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女孩喘叫出声。宋明真对这个反应很满意，但她仍然只是不紧不慢地摸着阴蒂，中指偶尔像手滑一半，触碰到洞口，插入半根指节再抽出，如此往复十数次，郭清予只觉得不上不下，空虚到极致，女孩发出娇柔的声音，像在撒娇，也是在索求，但宋明真没打算这么直接地满足她。

“嗯。”

她又一次搂上姐姐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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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清予咬唇，趁神智还没完全被情欲控制，她伸手在枕头下探索，果然摸到了塑料包装的锯齿状边缘。

宋明真低头看妹妹。她的眼里冒着水雾，嘴唇微张着，突出轻如游丝的情动的声音。自己当然不是现在才发现郭清予已经长开了的。她漂亮的、纤细的、像蝴蝶一样的妹妹，潮湿的眼神，纤细的手腕，苍白的锁骨，肥大校服裤和脏兮兮的白色airforce板鞋之间露出的那节脚踝，还有饱满的唇。只有宋明真自己知道，她有多渴望抚摸和占有这具身体。

“你确定吗”宋明真看她，“你白天还要考试。”

但其实也没什么难以理解的，压力大的时候，手冲是获取多巴胺最快速有效的方式。某种程度上，她也只是当妹妹的震动棒而已。

“就是因为要考试。”郭清予轻声说，手摸索到姐姐的腰间，撩开衣服下摆钻进去。“你帮帮我。”

“确定？”问出这句话时，宋明真另一只手已经在郭清予的腿心打转。郭清予笑了，笑姐姐心口不一。

“你不是一直想肏我吗？”

是太久没有痛快地自慰了，这样程度的触碰就足以让郭清予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蜜穴里流出的淫液打湿蕾丝丁字裤的那片都不知道可不可以称为裆部的窄长布料。

宋明真边说边伸出手指，示意郭清予帮自己戴指套，“我发现好过你妈妈发现吧。你整个书架只有那本《都柏林人》是盗版，还是硬皮书，放在书柜最角落。不是很难找吧。”

郭清予勾上姐姐的脖子，迫不及待地索吻但又被推开。

手正对自己胸前软肉又捏又揉。

把指套拿出来时，宋明真正在俯身吃奶，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手指把另一侧乳头捏起提拉。郭清予喘着，颤颤巍巍地想要撕开包装。身旁传来轻轻的“啪”一声，是放在床头的充电线掉在地板上。宋明真还有闲心撇一眼，“你不是有跳蛋么？干嘛不自己解决？自己已经满足不了自己了？”

宋明真的手指挑起丁字裤的布条，让那片形同虚设的布料缓慢地摩擦郭清予的肉缝和阴蒂。“所以你今晚特地穿这么骚的内裤。”她的语气不像在调情，反倒像个一本正经的私家侦探。

突如其来的拷问，郭清予下身一紧，阴蒂被宋明真的拇指揉着，快感已经累计过半，“哈……你……你为什么……”

“所以呢？干嘛不夹着跳蛋

“……帮什么？”宋明真把她睡裙的吊带拉到肩侧，“让你别再发骚么？”

想到这里，宋明真最后的矜持和纠结都已消散。她继续勾着那片布料，同时不忘用指节轻轻捣入泥泞的花心。郭清予不自觉的挺身就是最好的回应。“指套。”宋明真像是在下令，

指套戴好了，郭清予笨拙地摸索自己的食指和中指的触感还记忆犹新，宋明真笑出声，用两指捏住了妹妹已经肿胀的阴蒂。

母亲没问太多，毕竟两姐妹平时感情的确不错。隔着门，她嘱咐了句别太晚睡，脚步声很快离开，没一会，客厅的灯也关掉了。

“你不在家，帮你搞卫生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