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7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5/7)111  【笛花】折花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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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旺。那是他已经很久不曾体验过的灼热。

世界开始变得极其不对劲。

“笛飞声……”他用手去拽笛飞声的手臂,“你放开我……”

耳边的呼吸变得更炽热了。下一刻,一个温热柔软又潮湿的东西卷起他的耳垂。这刺激远比气息挑逗来得直接,李莲花上半身剧烈地抖动了一下。

那是舌头!

这混蛋在用舌头舔他!

李莲花顾不上下面的战斗了。他抬起手,精准地找到笛飞声的脸,一把把它推开,“不许舔我!”

笛飞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手指。

李莲花又抖了一下。

他不明白为什么不管笛飞声舔什么地方他都会有感觉,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哪里都敏感。

他僵在原地,不知道是该任由笛飞声舔他的手,还是放下手,任笛飞声祸害他的脸。

身体变得更热了。热流在体内横冲直撞,只有下腹是唯一的出口。

与此同时,下方那个狭小燥热的洞穴里,他的手仍然在被迫取悦笛飞声的欲望。更多的水从孔洞里流了出来,再被手指涂抹到茎身上。皮肤与皮肤之间体液越积越多,动作变得越来越顺畅,摩擦时发出的声响也越来越清晰。

清晰到甚至盖过了两个人的呼吸声。

肉身围困的牢笼里充斥着情欲的气息。李莲花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撩拨起了欲望。他几乎要崩溃了。

“笛飞声,”他慌乱地、几乎是气急败坏地说,“你给我停下来!”

笛飞声居然真的听话地停了。

这骤然降临的清静让李莲花怔了一怔。他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笛飞声卡在他腿间的膝盖忽然向前进了一寸。膝盖骨贴住他的胯间,又碾了一下。

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瞬间流遍他的全身。

被发现了!

这个念头从李莲花的脑中一闪而过。他一把捂住笛飞声的嘴,把对方任何可能的、不留情面的评价都彻底堵回嗓子眼里。

笛飞声发出徒劳的呜呜声,与此同时,房间里另外一个方向响起了一声细微的呻吟。

紧接着,又是一声。

昏迷的人醒了。

李莲花吓得魂飞魄散。

笛飞声也突然闭了嘴。

房间里变得异常安静,安静到只能听见几道深浅不一的呼吸声。

李莲花屏息凝神,伸长了耳朵,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囚笼之外的动静上。

在漫长的等待,又或者只是一息之后——他已经完全丧失了对时间流逝的认知——房间里响起了,选择最能安抚笛飞声的称呼也没什么错。可阿飞这两个字本身就已经很亲密了,再用诱哄的语气说出来,像极了情人间的呢喃低语。

李莲花被这种感觉吓到了。他顿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再编点什么,房间里再次传来响动。

“笛飞声,”云彼丘一边喘气一边说,“你居然还在?”

“在啊。”笛飞声没有动。他就这么贴着李莲花的耳朵,对云彼丘说,“李莲——”

他坦坦荡荡地承认,还要把李莲花也卖出去。

李莲花心头大骇。他找不出任何办法堵住笛飞声的嘴,情急之下,索性一口咬上他的耳朵。

笛飞声发出呼痛声。

李莲花尝到了血的味道。他心里不由起了些歉意,但歉意抵不过此刻的着急。他恶狠狠地用气声命令道:“弄晕他!”

云彼丘的声音听上去很迷惑,“你们在干什么?”

笛飞声笑了一下。也不知道他在笑谁。

接下来,房间里传来“啵”的一声轻响。这是火折子被拔掉盖子的声音。

李莲花快要急疯了。他再次命令道:“弄晕他!”

笛飞声说:“我不干。”

这个无耻的混蛋想要什么显而易见。他知道李莲花被逼到绝处时就不得不给,所以像一个极有耐心的猎手,等待他的猎物自投罗网。

李莲花心急如焚,却没有任何办法。

他依稀听见吹气的声音,右眼角处随即火光一跳,又灭了。云彼丘大约是被笛飞声伤了元气,控制不好气流,火折子第一下没吹成功。

他又吹了第二口气。这口吹气声让李莲花恐惧到大脑一片空白。他什么都顾不上了。

在火光再度亮起的那一瞬间,他急切地允诺道:“可以!”

笛飞声抬手一挥。眼角处的火光熄灭了。

可云彼丘还醒着,“笛飞声,你到底想干什么?”

笛飞声不理他。他含着李莲花的耳垂问他,“可以什么?”

李莲花整个身体都在抖。一半是因为紧张和恐惧,另一半则是因为笛飞声。他被含住的是耳垂,后腰却像过电一样阵阵酥麻。

“可以……”他难耐地仰起脸,极艰难地吐出笛飞声的想要的答案,“摸我……”

他的情欲被这两个字完全挑起了。

他话音刚落,耳边就响起了悲风白杨的破空之声。云彼丘闷哼一声,摔倒在地。

笛飞声蹭蹭他的耳骨,说:“他晕了。”

他语气天真又兴奋,像做了了不得坏事的幼童在邀功讨赏,“李莲花,该你兑现承诺了。”

李莲花顾不上理会他。他侧耳仔细听了一下云彼丘那边的动静,直到确定真的没声息了,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可最紧急的危机解除之后,他就不得不直面眼前令人难堪的现实了。

体内的情欲像火,像潮水,更像是攻城器。沉重的撞木一下又一下撞在城墙上,碎石土块从墙体上不断掉落,整个城防已岌岌可危。

李莲花已经很多年没有体验过这种被欲望炽烤的焦灼感了。

碧茶耗干了他的元气,这十年里他几乎不曾再起过欲望。就算极偶尔在晨间有了反应,不消片刻就会平息下去。但此刻折磨他的感觉更像是青春最鼎盛时的那种。不管是不行的,它会不断叠加,愈演愈烈,最后变成一种浓郁的、令人疯魔的痛苦。

但他终究不是少年了,他的身体撑不起那种不死不休的癫狂。所以只要再多一点时间,他想,再拖一点时间,把这一阵熬过去就好了。

他转过脸,用唇轻轻碰了碰笛飞声的脸颊,权当是先付了一点关于承诺的利息,然后说:“着什么急。你别忘了,那边还有石水呢,她应该也快醒了。”

笛飞声不高兴地说:“我无所谓。”

“我有。”李莲花不容置疑地接道。

体内横冲直撞、无处发泄的欲火混杂着对沉沦的恐惧,让他很难再保持诱哄的语气。他催促道:“你先过去点一下她的睡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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