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卫苏/卫苍】洞房(但只有卫苏车)(5/7)111  【白荆回廊】一个停车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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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腿缠上十手卫的腰,他像只树袋熊整个人挂在对方身前,带着哭腔在他耳边呢喃,“要,要坏掉了……相公……求您饶了云溪吧。”

十手卫倒吸一口冷气,下面的小嘴太会咬,一个不留神便精关失守尽数射在了里面。他的脸色黑了一半,十手卫敢肯定后半句是屠苏故意的,他哑着嗓子在自己耳边吹风说他蔫儿坏蔫儿坏的可真不是冤枉了这小子。

缠绵过后的小猫缩在床上,眼角还挂着泪珠,下面的小嘴正往外挤着浊白,那模样看的人我见犹怜心猿意马。

“做什么?”屠苏被十手卫从身后搂住,他想去洗澡,奈何那人搂的紧他又被折腾得没了力气,一时半会儿挣不了只能无奈的问,“今夜还长得很啊小云溪,”十手卫笑呵呵的,手已经抚上了屠苏的臀,轻轻捏了一把紧致的臀肉,像个地痞流氓的轻浮动作让屠苏羞得想给他一拳,“再多陪陪老人家嘛。”“相公,云溪下面还疼着呢,受不了第二次,”以屠苏对十手卫的了解他吃软不吃硬,反正都嫁给他了,关上门也就他俩知道,索性脸也不要了搂着对方在他的唇畔蜻蜓点水的落下一个吻,“今天就让我洗个澡睡觉吧……!”结果对方非但没有放他走,反而将手探向那本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屠苏像一只炸了毛的猫,挣扎着想把十手卫推开,奈何身子早已酥软,只能任由对方将他圈在怀里,给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也灌满了浊精。

春宵一夜,这红烛就一直从傍晚燃到了深夜。

第二天一大清早昊苍就被隔壁屋里传来沉闷的咚的一声给叫醒了,一双耳朵立刻竖了起来,在听到十手卫尴尬的笑声之后他果断从床上爬了起来,只披着一件单衣冲出了屋子。

西厢房的门开着,他轻车熟路的走进卧室,就看到了坐在床上一脸淡然的屠苏和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十手卫,屠苏的身上还能看到零散的吻痕指印,想来这一宿没少被折腾,而十手卫则顶着一脸“我是初生我真该死”的神情低头思过。

“相公,你昨夜可不是这么对云溪的。”屠苏平淡的说出石破天惊的话语,更是让酒醒了的十手卫恨不得跪下给他磕俩。

“屠苏啊,昨天这不是酒喝多了吗?给您赔不是了,”十手卫赶紧拱手作揖讨好的看着昨天让自己折腾惨了的小孩儿,尴尬的挠了挠头,“那什么,你应该饿了吧,我先让瑞雪给你拿点吃的来……”

十手卫一转身就看见了靠在门框上努力憋笑的小狗,给了他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白眼。

“夫君,您要去哪儿嘛,有什么事妾去做就好……哎呦!”昊苍玩心大发,掐着嗓子开口,然后就被人恶狠狠的掐了一把面颊。

“下次再看热闹就把你也变成热闹,”十手卫恶狠狠的恐吓小狗,然后又无奈的双手合十,“得了,我自己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给他,你替我陪陪他哈。”

十手卫快步离开,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昊苍笑得一点不遮掩,而屠苏也终于是露出了一抹与年纪相仿的笑容。

冬日的阳光不如盛夏那般毒辣,透过教堂的落地彩窗洒在走廊里,映出斑斓的色块。

脚步声由远及近,金属鞋跟踏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白袍翻滚如浪,洛特斯无暇欣赏雪景与彩窗,冗长走廊的穹顶上画着黎威尔的历史——圣冕降临,破晓圣廷成立,绵延千百年的赞歌无声的歌颂着那位神明。

洛特斯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有些沉重,他两天前收到属下报告的时候就意识到了问题,他本以为自己敲打过了那个家伙他应该懂得收敛,谁承想……

“这一次出征距离斯蒂冈很近,那里被称作魔法的起源之地,若是得空我去镇上转一转,带点小东西回来给你。”记忆中他那赤发的兄长一身白衣银甲,他的笑容总是那样轻柔,就像是晚祷原一阵夹杂着花香的清风,他自诞生被带回破晓圣廷便是圣冕钦定的妻,在那些修女的教导下成长至今,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无形的魅惑着每一个站在他面前的人,无人能够幸免。

只是这样隐晦的爱慕就像是鸩毒,腐蚀着人的五脏六腑带来彻骨剧痛,而后在某一个时刻爆发开来,成为圣冕欺辱卡徒路斯的一个拙劣理由。

洛特斯赶到时,其他几位主祭已经等候在殿内,而这场荒谬的两位主角,其中一位甚至没有资格出现在这座金碧辉煌的殿堂中,此时此刻或许已经曝尸在圣城郊外的乱坟岗,无人在意他的死活,主祭们聚集在此心中猜测的无外乎圣冕的心思。洛特斯看向跪在大殿中央的人,卡徒路斯低着头,赤色的长发披散在身后,那张俊朗的面庞上看不出悲喜,似是司空见惯,他卸去了甲胄只着一身白衣,只有从他紧握的双拳能看出他的紧张。卡徒路斯对一切尚且一无所知,他或许是这所有人中最茫然无措的那一个,他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甚至可能不知他为何会身处此处,他只是明白这样的情况意味着什么,所以他尽量摆出乖顺的样子,以求在可能的凌辱中能好受一些。

事到如今,整件事的真相如何已经不再重要,当那缕被珍藏在玉盒中的赤色发丝被人翻出来送到圣殿中,那位曾为圣廷鞠躬尽瘁的骑士的结局就已经注定。

或许他从未想过说出口,也从未想过能得到回应,但就是这一点点隐晦不可说的感情,足以为他自己招来杀身之祸,也为卡徒路斯带来无妄之灾。

“父亲,我……我真的没有……”卡徒路斯在看到那个玉盒是神色大变,头顶的一双兽耳垂下几乎藏入红发间,他在恐惧到极点时会藏不住和尾巴,洛特斯一直知道,那人的声音因惊恐而显得沙哑,他颤抖着跪伏于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如同一只离开母亲的幼兽。

权杖点地的声音让卡徒路斯一下子不敢再说什么,他咬着嘴唇几乎要把那红唇咬出血来,甚至不敢抬头看那高坐于王座上的男人。

“卡徒路斯,你自己的身份,你心里应该清楚。”圣冕的声音依旧平静,却让在场所有人都噤若寒蝉,每个人都知道圣冕动怒了,而神明之怒,无人敢去直面,“我是圣廷骑士团的骑士长,是父亲大人的义子,是……是您的妻。”卡徒路斯轻声回答,他低着头,脖颈却是突然被无形的大手扼住,强迫他抬起头,对上那神明深邃的眼眸,“你很清楚,”圣冕居高临下看着那因恐惧而颤抖的小兽,他的赤眸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让他看上去那般无辜无助,“那如今的结果,是为了告诉我,你身上流淌的血脉,让你天生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妇?”

洛特斯看着兄长脸上滑落的泪珠,只感觉自己的胸口也被挖出一块肉来。一股无名的怒火油然而生,整件事中最无辜的莫过于卡徒路斯,他最信任的副将因对他的爱慕而获罪处死,这不仅仅是断其一臂那样简单,更是让卡徒路斯已经伤痕累累的心口再多一道血淋淋的伤口。卡徒路斯的本性中的善在如今的破晓圣廷成了煎熬他自己的利器,太多无辜的生命怀着不甘与怨恨消逝在他手中,自责与愧疚让年轻的骑士长不堪重负,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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