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死去的猫猫回变类吗(7/10)111  (柯南主攻)请不要打扰我自杀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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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动,深藏的爱意全然爆发,恨不得填满全身,冲击得他脑袋晕乎乎,眼泪悄然落下,既为这些年的错过感到惋惜和愧疚,又为现在能相遇感到庆幸。

无论之前对未来有多少忧虑,此刻烦恼都纷纷散去,万籁俱静中,他们相拥在一起,恍若世界的角落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开门,诸伏景光揽住森月身体,在森月想要靠近时,他却突然后退一步。

“会跳舞吗?”诸伏景光的眼神里带着笑意。

森月摇头。

“我来教你吧。”

他在手机里选了一首悠扬的歌曲,做了一个邀请动作,在森月把手搭上时,笑盈盈地拉着他的手转了一圈。

前进,后退,他们没有开灯,不大的房间里,两人跳着简单的舞步,任由月华洒落地板,又被他们的影子搅碎分割。

卧底训练时,他们被教过基本的交谊舞,那段时间他看到森月和萩原研二在一起了,心里有着各种难过的念想,学习时会不自觉带入他和森月。

很想和森月跳一次舞。

回到银白的月光下,两人的舞蹈算不上太熟练,气氛却温柔缱绻,浅淡的光芒看不太清周围的细节却能看清楚对方的眼睛,没有他人,只注视着自己。

一直这么看着我该有多好,诸伏景光想。

隔着一层衣服,手下就是恋人的身体,双唇轻轻试探地碰触几下又再次拥吻起来,退开时,诸伏景光擦掉两人嘴角连着的银丝,用手指摸上森月的脸颊又滑向红肿的嘴唇,在看到隐约藏在衣领处的锁骨,他喉头动了一下,随后用脸亲昵地贴近森月的脸颊,压低声音,像是羞涩又像是引诱般地在他耳边说着:

“可以抱我吗。”

洗过澡的诸伏景光身上带着湿气和潮红,他靠在床沿,赤裸着下半身,微微张开腿,流畅的小腿肌肉很是漂亮。

“你自己之前也会这样做吗。”森月好奇地问道。

诸伏景光的脸一下子红了,张开腿的中间,他的手指还插在他的后穴,配着润滑液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

“嗯……呃偶尔。”

这种问题怎么让他回答,因为太过想念导致有时会用后穴自慰,听起来像是饥渴得不行,实际上他对后穴快感并没有什么特殊喜好。

“那可以只用后面高潮吗。”森月又问道。

“不……不知道。”诸伏景光侧过头看向一边,他只是在扩张,并且因为很久没做过了,后面紧得很,他用的时间稍微久了一些,就被恋人用各种羞耻的问题进行连环拷问。

“不用发出呻吟声吗。”

“哈啊,还,还能忍住。”

幽怨的眼神看向森月,森月若有所指道:“之前不都挺行的吗。”

来自卧底的horap是吧,学的那些技巧是不是都用他身上了。

“抱歉,嗯,只是想让你能,呃唔,接受我……”

手中触碰的软肉已经和它身体的主人一样羞涩,诸伏景光拿出沾满淫水的手指,用手抱住自己的腿。

他隐藏住心中肆意曼延的侵略和欲望,用温柔的声音轻声说:“可以在我身上再次开满樱花吗。”

温和又灼热的吻印上他的身体,诸伏景光扬起脖颈,去配合他恋人的行为,身体已经全部打开,张开一个小圆洞,随着呼吸一收一缩的后穴,对上他人的龟头就开始小口小口地舔舐,然后被撑开褶皱,坚硬粗长的性器坚定地向内里顶去,顶开层层软肉,直到整根都埋入他的身体里去。

诸伏景光蹙眉感受着下腹鼓胀的感觉,一向紧闭的肛口被持续撑开,肠道也被完全打开,好像内脏都被入侵顶作一团。

虽然有好好地做过扩张,也不是第一次,但果然很久没做过之后的初次还是很不好受。

“放松。”

森月轻啾他的乳头,让他身体一颤,小腹收缩。

“我……”诸伏景光想要解释一下。

“你不用表现得很完美,我也会接受你,无论怎样的景光,我都很喜欢。”和萩原研二他们在一起时间久了,森月已经非常会打直球,一下就让诸伏景光头脑发蒙。

“不用小心翼翼,也不用怕冒犯,是你的话,怎么样都可以。”森月笑着说。

大脑是人体最性感的器官。

听到这句话的诸伏景光感觉自己的控制不住地想要拥抱身上的这个人,性器硬邦邦,后面的穴口也在不断地分泌出液体蠕动吸吮。

他渴望这天太久了,心理压抑了太多情绪,无论是做卧底时的如履薄冰还是看到森月后的悔恨痛心,他做错过太多事,很难说为了虚无缥缈的正义这么做是否值得,但如果连森月也放弃他,他不知道自己将迈向一个什么样的结局。

森月。

他遵从内心抱住了森月,感受着他身体上的温度,亲吻摩挲他的脸颊。

“我很想你。”他轻叹一声说,放下了所有当卧底时的紧绷的伪装,露出那个软弱无助的自己。

“我也很想你。”

顶撞变得激烈起来,诸伏景光放声呻吟着,穴间的软肉被顶进又带出,他身体颤抖,不多时,性器便在小腹上射出一道白线,肠道内的性器被他高潮时的紧缩和痉挛夹得停顿了片刻,待到稍微缓和一会儿,就又开始抽插。

“慢,呃呃,慢点……”

口水从嘴角流出顺着下巴滴落,诸伏景光现在跪趴在床上,被过激的快感逼出眼泪,他扭头看向森月求饶,被液体糊得狼狈的脸在此刻看起来脆弱又容易让人激起凌虐心理,配合湛蓝双眼中的坚韧,只想让人把他欺负过头,发出没有神智的呻吟声。

“hiro还能再坚持下吧。”森月摸了摸诸伏景光汗湿的脑袋,用手指刮了刮他沾着黏糊糊津液的胡茬,看到诸伏景光点点头。

“呃……嗯啊……呃唔唔……”

身体再一次被操开,腰部一下子塌陷又被扶起,后穴迎来持续不断地进攻和顶弄,穴内分泌的液体从抽插的间隙中挤出,又在啪啪啪的拍打声中变成白沫,嫩红的肠肉偶尔被性器勾出又抽搐着被撞击回穴内。全身的肌肉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随着顶撞向前晃动着。

好生涩的身体啊,森月内心感慨,不过在看到诸伏景光转过头来,眼中带着眼泪,一脸信任地向他索吻时,又有一种很特别的幸福感。

全身心依赖着你的猫猫。

诸伏景光起身,双手搭在森月的肩膀,以坐姿在森月的身上起伏着。

这个姿势能看到彼此的脸,也很适合亲吻,每当诸伏景光感觉快感过头时,就停下来亲吻。他逐渐掌握要领,可以坏心眼地在森月欲望临头时停下起伏的腰部,然后听着恋人忍耐的轻哼和喘息声。

“hiro……”听着恋人带着欲望软绵绵地叫着自己的名字,诸伏景光的性器硬挺着,在渡过最开始的不适应之后,优越的身体素质开始展现,平时禁欲使得此刻的精液储备粮充足,至少还可以再射个一两次。

“不求饶不会让你射的哦。”他眼带笑意地说。

“求你了,hiro。”

森月仰起头,乖巧地用舌头小口舔着他的侧颈,让他浑身一哆嗦。

“……你犯规。”

“原谅我嘛。”

身体再次被推倒,诸伏景光侧躺着身体,被打开浑圆结实的大腿,森月硬挺着的性器插入中间沾着白浊,流着粘腻液体,微微肿起合不拢的小口,嫩滑的肠道立刻吸附挤压起来,像是在推拒又像是在挽留。

“hiro的身体里面好柔软。”森月说。

“嗯呃,是,是吗。”

他俯下身体,趴在诸伏景光的胸前。

“胸口也好软。”

诸伏景光笑了一下,把手放在森月的脑袋上。

“你想呆在这里多久都可以。”他说。

森月吻住诸伏景光总是说情话的嘴唇,下半身在诸伏景光温暖的穴里动着。

两人缠绵着着,亲吻着,在啧啧的唾液交换声和啪啪的性器拍打声中,相拥着射到了对方的身体上。

洗完澡后,从浴室里出来的诸伏景光看到森月正裹着被子出神地望向窗口外面的皎洁银月,呆呆的,不知在想什么。

“怎么了。”他走到森月的旁边坐下。

也许是在欢爱之后突如其来的感性,看到这样的森月他总感觉有些不安,就好像是……看到以前最开始的森月。

那个随时要离开的森月。

森月回头看向诸伏景光。

“我感觉,我们就好像是被关进笼子里的两只鸟。”踌躇一下,森月还是有些不安地说了出来。

“鸟……吗?”诸伏景光沉吟。

他搂过森月的肩膀,两人躺倒在床上。

“如果是小鸟的话,应该会有自由的那一天吧。”他想了想,眼眸弯弯,然后拿过手机说:“在这一切结束之后,森月有想过去哪里走走吗。”

“……夏威夷?”

“听说那是个风景优美,学习技能的好地方。”诸伏景光拿手机搜索了一下,找到人文风景的介绍。

“你看,到那时候我们可以在这里躺在沙滩上,再支一个太阳伞,买一些橘子味冰块汽水。阳光照射得暖融融,空气也很清晰,大海是浅蓝色的,有海鸥在上面成对飞翔。”他指了指图片,转头对森月说:“还可以在里面游泳……睡着了啊。”

他看着趴在他胸口,已经闭合上眼睛,身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森月,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

“晚安,森月。”

他低头亲了亲森月的头发,嘴角微微扬起,也一起进入了梦乡。

狙击镜中瞄准,扣动扳机,子弹射出划破天空,一枪打中任务目标。

在看到人物一头栽倒,身体曼延出血迹,周围的人或惊叫或匆忙地围上来后,诸伏景光,或者说苏格兰收拾好狙击枪,清理好周围的痕迹,背着贝斯包离开现场。

兜帽罩住后脑,减少现场可能掉落的毛发,往常温柔的眼眸中一片冷淡,双手插兜在楼道内走着。

被衣服包的严实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中间乳头却还带着一些麻痒,不知为何,他最近做噩梦的次数越来越多,经常半夜惊醒,好在有森月陪着他,昨天在他辗转反侧睡不着之后,他把森月抱在胸口,森月用牙齿咬着他的乳头,两人用一种奇特的方式相拥入眠。

睡是睡好了,就是第二天发现一边的乳头比另一边肿起一倍,一直硬挺着,摸上去又痛又痒,连衣服的轻微摩擦都会有些不适,引起身体的反应。

最后森月用创可贴帮他把乳头贴好,虽然还有些感觉,但姑且还能忍受,总算是顺利完成了任务。

之后要不要去找森月,不知道他那面任务完成的怎么样,诸伏景光想,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

——或者自己揉揉?

他把手缓缓抚上自己的胸口,又突然放下,迅速摸上自己藏枪的地方,警惕地看向昏暗的前方。

“是我。”

来人没有隐藏自己的身影,从拐角处走出,锋利的墨绿瞳孔扫视了一下诸伏景光的身体。

“我带着消炎药,需要吗。”他说。

“谢了,不用。”

“我可不想在做任务时有人拖我后腿,你要是有什么伤,先去治好。”

“不,我很好。”诸伏景光露出一个浅淡又疏离的微笑。

闻言莱伊不再说什么,率先转身往下走去。

寂静空荡的楼道内,他能听见苏格兰跟在身后的脚步回音,背对组织的人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谁也说不好这些亡命之徒到底在想什么,但是在之前和苏格兰出了几次任务后,他发现这个人似乎还有些底线,并非纯恶之辈。

他有几分想把苏格兰发展成内线的想法,也接受了苏格兰的示好,但是一切都在那个叫“卯特”的新成员加入后改变了。

苏格兰接得清洗任务增多,和组织上层的交集也变大,地位稳步提升,隐隐和他并驾齐驱。

再拿原来的条件去招揽苏格兰很容易被苏格兰反手卖掉,莱伊不得不暂停自己原来的计划,反手去研究那个“卯特”。

据他的观察,从从属上来看苏格兰似乎是卯特的下级,但两人之间又有些不清不楚的暧昧,在空闲时,苏格兰总会有意无意地向卯特方向看去。

他不清楚这是不是苏格兰为了向上攀爬而使出的手段,苏格兰的外表具有很强的欺骗性,看似温柔实则手段冷酷,平时人缘不错,和谁都能相处,但即使昨天还和别人讨论做饭的技巧,只要上面布置了任务今日就能毫不留情的射杀。

而这种男人会被另一个男人用爱情俘获?他是不相信的,与其说苏格兰中了爱情的蛊,不如说他在用出卖身体的方式来换取更高的地位,在刚刚他也确实显露了身体的不适。

这个突然出现叫卯特的代号成员在组织里究竟有什么关系,莱伊思考着。

看起来年龄不大,是像贝尔摩德一样的老怪物,还是某个高层的后辈,能让苏格兰甘居于他人之下。

既然他喜欢男性,那自己是不是也能从他的身上获取一些情报?

和苏格兰一前一后离开楼道后,莱伊的心中有了一些主意。

森月没想到自己被组织的另一个人给盯上了,他正在逛家居市场。

当初和诸伏景光一起对未来生活的畅想最后竟然在组织里实现,兜来兜去回到了原点,想来也是挺奇怪的。

把新买的精心挑选的长耳兔装进包装袋里,又麻烦店员寄出了一封明信片,付完钱后,森月拎着袋子离开。

今晚琴酒要见他,按照上次所说,他会把组织里的大部分人员信息都交给他来管理,这当中除了中立者之外,其中有一些人是听命于琴酒,属于可以相信的人物,类似伏特加,而另一些则是更偏向组织的另一高层,朗姆。

朗姆一向和琴酒的人不对付,像森月这种琴酒的直系,和他们派系的人打交道要更加小心谨慎,他们随时会盯着你的细微之处挑错,比如说……波本就经常干这样的事。

在第一次看到波本的照片时,森月有一种异常的荒诞感。

降谷零,他警校期间的同期,竟然也来卧底了?这个组织里到底有多少卧底。

看着琴酒还在和他说着组织里都和哪个势力有关联,哪些上层人士被他们把握住了把柄可以利用,森月小心翼翼地把这个消息给隐瞒了下来。

带着兔子去见琴酒应该可以吧,森月想,琴酒似乎不讨厌兔子。

还在沉思着,他忽然感觉有人在跟踪自己,回头望去时,只看到一片黑色的衣料和长发掠过的痕迹转过街角。

黑衣加长发?

已是黄昏时期,逐渐黯淡的光芒让森月没有看清更多信息,只是感觉上很像琴酒,作为琴酒的直属,他自然而然地追了过去。

黑发?

没追多久,前方之人似乎有意让他跟上,他跟着七扭八拐地来到一间废弃厂房,疑似把头发染黑的琴酒背对着他,毫不掩盖自己冷厉的气场。

琴酒新找的替身?

“你是?”森月问道。

来人转过身,露出和琴酒一样的墨绿眼眸,同样高挑的身材让他看人时总带着一种压迫感。

“莱伊。”他自我介绍道。

“有事?”

“是你自己跟过来的。”

“你跟踪我。”

“只是顺路。”

莱伊声音冷淡,他靠着墙侧点燃一根烟,抬头吐出烟雾,敞开的领口解开两颗扣子,隐隐露出锁骨和一小片胸膛。

森月感觉怪怪的,同样的动作琴酒也做过,但眼前这个莱伊做起来就有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色情。

被诸伏景光误认为自己和琴酒有关系的过往一闪而过,森月止住乱七八糟的猜想,点了点头就要离去。

“等下。”

莱伊叫住他,漫不经心地走过来,然后一下把他壁咚在墙上。

烟雾吐息在森月的脸上,在森月偏过头时,莱伊凑在森月的耳边,轻佻地说道:“你和苏格兰做过了吧,喜欢男人吗?要不要和我试一试。”

他把森月的手放到自己裸露出的胸口,顺着衣领往里摸去,刻意放松的胸肌摸起来柔软的带着弹性,软软的乳头没有硬起,带着与众不同的手感被手压得扁扁的。

在看到森月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时,他哼笑一声,把森月的手从自己身上拿开,扣好衣领。

“怎么,对我的身体不满意吗。”

森月内心震惊,他以前没怎么见过莱伊,但是他听琴酒说过这个人,琴酒对莱伊的评价很高,曾说过如果将来他退居二线,那么莱伊是完全可以接替他的存在。

这样的人,在私生活方面竟然是这样随便吗。

为了琴酒将来可以安心地隐退,森月思考了下,和莱伊认真地说:“我和苏格兰是纯爱。”

莱伊:?

然后莱伊就听森月刨去了组织相关内容,和他讲述自己和苏格兰是怎么怎么相爱,平时关系有多么多么好。

被迫塞了满嘴狗粮莱伊到也认真地听了下来,试图在里面找一些情报线索,最后分析一通发现这就是两个恋爱脑小情侣的甜蜜日常。

“总之,做这种事是需要两个人相爱的。”最后,纯爱大师森月总结道。

“我爱你。”莱伊挑着眉,意义不明地说。

短暂地愣住之后,森月忍不住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

漂亮的青年笑容爽朗,无恶意也无嘲笑之意,只把他的话语当做玩笑,在这种无人又清冷的地方,两人之间距离虽近却毫无旖旎,莱伊心里叹息错失良机,但心里也隐隐变得轻松起来。

至少,这个叫卯特的人不是太难接触,莱伊心里想。

他知道之前卯特对他说那些话语除了秀恩爱外还带有一些善意的劝导,让他珍惜感情和自己的身体,很神奇,在组织里能遇到这样的人。

该说不愧是能和苏格兰走到一起的人吗,两个人在奇怪之处有着共通之感,同样给人一种真诚又飘忽的感觉。

“对了,我和苏格兰的事情不要告诉别人。”森月说。

“就这么信任我吗。”

莱伊已经放开了森月,自顾自地抽着烟。

他抽烟的样子很像琴酒,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支细烟,常年充斥冷意的墨绿色的瞳孔里带着一些漫不经心,森月多看几眼,含带压迫与审视的视线就移了过来。

“莱伊在组织里滥交这个消息传出去也挺不好的吧。”森月微笑说。

莱伊嗤笑一声,但有着共同的秘密很容易拉进关系,于是他很干脆地就同意了。

“行。”

“那约好了……”森月话音未落,就见莱伊把他手里拎着的兔子顺手夺了过去。

“以这个玩偶为证吧。”

莱伊需要和这个叫卯特的人有更多关联,不论是就以这种关系接近来窃取情报,还是在卯特和苏格兰产生感情危机时趁虚而入。

这个玩偶兔,会是个很好的话题。

见到森月欲言又止,莱伊勾起嘴角,笑容总算是多了几分真意。

森月后来又回到家居市场购买了一只玩偶兔,但没想到他去见琴酒,琴酒在给他讲了一些组织的结构和关系后,视线集中到了那只兔子上。

“那个,给我。”琴酒用用手指了一下。

一时间森月只觉得原本可爱柔软无害的兔子瞬间变得恐怖烫手起来。

难道是被装了窃听器,针孔摄像头?森月想。

虽然来之前已经检查过了,但是森月还是像对待马上要爆炸的炸弹一样,小心谨慎地把兔子递上。

琴酒接过,示意森月可以离开了。

“那只兔子?”森月问。

“我的了。”琴酒说。

森月:?

一头雾水的森月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以及琴酒一脸冷淡看不出喜恶的脸,完全想不通琴酒在做什么。

难道琴酒其实是个隐形的绒毛玩偶控,平时不能表达自己的爱好,只能通过这种委婉的方式来暗示?

之前送给自己的兔子不会是同好分享吧……

脑袋里充满对琴酒的胡乱揣测,森月赶在家具市场关门之前,在店员“你怎么又来了”的惊讶眼神中,买了第三只玩偶兔。

晚上回家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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