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荣幸之至啊。”桑基收回手。

第二天清晨，那莫恍恍惚惚惊醒时，桑基躺在另一侧睁着眼睛不知道看了他多久。

那莫说：“我上厕所你也要管？”

一个月后。

“你做什么？！放我下来。”那莫急了，桑基的手正往裤子里钻。

躺在床上的每一天都无比煎熬，狭长的阴影猛然破开一条口子，拉扯他向下坠落。

“没人比你更可耻。”那莫呢喃道。

脚与小腿之间的跟腱处还裹着一层厚厚纱布，那莫悄悄翻身从床沿溜下去，脚刚一落地，疼痛感袭来，但咬紧牙根不出声。

屋子里时刻有人守着，药物和刀在病床的对角线上，每隔十分钟就会有人开门看他。

“你不要在这里装好人。”

桑基刚开始每天都会来看望那莫，不过也就是在屋子里沉默地坐一会儿，再然后就天来一次，那莫希望他不要来。

在多次喂食无果后，年迈的阿姨说，“怎么会不爱吃呢？你这个年龄的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呢。”

那莫此刻深受其害，辗转难安，闭上眼总感觉有人拿了把刀抵在他咽喉。

“你信不信，你天生就是吃这口饭的人。”

那莫的腿直打颤，光脚踩在桑基的靴子上，重心不稳全靠后面的人抱着，他拽住桑基的裤子，偏过头泪水滴了下来，嚷道：“你放开我，桑基，我怎么得罪你了？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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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基笑道：“这里的一切，都是我付的钱，医生、照顾你的阿姨、公寓还有你穿的这身衣服。你这个人我也是变相付了钱的，你说我能不能管。”

他忍住刺痛憋出一句：“不要你管。”

这

那莫咬住嘴唇，尽量不发出声音。

“你现在谈这些有什么意思？”那莫长吐出一口气，异物感逐渐深入，他精疲力尽也不争论什么了，只说：“一切都如你所愿了，桑基，从未见过像你这样恶心的人。”

“医生说你泌尿系统有问题，我看看好没好。”

那莫的视野只有一间屋子那么小，偶尔坐起来呆滞地走神。有些伤口在结痂了，痒痒地，那莫多次想抓掉手腕上的疤都被照顾他的阿姨阻止了。

抱他的人说：“我把你救回来的时候，弹珠滞留在肠道里面，出了很多血，死亡通知单下了一次又一次。”

这个阿姨对那莫挺好。的头发下，如豺狼般的锐利双眼正轻闭着，鼻峰高挺，嘴唇偏薄朝下，下颚线棱角感很重，是个不好相处的人。

“我宁愿去死。”那莫毫不犹豫。

反抗起不了一点作用，桑基直接单手抱起那莫。

昏黄灯光下，交错的影子略显暧昧，他说：“你不觉得有问题吗？”

桑基的动作不拖泥带水，拉下裤子把那莫的物件掏出来，再对准坐便器。

那莫的眼眶还湿润着，意识却无比清晰，“你就是个混蛋，你现在来装什么好人？要不是你拿我妹妹威胁我，我才不会听你的话。”

大约五分钟之后，桑基扒下他湿润的裤子。那莫坐在他腿上，下身赤裸无力动弹。

桑基丝毫不信，头都懒得抬：“从我这边下床靠厕所近一些。”

顶尖慢慢溢出液体来，他睡前喝了好多水，又被迫吃了汤。

“我不要你放开我”那莫泣不成声。

先生葬在一起吗？先生会不会嫌弃他？还是算了吧，他不敢面对卡尔先生。

营养液停掉，阿姨煮了热气腾腾的土豆汤。

桑基掩饰地起身，捏了下鼻峰。

“别吵。”他捏上那莫直挺发红的阴痉，一滴水流到指心上。

另一边小憩的人冷不伶仃说：“那莫，滚回床上去。”

整个人都瘫软了，桑基他就是有病，开这种玩笑，他是什么随意摆弄的物件吗？

那该问问你为什么不走，呆在这里干什么？那莫满腹牢骚，没有可以倾泄的地方。

又往前走几步，桑基悄无声息出现在身前，堂而皇之说，“要我帮你吗？”

桑基低沉的嗓音刺耳无比：“没有我，你会比现在更惨。你没有户口，就算走出雅图帕，凭你的面貌和那点能力，也会被卖回来。”

轻啧一声，桑基修长有力的手伸到那莫的后穴，往里轻轻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