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八章(大逃杀4)(4/10)111  beta的共妻生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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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事情都结束,自己也不会回到这里,再也不会被闻初尔精神折磨,终于能做个正常人了。

火车开始启动,站台上的人陆陆续续往后走,黎南正想把视线收回来,却看见一个熟悉不过的身形。

他们对上了眼神。

黎南像是被火烫了一下,慌乱地后退,眼前瞬间有些模糊。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心开始发闷,裂开了一道缝隙,隐藏的情感控制不住地哗哗往外流。

“走了?”

闻初尔盯着坐上副驾驶的兄长,随手把烟捻灭。

时远点点头:“嗯。”

“有时候我真的不懂你,哥,你看起来好像很喜欢他,但你又让他走。可我不知道你怎么喜欢上他的,一见钟情?”

闻初尔嘲道:“你看起来不像是那种爱看浪漫电影的人。”

“再怎么样也好过你。”时远撇了他一眼,“不去看他最后一眼,坐在这里做胆小鬼。”

闻初尔放下手刹,漫不经心地摆着方向盘,“最后?我可从来没说过是最后。”

天空暗得像掩了层厚重的黑布,偶有星光被遗漏,但还是被层层叠叠的树冠挡了个结结实实。

森林里一入夜便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黎南纠结地看着手机屏幕上方,没信号也就算了,电量只剩下不到一半,认命地改成了最省电模式。

早知道他心血来潮一次旅游跟团会掉队,他是死也不会过来的,黎南喊了一路,声音像是掉进了深海里一样无影无踪。

他逐渐看不清路,一步一个泥印,一下脚就会踩死成对的蚂蚁,太糟糕了。

整座森林像最复杂的迷宫,黎南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在碰壁,他的体力已经透支了,而食物仅有一个小面包。

按照原本的计划,他现在应该在酒店里泡澡,而不是在深山老林里当野人。

黎南累的够呛,拿着手机照了照周围的树木,大多数的树根上都有青苔虫蚂,甚至还有些许褪下的蛇鳞,黎南看得头皮发麻,烦躁地揉了揉被他折腾得乱糟糟的头发。

还好有一颗树比较正常,说是正常也不太对,这棵树周边生长的树木要么枯萎要么过小,所有的营养都被它占去,长得格外高大,书皮上也没有斑斑伤痕。

他手臂一样粗的藤蔓不知也不见终点,牢牢地缠着巨树,像一条阴森森的毒蛇,光是看上去就可怖。

但黎南没有其他去处了,他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巨树的树根从泥地里突起,格外干净。

黎南找了个看起来最舒适的树根一屁股坐了下去,困乏和慌乱让他身心俱疲,这地方好像从来没有野兽吃人的新闻,应该不用慌。

但如果真的那么不凑巧给他遇见了,那也没办法,黎南耸了耸肩,只能自认倒霉。

不知怎么的,他的鼻间突然弥漫这一股淡淡的酒味,但黎南没多想,他实在是太累了。

他紧闭着眼,呼吸平缓,也不知道身后树皮上显出一张人脸,空洞的眼神直直地看向毫无防备的人类。

藤蔓如同活物一般缓慢移动,缠住了人类的四肢,轻而易举将他抬了起来,进而锁住了他全身所有的关节。

而人类还在呼呼大睡,丝毫不知道灾难即将到临,至今一条纤细许多的藤蔓悄无声息地撬开他的牙关,在口腔里粗暴又无礼地搅动。

黎南有点呼吸不上来,嘴里的口水咽不下去一个劲地往外流,他茫然地睁开眼,只看见了飞舞在半空上的无数藤蔓。

以及浮在树皮上的人脸。

鬼?????

黎南吓得赶紧挣扎,但他越是挣扎藤蔓就缠得越紧,甚至还有的揭开他的衣物,特意压着他的胸前磨蹭,尖锐的快感直冲下身,黎南几乎是瞬间就勃起了。

另一跟藤蔓漫不经心地压过他的裤裆,显出了那处的痕迹和形状。

口腔里的藤蔓分泌出一口清甜的液体,逼着他吞入肚里,黎南怎怎么也躲不开,猝不及防地喝了进去,熊熊烈火烧得他头晕脑胀,脸都要烫熟了。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黎南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与之相反的是敏感度,冰凉粘腻的藤蔓贴着他的全身,撕开他的衣服像撕纸一样,瞬息间彻底赤裸,露出蜜色的干净肌肤和恰到好处的肌肉。

他什么也看不清了,只知道双腿被大大地分开,显出小小的、窄窄的、从未有人染指过的穴口,穴口难耐地淌着情液,在藤蔓的入侵下艰难地含住施暴者。

藤蔓上的突起蹭着穴肉的每一个敏感点,光是插进去就能让黎南硬得更厉害,嘴里的藤蔓也不停歇,毫不怜惜地刮着上颚,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这样敏感。

肠道填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空隙,但藤蔓还在继续往里深入,黎南只觉得肚子都要炸掉了,他想求饶,但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真可怜。”

好像有人在说话,但是黎南已经分辨不出来了。

深埋体内的藤蔓开始快速抽插,黎南全身悬空,被这动作操得浑身摇晃,缠着他的藤蔓全都动了起来,乳尖被揉得挺立,胸腹前一片潮红,肌肤上都是藤蔓游走所留下的痕迹。

嘴里的藤蔓在开始肆虐,粗壮的身形顶着黎南的脸颊,让这张俊气的面容显得格外淫荡,将他的嘴唇磨得通红。

最可怜的小穴,体内的褶皱被完全撑开,穴口艰难地吞吐着过大的藤蔓,抽插之间带出不少飞溅的淫水,原本湿冷的藤蔓被穴肉染上温度,更加水淋淋。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静谧的深林里回荡,黎南真的不想沉寂,但实在是太舒服了。

他叫也叫不出声,只知道屁股里被磨得十分爽利,尾椎泡在剧烈的快感,噼里啪啦地传进大脑里,穴里像塞了几块冰不住地流水,身前早就不受控制地喷了好几次精。

藤蔓还分出一些小枝,每当它操到最深处时就会不轻不重地在肉臀上鞭笞,使得黎南穴里紧紧绞着,痛感又转化为快感。

斑斑的血点在臀肉上浮现,但他一点也感觉不到,黎南全身发着抖,小腹也一抽一抽,脚背紧紧绷着,一大股淫水浇在藤蔓之上。

体内的藤蔓突然胀大,黎南差点要被撑裂开,嘴里的也不知道何时爬到了食道里,一股一股地分泌着未知液体,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都吞吃了过量。

黎南呜呜咽咽地发不出声,但最糟的还不是这个。

才喷过的肉穴又涌出淫液,浇到了藤蔓上头,肚子里堵着太多东西,薄薄的小腹像是怀孕一样鼓了起来。

藤蔓突然撤开,透明粘液争先恐后地从被操得合不拢的肉穴涌出,像是尿了一样洒到地上。

居然被这种连人都不是的东西完成这样……黎南简直要崩溃了,但藤蔓颇为满意,再度塞了进去,安慰似的摸了摸黎南的汗湿的脸,直直把他拉得贴向树皮,开始了下一轮。

“喂,你没事吧?醒醒!”

黎南傻愣愣地睁开眼,眼前是一张俊美的面容,紧张地盯着他看。

“能不能走?”

是人?

黎南赶紧想要爬起来,但全身酸痛得不行,连手指都动弹不得,特别是下身那个隐秘之处,像是有什么东西塞住一样,从穴口到穴肉都泛着火辣辣的疼,嘴巴里更别说了。

那人对他颇为关切,似乎是看出来他没有力气,还好心地把他扶了起来:“怎么一个人睡在这里,是迷路了吗?”

“对的。”

黎南一开口给自己吓了一跳,声音又哑嗓子又疼,他只是睡了一觉啊,怎么身体变成了这样?

“我身上也没带物资,总之,先带你出去吧。”

男人有力的手臂扶着他的上身,二话不说就把他拉了起来,可黎南一点力气也没有,就算站了起来也是一股脑地往人家身上倒。

甚至还听见男人的几声轻笑,黎南猛地红了脸:“对、对不起。”

“没事。”男人笑了笑,整个人显得和善又温良,“不然我背你吧。”

“……”

黎南认命了。

他趴在宽厚的后背上,双腿夹着男人的健腰,他的腿根不知道怎么了,又酸又痛,像是被压着做了一晚上的一字马,他又闻见那股淡淡的酒味了。

咦,他为什么要说又?

黎南唉声叹气地把头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虽然侧一下脑袋就能看见男人好看的五官,他的眼下还有一颗小小的红痣。

黎南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该死的,他的心里突然开始发热,明明大家都是男人。

他听见自己哑着嗓子,颤颤巍巍地发问:“你叫什么名字?等会我请你吃饭吧。”

“好啊,”男人笑了笑,大方地接受了,“我叫闻初尔。”

天气逐渐热了起来,浓厚的暑气蒸得人汗流浃背,将眼前的景象烧得有些扭曲

黎南紧张地坐在咖啡馆,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半,残余的水珠润湿了他的嘴唇,他向来不喜欢咖啡麻痹舌尖的苦。

哒哒声逐渐响起,高跟鞋鞋跟急促地撞击在木制地板上,黎南下意识地抬头,高个子女人风风火火地拉开椅子,一屁股坐下。

“不好意思。”女人低头看了看表,“有点堵车,晚了十五分钟,你不会介意吧?”

“没关系。”黎南不自觉地紧张起来,“我也是刚来。”

“行,我也不多说废话了,大家都很忙,互相节约时间。”女人随手把手提包放在一旁,认认真真地上下打量着黎南,目光聚集到他的脸上,“我和你一样是beta,之前都忙着工作,没怎么谈过恋爱。你之前不是在其他地方的政府工作吗?为什么又回来?”

“方小姐,那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主要是离家太远,”黎南非常诚恳,这些说辞都是他说惯了的,“我的小叔残疾了,妹妹也才上小学,他们都需要我照顾。我就在家附近找了个蛋糕店上班。”

女人皱了皱眉头,但也没有生气:“你还挺诚实。”

气氛有些凝固,黎南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咖啡碟,圆润的弧度上裂了一道没有起伏的痕。面前的女人咳嗽了一声,把他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我也不是不满意你的长相,但……”女人有点烦闷,“我们都是成年人了,相亲也都是要考虑实际情况,你懂我意思吧?”

黎南顿时松了口气,“是,我知道的。”

“嗯?”

女人突然扭过头,视线围着咖啡厅绕了一圈,“你在这里有熟人吗?我怎么感觉有人盯着我?”

还没等黎南回答,她又无所谓地摆了摆手:“不管了,爱看就让他看!”

她抱着双臂,倚在椅背上:“你的名字叫黎南,对吧?”

“对。”

女人似乎还想争取一下,“如果我和你结婚的话,你能从家里搬出来吗?可以和我住。”

黎南颇有些受宠若惊,他被迫相亲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和他说,“不好意思。”

他摇摇头,还是拒绝了:“谢谢你。”

“啧,”女人拿起了手提包,“好吧。”

暮色晕下天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南方的小镇遵循着一概的气候,一旦入了夏,就连空气都会弥漫着粘腻的潮气。

黎恬背着书包,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在热闹的街道上,熟练地走过天桥和人行道,目标明确地来到了商业街街尾的蛋糕店。

但店里没有人,黎恬歪了歪脑袋,右边辫子垂到了肩膀上,她走到了柜台旁,踮起脚往里一看,看见一头刺猬似的黑色短发。

“哥。”

男人嗯了一声,不慌不乱地站起来,手上还拿着一摞塑料叉子,他身量挺高,人却算不上健壮,白色店员服裹在他的身上像贴身裁剪,是个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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