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恐同(4/10)111 夹心饼干
着穴口一点点张开,缓慢将其吞了进去。
灌肠液本就让裴昭难以忍耐,又有异物入侵挤压肠道,裴昭立刻忍不住呜咽出声,“嗯呜……不要、不要再进去了……”
他把手背过去想抓住孟元峥的手腕阻止他,反而被强力镇压,胳膊被别背后,紧紧摁住了。
整个身体受制于人,加上连日压抑的情绪在刚刚得到了抚慰,裴昭的情欲来得猛烈又迅速,整个身体都带了淡淡的红。
孟元峥已经将肛门塞放进了大半,能清晰感受到紧致处带来的阻力。
他对裴昭的身体太熟悉了,几乎不需要思考,肛门塞圆润的头部就精确戳到了该碰的地方。
裴昭的声音变得黏腻。
其实灌肠液中本来就有一点催情的成分,虽然不对,但是因为在体内停留的时间足够长,所以几乎被完全吸收了。
裴昭之前用的时候,因为受不了刺激,孟元峥也担心催情的情分会对他身体有影响,所以最长也就是十分钟就让他排出来。
所以裴昭一直不知道这玩意儿还有催情的作用。
他只奇怪自己今天的情欲怎么来得如此猛烈,思来想去只能把原因归于自己太淫荡,于是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一点羞耻的情绪,竟然咬紧了嘴唇不肯出声了。
可他越这样,孟元峥越想欺负他,本来只是浅浅擦过了前列腺,现在反而集中火力去按摩那一处了。
裴昭在这方面哪里敌得过孟元峥,被他拿着那根破棍子肏得忍不住又哭又喘,不出几分钟就尖叫一声射了出来。
偏偏孟元峥还要取笑他,虽然声音还是一派沉稳,揶揄意味却很明显,“谁家的狗像你这样,主人还没尽兴,自己就先射了?”
这话说得真是很没道理。
裴昭心想,好像一直以来都是你没尽兴,我就射了,怎么今天就不行?
心里这样想,裴昭还要装成小乖狗,“对不起,哥哥,我知道错了”
裴昭跪趴在孟元峥坐过椅子上。
他体内的灌肠液已经排空,但是却重新被塞进了东西。
那是一个黑色的按摩棒,上面有不少圆润的凸起。
按摩棒不算很大,也没有常见的震动功能,但是却带着一个令裴昭又爱又怕的功能——电击。
微弱的电流能带来特殊的快感,但是一旦到了某个临界点,带来的就不是酥酥麻麻的爽感,而是灭顶一般的痛楚。
更可怕的是,裴昭不知道孟元峥开启的是哪个挡位。
孟元峥出去换衣服了,临走前让他趴在这里反省自己的错误,说回来要听他陈述。
以裴昭的经验,大多数时候这就是个坑,为了说出孟元峥心目中的答案,往往拔出萝卜带出泥地给自己招来一大堆罪责。
他一般都是尽量先说些无关痛痒的来探一下孟元峥的口风,再酌情认罪,虽然大多数时候孟元峥都能一眼看出他的心虚。
这一次……
孟元峥换了一身家居服,上面是一件纯棉的白色短袖,配了一件柔软的直筒灰色运动裤,看上去比穿西装时要柔软许多,只不过本身就是偏凌厉的长相,抬眼间还是带来深深的压迫感。
孟元峥还没有开口,裴昭居然就膝行几步跪在了他的身前,语气真诚,“哥哥我错了,我骗了司机说要去老陆家写作业,其实我是去找我同学了,还碰上他被放高利贷的威胁,脚踝就是那时候被推倒然后崴到的,我骗你了,不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我还和那些人约好了明天给他们送钱。”
他伸手,送出刚刚开始一直攥着的名片,“这是那个黑社会给我的名片,说以后考不上大学跟他混。”
林阅川住的地方虽然是老居民区,但是附近监控齐全,他在那里发生的事孟元峥早就看过监控,知道得一清二楚,虽然监控没有声音,但是光看动作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过他居然这么诚实……
孟元峥略一思索,就知道这段时间的冷战其实也有点吓到裴昭了,这是表忠心呢。
送上嘴的猎物哪有不吃的道理。
孟元峥随手从一边的工具盒中拿出一根细细的橡胶质地的小棍子。
他坐在那张椅子上,看着裴昭紧紧跟着他爬过来,然后跪坐在自己脚后跟处,这个动作把那根黑色的假鸡巴送到了更深的体内,裴昭因此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脸上露出一点难耐的神情。
孟元峥跷着二郎腿,看上去很是放松。
他用鞋尖点了点裴昭的肉棒,“自慰,要射的时候停下来。”
裴昭乖乖照做。
自慰是每个男人天生就会的技能,再加上那灌肠液中的催情成分还没代谢出去,裴昭草草弄了两下,那根鸡巴就硬挺着吐出不少粘液。
在射精前,裴昭硬生生控制住了自己的手,乖巧背到自己身后,然后仰着头去看孟元峥。
孟元峥把手放在他的头顶,揉了一把,然后把那根小木棍递给裴昭,“放进去。”
在他拿那根马眼棒的时候,裴昭就知道自己要经历什么。
但是他没想到,孟元峥居然要他自己放。
他的脸色有点白,可怜兮兮求饶,“哥哥帮我放好不好?我害怕……”
尿道口本就狭窄,放进去的时候总会带起火烧火燎的痛感和堵住精液后带来的酸软,所以他一直很害怕这个东西,要是孟元峥给他放就算了,大不了咬着牙硬忍,可是自己放……
他的求饶并没有得到允许,孟元峥没说话,只是从一边拿出藤条,“我会在心里默念二十个数,如果数完了你还没完全放进去,超出的每一秒你都会收获一藤条。”
他好整以暇看着脸色惨白的裴昭,“开始吧。”
他的要求实在是过分,所谓的数二十个数,数得快慢全凭主观,更别说还是在心里默数。
可裴昭现在刚和孟元峥和好,他本来也很少有能拒绝的时候,这下更是唯命是从,只能抿着唇,自己尝试着往里面放。
他轻轻捏开了尿道口,深呼吸了一下,刚要准备放,就被迎面一耳光打得偏过了头。
他以为是自己动作慢了,连忙重新跪直身体,对准了尿道口就要用力捅进去,结果刚进去一点点就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同时,孟元峥也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润滑。”
裴昭这才反应过来,那一耳光并不是嫌他动作慢,是单纯告诉他步骤有问题。
他抹了一把自己滴出来的前列腺液,把马眼棒上上下下涂得亮晶晶的,这才重新捏着送了进去。
他心中担心孟元峥数得太快,最后给自己招来扛不住的数目,所以动作有些急切,难免就弄痛了自己,最后完全放进去的时候,全身都覆了一层薄薄的汗。
孟元峥垂着手,用藤条一下一下、用一种固定的频率轻轻敲击着椅子腿。
他敲得并不急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裴昭听着那声音居然心中忍不住惧怕。
“超了二十秒,跪趴。”
裴昭立刻照做,生怕动作慢了再给自己招来无妄之灾。
藤条划破空气,带来“嗖”的一声,接下来就是刺痛炸开在了裴昭的臀部。
第一下实在是狠厉,饶是经常挨打的裴昭,也被那一下打得塌下了腰。
孟元峥也不说话,只是用藤条点了一下他的背以作提醒。
裴昭心领神会,立刻重新摆好标准姿势。
第二下抽在了同一个地方,同样的狠厉。
裴昭这下缓了许久。
他能感到被打的地方如同针扎一般密集疼痛着,周边的皮肤也变得灼热。
孟元峥依然是点点他的背。
裴昭强忍恐惧摆好了姿势。
如果第三鞭还打在同一个地方,那很可能就会破皮了。
好在孟元峥还算有分寸,第三鞭落在了那道肿痕下方,平行于第一道肿痕,不变的是,力道依然大得裴昭心惊。
但是这次裴昭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在听到风声的时候便催眠自己一般强迫着没有动。
第四鞭,不出意外,落在第三鞭留下的痕迹上。
总共二十下,出现了十道肿痕,每道肿痕都平行排列着,长度、颜色、肿起来的高度,几乎都一模一样。
而裴昭在熬过之后,几乎是瘫软在地板上。
现在他才明白,以前孟元峥打他都是留了力气的,否则恐怕第一次挨打的时候他就打了退堂鼓了。
可现在裴昭不敢退缩。
他体会过没有孟元峥的日子,体会过两个人关系破裂的可能,现在即使是挨了自认为不能承受的责打,居然也不敢有退缩的想法。
大概之前他总以为孟元峥永远不会离开吧,所以总是由着性子来,即使是听话,也是建立在自己爽的基础上,现在明白孟元峥也是可能会离开的,于是反而不敢表达自己了。
他不但没有退缩,反而努力撑起了身体,重新摆好了标准的姿势。
受过锤楚的地方还散发着难以忍受的痛感,因此带得整个大腿根部和屁股都忍不住发抖。
即使是这样,他还是乖巧维持着那个动作。
孟元峥也久违地感到了一阵舒爽。
之前虽然看似是他占主导位置,事实上他要顾虑的事太多,既要维持住自己do的形象和气势,又要保证裴昭的感受是又痛又爽。
他要一直注意裴昭的身体变化和表情变化,每一下都要精准踩在令他痛和爽微妙的平衡上,因此一场游戏下来,心理所承受的压力绝对要比裴昭身体受的痛楚大得多。
换言之,他几乎不会在这场游戏中得到压力的释放,反而会变得更加疲惫。
孟元峥蹲下,轻轻摸着那一道道肿痕,“以后都是这样的程度,昭昭,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拒绝还来得及。”
这是给裴昭的机会,也是给自己的机会。他想做的事太过惊世骇俗,一旦放手做了,他绝对不允许自己失败,哪怕这件事并不符合他的道德观。
所以,他第二遍问裴昭,假如裴昭依然选择不结束这段关系,他将隐秘地完成那件不被世俗祝福的事。
裴昭却被他一句话问慌了,急急直起身,一把握住了孟元峥的手,“哥,你是不是不想……我们谈恋爱,我答应了,你别走。”
孟元峥愣了一下,不知道话题怎么扯到这里了,“我什么时候说我要走?”
“你问了我两遍要不要保持现在的关系,你是不是不想和我现在这样?如果一定要谈恋爱才可以,我、我也不是不能接受,”裴昭把脸贴在孟元峥的掌心,“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如果以后我们分手了,还能继续做朋友。”
孟元峥面无表情抽回手,心想,谁他妈要和你做朋友,我是没朋友了吗?
“你不是喜欢林阅川?和不喜欢的人谈恋爱也行?”
裴昭因为孟元峥抽回手的动作有些失落地低着头,“可是不谈恋爱,你就不要我了。”
孟元峥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裴昭这么依赖自己,还是该失落他对自己依然是只有依赖,叹了口气,说道,“不会不要你,不谈恋爱也不会不要你。”
裴昭因为这句保证,眼睛瞬间就亮起来,“真的?有了嫂子也会一直和我这样?”
孟元峥捏了捏眉心。
他在做出要成全裴昭和林阅川同时要裴昭和自己保持关系的这个决定时,还经历过一番天人交战,毕竟这实在是太惊世骇俗了,他甚至把劝裴昭接受这种关系的话术反复推敲了十来遍,确保自己能用歪理来说服他,结果看裴昭的样子,好像并不需要自己的洗脑。
他摁了一把裴昭的狗头,“一直这样。”
裴昭这下才露出一个久违的真心的笑,他背过身,把屁股撅得高高的,“哥哥,要不要肏我?”
孟元峥把滑出来一小节的按摩棒重重推回去,“你先挨完打再说。”
裴昭于是又乖乖跪回去。
孟元峥这次换了一个檀木戒尺。
“你犯的错,打多少合适?”
裴昭用余光看了一眼那柄戒尺,“呃……一、一百?”
他不算很耐痛,一百已经是他的极限了,甚至可能到了五六十下就能崩溃哭出来。
但他对情绪很敏感,刚刚挨完明显比以前重得多的打后,他感觉孟元峥心情便好了许多,因此也察觉到了那才是孟元峥更喜欢的力道和程度,一次孟元峥问他的时候,他便草草估算了一下自己的极限,按照两倍的程度报了这么一个数。
正如他了解孟元峥,孟元峥对他身体的程度也很了解,一听这个数就知道他忍不下来,于是便道,“嗯,折中吧,五十,剩下的,”他用脚把那根按摩棒顶到裴昭身体更深处,满意地看他微微哆嗦了一下,“换成五十分钟电击。”
戒尺和藤条比起来,痛感要更厚重,不同于立刻就能感受到的尖锐疼痛,往往需要静待两秒痛感才涌上来。
接触面也大,不用担心连续两三下就会抽破皮,因此这次孟元峥选择连续在同一个地方打五下后才换地方。
裴昭被这种方式折磨得眼泪直流。
打在同一个地方,痛感是会不停叠加的,往往三下后裴昭就忍不住晃动身体了。
戒尺宽厚,仅仅六轮过去,屁股上就红肿一片了,再打的话就要叠着打了。
裴昭咬紧了牙,以便还没消痛的地方再挨打时自己会忍不住叫出来,结果戒尺兜风落下的时候,居然落在了腿根。
那里肉不比臀部,裴昭又瘦,只觉得一板子敲在骨头上一般钝痛,立刻就忍不住了,“啊呜……哥,哥别打那里……”
他越害怕,孟元峥反而越享受,那里便平白多挨了五下——总共打了十下。
目前他已经挨了四十下,但是身体已经抖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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