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丈夫在作恶,妻子的新朋友 H(5/7)111 舅舅
馨呼呼的喘着粗气,浑身疼的,就像有人将自己的骨头拆散,重新组装似的,而且脑袋昏沉。
勉强打量着四周。
除了白花花的墙壁什么都没有。
地上很干净,有湿漉漉的痕迹,显然被清理过。
女孩想要报警,可脑袋疼的一抽一抽的。
她又开始优柔寡断起来:报警要怎么说,被陌生人强奸了?
立案调查,涉及到方方面面,公司,还有老家那边的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到时候,同事要怎么说?最关键还是父母?出了这样的事,他们还会放心自己,独自留在京城吗?
肯定不会,回到老家又如何?
还不是要被余师长骚扰?田馨越想越绝望。
初次被余师长奸污,已经够倒霉了,没想到更糟糕的还在后面?
田馨呜呜的哭起来,边哭还往前走,费力的踏上台阶:她必须要坚强,不管怎么说,先要离开这个地方。
太黑,后脊背发凉,总感觉暗中隐藏着魑魅。
女孩迈着沉重的步伐,踉踉跄跄来到了安全门的出口,抬头看了眼上面。
数字8很清楚,田馨不禁松了口气:到家只有一层,先回去,再做计较。
余师长行伍出身,跟踪的手法很是隐蔽,直到对方从九层的安全门出去,他才蹑手蹑脚的跟过去。
从细小的缝隙往外窥视,恰巧看到她掏出钥匙开门。
男人准确的记住门牌号,接着便是砰的一声。
田馨从自己的视线里消失,余师长不太确定,对方会不会报警,所以不敢久留,急匆匆的下来后,果断出了单元门。
小区有监控,他知道,还特意避开摄像头,拐进偏僻的角落。
上车后,他将背包往车座上一丢,又在暗处等了好一会儿,其间小区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京城繁华,人们的应酬较多。
半个小时后,人潮终于退去。
而自己担心的事,并未发生:其间风平浪静,根本没有警车前来。
余师长提着的心微微放下,将车从暗处开出来,直奔大门口,很快从小区消失不见。
田馨打开了房门,便体力不支的,倒在了门口,她浑身都疼,尤其是肚子和下体,更是疼的人,几近昏迷。
可她不能就这样倒下。
女孩半挪半爬,来到了床边。
幸好那时候,租得房子较小,否则还真辛苦。
田馨的手抓住床单,用力一跃,终于站了起来,接着便身不由己的栽倒。
床很温暖,并且绵软,女孩有种错觉,好像一瞬间回到了老家,她此刻又疼,又冷,满腹的委屈和后怕。
“妈妈,呜呜妈妈……”
她默默流泪,嘴里不停的呢喃。
在家哪会儿,受了欺负,还有人给自己出头,现在呢?自己真的好难,已经让父母操碎了心,还要继续让他们担忧吗?
女孩懦弱的一面,再次占据了心灵的高地。
从没想过自己这么没用,工作没怎么样,又怕被歹人祸害了。
她怎么这么倒霉?此刻,女孩已经不想追究那个人了,她被吓破了胆,心有不甘的咽下所有的苦果。
麻木不仁的想要,将不愉快的记忆从脑海中清除。
毕竟黑暗的环境,也看不清什么,只有身体的伤痛,令人无法回避。
田馨拉过被子,将自己裹的严实,好似受伤的小兽,独自舔舐着伤痛。
其实,大多数强奸案的受害者,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不愿意报案,这是很多警察,在处理连环案件中的难点。
中国人爱面子,再来对警察破案能力的怀疑,以及怕周围人异样的眼光,等等,都会错过,将罪犯绳之于法的机会。
不知不觉,女孩睡了过去,待到醒来时,才发现天将放亮。
其间她睡的并不安稳,将被子踢掉了,而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
一股骚臭味,熏得她脑仁泛疼,女孩这才想起,她在楼梯口撒尿,并且男人也对自己的肉穴干了龌龊的事。
田馨的脸白的就像纸糊的,用力摇头。
差点把脑袋甩掉,不得不停下,喘息了好一会儿。
脑袋晕了,也有好处,这样会淡忘很多事情吧?
女孩从床上下来的时候,身体的疼痛,比昨天剧烈,尤其是下身,几乎没有什么好地方。
她跌跌撞撞的来到洗手间,打开了电灯,镜子里出现了个鬼样子,嘴角破皮了,她都不知道?
感觉不到疼吗?
怎么会?到处都疼,她已经分辨不出,哪里是哪里。
田馨抬起颤抖的手,抚摸着自己的面皮,眼睛肿的好似核桃。
女孩强忍着泪水,来到了花洒下,打开水龙头,水丝从天而降,击打着身体。
她飞快的闭上双眼,用手去搓洗自己的皮肤……很快,室内蕴熏出热气,除了哗哗的水声,一片朦胧。
雾气从浓厚到稀薄。
热水变成凉水。
不变的是女孩伤痕累累的躯体。
从洗手间出来的田馨,身上从头到脚裹着白浴巾。
她哆哆嗦嗦的来到饮水机前,给自己倒了杯热水,随即坐到了沙发处。
昨天被吓坏了,今天好了许多,她还在犹豫,要不要报警,不报警,真是便宜了那个禽兽,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人受害。
可报警呢?自己也会在北京无法立足。
破案定然要惊动许多人,到时候,她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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