,你又是计算机专业的,你留在开发部,的确比留在我身边,更加能够发挥自我价值,这是好事。”
76个小时了!已经过去整整76个小时了!
自从那天祁渊拒绝成为金矜的私人助理之后,他已经整整76个小时没有见到金矜了!
虽然公司很好,同事们很好,伙食很好,一切都很顺利,但是祁渊却开始陷入深深的自我否定和悔恨之中。
为什么要为了那所谓的“门当户对”,为了维护自己那点可悲可笑的自尊心,而拒绝成为男神的私人助理?
祁渊从来都不是一个胸有大志的人,曾经他努力学习专业知识,是为了进入金矜的公司,现在他选择留在开发部,是为了做出一番成绩,希望能够自己配得上金矜。
然而,76个小时过去了,祁渊觉得自己把事情搞砸了。
左大臂上的三个小小的即将愈合的针眼提醒着祁渊,那天在总裁办公室里发生的一切,完完全全只是一场美梦,现在梦醒了,自己还是那个只能依靠注射抑制剂度过易感期的可怜虫。
“那个小钱总又来了。我刚刚去洗手间,看见他了。”
杨泽端着咖啡,和宁俊并肩走进开发部的办公区。
杨泽闻言,一脸嫌弃,“他是不是有受虐狂倾向啊?明明每次来都要被老板骂,还三天两头往咱们老板办公室跑。宁哥,你说说,他们这些富二代alpha,是不是因为闲得无聊,才总是来找虐?”
宁俊无奈地耸耸肩,“咱们老板的魅力那么大,有几个alpha能够坚定不移地抵御诱惑呢?反正我是不能,我就是没有机会,我要是有机会的话”
听到有一个alpha总是来金矜,祁渊坐不住了,他转过身,忐忑地问道,“杨哥,宁哥,你们说的那个小钱总是谁啊?他和我们老板,很熟么?”
宁俊道,“小钱总是智源集团的太子爷,全名钱超铎,你刚来所以不清楚,我们公司和智源集团有合作,他是那边的负责人。”
“他是个alpha?”
“废话!如果不是优质alpha,怎么有勇气追求我们老板呢?都两个多月了。”宁俊神秘兮兮地小声道。
智源集团,帝国顶级财阀祁渊的心凉透了,如坠冰窟。
与此同时,话题中心的两人,却在办公室里大眼瞪小眼。
“钱超铎,你到底想怎么样?”金矜疲惫地摁了摁眉心,他这两天出差谈了一个项目,根本不在公司。虽然有帝国在背后给他开后门,为他提供便利,为他提供人脉资源,但是最后能不能合作愉快,还是要依靠他自己劳神费力的。
“金大善人,求求你了,你帮我约钟铃出来吧。他不肯听我解释,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你约他,他肯定会出来的,我是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求求你了,帮我一次。”
“自作孽不可活。”金矜在心里腹诽了一句,假模假样地劝说道,“我是不会帮你的,但是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我给你一个忠告,放弃钟铃吧。钟铃现在口味变了,他和你一样,喜欢声甜人美的oga了。”
其实早在和智源集团合作之前,金矜和钱超铎就已经认识了,不过却不是追求者和被追求者的关系。
钱超铎和钟铃曾经是恋人,钱超铎是alpha,钟铃是beta,两个人在一起一年多之后,钟铃才知道,自己原来是对方的oga白月光的替身。
“金矜,你相信我,我是真的爱上他了,我不会再做伤害他的事情。”
“打住打住!倘若你有闲情逸致和我说这些话,不如去医院大门口蹲守,虽然医生很忙,但是迟早有下班的时候。”
两个多月过去了,钟铃还是放不下钱超铎,想到好友用工作麻痹自己的样子,他决定做一回好人,“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钱超铎,你要是真心的,就风雨不误,去医院门口多站几天,钟铃心地善良,一定会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送走了钱超铎,金矜打了个哈欠,决定提前半个小时下班,他真的好困。
他揉了揉眼睛,打开办公室的门,却见祁渊站在门口,眼中含泪,像是一只被主人抛弃的、无家可归的小狗。
“祁渊,你怎么在这儿?是有事找我么?”
金矜因为太困了,把眼角揉红了,落在祁渊眼里,却成了oga刚刚被其他alpha疼爱过的铁证。
“我认真地学习过了,我会让你满意的。”祁渊鼓起勇气抓住金矜的手腕,泪水却像断了线的珠子,刹那间糊湿了脸颊。
“不要找别的alpha,求你。”祁渊啜泣着小声哀求,卑微又可怜。
“傻瓜。”
金矜以有工作要交代给祁渊去解决为名,光明正大地假公济私,开车载着祁渊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金矜输入密码打开家门,原本想带着祁渊先参观一下自己的法地撕咬与磕碰,嘴里出现的淡淡的血腥味让他忍不住开始怀疑,对方所说的“我认真地学习过了,我会让你满意的”这句话的可信度究竟有多少。
感觉到金矜走神了,祁渊的心疼得像是被人挖出来丢到油锅里煎,他果然还是太蠢了他松开抓在金矜肩膀上的手,沮丧地低下头,眼圈一红,又要哭了。
“傻瓜。”金矜低叹一声,双手捧起祁渊的脸,温柔地亲了亲祁渊的嘴角,“没有别的alpha,只有你。”
“真、真的?”
“当然是真的。”金矜刮了祁渊一眼,有些无奈地说道,“不过你要轻一点,不要用牙咬。你看看我的嘴巴,都被你咬破皮出血了。”
祁渊把眼泪憋回去了,但是脸却涨红了,“抱歉是不是、是不是很疼?”
“是啊,真的特别特别疼。”金矜故意夸大其词。
“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我不知道”
金矜轻轻地啄吻着祁渊的嘴角,“没关系的,我也没有经验,我们可以一起慢慢学。知道上次我为什么不让你操我了吧?我让你回去学习,不是因为嫌弃你,而是为了我们彼此能够拥有更加愉悦的性爱体验。”祁渊的耳朵红红的,实在是太可爱了,金矜忍不住偏过头去亲了亲alpha那红得发烫的单薄的耳垂,笑盈盈地继续说道,“我不仅让你回去学习了,我自己也有学习哦~今晚,我就要检查你的学习成果咯。祁渊,你准备好了么?”
洗完澡后,祁渊下半身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赤裸着上半身走进充斥着水蜜桃味的信息素的房间。
祁渊知道这里是金矜的卧室,无处不在的信息素是不会骗人的。
卧室的装修风格简洁大方,以天蓝色和中灰色为主色调,在暖黄色的灯光的映照下,有一种令人平静的柔和的温馨之感。
祁渊跪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拿起金矜的枕头,笃定金矜一时半会儿不会洗完澡回来后,便像个痴汉一样,鼻尖凑近,用力地深嗅了一口。
唔,是男神的味道,清清爽爽的水蜜桃味,香香的,甜甜的,没有男神的小穴处的味道那么浓郁,但是一样令alpha心醉,唔,好喜欢……
金矜看见祁渊把整张脸全部埋进了自己的枕头里,忍俊不禁,双臂环胸倚在卧室门口,歪着头揶揄道,“喜欢我的枕头?”
“喜欢!唔嗯?”祁渊下意识地说出了心里话,猛然间回过神,惊觉男神穿着黑色的睡袍,正站在门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的痴汉行为,不知道看了有多久。
祁渊慌忙放下枕头,局促地站直身子,红着脸低着头,完全不敢和金矜对视,“老板,你、你听我解释”
“你的确是应该好好解释一下。”金矜恶趣味发作,起了逗弄之心。他就是欺负祁渊不敢抬头看他,便毫不掩饰眉眼间的笑意,单单只是板着嗓音,沉声道,“祁渊,你光着身子,不好好穿衣服,堂而皇之地出现在我的卧室里,是想要用你的八块腹肌来色诱我么?”
“我、我不是是衣服脏了,我没有找到”祁渊窘迫不已,他病急乱投医,急忙蹲下身子,胳膊紧紧地圈住膝盖,试图把自己蜷缩成一团,以达到遮挡住自己裸露的胸膛的目的。
金矜再也忍不住笑意,“噗呲”一声笑了起来,“傻瓜,你怎么这么可爱呀?”
他走到床边,对着祁渊伸出一只白嫩修长的手掌,佯装天真懵懂,明知故问道,“做爱是不需要穿衣服的,对不对?”
“老板,你、你真是太坏了。”祁渊握住金矜的手,别别扭扭地站起来。
“脸蛋儿怎么这么红呀?”金矜眨眨眼,坏笑着将脸凑到祁渊的眼前,戏谑道,“也不知道是哪个善变的alpha,前几天还在叫人家是骚货、骚母狗,还说想要操死人家,啧啧啧,不过才几天不见,怎么变得这么纯情了呢?该不会是被人掉包了吧?”
“老、老板”祁渊的羞耻心作祟,面红耳赤,支支吾吾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纵然他是一个没有经验的纯情alpha,可是上学的时候,alpha们在一起玩闹的时候,难免会说一些骚话,一起看一些小黄片。
那天在老板办公室,他情欲上头,又被易感期折磨着,说话的时候理智是不在线的。事后回想起来,他担心男神嫌弃自己言语粗鄙,这几天一直忐忑不安,如今被男神当面处刑
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好不容易跟老板回家了,他不想被赶走,他不想再忍受76个小时看不见男神的痛苦挣扎了。
“我错了老板,别不要我我会改的!我以后不会再犯了!我发誓!”
看着祁渊一张小麦色的俊脸青红交加,很快就褪去血色,变得苍白透明,金矜心里一惊,懊恼自己玩笑开过头了。
他抬起手轻轻地捏了捏祁渊的耳垂,怜惜道,“祁渊,在做爱的时候,我不反感你对我说一些骚话,相反的,我喜欢你对我粗暴一点,因为那样可以增加情趣。可是在日常生活里,要讲礼貌,不许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记住了么?”
祁渊红着眼眶乖巧点头,“记、记住了。”
祁渊长得很英俊,五官端正,眼窝深邃,鼻梁高挺,面部线条流畅,搭配上健康自然的小麦色的皮肤,很有alpha的阳刚之气。
金矜的目光在祁渊的脸上徘徊,祁渊的嘴唇不薄不厚,看起来就很好亲,前提是,要好好调教一番。金矜低低地笑了笑,红唇微启,温柔地含住alpha因为紧张而干涩的嘴唇,用湿滑的舌尖一点一点地将对方的唇瓣舔得濡湿滑腻之后,才用舌尖轻轻地扣了扣对方的牙关,试探性地往alpha的口腔里推进。
男神在舔自己的嘴巴!祁渊又兴奋又感激,呆愣愣地配合着金矜的动作,完全不敢乱动,他生怕自己会做出什么让oga觉得不舒服的动作,oga一生气,就不要他了。
水蜜桃和伏特加在小小的口腔里充分融合,两个人的脑子都有些醺醺然了。
金矜痴迷地勾着祁渊的舌头缠绵,在祁渊的口腔里面跳桑巴。他的手掌抚上祁渊的胸膛,一只手描绘着对方的腹肌的形状,另一只手捏住了对方深褐色的乳头。
从来没有人碰过他的乳头!一种异样的刺激感重刷着祁渊的理智,他觉得一阵一阵的头皮发麻,心脏战栗不止,哆哆嗦嗦地搂住金矜的脊背,情不自禁地叼着金矜的舌头吮吸。
金矜的舌头都抽筋了,终于感觉到祁渊开始主动地回吻自己了。他静静地体味片刻,确定纯情的alpha把该学的步骤和技巧都学得差不多了之后,他拍了拍祁渊的胸膛,示意对方松开自己的嘴巴,眼尾泛红,小口小口地喘息着。
祁渊的眼神迷蒙,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闷吼,贪婪地追着金矜的唇,还想要亲亲,金矜却不想要满足这个蠢萌的alpha了。
金矜隔着浴巾去摸alpha勃起的性器,修长的手指摁在龟头的位置,不轻不重地揉了揉,撅着小嘴,笑得像一只偷到了灯油的小老鼠,“好啦,现在该轮到你交作业啦~”
祁渊弯腰将金矜抱上床,让金矜躺在深灰色的床单上,像是拆礼物一样,轻轻地拽开了金矜的睡袍腰带上系的那个蝴蝶结。
腰带解开的瞬间,黑色的睡袍丝滑地顺着金矜的雪白的身子散落在两旁,祁渊一动不动地直勾勾地盯着金矜完美的胴体,不仅看直了眼,甚至连呼吸都忘记了。
毕竟是第一次在一个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身体,金矜被祁渊火辣辣的目光看得有点害羞,雪白无暇的皮肤上渲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他努力保持微笑,眉头一挑,暧昧道,“弟弟,我的身体,好看么?”
“好、好看!”
烈焰般刺激的伏特加味道的信息素瞬间炸裂迸溅开来,霸道地将房间内原本残留的水蜜桃味驱逐。然而,alpha信息素的量太浓太多,根本无处安放,几乎都要将空气压榨得没有了容身之地。
金矜觉得室内的空气越来越越稀薄,他的脑袋被伏特加的味道熏得发昏,身体发烫,生平第一次因为被alpha的信息素诱导而强制进入了发情期。
一般的oga随时随地都会在腺体上贴着抑制贴,防止自身被心怀叵测的alpha用信息素影响。金矜的皮肤敏感,最昂贵的定制版抑制贴,他贴上了,也会像被毒蚊子咬过一样过敏发痒,不过好在他对所有的alpha信息素有免疫功能。
俗话说得好,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是百年人
现代社会,成年的alpha、beta、oga之间,只要彼此愿意,不标记,只是单纯地约个炮做个爱,都是很常见的事,但是oga的发情期极为特殊,是不可以胡来的。
正常情况下,oga的发情期固定每个月一次,每次时间的长短因人而异,一般来说是三到五天左右。在这一期间,oga的生殖腔会打开,倘若有alpha不小心在生殖腔内射精成结,oga就会被完全标记,除非是做手术清洗腺体,否则,一辈子都再也离不开这个alpha。
金矜没想到自己对祁渊的全面爆发的信息素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他嘤咛一声,信息素如洪水一般猛然外泄,后穴也开始变得火热湿润,止不住地往外流水。
金矜觉得自己凶多吉少,暗自祈求各路神明,希望祁渊是个自制力强大的alpha,能够抵挡住内射oga生殖腔的诱惑。
祁渊不知道金矜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他的注意力已然全部落在了oga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的性器上。和男性alpha的粗壮狰狞阴茎不同,男性oga的阴茎不承担繁衍后代的责任,因此除了排泄功能,更多是起一种彰显美丽的装饰作用。而作为顶级oga,金矜不仅人长得倾国倾城,性器也格外的秀气诱人,祁渊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标致的阴茎,那些专业的av演员的阴茎,都没有其万分之一的好看。
金矜的下体干净无毛,阴茎是特别水嫩的樱花粉,大小粗细适中,龟头圆润饱满,像是一颗泛着柔和光泽的粉色珍珠。祁渊越看心里越喜欢,忍不住俯下身去,将oga的泛着光泽的漂亮龟头含进嘴里,像是在吃棒棒糖,舌尖绕着龟头一圈一圈地打转、舔舐,又像是贪吃母乳的无知婴儿,用力地裹着吮吸着马眼,似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到oga水蜜桃味的美味精液。
金矜刚想提醒一下对方,让对方冷静一点,不要因为一时失误而操进他的生殖腔,可是alpha的嘴巴完全拿捏住了他的弱点,他脑子空白一瞬,全然忘记了自己刚刚想要说些什么,只知道冲着alpha大张着腿,挺着腰把阴茎更深地送进对方口腔里,舒服得哼哼直叫。
金矜冲alpha大张着腿,挺着腰把阴茎更深地送进对方口腔里,舒服得哼哼直叫。
“含深一点儿嗯啊再含深一点儿呀~”
听到oga的呻吟声,祁渊的兽血沸腾,嘴巴一张,把龟头吐出来,从上到下舔弄着整根性器,一手握着一个囊袋轻轻揉搓着,过多的口水把oga的小腹都给打湿了。
“弟弟的口腔,好湿好热弟弟的舌头嗯~好会舔哦好舒服”
祁渊捧着金矜的屁股,抬眸去看金矜的脸,对方躺在枕头上,脖颈高高的昂起,胸膛起伏着架起一道弯弯的小桥,线条分明的胸肌和腹肌镶嵌在泛着粉红色的白皙皮肤上,让美丽的oga看起来既禁欲又纵欲。
“老板,你好漂亮。”
“唔这个时候,不要叫老板了呀~傻瓜,叫哥哥~”
“哥哥。”祁渊乖巧地叫了一声,再次将oga的阴茎含进嘴里。
金矜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阴茎肿大了一圈,处在喷射的边缘。
祁渊听着对方性感的喘息声和舒服的呻吟声,呼吸着对方的水蜜桃味信息素,他心里生发出一种奇异的满足感,那是一种诡异的狂热,简直让他痴狂到想要把oga的阴茎一口咬下来吞进肚子里。
祁渊知道金矜快要高潮了,轻轻地用牙齿磨了磨龟头,对着马眼狠狠地吸了一下。
金矜没有防备,一下子射了出来,祁渊却早有预谋,大张着嘴巴,让水蜜桃味的清甜精液全部射进自己的口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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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渊的喉结滚动,贪婪地吞咽着oga的精液,意犹未尽。
金矜好不容易从射精后的余韵中缓过神来,祁渊却又把魔爪伸向了他的咕噜咕噜冒着蜜水的小菊花。
金矜伸出手轻轻揪着祁渊的头发,声音沙哑,语调绵软,“你先、等等嗯~先不要舔先让我歇一会儿嘛”
品尝到oga浓郁的信息素之后,alpha的信息素像是被浇了油的烈火,迅速烧毁了他的意志。
祁渊根本听不见oga软软的哀求,他已然彻底被欲望控制了大脑,他的眼里、心里、脑海里,只剩下了面前香气扑鼻的小穴,他只想一直舔、一直吃,从早到晚,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停地舔,最好能够就这么一直舔到生命终结。
被alpha一顿没轻没重地疯狂舔吸之后,金矜觉得自己的括约肌抽筋,似乎是要坏掉了,委屈巴巴地低吼道,“祁渊!我的穴麻了没、没知觉了呀你快停下!”
伏特加和水蜜桃味的信息素交织在一起,已经完全将祁渊的理智吞噬消化掉了,他甚至连自己的名字也记不得了,满脑子都是oga香香软软甜甜嫩嫩的小穴。
他伸出手将金矜的又白又翘的长满软肉的大屁股向两侧掰开,舌头卷成圆柱体,像是个打孔机一样,对准oga的菊穴,狠狠地反复地往菊花深处的娇蕊里钻动,勾住一块嫩肉,用牙齿将其揪出来,含在嘴里用力地裹吮。
“唔停快停下!不要用牙!疼我疼!”金矜的脑子越来越昏沉,发情热渐渐模糊了他的神智,想让他变成欲望的奴隶。他觉得自己的屁眼被舔肿了,信息素也快要被祁渊吸干了,他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把,挣扎着用脚去蹬alpha的肩膀,用娇弱无力的声线,喊出凶巴巴的话语,“你说过会让我舒服的,你骗我!祁渊!你个混蛋!你骗我!我讨厌你!”
如果是在正常状态下,听到男神说这样的话,祁渊一定会被吓得哭着求原谅,然而,精虫上脑的alpha的字典里就没有“适可而止”四个字。
金矜见祁渊停下动作,直起身子凝视着自己,以为是自己的威胁起作用了,正准备好好地和祁渊讲讲道理,让祁渊不要被信息素刺激得失去理智,没想到alpha一个虎扑,单手控制住他的双手,毛茸茸的大脑袋往他的胸口一埋,张口叼住他那浅粉色的小乳头,像是真的能吸出乳汁来似的,来回变换着角度,对着他那敏感的小乳头,用力地吸咬起来。
金矜被吸得一个哆嗦,突然想到信息素的影响是相互的,而且自己的信息素等级这么高,祁渊应该比自己更加难受,更加想要痛快地释放情欲。
他咬着牙挺起小胸脯,主动把自己的小乳头更深地送进alpha的嘴里,用下巴蹭着alpha的发顶,以退为进,柔声细语,试图唤醒alpha被情欲掌控了的意识,“弟弟,别舔啦~你停下来仔细感受一下,我已经进入发情期了哦。你知道的吧?oga在发情期内,生殖腔是打开的,是无法自主关闭的。弟弟,你难道就不想完全标记我么?你只要用力地往我的小穴里面一顶,就可以顶开我的生殖腔。弟弟,想不想在我的生殖腔里内射成结?想不想让我变成你的专属oga?”
“嗯?专属oga?”祁渊吐出红艳肿大的小乳头,茫然地抬起头,呆呆地看着金矜,懵懵懂懂地重复了一遍,“发情期完全标记?”
“可怜的alpha。”金矜在心里低低地叹息,越是缺乏安全感的alpha和oga,越容易在信息素的影响下失去理智。他面上不显,轻轻地晃了晃手腕,微笑着示意alpha松开自己的双手,“弟弟,我想抱抱你。松开我的手好不好?”
祁渊下意识地松开手掌,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oga一个翻身压倒在床上。
金矜趴在祁渊的胸口上,头枕着对方的肩膀,双手搂着alpha精瘦的腰身,让自己紧紧地依偎在对方的怀里,软语安抚道,“祁渊,我在这里呢,别怕,我和你在一起呢。”
良久,祁渊抬起手臂回抱住金矜,亲着金矜后颈处的腺体,哭着说道,“对不起,哥哥,求求你,不要讨厌我”
“傻瓜,我怎么会讨厌你呢?”金矜用侧脸蹭了蹭祁渊的颈窝,偏过头亲了亲祁渊的耳垂,声音轻柔却坚定,“喜欢你。”
“什么?”祁渊难以置信。
金矜用胳膊肘支撑着身体,在祁渊上方微微抬起头,专注地望着祁渊的湿漉漉的眼眸,温柔地重复了一遍,“祁渊,我喜欢你。”
祁渊把金矜的头往自己怀里一按,用力地箍着金矜的身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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