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徐家二公子?(6/10)111  代价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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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前一阵晕眩,什么都看不清了。

“主人……好疼……奴隶知错了……”他试图去喊,却不知道自己发出的声音比猫叫也强不了多少。太疼了,他下意识想去捂住自己,手指却痉挛的缠住地毯不敢放开。他知道现在最应该做的是回到原本的位置请求宽恕,但是身体只是在不停的颤抖。

不,这样不行。徐清之咬牙,他强逼着自己,收回膝盖,立起手肘,撑起腰肢,尽力无视着身后的剧痛,不知花了多少时间,才回到规定的动作。

而这一次,疼痛并没有如约而至,他等了很久,直到心脏因为未知的恐惧而加速,才试探性的回过头去:“主人?”

就在此时,鞭梢如约而至,一同落下的,还有叶栖淡漠的话语:“专心。”

“是……主人。”徐清之咬着牙应道。他什么都顾不得了,双眼无神的盯着身下的地毯,继续报数。

疼痛在不断叠加,最先打的那些鞭子大概是已经肿起来了,在皮肤下面叫嚣着存在感,新的伤口又不停累加,很快,徐清之就发现眼前的花纹糊成了一团,他眨眨眼,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从未体验过的疼痛牢牢地抓着他,徐清之犹如身陷火狱,光是报数和呻吟,就已经花费了他全部的力气。

“三十三……主人……痛……”

“三十四……”

又是甩在臀上的一鞭,这一鞭从左至右,贯穿了整个臀部,重重责在穴口,剧烈的疼痛在脑海中炸开。徐清之猛地一颤,下意识就要向后去捂身形一动,姿势不稳,整个人再次重重摔在地上。

可是这一次,无论怎样努力,徐清之都无法起身了,饱尝苦痛的身体将那个姿势牢牢和疼痛联系在一起,拒绝执行大脑的命令,他已经没有一丝勇气,才承担更多的鞭打了。

主人不会一直等他的,徐清之绝望的想着,再起不来,等待他的一定是更加严厉的惩罚,可是已经到达极限的身体却无法听从意志做出正确的动作,他只能恐惧的看着那双光可鉴人的皮鞋再次接近自己。

“主人……对不起,奴隶……奴隶……”

叶栖看着他的样子,在心底叹了口气,徐清之坚持了比他想象中还长的时间,即便到了这样的地步,他居然也能记得不许说不,真是个意料之外的,很乖的孩子。

他抬起他的脸,耐心地抹去他脸上的水痕:“跪不住了,怎么不知道求呢?”

求,就有用吗?

徐清之恍惚开口:“主人,求您……帮帮奴隶。”

叶栖的声音在头顶传来,犹如日光一般笼罩着他:“把你交给我。收敛思绪,你只需要听从我的命令。”

“手肘支起来……”他不厌其烦的,把罚刑的姿势拆解成无数个微小的动作,一点一点指引着奴隶。

徐清之也如他所言,努力摒弃疼痛的干扰,也不去思考动作完成后将迎来什么,他只是专注在每一个命令上,调动每一丝肌肉进行发力,最终回到了初始的位置上。

“好孩子,”叶栖的声音温和:“试着分辨一下,我在你身上,写了什么。”

什么?徐清之还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新一轮鞭子又来了,因着叶栖的命令,他不得不在报数的时候,分神去思考每一鞭的位置,那尖锐的疼痛反而成了把新的鞭痕从一团火炙的身后分辨出的唯一方法,这一丝念头也成为了把他从无边无际的疼痛中拯救出的唯一救赎。

“三十九……四十。”最后一鞭打完,徐清之绷紧的肌肉猛地松下来,他膝盖一松,整个人再也支撑不住,就势跪趴在地毯上:“奴隶……多谢主人教训。”

“你做得很好。”叶栖托起他的脸,看向他那双被泪水浸润的无比清透的双眼,温声问道:“那个字,你认出来了吗?”

徐清之便也不闪不避的看着他,眼中满含苦涩,唇角却微微翘起:“回主人,是一个叶字。”

身上横竖交错的痛感太过鲜明,是另一个人硬生生将归属刻在身上的力道,徐清之心头无比明晰,这是一个再明显不过的提醒。

“奴隶……属于主人。”

叶栖将他扶起来:“方才,怎么不求我容情呢?”

徐清之却不敢放肆,只微微借力,随后便自己跪好,他牢牢记着教训,微微抬脸看向叶栖:“您会容情吗?”

这话问的大胆,叶栖却笑了,他抚了抚他的脸颊:“我喜欢聪明的孩子。”

他站起身来:“跟我来。”

徐清之跌跌撞撞的跟在他身后,休息了片刻,伤口一齐发作起来,每一次动作都是一轮新的折磨,他知道自己现在跪爬的绝不好看,心中甚至有两分庆幸,若是这种姿势被调教师看到,又是无尽的惩罚了。

叶栖带他来到了阖上的那扇门前,那看起来像是一间浴室,却有着太多徐清之不认识的设备。整间屋子没有地毯,地板是纯白色,边缘处有着引水的纹路,未拆封的各种用具摆满架子。

他听从指示站到了一个区域下。

“云泉没有治疗仪,”叶栖说到:“但是日常责罚,你可以用这个。”

他说着,按下了一个按钮。徐清之感到一阵凉意从身后袭来,细密的水花瞬间浸润了他的全身,可却出乎意料的并没有带来新的疼痛。他感觉那好像是什么药物,为伤口带来一阵清凉。

“这是樨兰露?”他不由问道。

“你知道?”叶栖微一挑眉。

“家父在时,为治奴隶的烫伤,曾求过一盒。”徐清之回道。樨兰露乃是最好的上药,见效极快,因为用料金贵,产量极低,可谓千金难得,昔日那一小盒他用的无比小心,及至伤口彻底好全也不过用去一半,哪里想过还有人会把它像水似的淋在身上。

即使先前已经查过资料,他仍是不由得暗暗心惊,在他查不到的领域里,叶家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不愧是徐家的少爷,”叶栖随口道:“这樨兰露经过稀释,又兑了其他药水,不会让你伤口裂开,但也不会让你立刻好起来,你明白吗?”

徐清之能感受到身后的伤口上形成了一层极薄的水膜,方才行动中崩裂的伤口都被牢牢锁住了,他再度跪下去:“奴隶明白,奴隶一定牢记教训,不敢再犯。”

“嗯,以后受了伤,自己来领药。”叶栖领着他向外走去。

他们这次走出了调教室,徐清之跌跌撞撞的跟着他。身后的伤口虽说上了药,那一阵清凉过后,痛感又缓慢回来了,这是主人给的教训,他也不敢喊痛,只得默默忍着。

“你的调教记录里,最高是五十鞭,怎么今天这就受不住了?”叶栖闲聊似的问道。

“回主人,”徐清之却不敢大意,他顿了顿,才续道:“调教师的鞭子,与您的不同。”

“怎么,嫌我手重?”

“奴隶不敢,”徐清之立刻道:“只是调教师知道,奴隶是您的人。”

“哦,那是调教室不敢下手。”

“调教师极为尽责,”眼看着混不过去了,徐清之不得不道:“奴隶只是知道,调教师为了交差,不敢打死奴隶。”

可是叶栖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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