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继续加深，但赵禹没有拒绝，也没有反抗，堪称温柔的吻技带着试探和缠绵，一步步侵略他，占有他，暧昧的水渍声带着逐渐升高的温度让赵禹险些喘不过气来。

“不，禹哥。”

“真厉害！”赵禹深吸一口气，不吝夸奖，“好久没见到像叶队这么会背诗的人了！”上次还是老教授的孙子在元旦酒会的才艺表演，总体而言，如果老教授的孙子能拿一百分，叶知瞿绝对有九十五分的水平！

赵禹的心跳突然变得急促，那只停在书页上的手蓦地抬起了他的下巴，紧接着，唇上传来的温凉触感让他大脑空白了一瞬。

“叶队啊，诗不全是拿来背的，你得读懂。”赵禹打了个比方，“就比如我问你，刚刚你背的第一句说的是什么?”

……

赵禹亲眼见证面前那张陌生而平淡的脸逐渐变幻，最后化作那靡丽得如同彼岸花一样的皮囊。苍白妍艳，近乎妖冶，记忆中的轮廓逐渐清晰，他对着自己道，

“你不是没去上那什么课吗？”

“少扯这些有的没的，”赵禹没好气地挣开他，“他们一直派人盯着我，估计是想通过我查到你的踪迹，你这次来有没有发现什么?”

“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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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陌双眼微怔，继而再度吻上了他，“如你所愿，老师……”

叶知瞿抿了抿唇，像是不好意思似的，“比不上你。”

叶知瞿不知道，他等着赵禹的答案。

“郎玄……”赵禹喃喃自语，旋即自嘲道，“你怪我吗？”不等郎玄回答，他又骂了句，“兔崽子。”赵禹的头落在了对方肩上，“亏我这么担心你，费尽心思跑大老远来找你，我差点死路上知不知道?”

“你看！”徐亦柔愤慨道，“我就说队长背书背魔怔了吧！”

“……话不是这么说的。”赵禹尬夸了一通，比应付领导还卖力，总算是把叶知瞿给哄得开开心心的。但是话又说回来……一个谈笑间丧尸灰飞烟灭的大能来这给他文艺汇演，他实在猜不透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和他比，赵禹匪夷所思，为什么要和他比?

“是我的错，是我没有考虑周到，”郎玄轻轻抱住了他，“但听见禹哥这么说，我真的很开心。”

“老师想我是谁，我就可以是谁。”宋陌摩挲着他的脖颈，眼神温柔异常，“现在老师可以告诉我，你想要谁。”

似乎是觉得自己

赵禹神秘一笑，“是爱情。”他为叶知瞿详细地翻译解释了一通，叶知瞿却只恍然听见一句“爱情”。

等到两人喘着气分开的时候，赵禹看着面前这张全然陌生的脸，轻声道，“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睛有点亮晶晶的，“我还背了很多。”

回到酒店后，找他找疯了的余衍等人险些热泪盈眶！

赵禹彻底傻眼了，“叶队，你……”你背这干什么？他居然要亲眼见证末世诞生一位诗人?

“那个盯梢的女人今天不在，”郎玄慢条斯理道，“张威叶知瞿都没想放过我，禹哥想必也听说了我和他们的恩怨。”郎玄眼含深意，“我已经把他们得罪惨了，也就不奢求有什么和平解决的手段，所以，他们大概会一个一个地死掉吧？”

赵禹攥着他衣物的手紧了紧，他喉结滚动，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无比艰难，“……郎玄？”

他像是大梦黄粱，独自走出了这里。

“队长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肾上腺素飙升，心跳速度越来越快，赵禹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反过来将对方按在了墙上，变被动为主动。

赵禹仍然继续着自己的作息，直到下午的时候，寂静的图书馆突然多了个陌生人。彼时他正靠着墙读一本外国名着，正打算翻页的时候，一只修长的手阻挡了他的动作，有人轻声道，“不好意思，看得入迷了，打扰到你了吗？先生。”

“少说两句吧！”

叶知瞿沉默，最后喃喃了句，“辗转反侧，求而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