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杀死卡尔(3/7)111 名妓继承者
高大。
仰头曲起颈部弧度,露出微微凸起的喉结。热水浇灌,那莫清醒一点,拉上卡尔的一点皱褶都没有的西装裤子,没有意识到自己身无一物,衣物早被扒去扔在浴室门口。
“我以为你早跑了。”卡尔蹲下身说。
浴缸太大,那莫揽上卡尔的脖颈,贴在肩上,他说话带出的温热气息直直钻进耳朵里。
“你干妈说,有辆车劫走了你。我的下属是在buzzi边界找到的你,你可能是被buzzi绑走的。他们既然放了你,你要跑也该往东边跑,跑错方向了不是。”
他哪里有什么干妈?那莫自己都不知道。
“不跑。”那莫搂住卡尔的肩。
西装上有浓厚烟草味,不刺鼻也不好闻,额头依旧发烫,他就这样靠着卡尔的肩,好像漂泊的船有了片刻可以停泊之地。
总比被绑架威胁好。
可卡尔质问他:“你为什么回来,谁让你回来的。”
那莫心口紧得发涩,原先绑手的绳索像是勒在心脏上,有些喘不过气。
酥麻触感贴在腰侧,那莫一激灵缩回浴缸里,他对上卡尔如鹰般锐利的双眼,在他面前,那莫始终是赤裸的。
“谁让你回来的?”卡尔抓住这句话。
“没有谁,我自己走回来的。”
那莫心虚低下头,浴缸里的水已不再温热。
“我不喜欢听人撒谎,尤其是你。”
指腹触及到那莫的脸颊,停留在眼尾的朱砂痣上,红痣似浮在洁白天空中的一滴泪,本来颜色淡淡的,这几日加深了些。
他爱那莫的纯洁,一点污渍都不沾的清澈眼眸,和除他外无人触碰躯体。但现在不一样了,卡尔无法保证他是否被泥渍沾染。
目的是什么?带走那莫的目的是什么?
“你被碰过吗?”卡尔点过一支烟,蹲在浴缸边,装作漫不经心问道。
“什么,没有。”
那莫沙哑着嗓子,每个字都如同刀割咽喉。他无意与卡尔晦暗莫测的眼睛对视,转而又垂下眸避开。
半天没见回音,只有袅袅烟味打在他口鼻上。那莫急切证明道:“我没有跟别人睡过,除了你。”
“那他们为什么抓你?为什么放了你?你又为什么回来?”
那莫泡在浴缸里,手脚交叠在一起,试图用瘦弱的双臂包裹住自己,但没什么作用。卡尔灼热的目光直直盯过来,快要吞噬掉那莫。
“我回来是为了妹妹,我妹妹那莎南不见了,我要找到她。其余的我不知道,我昏昏沉沉的,一点都记不住了。”
“抓错人了?不像吧。”卡尔低声笑道,“过来,我摸摸。”
卡尔终于停止了询问,悬在嗓子眼的心也可以歇一口气,他总感觉卡尔只是暂时放过了自己。
那莫没有回答清楚问题,却得到了宽恕,这不像是黑帮的做派。
“卡尔先生”那莫小心翼翼靠近他。
一时间话又吞进肚子里,那莫不敢问,也不该问。
“什么?”卡尔抱出水里的那莫,朝床上走去,“你要问什么?”
“我没有回答好,我都记不住了。”那莫支吾道。
“嗯,我知道。”
后穴突然闯入卡尔的指尖,那莫紧抱住卡尔,喉咙里的呜咽又干又涩,没做过任何处理又好几天未使用过,那莫不禁后怕。
卡尔反而心情舒畅,抱着他用老式留声机放了一首歌。
如流水般的歌调,配合卡尔上下抚摸,那莫被扔在床上,他晕头转向,无法思考,只知道合拢腿,不过片刻,交叠的腿被打开,卡尔压制着他,直至再也合不上。
滚烫,下一秒就要沸腾。
抚开双腿的瞬间,埋头进颇有沟壑的锁骨里,慢磨轻咬,发烧的那莫身子更火热,渗出一层薄薄细汗,贴在两人交叠处。
西装面料抵在小腹与下身上,一点一点上下磨蹭。嘴唇与那莫交叠,尽管他早已偏头反抗,卡尔修长粗糙的手指捏住下巴,不容拒绝地压迫着他。
唇齿交缠间,开过苞的那莫屈服于欲望,但他头疼欲裂。
“卡尔先生。头疼,我可能发烧了。”
明知他意,眼见那莫不由分说地夹住自己的腰,往下磨蹭着,上竖的那一根直直冒出水渍。
“呵,是发骚了。”
卡尔下床去床头柜翻找药时,舌尖轻轻触及他下身的尖儿,那莫挺起腰来,绵绵喘过一声。奇妙而湿润的触感,给那莫递上新的愉悦方式。
一层水花糊在眼眶里,无意抹开时,卡尔塞药片进他嘴里,届时渡来一口凉水,嘴唇被沾得红润生亮。
他还想要水,手爬上卡尔的肩,舌头在另一处口腔里汲取。
饮过水,卡尔脱下西装外套,白色衬衫挡不住那具由历年黑帮经历打磨出来的躯体,遮不住手腕上的青筋、锻炼得当的肌肉曲线和若隐若现的狂野纹身。
怪卡尔性事太好,那莫不由得食髓知味,指尖无意识跟了过去。
那莫似浮在水面上,或许是这里的床太软了,一浮一沉摇晃着。借着脑袋昏昏欲睡的病态,他任凭卡尔抱着他翻转、折腾,一次次贯穿到顶点又缩回入口。
如此反复,他清醒又不清醒。在他的缠绵缱绻里,温柔呵护里,低声耳语里,那莫一时间认不清自己是谁。
卡尔的爱人?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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