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记起我了?(2/7)111 只是一不小心打破了强制爱准则(1v1h)
她要下床找药,被子刚掀开,就卷掉地上一个瘪瘪的小布包。
她勾引了吗?
小穴很快湿濡,圆润的脚趾勾起,女人小腹不由自主的收缩,正好满足男人的需求。
“记起我了?”
血腥味溢满口腔,男人牙齿还停留在她舌尖上,没有半点要松开的意思。
舒愠好奇,捡起来解开就看。
趴在他身上借力,舒愠缓缓上移,之后再坐下去,她没有窍门,只知道这么做可以让他舒服。
她明明就是在发呆。
男人嗤笑一声,抬手重重掐起她的脸:“那我谢谢你。”
不到两分钟时间,舒愠就被他顶到高潮,大脑空白一片,小腹剧烈收缩,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像是一滩死水。
这种情况,早就接不上了,留着也是白留。
“啊——”
。
什么烂竹马,灰昀就是个狗屁。
“呼…”
舒愠昂着头,谨小慎微地盯着他看,之后就开始补救:“我不是骂你,是说自己记你记的清楚。”
她又要吃药。
“我没想啊…呜我是发呆……”
男人呼吸不断加重,掐着她腰的手也开始用力。
“记起我了?”
粗长的性器因为自己的动作,一下一下剐蹭过堆叠的软肉,快感袭来,直抵神经。
舒愠刚张开嘴,男人的舌就溜进去,卷着她的舌头吮吸,动作粗暴的像个侵略者。
她认不出是谁的,至少不是外婆的,只要不是外婆,别人就和她没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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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凌誉伸手,用指尖抿去血珠送到自己唇边,随后咽进肚里。
所以性器进去的并不顺利,她也什么都看不到,好几次都是进了个顶又滑出来。
大掌攀上她的腰,男人低喘出声,柱身忽然胀大:“少勾引我。”
热淋淋的水从胞宫里挤出来,浇在男人硕大的龟头上,又湿又滑。
这人……?
他伸舌,在她紧闭的牙关外头舔弄,描摹风景。
看她思绪远飘,眼神木讷,男人歪头,掐着她的腰深顶:“想刚才那个男人?嗯?舒愠?喜欢他?”
迷迷糊糊中,舒愠听到他说:“喝了你的血,我和你也算血液相融了。”
密闭的空间里,除去肉体相撞时“啪啪啪”的声音,只剩下女人被顶到破碎呜咽的呻吟。
他要硬成铁杵了。
这个男人这么小心眼,等会儿又要压榨她。
腥甜的血随着唾液踱进宋凌誉嘴里,他笑起来,像只饥饿的出门觅食的吸血鬼一样用力吸着。
明明是他自己发情。
掰着她的嘴,男人低头,暴力地吻上她的唇。
“当然记得,就算你变性也记得。”
“我让你拿我当自慰棒的?你想停就停,想发呆就发呆。”
话一出口,舒愠就开始后悔。
傻逼,阴晴不定的臭傻逼。
他有什么好不耐烦的。
她是不是,是不是真的对那个男人动心了。
闷闷的声音自头顶响起,带着些微颤动和希冀。
昨天做
舒愠愣神,只顾着思考,没了动作。
其实她也不清楚,但应该是这么做吧?
女人小腹还在收缩,伴随着收缩,花穴夹的很紧,阻碍了柱身前行,进出都是问题。
舒愠是在别墅里醒的,身上依旧是男人留下的痕迹,小腹也还是鼓囊囊的,又酸又涨。
小手抵在男人胸膛上,舒愠用力想要把他推开,又因为他下腹又快又准的动作而崩溃,浑身软绵无力。
“呜……”
想到这里,他睁眼,眸中闪着凌冽,眼睑紧绷,对准女人的花心狠戳,一下比一下用力。
舒愠喘息着,没地方着落,被他撞的人仰马翻的,只能环着他的腰借力,不让自己无处依靠掉下去。
舒愠发现,男人脸上没有一点怒意,唇角甚至还勾起来,一点不像要罚自己的意思。
恍惚间,舒愠心里竟然莫名对他生出一种熟悉的感觉,觉得自己好像在哪儿见过那颗痣。
傻逼,喜欢内射怎么不买飞机杯,非要射进她身体里,每次还都射那么深。
被他猝然咬了一口,舌头又被他吸着,舌根发麻,舌尖疼的要命,两种极端的不适。
还是说他脑子有问题,该生气的不气,不该生气的又跟吃了屎一样。
湿润的花穴猛然遭受激烈的撞击,汁液分泌更旺盛,带着褶皱的肉壁被挤开,又因为男人的退出归于原位。
唇瓣被他舔的湿漉漉的,并不舒服,口中还在不断溢出呻吟,但都被他堵了。
自恋症犯了?
男人此刻究竟在什么地点,她也漠不关心,洗完澡只管下楼吃饭。
盯着她那张绯红潋滟的小脸,宋凌誉沉着脸,把她从自己身上推开。
揽着他的脖子,舒愠接着讨好他,唇瓣缓缓上送,吻着他带了一点痣的唇角。
那些小表情,男人尽收眼底,眼尾涌出一抹满足的笑。
女上位的姿势,舒愠第一次经历,还要她主动把他含进去,难免紧张,小穴不由自主夹起来。
“……?”
舒愠靠在他身上,小手捞着他胀大之后的阴茎在穴口摩擦,没有任何前戏,她也不够湿润,想进去可没那么容易。
小心翼翼观察他的神色,大气也不敢喘,生怕他让司机掉头。
舒愠动作还是生涩,遇见他之前,她可从来没有过性生活,老头子一次也没碰过她,就宋凌誉这个禽兽,上来就给她喂药,睡了她不说,还各种犯贱欺负她。
怕他发火,舒愠心一横,跟要下火海或是慷慨赴死一样,闭着眼直接坐上去。
她喘息着,胸口随之上下起伏,艳红的舌头暴露在空气里,还在往外滴血。
小手不受控制一样,转到他唇上去抚摸那颗小痣,轻轻巧巧的,一如八年前一样。
宋凌誉闭眼,眼睫微垂,腰腹愈发用力:“怎么不说不是?”
重新系好小布包上的带子,舒愠把它丢进垃圾桶,从容不迫下床找药吃。
除了骨头,小姑娘身上就没有不软的地方,触感真他妈的好。
进的太深,虽然不怎么湿润,但也忍不住喘息。
“舒愠,别再想那个男人,不然我剁了他的头送到你床上。”
小布包里放了一截手指头,指甲几乎已经脱落了,是被洗干净的,没有血污,白的吓人。
“唔…”女人被他顶出一声娇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